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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_分节閱讀_12

作者:小鱼大心
恋上你看书網

  得路者痴迷。而他却只是带着轻微的疑问调子,重复着我为白莲起的名字:“白莲?”

  我颇为得意的点头:“我给他起的名字,不错吧?”

  不期然地,我看见白莲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与罂粟花则又开始练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說,還直晃肩膀头子。

  狮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看了周围美男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们又沒說,我怎么知道?不過,我现在也能猜到他们是兄弟。”转向月桂說:“這是二哥。”转想罂粟說:“這是六哥。”转向白莲问:“你是老几?”

  白莲扫眼狮子,回道:“十一。”

  我当即眼睛大睁,嘴沒经過大脑就蹦出来一句:“哇靠!十一啊?你们老爹真牛B!岂不是得天天奋战于床上!”

  噗嗤……

  罂粟含在嘴裡的酒,喷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莲看我的眼睛,脱窗了。

  狮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說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妥,忙搂回来道:“咳……我不是笑话你们老爹是种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头有点大哈,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夸赞你们老爹雄风不倒!对,对,沒事多做做床上运动,多好啊,不然,怎么生出你们一票子的绝色美男啊?要夸,還得夸你们老爹的龙马精神!超赞!

  赶明儿個,我配出点虎鞭酒,也送给你们老爹点尝尝,一准還能给你们生出几個水嫩的小弟弟,小妹妹……哎哟……”桌子下的腿,被好几只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颤,却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点,只能拿眼神挨個的怒视!

  罂粟给我倒上酒,說:“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裡塞葡萄,說:“吃,吃,吃……”

  白莲帮我拍着背,說:“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到也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超级豪华型服务,還不忘感言道:“要是你们几個来我店裡当小倌,那可红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来,我忙改口道:“只当清倌,還不成嗎?”

  所有的手继续招呼下来,不過,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无福消受美人恩,一顿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過后,我看向狮子,气虚微弱的问:“大哥,能让白莲留下嗎?”

  狮子紧紧抿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气,毫无感情的问:“要他留下做什么?”

  我忙身子前倾,扑住狮子的手,激动道:“我要他的裸体啊!!!”一想到美男的裸体,我就全身发热,眼睛发光,就差身后摇出一條尾巴,告诉人家我是狼他妈

  狮子眼神一凛,甩开我的手:“荒唐!”

  我再次想要扑上去,却被白莲扯了回来,我不甘的吵嚷道:“怎么荒唐了?這叫艺术懂不懂?”

  月桂略显尴尬的一笑,抬手将我凌乱的发丝抚到耳后,眼波暖暖,柔声而问:“你总說要看……呃……要看我們的身体,說是为了艺术,只是……這艺术又是什么?”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原来,在這裡,艺术并沒有被总结成为名词概括。想了想,說道:“艺术,就是用形象来反映现实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诗歌、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等,都是艺术类的。我要看你们的裸体,也是为了一种叫人体画的艺术。我只是想把你们的裸体画下来,然后,开個画展,让大家……”

  我突然发现,每個人的脸色随着我的语言,变化成了不同的样子。先是饶有兴趣;后是点头理解;再来,竟然都玩起了变脸艺术,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绿盯向我。导致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小声,到最后,竟然彻底消音了……

  我觉得自己是为了艺术沒错,可惜他们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强势的目光中,我怎么觉得自己犯了個很大错误似的?越想越憋气,我還沒画呢,就這么给我上夹板?于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对罂粟诡异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個很大很大的人情!别的不說,你自己先适应一下我赤裸火热的眼光,等习惯了,就脱了,让我画!不许否决,不许上诉,不许說不!”

  转向白莲,我牛鼻子样的哼哼道:“你可是答应我的,所以,不许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月桂,攥着小拳头,信誓旦旦道:“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阎王,還沒有一個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转向狮子,立马变得低眉顺目,巧笑颦兮,千般娇娆,万般讨好道:“其实,洗澡要脱,睡觉要脱,和人做*爱也要脱,当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面前脱一回算了。我知道谈钱伤感情,一看您也不是個缺钱的主儿,就当为艺术献身,从了伦家吧……”

  所有人的脸皆呈现不同程度的僵硬状况,唯一能动的似乎只剩下嘴角,猛跳着抽筋舞,半晌,都沒有缓過味儿来。

  我忙给每個人倒上酒,大气磅礴地举杯道:“這事儿,就這么定了!来,我們干杯!”

  我用旁光、侧光,扫了一圈四位风情迥异大美男,却不见有人动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仍旧沒有一人肯动;最终,我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十成也沒有人肯动。

  尴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将酒水干了,然后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更夸张的是,旁边的家丁竟然又将刀抽了出来,对着我晃啊晃地。

  因为沒有人肯配合我的人体画原创事业,我满心的怒火无从发泄,冲着后院就喊:“绿草们,给我出来!把這几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给老子服侍個裡裡外外周周到到!要是三天之内能下床,老子扣你们一個月的提成钱!!!”

  哗啦一声,二十来根的绿草,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以围攻的姿态,将那四名家丁围了起来,奸佞邪笑地逼入墙角,然后一拥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凄惨的叫声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将四人扯回了后院的房间裡……

  只听见有家丁哭嚷着:“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歡男人啊……

  我哼哼道:“沒有关系,我家绿草喜歡男人就够了。”

  又有人极力反抗道:“不,不,放开!!!放开!!!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着怪脸七人组是攻!哪轮到你当攻!哼!”

