番外之娃娃
流星街,四年前在這裏,一個叫芙萊雅的女人將分散在各區的勢力成功地聚集到了一起。在那一年,流星街度過了最爲平靜的時光,只是四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切物是人非。四區的勢力再次分散,而且由於各區的實力差距很大,相互剋制的可能性已經沒有了。流星街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不,是比以前更加混亂。
“她還沒來嗎?”滿臉橫肉的北區新任老大說道。
“還,還沒到。”手下的人畏畏縮縮地回答道。
“靠!”北區老大怒斥一聲,臉上那噁心的橫肉還跟着抖了抖,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說:“他X的以爲自己是誰?不就是個女人,不就是個小偷,竟然連老子的鴿子都敢放!”
“我只是個女人,只是個小偷,那你爲什麼要找我呢?”一個女聲從衆人頭頂處傳來。
衆人擡起頭,只見一個穿着紅色旗袍的少女站在大吊燈上,少女的皮膚很白,眼睛是藍色的,一把形影不離的大傘,這些都是她作爲那個傳說中最強的一族,夜貓族的證據。少女青澀的臉上透露出明顯的嘲笑之色,身上散發這與她年齡極其不相符的念壓。
“你,你難道是……”北區老大顫抖着出聲。
少女從吊燈上跳下,落地無聲,非常好的身手,她說:“我就是娃娃。”
“原來您就是娃娃小姐嗎?我剛纔的話沒有對您不敬的意思,我只是……”
聽着北區老大的解釋,娃娃微微皺眉,打斷他,說:“你不用解釋什麼了,我沒興趣聽,你只要把委託內容告訴我就可以了。”
“哈哈哈,都說最強的強盜集團是幻影旅團,而最強的小偷便是娃娃小姐,果然爽快!說實話,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棘手,不然我們也不會把您請出來了。”
娃娃聽着北區老大的客套話就快睡着的時候,他終於切入了正題:“娃娃小姐,請問您有沒有聽說過賢者之石?”
賢者之石就連普通人都知道,以盜竊爲生的娃娃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她點點頭說:“知道,這就是這次的委託物嗎?”
“恩,是的,我派過很多人去了,可是全都一去不回,最後迫不得已,只好請您出馬。其實,不瞞您說,那個傳說中的賢者之石,正是我家的傳家之寶,是祖先……”
“你不用再說下去了,”娃娃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那石頭和你家有什麼關係我不想知道,記得付我錢就行了。”
像這樣亂七八糟的藉口,娃娃聽過很多了,最近找她去偷賢者之石的人何止他北區老大一個。她對那紅色的石頭根本沒興趣,她只在乎錢。只要給她錢,讓她去偷總統的內褲都行。只不過委託她偷同樣東西的人多了,也會有麻煩。原本想着偷到石頭後,砸開了份給委託人,然後再收各方的錢,但是越是深入調查就越覺得這石頭不真實,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有也不會很多。再這麼下去的話,石頭不夠份是小事,要退還那一大筆首款就夠她嗆的了,所以這是最後一家了吧。
“娃娃小姐,您真是太爽快了!我決定了,除了事前說好的僱傭金之外,再另外送一樣好東西給您,來人啊!”
北區老大一聲令下,他手下的人便拿了個盒子上來。他打開盒子,裏面裝着一隻長相奇怪的……西瓜。說它奇怪那是有道理的,這隻西瓜周身佈滿了交錯的圖文,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它是藍色的。
娃娃指着那隻“西瓜”說:“這是什麼?”
“正如您所見,是隻西瓜。”
“你能不能告訴我,西瓜爲啥是這色兒的嗎?”
“恩,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西瓜它失戀了。它在河邊哭啊哭,最後它綠色的皮變成了藍色。”
“咔嚓!”這是桌子被拍斷的聲音,不用懷疑那正是娃娃。
北區老大知道這次是真惹毛她了,連忙出聲道歉:“娃娃小姐,真是對不起,我只是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其實這個西瓜是那個傳說中的惡魔果實的一種。”
“惡魔果實?”
