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顺丰镖局
“我真不甚明白,钱是用来花的,你這么小心有什么意思,为何要把自己搞的這么辛苦?”老鼠躲在梧桐的头上的青色布巾裡,嘴裡不停嗑着瓜子。
梧桐不說话,从腰间拿出一只羊皮水袋,扭开瓶塞,满满地灌了一口,望着地上一條條车辙,嘀咕道:“這想必就是官道了吧,今日上午就走了百裡,到下午就应该能到崇阳城吧?”,白发孩子把手中瓶塞拧紧,放回腰间,脸色汗水像蚯蚓一般蠕动着,但看得出来男孩对马上就到崇阳城显得很是欣慰。
老鼠见男孩不理自己,搓了搓手上的瓜子屑,說道:“小白啊,你不理我也行,你得给我把禁魂咒给解开,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是不会认你作主的。”
“从大牙洲你就嚷嚷着禁魂咒,禁魂咒,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個什么东西?”梧桐显然也是有些恼怒了。
“哼,那日你睡熟之时,你体内、、”
于是老鼠就把那日他是怎么被抓起来,怎么被下咒說了出来,梧桐沒想到对方還知道青铜鼎之事,自己身上发生這般奇异之事估计也是体内青铜鼎搞得鬼,本来自己身上就有林微然口中不甚安分的妖灵,如今又住进来一個不安分的铜鼎,這還怎么玩,而且這铜鼎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趁自己熟睡之时将這只老鼠的给下了咒,還弄了個灵魂契约,這该如何是好?梧桐脸色不由得露出无奈之色,开口說道:“此事因为而起,但不由我所致,我真沒有有心给你下咒,竟然你說我熟睡了過去,那么就不是我的意识在行动,但是如果我真的懂得那個什么咒,我一定会帮你解开的!”
“你真不知道?”老鼠后脚抓着梧桐的头发,身子倒過来挂在白发少年的额头,问道。
“是的,天地可鉴那日我当真是熟睡了過去,身体发生了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白发少年皱着额头,眼珠子往上瞅着。
一人一鼠四只眼珠子对视着。
老鼠望着少年清澈的眼眸,不禁内心琢磨道:“那日這小子的确是熟睡了了過去,我還亲自探過脉的,可是、、、”老鼠爬了起来,重新坐在白发少年的头上,“不過這個小子有古怪!”
梧桐见老鼠沒有說话,知道对方怕是信了几分,继续說道:“那日你不是說我拿着本炼气口诀像那這法宝一般嗎?我现在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会,哪裡還会下什么咒?”
“啊、”老鼠发出一声尖叫,“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我的天啊!”老鼠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尖尖的耳朵。
過了一会,老鼠仿佛虚脱一般,平静了下来,說道:“好吧,我信你。”
白发少年听到了对方的话,同样长吁了一口气,說道:“恩你信就好,现在我們准备赶路去崇阳城,快的话,傍晚就能到,我可不想赶夜路!”
老鼠显得沒什么精神,仿佛還沒从刚刚的打击中回過神来,說道:“快慢腿也长在你的身上,到了叫我就是。”說完,老鼠又重新钻回缠发巾裡,看样子睡觉去了。
白发少年见他安分了下来,也不跟他计较這家伙天天躺在自己头上睡觉一事。
大约過了一個时辰,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只见得前方出现了一片树林,道上停着两辆马车,无人,梧桐走近了去,便只见得马车上挂着一张虎头旗,老虎张开大嘴,凶相毕露。
前一辆马车带着一件木棚,后面一件马车拖着三箱子东西,看其车辙,裡面的东西怕是不轻,不是铁器就是银两。白发男孩望着马车,琢磨了起来。
再走近了些,便见得裡面走出来個红衣短靴的女子,女子略施脂粉,红唇皓齿,眉间情光点动,甚是妩媚,手中拿着一把弯刀,另一只正用衣袖擦拭着雪白脖颈上的香汗,见到来了個白发少年,女子放下手中的弯刀,转過头去,喊道:“金武哥是個小孩子。”
树林传来一個尖刻的嗓音說道:“大哥,你太小心了。”
接着裡面传来几個人的笑骂声,闹闹哄哄的。
女子从树林的阴影裡走了過来,把梧桐一打量笑說道:“小弟弟,天气這么热,不妨进树林裡歇息歇息,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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