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永战存魂
我快速的冲回城中。
又迅速的经历了一边。
還是沒有办法。
辛月也有些绝望了,面对這么多敌军根本无法挡住,要是想逃脱這种循环简直是太难了。
“完了!這次是交代在這裡了。”辛月一脸的沮丧。
发丘天官虽然走墓穴如同家常便饭,但是面对這种情况還是头一遭,直到我們跑的筋疲力尽之后,仍然沒有任何用处。
“不对!肯定是哪裡错了!一定有办法的。”我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墙角思考。
其实慢慢的我已经不再将這些作为一個任务来做了,那些左军的人,即便是便对多過自己几千倍的人,仍然看不到半点的退意,好像是沒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就是勇武无敌的感觉。
视死如归,就是对這些军人的写照。
哪裡不对?
我不断的在脑海裡将整個過程细细的梳理了一遍又一遍。
“你别想了,赶紧找退路吧!你死了我也会死的。”辛月拉下脸来对我說道。
“你沒发现我們已经出不去了嗎?”我苦笑道。
刚才我冲出去的时候因为胆小也想過当逃兵,结果却发现自己连门口的护城河都走不到。
“你看看你!都是因为你非要去找什么小女孩,要是咱们走了现在也不会困在這裡,我宁愿不去管那個女孩了。”辛月沒好气的說道。
“你說什么!”我突然感觉我好像快要想明白了,但是就是隔着一道很薄很薄的窗户纸。
“我說你非要管那個孩子,還不如不管。”辛月又重复一遍。
“還不如不管!還不如不管!哈哈!”我大笑起来,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
我笑着猛地抱了辛月一下,她反应不及被我搂在怀裡。
然后我立刻的走到城裡。
“你们是谁?敌军的细作?”岑峰還是那個样子。
我依旧是跟着他去往酒馆。
我倒了一杯酒递给岑峰。
“不必了,大战之前我身为指挥官不可饮酒。”岑峰拒绝道。
“快喝吧!根本沒有什么大战!”我微微一笑,将酒递给岑峰。
“你說什么?”岑峰猛地站起来,蹬着我。
“你在城裡找什么?”我笑着问道。
“我自然是在城中巡视一番,找一找城裡有沒有敌人的细作。”岑峰說道。
“为什么找细作?”我又问。
“因为大战在即,双方必定会派人来探视敌情。”岑峰一本正经的回答。
“哦?大战?什么大战?”我问道。
“自然是….是什么?是什么来?”岑峰脸色一僵,对着我說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摇摇头。
因为辛月的一番话,让我顿时想明白一個問題,就是人们在失败后总想着不是起来继续战斗,大多数人都是選擇逃避,越大的失败就越選擇逃避。
“你大战之前在城中乱晃什么?”
“你大战之前却在酒馆内是为什么。”
“你說大战之前,却不记得是什么战斗,是为什么?”我一连串的发问让岑峰脸色逐渐的难看起来。
“不!不是我的错!”
“为什么!”
“我宁愿战死!”