“恩,喫下它之後念力可以提升爲以前的數十倍,只不過它有一定的副作用。所以至今爲止都沒什麼人敢嘗試。”
“知道是什麼樣的副作用嗎?”
“吃了果實的人,今後都會變成旱鴨子,一下水就會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的確是有些麻煩在,不過話雖這麼說,喫下它一定不會變得更差了吧。”娃娃毫不猶豫地喫下了果實,對夜貓族的人來說,他們原本就不適合沾水,所以變成旱鴨子也沒什麼關係。
“啊~~芙萊雅,不行,那裏不可以,啊~~”
“飛坦,飛坦,再叫大聲點,啊~~”
“芙萊雅,芙萊雅,已經,啊~~”
“飛坦,飛坦,啊~~”
男人和女人淫靡的聲音從臥室裏傳出,娃娃不得不覺得自己選錯了時間。這次的委託人給的資料應該是有史以來最全的一次,就連目標人物住在哪兒都有,只可惜由於委託人以前派來的人都有去無回,所以目標人物的具體情況沒人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強的離譜。
娃娃覺得自己腦子有點發熱了,還是快快找到東西離開這兒的好。娃娃基本上什麼地方都找過了,可是完全沒有紅色石頭的影子,現在只剩下臥室了,不過恐怕得下次再說了。
娃娃轉身就想離開,可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臥室的方向傳來,他說:“啊~~爲什麼每次都是我呢?”
娃娃看見了那個從臥室裏走出來的男人,男人半裸着上身,胸前的蓮花紋身看上去妖豔動人。男人手上拿着一把傘,嗜血暴戾的笑容讓娃娃心中微微一顫。她覺得這個男人和她很像,不,是和夜貓族的人很像,那種無法掩飾的戰鬥欲,讓娃娃更加興奮了。
“又是一個來找那個什麼賢者之石的人嗎?”男人的話打斷了娃娃的胡思亂想。
娃娃調整了一下氣息,說:“是啊,真倒黴,居然被發現了。”
男人笑着走進她說:“很抱歉呢,這裏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的確沒有呢,不過我也不算白來一次,呵呵,”娃娃在男人的耳邊說:“飛坦是吧,你叫的聲音很好聽呢。”
娃娃的這句話着實是激怒了飛坦,他揮出了拳頭,速度非常快。娃娃的腹部被擊中了,她擡起頭微微一笑,然後便發生了一件讓飛坦極其詫異的事情。娃娃消失了,不,具體點說,娃娃化成了一灘水,沒錯,那只是j□j罷了。
“啊~~這下麻煩大了。”在距離房子50m遠的地方,娃娃輕聲唸叨道。
對於娃娃來說,被目標人物發現,沒有找到委託物都不是最糟糕的情況。在這個世上,她最不想對上的人便是幻影旅團,沒錯,剛纔飛坦的那一擊,讓娃娃隱約看到了他身後的蜘蛛紋身。雖然外界傳言說的都是她和旅團的實力並駕齊驅,可是娃娃心裏清楚,她就算修煉一輩子也無法趕超他們。不過她現在吃了惡魔果實,不知道情況會不會有所改變。娃娃終於明白爲什麼北區老大派的人都會有去無回,想要從幻影旅團手裏搶東西,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娃娃很快就離開了那裏,她現在很有衝動放棄這次任務,可是她卻放不下那一大筆委託費。而且如果她單反面違約的話,那些首款也就算了,她說不定還要倒貼錢出去。娃娃決定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她需要重新擬定計劃,一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旅團手裏偷到東西的計劃。
那天以後,娃娃在房子附近蹲點蹲了近一個星期,她現在能夠肯定在那間大房子裏住着的只有飛坦和那個叫芙萊雅的女人。這樣一來,娃娃行動起來就方便多了,只要這兩個人都不在,那麼她便可以不用擔心什麼了。
娃娃找準機會再次潛進了房子,這次她沒有用j□j,因爲有些東西要親身在現場感受到了,才能知道藏在哪兒,比方說,她可以用凝掃出帶有強烈念力的物品。
娃娃重新翻查了一邊屋子,結果和上次一樣,仍然沒有發現。上次娃娃就發現了,這個房子的風格和流星街可以說是格格不入。這麼大的房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冷清,反而有種溫馨的味道,可能是因爲傢俱很多,更可能是因爲這個房子被它的主人認作是家,一個可以永遠在這裏紮根的家。
