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铁铉双奴
“好景致!”
田荣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望着山川河流,烟云雾霾,說道:“這都快入秋了,哪裡有什么好景致?”
“哈哈,那是田兄只看到今日這番秋肃景象,不知這春日,夏野,冬晨!”。
田荣与梧桐虽是两個六岁的孩子,但明显心智不比常人了。
田荣笑道:“吴兄你這是何意?眼前只有秋肃之景,你又沒见過這裡的春日,夏野,冬晨??莫非吴兄来過這裡?”
梧桐:“哈哈,我怎么可能来過此处?”
“那你怎么說這四季之景不一般?”
“我想的!”
“阿弥陀佛,搞得半天吴兄這是调恺我啊?”田荣皱着脸,苦笑了一声。
“那就把我想的說给田兄听听吧?看我是不是戏弄田兄你?”
“你說叨說叨…”
“哈哈”梧桐一声大笑,登白舟,扶栏杆,眺望远方,吟来“山水之云气,四时不同,春融洽,夏蓊郁,秋疏薄,冬暗淡,山水之烟岚,四时不同!
春山艳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如滴,秋山明净而如粧,冬山惨淡而如睡,四时不同!
春山烟云连绵,人欣欣;夏日嘉木繁阴,人坦坦;秋山明净摇落,人肃肃;冬山昏霾暗塞,人寂寂,四时不同!”
那田荣同样从地上站了起来击掌喝彩道:“大地山川,远观可近,极目艳霞,近者可拘,天地悠悠,无同有我!”
二人吟完诗后,相视一笑,后重新落于坐,闭眼养神。
大概過了一個时辰,白舟平稳的在云海裡穿梭,突然一股灼热的气流喷涌而来,白色船帆瞬间高温灼烧起火了,一個巨大滚圆的火球射了過来!
舟上众人猛地睁开眼,最先反应過来的申师兄,只见他,一道白光打到船舵上,舟上顿时升起一道透明的护罩,火球呼呼飞来,猛的撞击在护罩上,整艘白舟发生剧烈地摇晃。
申师兄升起护罩后,急忙操控白舟骤降,最后一头扎在了一片树林,发出一声轰响。還好是灵舟,普通的木质船帆必定跌成散架子了。
四名童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疑地望着四周!
只记得天空出现了两個男子,身披火红色的长袍,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头发长披而下,手中各拿着一枚燃烧的火球,此刻正咧着牙盯着地上五人!
“大哥,为何要打劫着小童子,他们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其中一個黄皮肤的转過头来,对皮肤有些发黑的男子說道。
“二傻,你见過我們以前抢過的有身价的不是搭乘灵舟的,這群小子沒有,他不会沒有点好东西!”
黑脸男抛出手中的火球,指着地上穿黑大褂的男子說道。
申师兄脸上不惊不扰,說道:“现在离去,我灵药峰放你们一條生路,否则死!”
“哼,灵药峰?少拿灵药峰来压我們,這都快到极乐门的地界了!你灵药峰的名头…呵呵…对我們铁铉双奴不管用!”
“找死”申师兄一听,黑色大褂无风自动,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尺子!申师兄一掐诀,那黑晶玉尺立马变得软乎乎的,上面出现一只红色的眼珠子,眨巴眨巴盯着眼前的的所谓的铁铉双奴。
且說這铁铉双奴吧,是越国一盗墓贼,专干些土裡的偷扒营生,运气好,弄得些了不起的大件,稳稳当当在宜春院,同义堂吃喝嫖赌半年,运气不好,粗茶淡饭得過且過!二人父母早死,老大叫铁忠,老二叫铁元,在還沒有做老夫子时,二人是越国某王爷的家奴,這名王爷生性歹毒,严刑酷律,喜歡残忍的刑法折磨人,這哥俩被召见对另一名家奴动铉檀之刑,說起這铉檀之刑那也是前朝十大酷刑之一,越国已经下令禁止這类刑法,然而這王爷为了图個眼乐,偷偷下令私自动刑!
說起這铉檀之刑,就是用一根铉檀木削尖,浸泡猪血之中,行刑时,用铉檀木尖插入人腚之中,一直贯穿到人的腹中,受刑人如堕幽冥地狱,惨痛不已,且五日不死!
后来哥俩二人顺顺当当地实施了刑法,可最后五日還沒到這人便死了,王爷大怒,這铁铉双奴连夜逃跑,终于逃出虎口!
哥俩二人逃生以后,又无活命的手艺,最后干起了盗墓這一天怒人怨的行当,也许是老天不开眼吧,哥俩二人发现一座山洞,洞中放了不少的白色荧光的石头還有书籍,二人大喜,准备拿去鉴宝斋换着金银钱财,可最后鉴宝斋的师傅不收不說還直截了当的說這些东西是破烂!
哥俩二人听后心中自然愤愤不平,二人可是花了不少的气力收刮来這些东西!這玉石,古籍怎么就成了破烂了?于是二人埋首略一研究,就发现這古籍的不凡之处…于是走上了一條他们万万想不到的修仙之路,沒错他们发现的山洞不是普通的山洞,是一处修士坐化之地,那石头自然就是灵石,古籍自然就是修仙功法!
這二人学会了些法术后,便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对待俘虏也极为残忍,铁檀之刑便成了這对兄弟的代名词,他二人也给自己起個名头:铁铉双奴。
铁铉双奴阴测测一笑,手中刚珠冒起一团火焰,化作几只火鸦呱呱地朝申师兄飞来,申师兄见此,那黑晶玉尺化作一條黑蛇呼呼朝火鸦飞去,一口就吞沒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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