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_分節閱讀_104
br/我知道自己不應該,但實在控制不住惡劣的因子,竟然跳上牆頭,學着大猩猩一頓拍胸狂嘯,,最後豎起中指,嚴重鄙視一下二王子的暴怒。
話說神奇也就在此,看樣子本打算進攻的'猛嗜部落'雖然氣惱得要爆炸掉,卻毅然停止了進攻的步伐,而是在對面安營紮寨打算觀而後動。
我想,我無意間用了招空城計,導致敵軍不敢輕易來犯。但實際上,'赫國'戰營並不空啊?那……他們等什麼?不是等支援吧?
反正最壞的打算就是'鴻國','烙國''猛嗜部落'一起攻來,應該還不至於在頃刻間將'赫國'瓦解,不能也夠我混水摸魚的做些手腳,所以,大家都不急在這一時。
而且,今天,最重要的給白蓮慶祝生辰,沒時間用敵人的鮮血去洗禮這片土地。
跳下城頭,直接被白蓮接到懷裏,抱住,他仍舊是一臉幸福的小傻瓜模樣。這下好了,軍營裏傳出'刃'和十一殿下是斷袖,兩個人黏糊得那叫個膩歪,不是你抱我,就是我抱你,真是令看者食不知味,聽者面紅心跳。
我說:老子的喜好關你們屁事!
結果,大家不再明面上傳緋聞,竟然都開始私底下拿我和白蓮的攻受成分打賭。要不是看在大家一致認爲我是攻的份上,我早就砍人了!
當然,也有不少明眼的'赫國'將領明白了大概,但受到罌粟花和月桂的暗示,並沒有曝光出我江山的身份。
偷偷吩咐六美準備我雷的物品,與白蓮一起回了自己的帳篷,打算休息一下。還沒有坐穩,白蓮就瞬間撲向我,呲着雪白的小牙,狠狠地吻向我。
一張嘴被白蓮啃吮的分外熾熱,渾然間陷入了這場情慾裏,無法自拔。
小舌糾纏着,彷彿飢渴的旅者,只能從他人的口水中萃取存活下去的營養。
"嗚……"脣上一痛,竟又是這尖牙的饞嘴小狐狸咬我!毫不客氣的反攻,將其壓在牀上,俯身就是一頓粗暴的啃咬吮吻!
白蓮卻在我的攻勢下,喘息着步入情慾,眼波靡麗地啞聲道:"山兒,山兒,狠狠咬我,好不真實。"隨即將我抱緊,眼睛鍍了層迷霧,異樣迷人地嘟起自己的淡色紫脣,送至我的口中,讓我咬他。
我望着他那風華絕代的樣子,緩緩張開嘴,瞬間狠咬下去……
看着白蓮等痛的小模樣,我鋒利的牙齒在頃刻間轉化爲柔柔的纏綿細吻,在那美好的脣型上,落下一口口自己的印記。
白蓮在我擁吻間滿臉滿眼的都是笑意,若貓兒般喵喵道:"就知道山兒捨不得我,就知道山兒不會真丟我,就知道山兒心裏有我,呵呵……呵呵呵呵……"
轉而收起笑顏,極其認真地望入我的眼底,鄭重其事道:"山兒,相信列,我不是個小孩子,也不會拿感情來玩家家酒。可能在你的眼中我太嬌慣,太鬧人,但我不要你等我長大,也不會孩子氣的想要證明自己可以做得比父皇,比哥哥們好,但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是怎麼愛你的,怎麼用自己的性命愛你的。山兒,你有強悍的骨頭,卻有脆弱的靈魂;你總看不清自己,但我卻是最懂你的人。我可以柔軟地依附在你的身上,更可以給你一個絕對堅韌的靈魂。山兒,你知道嗎?看着你一次次投入感情,一次次受傷,我比你還要痛!那時,我就想,爲什麼你始終不肯回頭看看我?看看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我?我沒有父親的掌控,沒有二哥的溫柔,沒有六哥的情趣,但我卻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愛你。知道槿家人世代不可爲後吧?這不單是因爲槿家人的絕世頭腦可以輔助帝王,更是因爲槿家人一旦愛上了,就會奮不顧身的瘋狂。母妃沒有愛上父皇,我卻愛上了你,所以,我瘋狂了,也刺痛了。山兒,我愛你,我要你記住,在這個世界裏,就算我會算計任何人,卻獨獨不會害你。"
我被白蓮的表白震撼了心靈,彷彿看見這個小男孩在我的眼前蛻變,有種傲然的美麗悄然滋長。那……似乎是用上帝之手撫摸過的臉龐,赫然閃爍着堅信的意念。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但當這樣一個風華絕世的大美男用那雙飽含深情的眼神凝望着你時,怕是最毒辣的刺也會溫柔成幸福的愛語吧?