娃娃進了臥室,雖然和外面的風格很像,但是一想起那天晚上聽的那一段免費的激情戲,娃娃的心境就變了。娃娃覺得這個房子有種j□j的味道,莫名地有些亢奮。作爲一個女人,娃娃並不爲自己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而覺得羞恥,這或許是和夜貓族的人天生的體質有關吧。
娃娃把整間屋子就快翻過來了,可是依然什麼都沒有。她看了一眼那張巨大的牀,蹲下身來掀起了牀單。牀底下很黑,娃娃看不清裏面的情況。她伸出手去探了探,然後她聽見了“咔嗒”一聲,一陣難忍的痛覺從她指尖的神經傳到了她的大腦皮層。
娃娃知道那個“咔嗒”聲是老鼠夾的聲音,她手上的那種痛覺是因爲她被老鼠夾夾了。娃娃憋着一肚子火,將手從牀底下抽出。她卸掉了夾在她手上的老鼠夾,扯過一旁櫃子上的檯燈,照亮了牀底。一排排密密麻麻的老鼠夾,乍看之下多麼的觸目驚心。娃娃現在才發現,這招可要比辛辛苦苦造那些個高科技的陷進狠多了。
娃娃放下燈,站起來準備掀牀,但是她突然感覺到有人靠近了,而且對方也是個念能力者,如果猜的不錯,應該是飛坦。娃娃現在的位子離窗戶有點遠,跳窗肯定是來不及的。接下來,正常人總是會想到先躲到什麼地方,很可惜,這間房子像是早就預謀好的,沒有可以容下她這麼大個人的櫃子,有的只是鋪滿了一地老鼠夾的牀底。
娃娃也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居然拉開了牀上的被子鑽了進去。她把整個頭都埋進了被窩裏,在裏面她看不見外面的狀況,可是她可以依靠其他的感官。娃娃聽到飛坦進了臥室,然後是腳步聲,他在靠近牀。
牀沿陷下去了,是飛坦坐了下來。接着娃娃覺得自己身上突然變沉了,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了她身上。
娃娃聽見飛坦說:“怎麼大白天就睡覺了?”
娃娃自然是沒有回答他,而且條件反射般抓緊了被子。她又聽見飛坦說:“怎麼不理我?我知道你沒睡着,別把頭捂着,你不難受嗎?”
說着他便開始拉蓋在娃娃身上的被子。娃娃現在那一叫緊張的,她唯一的選擇就是死抓着被子不放。突然飛坦鬆手了,他說:“算了,你不願意出來我也不勉強你。”
接着飛坦的氣息便漸漸消失了。娃娃仔細傾聽着外界的情況,在確定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響,只有自己的喘息時,她安心地放下了被子。
一男一女四目對視,此場景還是在牀上。雖然對方是個帥哥,可是娃娃可開心不起來,看來飛坦剛纔只是用絕把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罷了。
娃娃尷尬地笑笑,說:“喲,飛坦,我們又見面了。”
飛坦眯了眼,說:“我可不想跟你再見面。”說着便撲了上去。
娃娃躲閃不及,牢牢地被飛坦壓在身下。娃娃開始掙扎,手臂隨意地揮舞着,一不小心碰翻了牀邊櫃子上的花瓶,花瓶直挺挺地向兩人倒了下來。
水撒在娃娃身上,很涼快,頭髮被弄溼了,黏在頭上有些難過。不過最讓娃娃難過的是,她想不通爲什麼要在牀邊上放上花瓶這種東西。娃娃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了,身體上傳來的那種肌肉和骨骼的拉扯感,她早就已經習慣。她的女性特徵漸漸不明顯起來,頸項出長出了喉結,最重要的地方,娃娃不想承認,也不願意去想它。哈哈,可笑的體質,沒錯,夜貓族的人只要一灑到冷水就會變換性別。這也就是是爲什麼,夜貓族的人總是要隨身帶着一把大傘。
飛坦明顯是感受到了娃娃身上的變化,還未等他開口,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拉力。飛坦被娃娃反拉到了身下,娃娃說:“啊~~男人的身體真是麻煩,哈,連聲音都變了。”
飛坦在這種狀況下還能保持理智的話,那他就不能算是個男人了,他開始掙扎,想要甩開娃娃的禁錮。不過很可惜,娃娃對於自己這個會變性的身體,唯一滿意的地方,就是變成男人之後,力氣會比以前大很多。再加上她又吃了那個惡魔果實,在力量上飛坦是不可能勝過她的。
那一夜的場景突然出現在娃娃的眼前,那個時候也是在這張牀上,也是身下這個正在掙扎着的男人,發出那種讓她亢奮不已的聲音。飛坦不斷掙扎着,男人的身體其實要比女人敏感很多不是嗎?
