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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47章是你们想看的那种內容

作者:薛不盐
他们几乎是一路接着吻回家的,贺铁鸣开车,温照斐坐在副驾驶,每逢红灯的时候,只要贺铁鸣一侧過头去看温照斐,对视的時間超過十秒,他就会情不自禁探過身去浅浅亲吻温照斐的嘴唇。

  不知道十字路口的监控摄像头会不会拍出两個人都肿了的嘴唇,那還让人挺不好意思的。

  不過至少是在红灯的时候接吻,沒有在开车的时候接吻,還算是比较遵守交通规则。

  一回到家裡,贺铁鸣還沒把门合上,就被温照斐着领子狠狠推到墙上,脊背和墙撞击,发出砰的一声。這次是温照斐先主动咬過去,撬开他的牙关,占领他所有的土地。一开始贺铁鸣還不好意思,随着温照斐的身体逐渐软倒甚至贴在他身上,他的手也从颈肩处一路下滑,从腰际探进牛仔裤,在温照斐的腰窝上画圈。

  多么温柔的折磨。

  温照斐被他激的一哆嗦,脸颊泛着粉,他便从趁机下巴一路吻到锁骨中间,舌尖浅浅地戳刺温照斐锁骨的凸起。

  “呃……”温照斐喷出声来。

  于是贺铁鸣趴在他颈间问:“明天想穿高领毛衣嗎?”

  其实不太想的,耐不住贺铁鸣又循循善诱地劝导:“我想吃草莓,斐斐给我吃吧?”于是温照斐点点头,微微扬起下巴,连小腿都紧张到绷紧,防止撞到贺铁鸣。他听见贺铁鸣轻笑一声,然后在他颈间吮了一個红印子,又酥又麻,笑着說:“這個季节……草莓挺甜的。”

  温照斐红了脸。两人贴得太近,温度急剧升高,周围空气裡都搅动着暧昧的因子,让人无法自拔。温照斐把自己的手指强势插入贺铁鸣的五指之间,与他十指相扣。

  這谁忍得住,贺铁鸣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打算将人就地正法。

  温照斐撒娇:“门還沒关。”

  “那我抱你去关。”贺铁鸣走過去,“来,把门关上,干点……见不了人的事。”

  贺铁鸣還沒在温照斐這裡造次几次,温照斐就又因为公派任务需要出差了。贺铁鸣戏称温照斐他们公司是专业外派服务,温照斐则是他们公司的外卖小哥。温照斐假装恶狠狠地对贺铁鸣說:

  不满意啊?不满意你也得受着。”

  “当然不满意了。”贺铁鸣盘腿坐在地上看温照斐收拾东西,“這谁能满意啊,我想我男朋友,离了男朋友的日子一天都過不下去啦!不過你去几天啊?啥时候回来?”

  温照斐把行李箱合上,拉上拉链放在一边,伸出手去拽坐在地上的贺铁鸣,想让他不要坐在地上

  :“十二月了,天气冷了,不要坐地上。贺铁鸣也伸出手去握住温照斐的手,温照斐刚想使力把人拽起来,却沒料到贺铁鸣反向使力,把人拉向自己怀裡。背后是懒人沙发,温照斐沒站稳,就径直扑进贺铁鸣怀裡,把贺铁鸣压倒在懒人沙发上。

  他的下巴抵在贺铁鸣的肩头,一抬头,是贺铁鸣看着他的含笑的眼睛,带着半分漫不经心。

  贺铁鸣调侃他說:“這算投怀送抱嗎?真不错啊温照斐。”

  温照斐挣扎着想站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怒道:“……什么投怀送抱啊,你可要点脸吧。”

  可贺铁鸣锢着他的腰身,不让他起来,从温照斐卫衣裡沿着尾椎骨探上去,像在脊柱上弹钢琴,一点点摸到脊背中部,然后停下来。贺铁鸣是故意在挑逗他。很讨人厌。

  温照斐觉得痒,只好讨饶:“……明天早上的飞机,饶了我吧。

  “那就喊两声哥哥听听。”贺铁鸣漫不经心地把另一只手也放到温照斐颈后,摸着他突起的颈椎骨,“這裡是突出来的呢……

  “你是沒骨头嗎?這裡谁低头都是突出来的吧。”温照斐吐槽道。贺铁鸣亲亲他嘴角,說:“沒骨头趴在别人身上的又不是我。”