隨着白蓮的緩緩貼近,我清楚地感覺到你硬挺部分的變化,但那觸摸的手感卻更讓我心疼:"白蓮,你這身子實在是太硌人了,怎麼瘦成這樣?"
白蓮委屈地掃我一眼,哼道:"還不是你個沒良心的死女人,竟然不留隻字片語就那麼走了,害我想去尋人,卻被六哥押住不放。"
聽白蓮一提罌粟花,我心突然翻了個跟頭,臉色自己不好。白蓮察覺到我的異樣,小心翼翼的問道:"山兒,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試探道:"你與罌粟花關係很好吧?"
白蓮微愣,點點頭,回道:"六哥很照顧我,我也喜歡六哥。別看六哥整天一副留戀花叢的遊蕩公子樣兒,其實,他也是受過不少苦的。六哥的娘在懷懷着六哥時,就被父皇打入冷宮。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奴才更是勢利的讓人噁心,但六哥卻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我也是小時候追着紙鳶跑了進去,看見六哥正在烤紅薯,那香味兒別擔多誘人了。我不知道他是六哥,但還是眼巴巴的跟他討要紅薯喫,六哥先前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在他身後跟着,終是混上了美味喫食。後來熟悉後,六哥說那紅薯是他自己種的,所以才特別好喫。從那以後,我就總尋着法子往六哥那跑,久而久之就和六哥好上了。其實,宮裏就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即使我和六哥再好卻也面上無異,就怕被人鑽了空子,搗鼓些有的沒的,但私底下我和六哥卻是最好的。記得是過中秋時,父皇賞了酒席讓家人在一起親近熱鬧一番,我就偷偷把六哥帶了去。因爲六哥貌美,還曾被三哥指着燈謎調戲過,不過卻被六哥做了首猜謎詩給堵成了土豆色。哈哈哈……這樣犀利的六哥卻入了父皇的眼,父皇欣賞他喜怒不形於色的高深,便提到了身邊,用着。自此後,六哥這纔算是出了冷宮。"
我想,我終於明白,爲什麼罌粟花從來沒有爲難過白蓮,就算白蓮做什麼,罌粟花都會不動聲色的幫襯一把。錦上添花未必有用,但雪中送炭卻是更暖人心。在罌粟花那幼小心靈渴望溫暖的時候,是白蓮這個水晶寶寶給了他燦爛的陽光……
顯然,在那發黴的冷宮中,無論是烘烤的紅薯,還是翻滾紅薯的他,都渴望這種璀璨的閃亮,期盼除了影子之外的陪伴。
看來,白蓮對罌粟花而言,應該是特殊意義的存在,如今……卻被我奪來,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我……還曾與他發生過那樣的關係,真是混亂得沒有頭尾。
哎……怪不得罌粟花只當那曾經的肢體糾纏是鏡花水月的春夢一場。若是我,怕也是迷茫得選擇遺忘。
而罌粟花對我,到底又抱了何種不爲人知的心思?亂了……
白蓮粉嫩指間輕角着我的額頭:"山兒,你皺眉了。"
我恍然回神,笑了笑,問:"白蓮,如果……我是說如果……"
我想說如果你六哥不是你親哥,你會不會喜歡上他?但話沒有問完,帳篷外有人輕釦橫木,說篝火已經搭建好了。
我起身將面具戴上,與白蓮十指根根纏繞,便不再分開。
132花開好了
天色大黑,我與白蓮手牽着手步入這場爲他準備的盛宴。
在漫天的煙花璀璨下,有一處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鋪着紅豔的百花布匹,放着純淨的白瓷盤子,以及簡單的刀叉。桌子中間點燃了三根紅色蠟燭,看起來分外喜慶。
我爲白蓮拉開椅子,讓其坐下。
自己則站到已經架好的篝火鐵板上,用旁邊的清水盆洗淨了雙手,笑容可掬地問:“請問白蓮美人,想喫些什麼?”
