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阎君的玩具
孟如画走进十一狱,整個人都愣了。
在她的正前方,人山人海,各個一脸兴奋,手中拿着类似于银票的东西挥舞着,口中喊着不知所以的名字。
那众人前方一個巨大的台子上铺着猩红的地毯,四周拦着围栏,旁边一個凶恶的夜叉石像手中端着一個有些坡度的盘子,头顶一对大角上挂着一個大铃铛,那凶恶的目光正对着孟如画。
孟如画有些不懂,那台子上空空如野,這些人在兴奋什么,莫不是有大人物要来,会是烈火堂的人嗎?
孟如画想着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這气氛不对,凭她的直觉,這些人的兴奋中带着些嗜血的味道。
正当孟如画观察着十一狱的时候,一個妖媚的蓝色身影也出现在了密室中,透過暗窗,一双凤目紧紧的注视着她,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的兴奋光芒。
“你最近很有空?”一個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密室中,语气冰冷的问道,脸上亦是冷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阎君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一脸玩味的笑看着孟如画。
“小路路,你看這丫头做我的玩具可好?我最近還真有些郁闷呢!”阎君說的一派轻松,看不出任何郁闷,反倒是一脸的狐狸相,而且是狡猾的馋相。
可被叫小路路的男子却真的凑到暗窗看了孟如画一眼。
“是她?”
“嗯,就是她。就是你拿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手,把人吓的吐了我一身的那個她。”阎君說着转過身来,眯着眼睛看着判官冯路。
冯路本来沒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却因为阎君一眯眼而瞬间变了一下。
只是变换也只有一刹那,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冷像。
“你阎君大人喜歡的事,我一個小小的判官怎么管得着。只希望阎君能手下留情别脏了我的地方。”冯路若无其事的說着,但是了解他的人都能听出他不满被威胁的那股子酸味儿,例如阎君。
“那是自然,不過现在就劳架判官大人,去跟我的玩具解释一下這裡的游戏规则吧。”阎君自顾的坐了下去倒了杯酒,一脸享受的微闭着双眼,薄唇轻轻的含着杯沿品着,十足的邪魅。
冯路哼了一声,冷着脸走了出去。
有时候他在想,阎君若是個女人,会不会天下真的因他而大乱。
……
大堂内孟如画看着那一個個走上台的彪形大汉,和底下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声,微微皱了皱眉,她大概也猜得到這是做什么了,一些无聊的有钱人就是喜歡看着别人的血腥互杀。
孟如画鄙视的看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对于這游戏她沒兴趣。
可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個黑衣男子正冷着脸看着她。而她认识這個人,地下城的判官。她对于他的印象不可谓之不深。
孟如画抬眼瞅了判官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侧身一步从判官身边走過。向门口走去。
两個身形彪悍的打手拦住了门口,一脸不善的看着她。
孟如画转身看着判官冰冷的问道:“判官大人這是何意?”
“想通過两狱之门,請出示腰牌。”冯路亦沒有对孟如画有多客气,面无表情的說着。
孟如画一皱眉,心想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沒见要什么腰牌,但是還是从怀中将腰牌掏了出来。
冯路接都沒接,只是斜眼看了一眼。
“你的腰牌沒资格进這裡。”
“所以呢?”孟如画一瞪眼,有些不满。
“所以你现在也不能随意离开。”冯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示意那两個大汉退下。
孟如画清冷的看着冯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她总觉得有人在故意耍自己。
然而她失望了,冯路自始至终冷着脸,变都沒变一下。
“为何?”简单的两個字,孟如画问的依然冷静。
“规矩。”也简单的两個字,冯路也說的自然。
“如何离开?”
“上台比试,三局两胜,赢了,得到十一狱的令牌离开。”
孟如画看了看台上的人,点了点头。
冯路一招手,一個小厮模样的人走了過来。冯路对他吩咐了几句,那小厮便带着孟如画向那台子的方向走去。
冯路看着孟如画离去的背影,眼中有一丝赞赏。
這女子冷静自若,亦有几分胆色,遇事沉着。不得不說,阎君這玩具挑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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