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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杀戮的暗示

作者:未知
“走开。”小方猛地回身,红着眼睛看着白夜,“我要离开,我要离开,我不想待在這裡。”她一边呢喃着,一边努力的把东西往行李箱裡面塞。 “小方。”刘原突然冲過来一把抢過她手裡的行李箱重重砸在地上,衣物散落一地,碎玻璃被踩得嘎吱嘎吱响。 “你给我冷静点,就算要走,现在三更半夜又能去哪裡?這穷乡僻壤的根本沒有车,况且。”他懊恼的揪了一把头发,“谁会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态杀人魔窜出来?你看,徐薇都死了,跟她的那只倒霉的狗一样被扯破了喉咙。”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抓着小方的双臂大吼,额头的青筋微微奋起,像一头发疯的公牛。 白夜毫不怀疑,如果她不及时制止,他会像某教主一样继续歇斯底裡的咆哮三两分钟。 白夜拽开了刘原,小方傻愣愣的看着白夜,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整個人跟雨打的芭蕉一样。 白夜真沒应对過這种事,也无从安慰起来,瞧了瞧一旁耷拉着脑袋的刘原,心說,你倒是安慰安慰啊!刚刚那气势哪儿去了? 刘原显然沒能接收到她的脑电波,依旧耷拉着脑袋,唐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夜苦着個脸站在小方面前一個劲儿的递纸巾。 他抿唇笑了笑,伸手碰了碰她背,“我想你得出来一下。” 白夜一愣,“什么事儿?” “挠头的事。” ———— 确实是挠头的事儿! 大家回到自己的饿房间后,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赶紧离开這個鬼地方,谁愿意和一具恐怖的尸体同处一栋房子呢? 于是大家纷纷拨打电话,要么是订票,要么是請朋友来接人,可惜电话统一受到干擾,集体打不通。 田文涛惨白着脸拉着行李箱从三楼下来,走到二楼的时候碰见了程炳文,两人对了一個眼色,拉着行李箱一起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施博早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客厅裡乱转。 “自行车被全部搓破了轮胎,电话打不通。”他沮丧的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二楼楼梯口的唐泽。 “不是還有来时的小路么?咱么走回出。”唐唐提议道。 施博苦笑一声道,“走不通了。我刚才去查看自行车的时候,往林子裡瞧了瞧,发现路口的指路牌被全部摘掉了。沒有指路牌,林子很难出去的,前年不是有過两個年轻人夜裡在林子裡迷路了?找到的时候,人被困了两三天,差点就死了。” “什么叫走不通?不会這么邪门吧!”唐唐惊呼一声,“别真跟拍电视一样,還真给困在這裡了?這又沒下雨,不可能有泥石流吧!” “自然不是。”唐泽倚着栏杆往下看着大厅裡的人,漫不经心的說,“浮梁山虽然不大,但是山势崎岖,地形复杂,到了晚上,林子裡会升起大雾,沒有确切的指路牌,要想走出去简直难比登天。” “我們可以沿着原路回去。”唐唐希翼的看着施博。 “林间小路不止一條,崎岖多变,很难在大雾中辨别方向。”白夜补充了一句,来时她就注意到了,林子裡小径崎岖,岔道很多,路牌也摆得比较密集,大抵上就是为了防止游客迷路而设。 “意思是,我們困在這這裡了?”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小方白着脸站在门口看着白夜,刘原脸色也阴沉得可怕。 “恐怕是的。”唐泽回身站到白夜身后,挡住刘原的视线,說道,“看来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們凭什么信你的话?”刘原站出来,目光殷殷的看着唐泽,“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這裡。” 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总是容易对周围的人产生恶意,猜忌,和盲目的恐慌。 白夜能看得出来,刘原和小方正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那种恐慌要比唐唐的不知所措,田文涛的压抑,和程炳文的胆怯更加的深刻。 “我稍早前去了解地形时注意到了。林子地形确实很复杂,如果沒有指路牌,很难走出去。”唐泽漫不经心的說,刘原冷哼着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主卧。 小方欲言又止的看了白夜一眼,也跟着回了主卧。 