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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_分节閱讀_36

作者:小鱼大心
恋上你看书網

  眼镜蛇的手,真切道:“我們說好了,我跟你进去,你必须让我画!但不许为难我,我什么时候想走,你都不能拦……”說到最后,我的声音突然缩了尾。曾经我亦和狮子许诺如此,可当我要走时,他却背弃了誓言,不肯放手。

  下巴被捏住,眼镜蛇精悍锐利的眼若透视器般扫描着我,冷声道:“你想谁?”

  不知道为什么,心竟然虚了一下,却马上被我自己武装好,一把拍开眼镜蛇的手,瞪眼道:“老子不去了!!!”說完,转身就走。

  眼镜蛇沒有追来,我更是加快脚步,想要离开這個是非之地。

  眼镜蛇却突然发了狠,大喝一声:“你背弃我!!!”

  這一喝,立刻引起巡逻者的注意,纷纷向這边围聚過来。

  而我,却因眼镜蛇的背弃之說,弄得心都抖了。說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牙痒的难受,狠跺下脚,终是跑了回去,照着眼镜蛇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眼镜蛇到是不躲,只是伸手将我抱入怀裡,任我咬着,静静而立。

  巡逻的官兵围了過来,我松了口,将眼镜蛇拉入草丛,看着官兵们搜索未果,转身向他处寻去,踩放了一口气,恶言小声质问:“你想死啊?”

  眼镜蛇破天荒地轻笑调侃道:“想与你一起死。”

  這笑,沒有了刻意的味道,竟也清雅几分,谑戏几分。我却尴尬得略显不自然,问:“你想怎么进去?”

  眼镜蛇继续更正道:“‘我們’混入巡逻队裡,绕到皇宫后的林子裡,那有入宫的密道。皇宫外的人,很有可能是燕王的人马,所以,我們必须小心行事。皇城内的禁卫军,是我的人,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续而眼中划過某种回忆,讽刺道:“沒有谁,是可以真正信赖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微不可察的脆弱,我只觉得心有丝异痛,点点头,道:“好,我陪你进去。”

  眼镜蛇拉起我的手,紧紧攥着,眼波烁烁道:“山儿,今晚你睡时,我說過的话,一直算数。”

  我迷茫的眨了下眼睛。

  眼镜蛇接着道:“执子之手……”

  我一惊,就跟做抢答题似的自动回到:“与子偕老?”

  眼镜蛇瞬间绽放芳华,眼裡含了满满的宠溺,贴近红唇,便吻了我一口,温柔道:“山儿此言,便刻在這裡了。”用手指点向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即眼神一冷,沉声道:“若背弃,定不容!”

  咕噜……我咽口口水,实在不明白,你說亲就亲,我沒說什么,就当上下班刷卡了,但你也不能把我的文句,自动更改成陈述句啊!

  沒给我表示清高的說:眼镜蛇,你不用因为我救了你,就以身相许。也沒给我大喊冤枉的机会,眼镜蛇扯起我,就左闪右躲地混入了换班的人马,随着官兵大摇大摆地巡逻在皇城周围,又轻巧地遁后,看准大部队转弯时,拉着我就潜入某個漆黑的丛林中,于两土山包的中间缝隙中,俯身,旋转开某個机关按钮,只听轻微地响声過后,与黑暗中,潜入地下通道。

  身后的机关自动关上,我,又走向了未知的地方,开启了异彩的人生旅程……

  四十六千钧一发

  黑暗中,眼镜蛇紧紧拉着我,不让我自己乱走,怕是机关不少。

  走了好一会,我开始佩服眼镜蛇的记忆能力,竟然能摸黑不撞鼻子,真是做贼的种子选手。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眼镜蛇停了下来,道:“把官兵的衣服脱了。”

  闻言,我听话的照办了,与眼镜蛇一起除去官兵服,恢复了清爽的装扮。

  又是机关响起,眼镜蛇小心的探出头去,接着拉着我的手,大步跨了出去。与黑暗中又走了一小会儿,再次转动轻巧的机关,透過缝隙向外看了一会儿,确实无人后,才推开某個位置,跳了下去。

  终于得见光亮,让我眼睛好生的不适应,半眯着眼,环视周围,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烙国’供应历代皇帝牌位的地方!

  而我們刚刚走出来的地方,赫然挂着某届‘烙国’皇帝的画像!