娃娃說:“飛坦,我忍不住了,我還想聽你那時候的聲音呢。”
娃娃伸手扯下了飛坦的面罩,掰過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她把舌頭探進飛坦嘴裏,開始搜刮他的每一份氣味。娃娃的舌頭被咬了,血腥味在兩人的嘴裏蔓延開來。
娃娃喫痛地擡起頭,抱怨道:“靠!痛死了,你搞什麼啊?”
飛坦大叫起來:“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你現在也算是男人吧,做這種事不覺得噁心嗎?!”
“噁心,呵呵,爲什麼要噁心,我原本可是個女的,要是上個女人,我才覺得噁心呢。呵呵,來,讓我聽聽你那美妙的叫聲。”說着,娃娃伸手握住了飛坦的j□j。
“啊!住手!芙萊雅,你個混蛋還不給我出來!!!”
芙萊雅?娃娃知道這個名字,那就是那個和飛坦在一起的女人的名字。娃娃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個房子裏還有除了她和飛坦之外的人,會造成這樣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女人不知道要比自己強上多少倍!
一個女人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一手還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滴滴鮮血從她的指縫中流出。娃娃僵硬了,應該說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飛坦見狀,一把推開娃娃跳下了牀。
他指着飛萊雅大罵:“我不叫你,你打算什麼時候進來?!”
“飛坦你冷靜點,我只所以遲遲沒有進來,是因爲我想確定她是不是真身,萬一又和上次一樣是個假的,那不打草驚蛇了嘛。”由於嘴和鼻子被捂着,芙萊雅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
“哦,是嗎?你確定不是因爲你看戲看得太開心了?”飛坦挑了眉問她。
“那是,你畢竟是我男人,怎麼能看你喫虧呢,呵呵。”
“……那你X的流什麼鼻血?!”飛坦終於忍不住說了髒話。
“呀~~這個是我剛纔衝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在門上造成的。”
“你把我當白癡嗎?”
娃娃見兩人吵得相當happy,決定趁他們不注意開溜。她翻身下牀,抓起自己扔在地上的傘撒腿就往窗戶邊上跑。
她聽到了身後兩人的對話,芙萊雅大叫:“啊!她跑了!”
“都是你的錯,還不追?!”