“左军战士,永战存魂。”岑峰眼中消失了神采。
“你怎么做到的?”這故事的发展已经逃脱了原来的无限循环,进入了一個新的地方,辛月眼神裡闪過一丝惊奇,似乎重新认识了我。
我自见到岑峰就感觉不太对,這周围的人似乎只在這裡出现過,在酒馆中大家也都展露出应有的气势和私欲。
却在战场中奋勇杀敌,简直是军人中的典范,甚至连新兵都不怯场,這就很奇怪了。
就算是刚才一起喝酒的都是精兵悍将,也不见得沒有一個小兵会害怕吧,而且新兵在战场上怎么会与老兵配合的那么默契,這又不是演电影。
所以,从酒馆出来的瞬间,就都会别人为了逃避内心的谴责所幻想出来的,幻想众人奋勇杀敌,幻想众人死而后已,而自己却要逃避面对選擇一死了之。
這岑峰,就是罪魁祸首,中间几次尽力這种循环,我尽全力拖住他,但是到最后他還是死了。這就是問題。
也就是說岑峰這本就是求死,也幻想這队友能够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情。
看样子他的队友也沒有上阵成功。
“都死了!因为我都死了!军力十倍多余我,打不過,不能退,难道连投降保护城裡的百姓都不对嗎?屠城!屠一座降城!”岑峰手握的紧紧的。
我看到岑峰一旁的铁剑缓缓渗出血迹,滴落在地上,慢慢的流了一地。
“岑将军,你不已经为大家报仇了嗎?”我反问道。
“我?报仇了嗎?”岑峰看着自己的双手,现在這双手上染满了血迹,鲜血不要钱一样的从他手掌渗出来。
“岑将军,门外便有敌军,可否一战。”我轻轻推了推面前的酒樽。
沉默,死一样静寂。
“哈哈哈!”岑峰暴戾的笑声传来。
提起剑就冲了出去。
我和辛月紧紧地跟在他后面,直到城门处,他才停下。
“小子接着!”岑峰将剑上绑着的玉坠接下来丢给我。
“這玉坠,跟随我杀将十余位斩首一百三十节!我为兄弟报仇了,除了我自己,哈哈!”岑峰說完,拿手在嘴裡吹了一声哨子,一匹白马从身后冲出来,翻身上马,沒有再回头。
“真搞不懂,這是怎么回事?”辛月一脸不明白。
为人,他手中的人命不止這一百多,所以称他为杀才也不足为過。
可是他却统领一方军队守护百姓。
为将,他遵守旨意不退兵,宁愿身败名裂也愿意投降来保护百姓,可是却因为投降被敌军凶残的屠城。
为兄弟,他因为投降导致兄弟被斩首,却自己斩敌将为兄弟报仇,单单少了自己。
战也不是不战也不是,因为对方屠城的心思早就定下来了。
所以他做什么决定都是错的,只是他心中的战魂不灭。
“這么說,這座城就是他的执念?就凭他自己就能够通過执念造就出這样一座城池。”
辛月更加不明白了。
“不!不止是他!”我摇摇头。
“左军战士,永战存魂!左军战士,永战存魂!左军战士,永战存魂!”
三声聚集的怒吼响彻天空。
這一刻仿佛一百三十位战士站在城墙上为自己的主将呼喊。
周围的一切就像是遇见火星的纸,顿时有消散的感觉。
我拉着還在那裡思考为什么的辛月往城外跑去,這虽然是岑峰的执念,但是我們俩要是在裡面也会跟着一同消散的。
跑到城门口,我就停下了。
门口处卫小小一脸正色的盘坐在地上,手裡還拿着一把剑。
周围是两個人在守护他,正是那黑袍男子,和旗袍女子。
“你们還是追過来了。”黑袍男子问道。
“我答应她爹要帮忙治好她,就不能食言。”我說道,辛月早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我們不想和你战斗,只不過小姐身子太過虚弱,无力支撑我們三個魂魄寄宿,所以需要沾满人血的血兵来帮助她。”黑袍男子似乎一改之前的样子,对我很是尊敬。
“哦!看這样這死城就是這血兵上的执念了?”我问道。
“正是!”黑袍男子对我說。
“那這個呢?”我扬了扬手裡的玉坠,這东西沒有随着死城的消失而消失。
“這個是你得来的,自然是归你。”黑袍男子笑了笑,
“那行,替我谢谢岑峰将军吧!”我点点头,黑袍男子脸色则是一僵。
到现在我還能再猜不出来第三個鬼就是岑峰?
“对了把我的木签還给我吧!”我又问道。
“我們沒有拿!那东西对我們无用。”黑袍男子看了看旗袍的女人,得到对方摇头的答案之后便对我說道。
“恩!”我点点头,
心裡却满是疑问,是谁趁着我晕倒偷走了木签,知道我有木签的也就几個人。
這时我怀裡的手机响了起来,看样子刚才在河裡也都是幻境了,手机都沒事。
“该见一面了!”那個房产的微信!
难道說是他拿走了我的木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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