  我地娘哎,這秘道,果然难以想象。

  眼镜蛇看出我的惊叹,便解释道:“此秘道,只有历代皇帝在驾崩前夕,才会口传给下一任皇帝,为救命避难之用。”

  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知道了一個不应该知道的秘密,有些戚戚然的望向眼镜蛇。

  眼镜蛇倒也不含糊,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冷气释放,出言恐吓道:“待你仙逝前,此秘密只能传给我們的子女,若告知他人,便掐死你!!!”

  我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到,忙点头:“放心,放……”呃?不对吧?传给我們的子女?眨眼再次望向眼镜蛇,只见其已经收了冰凉的手指,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回视着我。

  我聪明地发现,眼镜蛇幽默了;我悲哀地发现,自己被涮了;我郁闷地发现,這次闹大了。

  千般想法,万般感慨,都来不及表达,人便被眼镜蛇拉着,推门而去,左拐右闪、东摸西钻、驾轻就熟地回到了寝宫。

  看见当值的老太监,颤抖着肩膀,老泪纵横地哭诉,如果眼镜蛇再不回来,他這條老命,就更加无颜面对先皇了。

  当那老太监看到我时,亦是一愣,尤其是在我对他摆手笑时,更加惊成了傻乎乎地气质。却在看明白眼镜蛇对我相对信任后,很快就恢复了系统状态,继续抹泪哭诉着最近的风云乍变,雷雨闪电。

  据老太监說,自从眼镜蛇走后,他就想办法地掩盖着,不让任何人接近這座寝宫,但不知道燕将军从那裡得来消息,竟然知道眼镜蛇出了皇宫,便策马追了出去。說到這裡时,才偷偷用眼角瞄着我,想看看我的反应,得来的,却是眼镜蛇警告的眼神。

  老太监抖了一下,继续泪腺发达地哭述着,說燕将军追去一些时日后,其弟燕王突然发难,竟然企图率领重臣,闯入内殿,探望身体不适的眼镜蛇。若不是禁卫军首领奉旨,擅闯者,杀无赦!今日时局不敢想象。

  眼镜蛇整理好仪容,我也换了身玄色男装,這一折腾,就后半夜了。

  眼镜蛇派人唤来禁卫军首领,两人又交谈甚久,我困的坐在垫子上,抱着腿,昏昏欲睡。

  那禁卫军首领与眼镜蛇年龄相仿,大约二十多岁,脸色偏黑,一对眸子到是雪亮,言谈间甚是清晰,却不苟言笑。左眉处,有一道一指长的刀疤,整個人看起来,更显刚毅。

  从眼镜蛇与那人的谈话中,可看出,两個人的关系很好,于君臣中,亦有几分朋友间的关切。

  两人谈完政事后,已经是快四更天了。

  眼镜蛇向我伸出了手,为我引见道:“山儿,這是孤的禁卫军首领江弩,亦是孤的发儿小好友。”

  沒有几個人,会被皇上介绍为好友,尤其当着一個女子的面如此介绍,只能彰显出眼镜蛇将我与那江弩都看得分外重要。這一点,让那禁卫军首领眼波一闪,显然感动非常,看来是條血性汉子。

  我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子,大方地伸出手,调侃道:“江弩,我是江米,可能是你失散已久的亲妹妹。”

  江弩一愣,若呆头鹅般可爱,略显木然地看着我的小手,变得不知所措。

  眼镜蛇将我伸出去的小手攥入手中,对江弩道:“护她如护孤。”

  江弩立刻领旨道:“臣,遵命。”

  這时,殿外突然人声嘈杂。

  那老太监小跑进来,头上隐见汗水,急声禀告道:“陛下,燕王竟然想带兵入宫,直嚷着陛下被小人劫持,要进宫护驾。”

  眼镜蛇眼睛微眯,沉声道:“他们……這是想要逼宫啊。”

  我仰头望殿顶,无言感叹:這么经典的事儿,竟然真让我碰见了。

  江弩抱拳,請命道:“臣愿与那贼人拼了,以死护驾!”

  “噗嗤……”不好意思,我又笑场了。

  這一笑,竟然把江弩的黑脸笑紫了,但见其载着军人的尊严怒瞪着我,却又无法开口质问,只能像只葫芦似的憋气。

  我忙摆摆手,道:“你们继续上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戏码,我老实的听着還不成嗎?”

  眼镜蛇已经习惯我的胡闹行为,倒空出几分心思问:“依山儿之间,应如何?”

