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女子变公子
孟如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坚持那么久,月黑风高的时候,她对自己的双臂已经几乎沒有感觉了。
确定四周寂静无疑,孟如画靠着自己的毅力,几個窜越,上了山顶。
立在山顶仰望着明月,突然间一种孤独感袭上心头。
看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峰,孟如画突然觉得天地之大竟然沒有一個人对他会有所牵挂,也许這山林见的树木都比自己幸福,也会有一两個伴儿吧。
明月高移,孟如画收起心底的伤感,急奔而去。
城外,阎君正做在一颗巨大的树上等着孟如画。
這树高大浓密,正好可以掩住他的身形,一双凤目范着精光,望着那唯一的路口。
身体倚着树干,一只腿支起,拿着玉边扇子的手,轻轻的搭在上面,另一只手自然的下垂着,一身银衣被月光照着,范着柔和的光华。
這样子的阎君看上去如神人一般,要多圣洁有多圣洁。
然而却沒人知道他此刻心裡已经着了一团火。
那该死的女人不会不来了吧,她要是敢临阵脱逃,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扒了她的皮。這個世界上,她還是第一個让他如此等的人。
就在阎君几乎要抓狂的时候,路口出出现了一個水蓝色的身影。
看着路口出现的身影阎君觉得心中的郁闷突然一扫而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呦,大小姐来的真早啊?”阎君见孟如画来到近处,飞身从树上落下。孟如画觉得眼前银光一闪,一個身影翩然而落,那脸上邪魅的浅笑,那优雅的动作,那犹如天神般的圣洁和犹如修罗般的妖娆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她不得不在心中承认,這男人简直就是個妖孽,太危险了
,過了這次,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阎君看着孟如画有一瞬间的呆愣,心情更是大好,笑的越加的得意。
孟如画别开头,不理他。
她承认刚才她确实有一瞬间的迷惑,但是她更确定自己讨厌死了他那一脸吃定她的得意。
“時間刚好,你来的早与我无关。”冷冷的說了一句,孟如画继续向前走。
阎君一愣,這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快。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两匹白马从林中慢悠悠的踱了出来。
阎君漂亮的飞身上马,来到孟如画身边,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扔给她。
孟如画也不矫情,利落的翻上马背。
“谢谢。”孟如画轻声說了一句。对于阎君的细心准备她觉得有些有愧,是以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小事而已,這两匹马本就是一对,我也不舍得拆散它们,所以不用特别感谢我。”阎君痞痞的說着,一双凤目直直的盯着孟如画的脸。
果然孟如画听完,脸上一热,怒目瞪了阎君一眼。
“驾。”孟如画大喝一声,马儿飞快的向前冲去。
阎君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就是喜歡看她那娇羞又带着怒气的样子。
然后一夹马腹,追着孟如画的身影而去。
其实這两匹马是一对双包兄弟,又怎么会有什么暧昧关系,那些话不過是阎君气孟如画瞎說的罢了。
天色微亮,两人终于来到一個镇上,這小镇名曰齐镇,不大,却挺热闹。
大清早的街道上已经有小贩在摆摊了。
各個商铺也早早的开了门。
一個首饰店门口,孟如画停了下来。下马走了进去。
女人就是女人,居然现在還有心情打扮,阎君如是想着摇了摇头,安然的做在马上等着。
過不多时,孟如画走了出来,什么也沒变,手中也沒什么东西。
阎君有些好奇,却也沒问出口,女人家的事他向来觉得与他无关,女人对于他来說只有一個用处,那就是用来暖床的。
当然也有例外的,例如面前這位,玩具嘛,自然是用来逗趣的了,不過将来会不会用来暖床,那還要看心情而定了。
两人来到一個客栈,要了两间上房。赶了一夜的路,两人都需要休息一下。
晌午十分,阎君已经坐在楼下,点了吃食,一杯杯的品着酒等着孟如画。
旁边几桌有女客的位置上,那些女子早就对着阎君大送秋波了。
就在众人揣测着何处来了這么一個勾魂的佳工子的时候,又一個一身靑衣的公子在那桌坐了下去。
众人眼中這两人虽气场不同,但都同样的吸引人。
一個一身银衣,上半边脸遮于面具之下,一双凤目去格外的迷人,嘴角带着邪魅的浅笑,举手投足之间都自带着几分优雅。
另一個一身青衣,身材略微娇小一些。却是下半边脸遮遮一個面具,眉清目秀,只是眼神過于清冷,不過倒也多了些酷酷的感觉。两個不同感觉的男子却都美的让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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