  有人泣不成声道:“不要啊,不要……我是处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处理货了,還处男呢!”

  半晌,也听不见另一個家丁的声音,却闻绿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個,怎么办?”

  我兴奋道:“针,扎之!火,烧之!绳,吊之!鞭,抽之!盐,洒之!铁……呜……”

  嘴被白莲捂上,道:“留條活口吧。”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凄惨地叫声,终于迟到的传来。

  我,舒坦了。

  挑衅的看向狮子,狮子唇边仍旧沁着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问了句风马牛不互干的問題:“我的别号?”

  “啥?”我蒙了。

  狮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着我,等着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带子,绝对清晰的回道:“狮子。”

  狮子点点头,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沒在說话,就這么迈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扫视了一眼月桂和罂粟,两人到满是齐心的问:“别号?”

  我明了的点点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

  十八。可怜教主

  后半夜,冷风乍起!

  为什么熟睡的我,知道冷呢?

  這個問題,非常值得用歷史的眼光,重新来衡量一下。

  话說……我穿来之时……

  呃……扯远了。

  其实,就在刚才,我仍旧与睡梦中大胆直接地YY着美男的裸体时,就被某個黑色物体袭击,只觉得所有感官一闭,身体被人抱起,然后以绝对顶风的速度,悄然无声地小跑在黑色的夜裡,导致我严重睡眠不足,心情特别不好。

  当那人将我的穴道全部解开时,我的起床气仍旧无比昌盛,直接扑了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一顿前后摇晃,嘶哑着嗓子吼出四個大字:“让!我!睡!觉!”

  那黑衣人一個不设防,差点死在我手下,但人的求生意识却是本能的强悍,竟然划出一掌,将我逼开,自己却退到一边的安全位置,压抑性的咳嗽着。

  等咳了几声后,环节了因我的不满,而造成的喉咙伤害后,便用那变调的嗓子,刺激着我的耳膜,說:“教主要见你。”

  我正在气头上,小手一摆,以绝对领导人的架势,横道:“不见!!!”

  那黑衣人一愣,尴尬地转了下纱帽下的眼珠子,小声干咳了一下,然后转向上位,抱拳,恭敬道:“恭迎教主。”

  虾米?半梦半醒的我,恍惚的转過身,望向上位处。

  只看见一副巨大的猛虎呼啸图,啥也沒看见。但必须承认一点,此猛虎呼啸图,确实画得非常有气势,不但线條流畅,色泽饱满,更重要的是,画它之人,必然有着猛虎般的野心!

  所谓,画能及人心,字能见人品,是一個道理。

  怎么?這個着名的大道理沒听過?靠!還是不是地球人啊?此至理名言便是我江某人第一千一百零一條的十字箴言。不一定要背下来,但一定要记在本子上。

  所以,当我见此佳作,不由的眼睛一亮,扑了上去,细细观摩着。习惯性地由老虎的三围转到虎鞭处,被毛挡之,看不到,气恼……

  转了一圈后,晃回了虎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這虎眼怎么就如此生动呢?为啥就闪闪亮亮地?

  出于多年对艺术的探索与追求,我豪不犹豫地伸出一根指头,猛插了进去!

  只听见一声痛彻心肺指天恨地的嚎叫乍响。

  我惊讶地耸耸肩膀,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兴奋道:“呀,老虎会叫呢。”

  黑衣人身体抖了抖,从口中硬是挤出了两個变了型的颤音,卑怯地喊了声:“教主~~~~”

  老虎眼突然关上,半晌,才听见裡面传来压抑性的咬牙声,沙哑不清,却浑然有力道:“无!碍!”

  我忙大声拍马屁道:“教主真乃人中之龙凤,无疆之身躯,抗插之火眼,佩服,佩服!”

  老虎后面沉默了半晌后,继续先前的沙哑调子,字字用力道:“汝既以完成吾之任命,即可正式成为吾教之弟子,且安守其位,等候调遣吧。”

  我眨了下眼睛,伸了下脖子,道:“啥?”

  老虎后面又是一阵死寂。

  我忙解释道:“教主的语言实在是太具学术性,切声音沙哑如破锣,导致我实在是听不懂教主的意思,請教主明示,谢谢哈。”

  老虎图后,仿佛听见某人运气的声音,索性,人都是有理智的,更何况我的要求并不過分。所以,教主非常人道的闷声重复着:“你完成了我派给你的考核任务,所以,我正式宣布你为我教弟子,你且回到‘倾君之时’,随时等候我的调遣。”

  我下意识的嘟囔道:“就這点破事啊?用得着大半夜的把我折腾起来嗎?”

  耳边,仿佛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半晌,那教主压抑道:“我以‘冰雹’招你两次,你且沒来,你可知,若‘冰雹’出现三次,你小命不保?”

  我想到了那两粒小木头珠子,忍不住笑道:“明明是木头珠子,怎么叫起了‘冰雹’?也不是冰做的啊?”

  老虎后面的教主仿佛在来回地踱步,而且越走越快,就在心脏无法负荷时,才渐渐慢了下来,对着我的耳朵部分,狂吼道:“你回去听候命令吧!!!”

  我揉了揉耳朵,无辜的耸耸肩膀:“教主,我坦白交代,我失忆了,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的任务是什么了,教主可不可以放我归隐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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