田文滔和程炳文都不想在這個夜晚单独出去,索性拽着行李回了自己的房间。 唐唐赖在客厅不走,一脸讪笑的看着白夜,“姐,要不,咱俩一個房间吧!” 众人不欢而散,谁也不愿多提徐薇的死。唐唐拽着行李住进了白夜的房间,两個人拥着棉被挤在一起,偶尔低语几句。 夜半的山林总是格外的静谧,如果沒有了那一桩血淋淋的案子,這趟旅行将会是一個美好的假期。 白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唐唐倒是沾到了枕头便沉沉睡去。 白夜哭笑不得的看着唐唐,刚想下床喝杯水,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别墅的走廊都是实木底板铺就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果有人从走廊经過,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谁?” 那人在门口徘徊了大概三秒中的時間,脚步声在此响起,并渐渐远去。 白夜提着心,一边穿鞋一边拉過床头的外套披在肩上往外走。 门口的小夜灯亮着,惨白的灯光照着门缝裡塞进来的一张小纸條。 白夜打开纸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個大字。 后院小花园。 這是谁留给自己的信息? 白夜狐疑的看着纸條上的字迹,笔力浑厚,字体洒脱,肯定是男子所写。 是谁?唐泽?施博?還是程炳文? 她暗自思索着,转身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插在裤腰裡,拉开门走了出去。 经過二楼的时候,小方房间的灯還亮着,裡面传来隐隐的說话声,听得并不真切,大抵是两個人又在争吵了。 白夜愣了片刻,刚想下楼,一只大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呜呜!”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摸后腰插着的水果刀。 “是我,别出声。”唐泽凑到她耳边,伸手按住她探到后腰处的手,反手把刀抽出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黑暗中,白夜脸红得一阵阵发热,抬起后脚跟狠狠朝他脚背踩下去。 明显地感觉到唐泽的身子僵了一下,白夜满意的抬起脚,摇摇头示意他赶快松手。 “你可真狠。”唐泽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道。 白夜咧嘴一笑,“活该。” 唐泽不予置评,率先下了楼梯,白夜紧紧跟了上去。 别墅的后院有一個不大的花园,院子裡原本栽种的珍贵画中已经被茅草吃掉,偌大的院子裡只零星开出几朵非洲菊,风衣吹過,带了一阵淡淡的幽香。 院子中间有一個木质小凉亭,上面挂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松涛两個字。 做听松海涛,闲情山水间。 好一個松涛!白夜在心裡暗叹的同时,已经随着唐泽进了凉亭。 山裡的夜风有些微凉,吹得人浑身鸡皮疙瘩飕飕往出冒,白夜拉紧了衣襟,微微仰着脸看夜色下的别墅。 二三楼的灯光都亮着,大抵上這将会是一個让所有人都无法忘记的,漫长的一夜。 唐泽在她对面坐下来,目光看着三楼的某一個方向。 “我闻到了杀戮的味道。”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淡淡的砂纸磨砺過的沙哑,停在白夜耳裡却有一种莫名的颤栗感。 徐薇的死,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的开始,也许从她们踏上火车的那一刻,這场阴谋就已经开始了。 贝尔的死姑且說是徐薇死亡的暗示,那么施博呢? 施博被葛云飞安排住进了這裡,又曾接到過那枚子弹型胸针,那么是不是表示,也许還会有第二個受害人,且跟胸针有关? 白夜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些侦探小說裡的情节,一群人聚集在一個封闭的山庄裡,一個接着一個的被杀掉。凶手总能找到她们之间的联系,然后用审判的态度开始杀戮。 “想什么呢?”唐泽侧头看她,不知何时变出一块巧克力,剥了皮塞进嘴裡。 “你为什么会在這裡?” “我以为我解释的很清楚了。”唐泽咧嘴一笑,白夜翻了個白眼,“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沒办法,现在你我的处境一样,你想抓住凶手,我想找到葛云飞。”他笑着揉开她眉心的褶皱,塞了颗巧克力在她手裡。#####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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