娃娃飛身躍下窗戶,剛跑出幾步,前方的路就被尾隨而來的飛坦給堵了。娃娃轉過身,身後有芙萊雅。芙萊雅的鼻血似乎是止住了,手沒有再捂在臉上。娃娃這是第一次正面看着芙萊雅,一張讓任何女人看了都火大的臉。雖然穿着長衫長褲,一樣掩蓋不了她那完美的曲線。至於念力,娃娃並沒有感覺出她有多強。
既然到了這份上就只能戰鬥了吧。娃娃使用了自己的能力,周圍空氣中的水分凝聚在了一起,在她身邊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生命體。
“啊!那個該不會是……”芙萊雅見到娃娃的能力,突然大叫起來。
娃娃不明白她那是什麼反應,但她還是解釋道:“這是我的能力,操縱系,可以操縱周圍的水分,我叫這個傢伙,水之精靈。”娃娃說着還指了指身邊的生命體。
芙萊雅的嘴瞬間張的老大,她低聲唸叨着:“開什麼玩笑,這抄的也太開心了,啊!!!好大人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好大人,什麼啊?”娃娃這下是徹徹底底地混亂了,她不禁懷疑芙萊雅這個女人有病。
“你不用理她,”娃娃身後的飛坦突然開口:“她一直這樣,喜歡莫名其妙發瘋,習慣就好了。你的能力很有趣嘛,還是來和我打一場吧,就算是讓我一雪前恥。”
娃娃剛想轉過身去面對飛坦,芙萊雅這邊就說:“等一等!這個人我來解決!”
“啊?”
“我一直想知道,到底是我的鍊金術厲害,還是好大人的通靈術厲害,今天終於有機會嘗試一下啦!!!”
娃娃決定採取飛坦說的方案,無視芙萊雅的瘋言瘋語。她說:“我跟你打是可以,不過有一件事我必需申明一下。你說的那個好大人是誰我不知道,我告訴你,這個能力是我自己修煉來的,請你好好記住!”
娃娃說完,就操縱水之精靈向芙萊雅攻擊了過去。芙萊雅向後一躍,避開了攻擊。水之精靈的拳頭打在地面上,濺起一片大水花。娃娃並沒有撐開傘遮擋,反正她現在已經變性了。
芙萊雅站穩了腳步,彎下身去,雙手撐地。突然間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土人。她說:“我的能力似乎和你很相近呢,不過很可惜,土壤會吸水,那是常識。”
巨大的土人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力一般,徑直向娃娃的水之精靈攻擊了過去。水之精靈在慢慢變小,娃娃見狀只好使用她的另一項能力。一瞬間,水之精靈變成了熊熊的烈火,土人一下子乾涸,最後化作了沙塵。這是娃娃的另一項能力,火之精靈。
芙萊雅似乎是愣住了,但是過了一會兒她便又大叫起來:“靠!這抄上癮了是吧?!好大人是那裏得罪作者了?!”
“我說了那是我自己的能力,請你不要再提什麼好大人了!”
“……對不起,是我不好。但是我能不能拜託你件事?”
“什麼?”
“你就沒有辦法把自己變回女人嗎?我聽你用男人的聲音說‘wadaxi’,再看你現在這種體格穿着高叉小旗袍,實在是……”
“……”
娃娃同時發動了水之精靈和火之精靈,將水加熱之後灑在自己身上,下一秒,她又變回了原來的少女模樣。
娃娃發現芙萊雅又一次僵硬了,這次她只是嘴角抽出,基本上是說不出話了。芙萊雅開始傻笑,娃娃越聽越覺得渾身不舒服,她說:“你笑夠了沒有,到底還打不打了,不打就讓我走。”
“打,幹嘛不打,我現在特後悔爲什麼沒讓這個抽風的世界消失,哈哈哈。”
娃娃確定她瘋了。娃娃操縱火之精靈向芙萊雅發出了攻擊,巨大的火蛇向芙萊雅撲去,熊熊的火焰似乎可以將所有東西吞噬。
芙萊雅伸出左手臂,在手臂上纏繞了她大量的念。火蛇像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牽引,徑直地纏上了芙萊雅的左臂。娃娃不明白,不光是因爲芙萊雅那種可以吸引她的火之精靈的能力,而是芙萊雅這麼做,只會毀了自己的手臂不是嗎?
火焰漸漸變得微弱,最後消失。芙萊雅的衣服已經被燒得破爛不堪,那條令人震驚的機械手臂顯現在娃娃面前,由於烈火的燃燒有些微微泛紅。
芙萊雅低聲抱怨道:“真是的,燙死人了。”
“你,你……”此時的娃娃已經與不成句了。
芙萊雅甩着手臂,希望能夠快點冷卻下來,她對娃娃說:“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什麼?”
