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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_分节閱讀_120

作者: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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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用力夹了一下,飞快道:"是你的!是你的!"

  罂粟花低低而欢愉的声音传来:"娘子错了。"

  我啊了一声,忙道:"是白莲的!"

  白莲咬了口我的大腿根,嬉笑道:"也不是我的。"

  我傻了……

  罂粟花道:"让這根香肠给娘子高潮吧。"

  噌……我脸红了,扭着身子,叫道:"别闹了,我……我难受……"

  罂粟花恶劣地嬉耍着我:"那怎么办啊?娘子沒有猜对,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经被身下那不进不出的香肠闹疯了,完全妥协道:"随你,随你。"

  白莲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饿了,要吃香肠。"

  随着白莲话音,我只觉得下面的香肠突然被顶了进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间拱起,失声叫道:"啊……"

  罂粟花也沒有闲着,解开我的衣衫,将那一碗温热的面條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這么吸食舔吮地吃個干净,撩拨得我都想低泣。

  于是,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阵阵饭香的诱惑中,百无禁忌的开始了……

  男人的处罚,编制着独特的炽热,在欲望与情爱的酒池中,席卷着,挣扎着,激烈地冲刺着……

  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着潋滟的光,为這一刻的三人相拥而第一次感谢命运。

  也许,爱一個人,或许并不困难,困难得是三個人彼此相爱。

  一百五十四惊天蛇变

  手头的笔尺沒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

  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過战争后的紧张。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发,关口难過。"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我哦了一声,沒有接话。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前夫?公公?朋友?

  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裡,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個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

  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是我多心了嗎?是我颤抖了嗎?是我害怕了嗎?是我迷茫了嗎?是我……有点想见他亟?是嗎?是我嗎?

  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們建立都城,說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沒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发宫变,据說……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沒有带娘子好生游玩過,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

  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沒和那臭蛇打架了,還真有点牙痒!"

  這时,感动已经无法說出口。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

  ……

  說到哪儿做到哪儿,沒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发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骚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速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們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裡,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這裡,心裡,竟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仍旧能在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发生意外,我会怎样?

  只是愈发的觉得,這個燕王,实在不太会選擇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嗎?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嗎?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個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過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過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過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這裡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這裡。今天,当触极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還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沒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說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還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裡,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說实话,我很不喜歡有人睡我喜歡的床,還弄得這么脏;也不喜歡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還让我心裡堵得慌,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說。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裡,不是嗎?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個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個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這样,還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歡,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沒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過去,完全沒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沒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裡,拾起一把匕首,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首,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首,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個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沒做其二,還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過罂粟花手中的匕首,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

  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這么想的?"

  我取過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

  三個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過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嗎?"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我若喜歡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沒有那個恶趣儿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

  一百五十五冷血蛇艳

  四下寻不到眼镜蛇,终是出了皇宫,却无法放心离开。

  隐约间,觉得眼镜蛇并沒有离开這座皇宫,只是隐蔽在什么地方,等待着随时的反攻。

  思前想后,某個画面一闪而過!不知道……眼镜蛇会不会藏在那裡?

  让大家悄然散去,陷入安全位置,怕等会儿宫裡发现燕王死后,会大面积追捕。

  再者,我想,眼镜蛇不会喜歡被别人知道他的秘道。于是,让罂粟花和白莲在宫殿后面的林子裡等侯,,自己一個人悄然无声地潜入那两個土山包裡,顺着秘道,一路摸索而去。

  终是在我超赞的记性下,沒出什么纰漏,也沒碰到什么机关,一路摸索到第二個关口处,隐约嗅出一丝血腥味儿。

  手攥'万斩'全身心的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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