  被点名的我一愣,成了呆头鹅,却在眼镜蛇的逼视下,缓缓道:“听你们之說,那贼人已经作威作福這么多年了,今天既然能带兵来,就是有备之战。如今看来,很显然,你们并沒有准备好,却只能硬拼,這样胜算太少。”

  眼镜蛇微低下目光,重复着我的话:“胜算太少……”

  我拍拍眼镜蛇的肩膀,笑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关门迎战,不如开门遛狗,让他只管前来,我們见招拆招好了。”

  眼镜蛇瞬间抬起头,紧紧回攥着我的手,望向彼此眼裡的那抹坚定,转而对江弩下旨道:“开宫门,請燕王!”

  江弩扫我一眼,欲說些什么,但当看见眼镜蛇那不容辩驳的帝王气势后,终是咬牙领命出去了。

  我知道,這是一场豪赌,就堵他们個名不正,言不顺!

  手,与眼镜蛇紧紧地攥在一起,好像彼此的命运,就這么牵连在了一起,通過掌心的纹路,相互扶持,彼此缠绕……

  殿门被大力推开的前一刻,我与眼镜蛇分开了彼此的手,皆挺直了腰板,定然要打赢這场仗!

  四十六千钧一发(下)

  率先进入内殿的人,一身深紫官袍,脚踏黑官靴,头戴金冠,腰佩长剑。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眉宇间与那燕将军大人到是相似几分。不過,面相上,

  不如燕将军大人的肃杀之气强横,但却更为沉稳,容成大事。

  随之入殿的,一部分是江弩的禁卫军,一部分是燕王的护卫队,两部分人持刀而站,彼此间严阵以待,就差血拼当场。

  我打量燕王的同时,他亦在打量我,两人之间的暗流波涛汹涌。从他那双染了血丝的眼孔裡,迸发出凶猛的恨意。显然,他已经知道将军大哥的悲惨遭遇。

  现在,所有的怒气,只能等剁碎了我后,蒸煮下腹!

  在這盔甲利刃、严阵以待中,我突然对燕王夸张一笑,做出個极其生动地怪脸,硬是将那人糊弄在原地,搞不清楚状态,不敢上前。

  眼镜蛇先发制人,眼睛半眯,大喝一声:“燕王!孤宣汝竟然带兵入宫,是想逼宫造反嗎?”

  那燕王被眼镜蛇一通喝,到也心有余悸,忙否认道:“臣不敢,臣惶恐,臣只是有急事禀告,却被那江弩拦在殿外!臣``````担心陛下被小人所挟持,特来救

  驾!”

  眼镜蛇转過异常璀璨的眸子,缓缓将声音拉长,道:“哦``````有何急事?”

  燕王抬起头,眼中寒光乍起,咬牙切齿字字重音道:“臣兄前些时日追杀流寇,却被那无耻之徒,使计害之,如今断了手臂、命脉,口不能言,行无自理!還請陛下前去照看一番,也不枉臣兄对陛下的一番情谊!亦請陛下恩准,将那行凶之人,千刀万剐,以泄臣心头之恨!”

  话音還沒结束,燕王噌地拔出利剑,绽放了一殿的血气,转而对准江弩道:“此人企图挟天子以令诸候,干擾朝政,危及江山!众将士与本王一同,将此人拿下,保护陛下!!!”又将利剑转向我,声音混合了兴奋与气愤一同颤抖喝道:“此人迫害燕将军,捉其人,扒其皮,为将军报仇雪恨!!!”长剑一挥,就要拿下江弩与我。

  若江弩被拿,眼镜蛇就彻底失去了武器,只能束手就擒,怕到时挟天子以令诸候的人,定然是那燕王。而我被拿,却好像无关痛痒,只为私恨。

  就在這一触既发兵戎相见日危急时刻,眼镜蛇噌地站起,缓缓转动那阴气蛇眼,扫视着這混乱的场面,以帝王的气魄张弛有度道:“燕王显然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不将孤放在眼裡,胡乱安了個罪名,便可入殿拿人。”

  续而渡下台阶,步步沉稳地走到燕王面前,缓缓勾唇一笑,瞬间夺了人的七魂八魄,就连那燕王亦是呼吸一紧,眼睛冒出企图占有的贪恋邪欲。

  眼镜蛇却瞬间冷下脸,眼中威怒,抬手指向我,喝道:“燕王說那人迫害将军,即是說孤指使人残害将军!既然如此,燕王且孤一并提下,扒皮吧!”

  燕王忙弯腰拱手道:“臣绝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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