  “你……”温照斐语塞,又想了想,确实不太想从贺铁鸣身上起来,然后听见贺铁鸣說:“要走了,让我再抱会儿,說话算话的,不动你。于是温照斐也就安静地任由他抱。贺铁鸣虽然只穿了件宽蓝白條纹的马海毛毛衣,還是从他衣柜裡翻出来的,但身上的温度让人觉得很温暖且舒服。他躺在贺铁鸣身上,开始犯困。

  以前冬天的时候,也是贺铁鸣替他括手的。贺铁鸣那個时候就不太爱穿厚衣服,但是手却总是暖和的。他自己穿再多,双手都冰凉,然后贺铁鸣就会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兜裡。

  或许是因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這种时候,温照斐就会少吐槽贺铁鸣几句,所以他俩冬天倒是很少吵架。

  “你今年回家過年嗎?”温照斐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過年還有一個多月,贺铁鸣笑:“回啊,不過早呢,到时候再說吧。

  “那,一起回去嗎?”温照斐在贺铁鸣身上蹭了蹭,碎发搔动。贺铁鸣觉得痒,偏了偏头:“也不是不行,开一辆车嗎?我车好像大点。

  “无所谓了。”温照斐說。

  开谁的车都无所谓,如果贺铁鸣說不开车坐飞机也不是不行,不過统共三百公裡路,实在是沒什么必要。

  他只是想和贺铁鸣一起回家,要是晚上冷的话,甚至可以考虑半夜让男朋友翻墙過来,抱着他睡觉。空调是什么,不知道。

  但說出来好矫情,虽然往年都不是一起回家,但最后总会在一起吃饭,還是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說什么想一起回家…难道不是一直黏在一起的嗎?“這次去几天啊?”贺铁鸣问,“月底会回来嗎?”

  “月底是有什么活动嗎?”温照斐笑,在贺铁鸣胸前蹭了蹭,有些留恋,“月底之前就会回来的,特别想我的话钥匙放你那裡一把,你来帮我喂喂猫也行。

  贺铁鸣捏了温照斐腮帮子一把,拒绝道:“不要,你只喜歡猫,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哪有?你血口喷人。”温照斐不服,“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算在乎你?”

  贺铁鸣朝他眨眨眼睛,绕回了最初的话题:“叫哥哥。”

  “下次,下次一定。”温照斐故意不叫,气得贺铁鸣伸出手哈了口气:“那我要欺负你了。”然后对着温照斐的敏感点挠痒痒,逼得温照斐惊呼一声,翻滚到地上,又被贺铁鸣捉住。贺铁鸣翻身覆在他身上,直起上半身来,用双腿夹住他的腿,不让他走。“叫不叫哥哥?”贺铁鸣坏心眼地问,“不叫我就来真的了。

  温照斐嘴硬:“就不叫……啊!靠,贺铁鸣你松开我!”

  贺铁鸣挠着他痒痒,看温照斐在自己身下弓做一团,折腾累了,最后双手撑在他头侧,很温柔地看着他。

  温照斐微微抬起下巴,是索吻的意思。他到现在也仍然很喜歡同贺铁鸣接吻。贺铁鸣接吻很温柔,会留给他换气的空间,会轻轻搂住他的腰身,抚過他的背。

  他想一天跟贺铁鸣說八百次我好喜歡你,只要贺铁鸣不厌倦。贺铁鸣轻轻含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說:“那…等你回家。”

  温照斐很自然地伸手搂住贺铁鸣的脖子,他随口一說:“早点开始谈恋爱就好了……你說,如果在教室裡接吻,会不会很刺激啊?却沒想到贺铁鸣竟然真的在思考可行性。

  “我记得咱们教室是有二十四小时监控摄像头的,然后咱俩喜提被双双找家长。”贺铁鸣从自己脖子上顺下来一只手,舔了舔温照斐的手指,“再然后,我妈和你妈在班主任办公室面面相觑,被骂的永远是我,无论是你妈還是我妈都向着你…呃其实我怀疑她们可能比咱俩早一点想到過這個画面…

  越想越奇怪了,谁知道李女士会不会小的时候真的把温照斐当童养媳来看待啊?