“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來偷賢者之石嗎?”
娃娃聽了芙萊雅的問題略微有些詫異,她原本以爲芙萊雅會問她有關於委託人的事。娃娃深吸一口氣,說:“爲了錢啊,不然你以爲什麼?”
“只是,爲了錢?”
“對啊,我喜歡錢嘛。”
芙萊雅低下頭沉默了,半響之後她笑着擡起頭,問:“你叫什麼?”
“娃娃。”
“娃娃,這個名字我記下了,我不會殺你,因爲我挺喜歡你的。不過,有些帳我們還是要算算的。”
話音一落,芙萊雅的念壓徒然暴走,這是娃娃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強大,也是她這輩子都無法達到的境界。娃娃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明明念力不是很強,卻會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不是她不夠強,而是她不屑將所有的力量展現給自己看。
芙萊雅的左手臂已經冷卻得差不多了,她用右手撫摸過左臂,機械義肢變成了一把利刃。芙萊雅向娃娃攻了過去,娃娃想要用水,火精靈防禦,可是根本沒有用,在它們觸碰到芙萊雅的身體之前,就被芙萊雅特有的能力瓦解崩潰了。
娃娃想要躲閃,可是她知道,能夠不被芙萊雅傷到的可能性極小。眼見芙萊雅的就要接觸到自己的身體時,娃娃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娃娃覺得身體一沉,像是有什麼東西掛到了她身上。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芙萊雅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而此人已經昏死過去。
飛坦見狀衝過來,將芙萊雅從娃娃身上拖起來,他拍着芙萊雅的臉說:“喂,你沒事吧,醒醒。”
很可惜,不管飛坦怎麼叫她,芙萊雅就是不醒。他轉過臉看着娃娃,娃娃連忙搖頭道:“不關我的事啊,你別看着我。”
“算了,昏了也好。”飛坦說着把芙萊雅拖到了一邊。
飛坦又說:“現在該我來跟你算算帳了吧。”說着就放出強烈的殺氣。
娃娃覺得自己的運氣還是可以的,如果對手是飛坦的話,她戰勝的可能性還是比較高的。娃娃再次召喚出了火之精靈,論攻擊力自然是火之精靈比較強。
飛坦低聲念起了奇怪的咒語,驚人的念量從他的身體裏爆發出來。待咒語結束之後,娃娃發現飛坦披上了一件奇怪的鎧甲,他的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飛坦向娃娃衝了過去,那種速度,與芙萊雅相比雖然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娃娃覺得自己仍然躲不開。既然躲不開,那至少要讓傷害降到最低。就在那一瞬間,娃娃將火之精靈切換成了水之精靈。飛坦周身的火焰被撲滅了,可是那依舊無法抵擋飛坦那易於常人的速度。是啊,比力氣她不比飛坦差,可是比速度……
鮮血滴落在地面上,斷裂的右手臂掉落在身邊,無法忍受的痛覺,這些都告知着娃娃,她的左手臂被斬斷了。
“啊!!”娃娃大叫着跪倒了地上,突然覺得脖子處一陣冰涼。她轉過頭去,發現飛坦正用他的那把大傘頂着自己的脖子,傘尖上還殘留這自己的血。
娃娃聽見飛坦說:“我的傘和你的那把不一樣,它可不是裝飾品。”
娃娃直愣愣地看着飛坦,飛坦又說:“你這麼看着我也沒用。跑到我家來撒野,對我做出那種噁心的事,害得芙萊雅暈過去,以上這幾點就夠你受的了。更何況,芙萊雅還說她喜歡你,我真是想把你千刀萬剮呢。”
娃娃沒有說話,或許她真的要死了。最強的一族有什麼用,那隻會讓人害怕,排斥。在世上苟延殘喘這麼多年,她相信只有錢纔是她想要的。有了錢之後,那些排擠他的人就會想要拉攏她,巴結她,看着人類那些醜陋的,被慾望衝昏頭腦的臉,她會覺得很痛快。呵呵,真的要死了,可她一點都不怕,因爲只是離開這個骯髒的世界罷了,其實娃娃心裏甚至有些欣慰。
飛坦遲遲沒有動手,最後他收回傘說:“算了,我殺了你的話,芙萊雅醒了還不知道要發什麼瘋。”
“咦?你不殺我了?”
