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糖糖的消息
“怎么送?用纸车?”我更加纳闷了。
“哈哈!画符的,你真搞笑,你见過纸车满天飞啊?借助阴火…..”那小孩還沒說完,就被女的拉住了。
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他们這一门手艺的秘密所在,也就不再三追问了。
這时候天色已经亮了,有工作人员過来上班,看到這对姐弟還不忘打個招呼,這和我之前听說的不太一样啊,不应该抓鬼都是悄悄的进行嗎?怎么能大摇大摆的?
在我再三邀請他们带到饭馆打算问個清楚,手机就响了。
“臭小子!你刚来就给我惹事,還想不想干了,我给你個电话,你别托大,有事找這個人,解决完了赶紧過来,不然就卷铺盖回家吧!”秋白似乎十年不见脾气不太好,過了一会给我发了個短信。
我赶紧拨通了這個人的电话。
结果面前的女的电话响了起来。
這還是真巧啊。
我笑了笑,赶紧自我介绍。
熟络了之后才知道,原来這对姐弟,姐姐叫肖玉,弟弟叫肖阳,是家传的扎纸匠。
而且我還知道了秋白现在的工作。
原来秋白是在我們村观察我的,现在升官了,在城裡管着各种灵异事件的处理,将這些事情承包给一些游侠儿。
就像是這次车站的冤魂聚集一样,就是肖家姐弟去领的任务,完成了车站给报酬,不過秋白要抽三成。
不過既然知道了跟着她俩就能去找到秋白之后,我心急了不少。
草草吃了些东西,我看了看老板气色不错,看着老板看着柜子裡一柜子纸钱之后吓得脸发白,出了一身冷汗,這样阴气就排出来了。
我倒不用想办法给他重新布局了,老板直接带着钱就去找大师了。
我收拾好了东西,就跟着這姐弟离开了。
沒想到,這俩人居然有车,還是轿车。
肖玉上了车直接将那花袄脱了,露出裡面的运动衫,肖阳则是躺在座位上睡了過去。
“你有事求秋大叔?”肖玉开着车对我說。
我想了想,這事不是我求他,是他本来就该把在村裡发生的事告诉我。
“不是!问点事!”我說道。
“和你寿命有关的嗎?”肖玉很平淡的问了出来。
但是我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她怎么知道,不過现在我身上的纸被糖糖带走了,所以我沒啥用。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鬼魂最喜歡和将死之人待在一起,你昨天一路跟来,還开着眼,路上的鬼魂居然不避开你,說明你阳寿将近了。”肖玉說完還拿起那個花袄给肖阳盖上。
“啥?我肩上无火,阳气太轻了吧。”我对肖玉說。
“不是!我对人的阳寿看的很清楚,你不出三個月,必死!”肖玉沉默了一会,突然刹车转過脸对我說道。
我顿时惊呆了,不可能啊!我明明十岁的劫都提前過了,按理說应该是沒有問題了。這时候奶奶送我离开前的话突然在我耳边回荡起来。
禁忌虽然施展了,但是沒成功。
难道說真是我的禁忌出现了問題,可是现在那张纸都不在我手裡了,我上哪去看啊。
我赶紧给张锦他们打电话,结果不出意外,沒人接。
我有些着急了,本来以为我已经沒事了,现在听了肖玉的话总感觉心慌的厉害。
“到了!下车吧!”肖玉的声音传来,這时候已经来到了一個卖古董把件的地方。
门口正站着秋白,虽然他苍老了不少,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我刚一下车,還沒等想好怎么问他,就被他一把拉住往裡面走。
走进了那個白卖古董把件的地方,发现裡面居然有個暗门,进去之后发现暗门裡面居然是一個大的会议厅。
裡面只有一個女人,而且還眼熟,我看了几眼,发现這正是那列车上的乘务员。
果然厉害啊!我心裡感叹道,我在列车上就出手了一次,立刻就被秋白知道了。
還沒等我感叹,那女的突然就向着我跪下了。
“大师!你快救救我丈夫!”