白蓮眼底沁滿了狂亂的驚喜,眼睛若點綴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傾,止不住地往我的鐵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讒嘴樣子:“全憑安排。”
我勾脣一笑,抽出鐵板旁邊的刀子,迅速劃下一塊雞胸脯肉,就着溫油,拋到鐵板上。在一個花式的轉刀動作中,刀法純熟地快速將其切成肉片,又動作利索地灑了調料,在香氣四溢中,望着白蓮偷咽口水的俏模樣。
耍酷地賣弄着刀功,在旋轉拋起中切着配菜,帥氣地佈置在盤子上,又以酒爲燃料將盤子勾畫出一個心型。
待雞肉烤好後,便將其放在盤子中心,引火點燃了盤中的心型,在絢麗的燃燒中,將盤子端到白蓮面前,低頭吻上他險些流口水的肉脣,歡悅道:“生日快樂,白蓮。”
白蓮興奮得如同初見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着盤中的燃燒,直扯我的衣杉,驚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勢漸小,只剩下肉香味兒四處飄散,勾引着人的讒蟲。
我饒到白蓮身後,握着他的手,將那簡單製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學習一些不太實用,但卻比較浪漫的食法。
白蓮開心的直咧嘴笑,整張臉,都激動得紅通通的。
在嘗試了我的手藝後,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還新奇地一次次切着肉片,不忘餵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聰慧、我們的恩愛。
看着白蓮高興,我也分外開心,一種久違的滿足感悄然滋生。原來,幸福就是看着愛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曉得的溫柔聲音,問:“渴不渴?”
白蓮微愣,隨即笑着猛點頭,讒貓兒樣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嗎?”
我將水果放入容器裏,又塞進入乾淨的石頭,一頓擠壓,卻成效不大。
白蓮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樣子,笑得更歡實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擠壓,終於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見了成果,倒出來新鮮果汁,甜了白蓮的小嘴巴。
看着白蓮滿足的樣子,我心裏,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過來,站到我身旁,溫潤的笑道:“這麼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裏的讒蟲引了出來。‘刃’,可要負責。”
我轉過頭:“想喫什麼?”
月桂掃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問:“茄子也能烤着喫嗎?”
我點頭揮刀,笑道:“客官,您就請好吧。”
月桂卻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着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揚的曲調,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動的守侯,若悲泣的感傷,雖然他的脣邊一直保持着溫潤的笑意,但那緊緊攥着的手指,卻給我一種空氣稀薄的無法呼吸感。
一個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鐵板,痛的我一呲牙。
還沒等我自己做處理,月桂當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脣前吹着。
白蓮也順間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着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滿果味的嘴裏,含糊道:“二哥仔細了,別讓你家的老母雞叼到。”
噗嗤……我捧場地笑了起來。
轉眼去看月桂,但見其眼底劃過無法掩飾的痛楚,卻對我強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麼是不能承受之輕。”
櫻粟花悄然無聲的出現,對我玩偶一笑,也說不明白什麼意思,卻指着鐵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聲,忙抽出被白蓮含着的手指,一頓忙活。
幸好搶救及時,爲月桂奉獻了香噴噴的烤茄子。
櫻粟花自顧自地拎起一條魚,放到鐵板上,嘻哈道:“本將軍,今天就喫它了!”
我刷油的手微頓,隨即低下頭,添加輔料。
櫻粟花卻沒有走開,就這麼看着我折騰。可我卻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的脣上,有着說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脣。
白蓮從身後抱住我的腰身,側頭望向櫻粟花,笑道:“六哥做什麼看的如此認真?”
櫻粟花輕啊了一聲,反問道:“十一弟覺得六哥很認真嗎?”
感覺白蓮僵了一下,隨即呵呵道:“六哥認不認真,誰能知道?就連父皇都說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獅子現在在哪裏,是不是還在廚房當伙伕?還是已經籌劃完自己的計劃,返回了’赫國‘,坐鎮京城?
櫻粟花吊兒郎當的捏起鹽巴扔在魚身上,彷彿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騙倒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可悲。”
我發現,我的智商出現了問題,竟然完全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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