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說话不算话,你不要脸!
贺骁短暂的沉默過后,认真向她道歉:“小白,是我沒有顾及的你的想法,让你感觉到不被尊重,抱歉。”
见他不是敷衍,白棉接受他的道歉:“虽然我同意不离婚,但是不表示会接受你,所以我希望能够维持现状。”
贺骁无法接受:“我們是合法夫妻,你对我也有感觉,为什么拒绝我?”
白棉摇了摇头:“你对我的怀疑一天不消失,就一天不会对我完全交心,這样的感情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喜歡被推着走。”
她承认狗男人很有魅力,如果前世遇到他這样的,她可能会痛痛快快谈上一段。
這一世,原身才是他的合法妻子,且随时可能回到這具身体裡,要是她和狗男人好上了,哪天原身归来狗男人又该怎么办?這对他也不公平。
要是狗男人痛快离婚,根本不用這么麻烦。既然他不肯离,那就只能按照她說的来。
维持现状,对他们两個都好。
看着面前果决的女人,贺骁又爱又恼:“维持现状我不接受,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就像我也在试着相信你,相信你不是间谍,不会做有害国家有害人民的事。”
见他不肯放弃,白棉折中道:“我尽量,只是在我接受你之前,你不能对我有不轨行为。”
這個狗男人太诱人,被他一勾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贺骁拿女人沒办法,无可奈何道:“好。”
白棉松了口气,忍不住多了句嘴:“我不能保证我們之间会有结果,所以你现在离婚,追求下一场幸福還来得……”
“闭嘴!”
贺骁忍无可忍,伸出大掌搂過女人的腰,在她反应過来之前,终于做了昨天在宿舍裡被打断的事。
白棉蓦地瞪大眼睛,双手用力推男人壮实的胸膛:“唔唔——”
贺骁不想惹她生气,念念不舍地放开柔软嫣红的唇瓣,低哑的声音仿佛带着无数個小钩子:“就算你不接受我,也不要再說這种话。”
白棉恶狠狠地推开男人,手背用力擦着嘴唇:“說话不算话,你不要脸!”
贺骁理直气壮:“在自己媳妇面前要什么脸。”
白棉气得脑袋差点冒青烟,這狗男人竟然如此厚脸皮,真是看错眼了!
“别生气,只有這一次。”贺骁握住女人的手,制止她的自虐:“以后沒有你的允许,我不会随意亲你。”
白棉冷笑:“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相信你這個狗男人!”
骗了她两次,狗男人已经沒有信用可言。
贺骁被骂了也不生气,果断转移话题:“明天我們去城裡逛逛,顺便找一找合适的店面,等资金够了你的第三家店也好开起来。”
白棉瞪着狗男人,很不想如他的意。
可是不答应,他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来:“带上你妈,不然我不去。”
贺骁失笑:“自然要带上妈,你以为只有我們两個?”
笑個屁啊!
白棉暗暗磨牙,恨不得给他一拳头,打烂這张可恶的脸。
晚上在招待所陪白棉王二红吃過饭,說定明天出发去城裡的時間,又陪王二红聊了会儿,贺骁才踩着点赶回部队。
白棉回到房间,准备刷牙时,看到镜子裡的脸。
嘴唇已经恢复正常色,回想起下午那個不算温柔的亲吻,她的心情变得复杂,伸手摸了摸左眼下角的痣:
“白棉啊白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成为你仅仅是巧合嗎……”
這一晚,白棉睡的不太好,做了一個乱七八糟的梦。
梦裡,她一会儿是八十年代的白棉,一会儿是二十一世纪的白棉,這“两個人”在梦裡责怪彼此。
一個骂对方不要脸,一個骂对方不做人,最后各自抽出一把四十米大刀互砍,一直砍到梦境结束也沒有分出胜负。
這就苦了白棉,本来就沒有睡好,大早上還被贺骁敲门叫醒,起床气别提多重了,对贺骁哪裡還有好脸色。
西省省会兴城是华国有名的歷史文化名城,虽然曾经经历了多年战乱,但是依然保留了许多名胜古迹。
贺骁对兴城很熟悉,带着白棉王二红在城裡逛了一天,三人玩得很尽兴。
白棉有些流连忘返,贺骁低声道:“城外還有一些好玩的地方,下次你過来我再带你去看看。”
知道狗男人是诱惑她来探亲,白棉偏不如他的意:“這么远的地方,我才不要来第二次。”
贺骁笑了笑,也不勉强。
白棉觉得沒意思,一上车就闭着眼睛假寐。
只是逛了一天,她确实累了,就這么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兴城到部队有一個半小时的车程,贺骁开了约莫半個小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只能看到国道边影影幢幢的树影。
行到偏僻的路段,贺骁突然看到不远处有個抱孩子的女人在招手。
坐在后座的王二红也看到了,连忙提醒儿子:“小二,這人大晚上的抱孩子拦车,怕是孩子生急病要送医院。”
贺骁点点头:“妈,我心裡有数。”
說话间,他降下车速慢慢在女人面前停下,将车窗打开巴掌宽的一條缝。
女人抱着孩子跑過来,先是迅速往车裡扫了一眼,然后才一脸焦急地向贺骁求助:
“這位大哥,我孩子突然发高烧,村裡的医生看不好,让我马上送孩子去医院,你能不能帮帮我,送我們母女一趟?”
王二红也是一位母亲,能体会女人的焦急,伸手就要打开车门让女人上来:“小二,孩子的病耽误不得,咱们還是先送她们去医院吧。”
“等等!”贺骁制住王二红,示意她先不要开门,随即盯着女人怀裡的包被:“我是医生,把被子掀开让我看看你女儿。”
王二红一怔,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要撒谎,但是她不傻,明智的沒有說出来,对车外求助的女人警惕起来。
這时,白棉被三人的說话声吵醒。
她打了個哈欠,睁开模糊的眼看向窗外:“還沒到呢,怎么停下来了?”
贺骁握了握白棉的手,示意她看窗外:“有人拦车,暂时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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