我被這突如其来的一跪给吓到了。
“你们认识?”秋白疑惑的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這是什么操作,非要我自己承认嗎,于是我就自己将事情說了出来,還将那個封印饿鬼的符拿出来。
秋白将那個符收进自己兜裡,然后也沒多问,就打开了投影仪。
一张照片出现在上面。
我仔细看了看照片,一個都不认识。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那個乘务员說了起来。
她指着照片中其中一個男的說,這就是他的丈夫,一個资深驴友,喜歡去各种地方冒险,不過因为要结婚了,就打算去最后一次,這张照片就是她丈夫失踪前一天给他发過来的。
图上有六個人正坐在一個山下的小镇子裡一起指着身后的大山。
我很疑惑,這种事不应该报警嗎?
但是這個乘务员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感到疑惑了。
要是所有人都证明他沒去那该怎么报警?
說完了這個乘务员又拿出几张照片,分别主角是另外五個人,但是奇怪的是照片中单单缺少了她丈夫。
這很奇怪啊。
我看不懂,不過更加奇怪的是为啥秋白要给我看。
“老秋,你找我啥意思啊?我又看不出门道来。”我挠挠头。
“那张纸不在你身上了吧!”秋白给那個哭泣的乘务员倒了一杯茶水。
“额?你咋知道。”我說道。
“你活不過三個月,纸只要是离开你,你就活不過三個月!”秋白一番话让我明白了为啥之前肖玉所說的我活不過三個月了。
“纸被人拿走了。我有什么办法?”我确实办法,糖糖走的干脆,我根本猜不到她会去哪。
“所以让你看看這照片。”秋白伸出手点着我的脑袋。
“這生意我們接下了,你走吧。”秋白送走了那個乘务员之后,又吩咐人来讯问她關於她丈夫的情况。
“你說的照片啥意思?”我看了半天是一头雾水。
秋白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還捎带着骂张锦给他甩了這么大一個包袱過来。
随后他按着我的头给我在照片上点了出来。
我仔细看去,发现第一张照片,在他们合影的后面,居然发现了糖糖,糖糖手中拿着那张纸,似乎在看什么。
我大惊!看了看照片的地址,居然是长白山!
看看時間居然是四天前,也就是糖糖离开后的第二天,离得這么远,坐飞机也不可能這么快吧,而且就糖糖自己怎么会這么准时的到呢。
秋白却告诉我,让我收拾一下,明天启程去长白山,必须拿回那张纸来。
我也有些担心了,老话說的好,佛不及龙虎、道不到长白、五家不過青海。
意思就是佛门的人从来不会接近龙虎山附近,哪裡有大量的道士,而道士则是从来不会去长白山,因为长白山是五家仙山,五家则是胡黄白柳灰,這五家是不会過青海的,因为哪裡是佛教总部。
那我咋去长白山。
我刚說完,秋白气的直接就要踹我。
“张锦都教你什么了,嘴碎的!你师父是道门弃子,你算什么道士啊!”秋白說完就要离开。
我顿时明白了张锦为啥要我出去之后不要提自己的师门。
不過在秋白要离开的时候,我拦住了他。
“我還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奶奶怎么会死的。”我尽量克制自己因为愤怒而抖动的身体。
秋白在原地怔了一会,对我說。
“等你能从长白山回来,证明了自己能活下去再說吧。”他說完就离开了。
我坐在会议厅中,陷入沉思。
首先秋白這個人和张锦的关系至今說不明白,二人交手的手根本沒留手,但是却来帮我渡劫,甚至张锦离开都放心把我托付给他。
其次,好像除了我之外都知道這张纸到底是什么,张锦原来說過会告诉我,但是到后来還是沒有說,而且本就沒有成功的禁忌且比一般的禁忌更令人头疼。
三個月,我還有三個月,我看着照片裡的糖糖,她到底去长白山干什么?
叮咚!一個微信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发微信的正是在火车上陪我喝酒的吴倩,她问我要不要明天出来玩。
我只能告诉她我要出远门。
发完了信息,我出门采购东西,既然要去长白山,那么必要的东西也不能少,符纸也要多准备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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