“對啊,因爲她說她不會殺你嘛。”說着還指了指躺在一邊的芙萊雅。
飛坦將芙萊雅背進了屋子,娃娃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擡頭看了一眼這間大房子,苦笑了一下,轉身離開。真是兩個讓人費解的傢伙,娃娃這樣想着,或許是因爲他們太強了吧。
娃娃覺得自己眼前開始模糊,意識開始不清晰了。是因爲流血過多的緣故吧,已經感覺不到手臂的痛楚了。娃娃真的撐不下去了,她倒在了地上,意識越來越微薄。就算飛坦不殺她又怎麼樣,她一樣要死,可是爲什麼突然之間,她會害怕起來呢?
刺鼻的藥水味,雪白色的房間,娃娃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於這樣的環境裏,這裏是醫院吧。手臂上的傷被處理過了,看來是這間醫院的人救了她吧。可是這裏是流星街不是嗎,怎麼會有醫院?不對,有,有一間醫院,是最近剛紅火起來的吧,是那個傳說中的機械醫師喬望然的醫院。可是,娃娃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好的運氣。
娃娃隱約聽見外面有人在談話:“結果出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娃娃的耳朵,聲音很陌生。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之間昏過去的?”另一個男聲傳來,這個聲音娃娃一聽就知道了,那是飛坦。娃娃不得不感嘆自己的運氣果然很差。
“沒什麼,懷孕了而已。”
“噗……”
“你,你說什麼?”
“懷孕了,芙萊雅她懷孕了,真是的,以後小心點,再動了胎氣可就不是暈過去這麼簡單了。”
“哦耶!我成功了!望望恭喜我吧!”
“恭喜你個頭!小孩子有什麼好的?!”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這兒醫院,我這兒還有病人呢!”
“哇,你這超級破的鄉下小診所還能有病人?”芙萊雅諷刺道。
“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雖然這人是我早上剛撿回來的。”
“早上?”
“恩,早上。”
“那人不會是個女的,還穿着旗袍,斷的還是右手吧。”
“……你怎麼知道的?”
“還真是嗎?我得去看看。”
聽到芙萊雅這話,娃娃倒吸一口冷氣,她想起身開溜,可惜爲時已晚。衝進房間的衆人還是把正要爬牀逃逸的娃娃逮了個正着。
芙萊雅笑着對娃娃說:“你又想逃走嗎,娃娃?”
娃娃無奈地嘆口氣,又坐回了牀上,她說:“真是的,我運氣可真夠差的。”
芙萊雅聽到這話開始對着娃娃笑,娃娃也對着她笑,兩個女人像發了瘋一樣不知道笑了多久。此時的娃娃做出了一個令她自己都震驚的決定,她決定去把那些委託她偷賢者之石的人的首款全都還回去。
後記:
流星街的傳奇人物芙萊雅回來了,她首先就是滅了北區老大的勢力,整個流星街又恢復了4年前的狀態。
“那,芙萊雅,我一直想問你,賢者之石你到底藏哪兒了?”娃娃問。
“賢者之石?那種東西早用完了。”芙萊雅答。
“咦?那你牀底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老鼠夾是怎麼回事?”
“啊,那個啊,防老鼠唄。”
“啊?”
“我家鄉呢,自古就有這麼一種說法,紅棗,花生,桂圓,瓜子,這些連起來就是早生貴子,只要把這些鋪在牀下就可以快快地懷孕了。雖然是有些迷信,但是人狗急跳牆的時候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你別告訴我那些老鼠夾下面都是這種東西。”
“可那就是怎麼辦?”
看到芙萊雅一臉的“天真無邪”,娃娃是徹底無語了。不過被她氣死也沒辦法,誰讓是她自己傻乎乎的要追着這個奇怪的女人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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