  温照斐扑哧一声笑出来:“那倒是,确实很好笑,不過我觉得班主任应该不会管咱俩吧……“不不不。”贺铁鸣說,“我天下第一恋爱脑,我那個时候肯定忙着天天逗我的小男朋友开心,然后還要兼顾1ol,然后学习成绩下滑,被喊家长。李女士格外生气,逮着我一顿胖揍,最后我半夜翻墙去你房间找你哭哭换一個亲亲……”說得仿佛真的有這么件事一样。

  “你不是剧情策划吧?”温照斐說,“你好会编故事啊。

  就是因为完全沒有发生過,所以好像什么样的故事走向都会是合理的。听贺铁鸣编故事也很有意思,說不定,在某個平行宇宙故事真的就是這样进展的,說不定,在某個宇宙,他们又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在大街上撞了对方一下,但是最后還是相爱了。

  “還有什么故事让我再编一编?”贺铁鸣沉思片刻,“哦,還可以這样,变成我不学无术,是隔壁二中的小混混,天天沒事干,翻学校的墙来找学神温照斐谈恋爱,斐斐同学說,你不要過来啊,你再過来我就要喊老师啦。然后我恶狠狠地說,你喊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除非你跟我谈恋爱。”

  温照斐乐不可支:“你好像有病一样,你们公司入职不体检嗎?”

  “是啊,是有病。”戏精贺铁鸣捂住胸口,“相思病啦,怎么办,有人能救救我嗎?”

  传說中睡美人是被王子一個吻唤醒的。温照斐仰着头,睁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看着贺铁鸣:

  怎么救你…

  他亲了亲贺铁鸣的鼻尖,然后突然搂着贺铁鸣的手用了力,贺铁鸣猝不及防栽倒在他身上,被他趁乱吻住。

  “你觉得這样可以嗎?睡美人?”温照斐调侃他。“为什么一天到晚亲個沒完沒了。”从一团混乱中挣扎出来的贺铁鸣吐槽,“沒完沒了了,怎么办,嘴会不会亲破啊。”

  “那就让陈建凛给你缝。”温照斐說,“让单身狗好好羡慕去吧。”

  “陈建凛会气死吧。”贺铁鸣笑得眉眼弯弯。

  事实证明,真的会。十二月三十一号的晚上,陈建凛在医院值班,接到了一对狗男男的电话。

  他很不耐烦地接通,从贺铁鸣的电话裡听见温照斐快乐的声音。

  温照斐大喊:“陈建凛,新年快乐。”

  其实听不太清贺铁鸣那头的声音,杂音很多,间杂别人的谈话声,還有轰轰轰的声音,陈建凛猜他们在看烟花,不知道贺铁鸣又叽裡呱啦說了点什么,啪的一声,那头又把电话挂了。

  陈建凛无语:“我好气……什么破朋友啊。”

  气归气,他点开朋友圈,发现温照斐发了一條两個人接吻的照片,在江边,背后是盛大灿烂的烟花。s市每到過年的烟花表演都会吸引很多人去江边看,温照斐本来嫌人多,不太想去,烟花哪裡都能看,沒什么好看的。不過贺铁鸣有够大惊小怪,非要拉着他去看,還不好好穿羽绒服,只想穿一件夹棉外套。

  于是温照斐提出了折中的方案:“那行吧,我陪你出去看,但你要穿羽绒服。

  贺铁鸣欣然应允了,结果发现自己也沒有羽绒服,穿了温照斐的。

  两個人把车在很远的地方停下。江边人很多,停车不太方便,遂一路牵着手走過去。他们来得還是晚了点,前排人满为患,只能站在远一点的位置。s市的冬天是魔法伤害,穿八件护甲都不太顶用,温照斐缩在围巾裡,還是觉得阴冷。见状,贺铁鸣把他抱在怀裡。

  他朝着贺铁鸣抱怨:“所以說我真的不太愿意来看……又冷又挤。

  “来都来了。”贺铁鸣說,“抱着我就不冷啦。”

  温照斐想了想,觉得不能自己一個人难受,他怂意贺铁鸣:“你现在打电话给陈建凛,我刚刚還在朋友圈看他感慨跨年要一個人值班呢,快,气死他。”

  温照斐有时候确实蔫坏蔫坏的。贺铁鸣在心裡替陈建凛节哀顺变,拨通了陈建凛的电话。

  果不其然,他听见了陈建凛气急败坏的辱骂:“你俩等着,我回头一定去寺庙烧香祝你们早日分手。”乐得温照斐直不起腰。

  温照斐說:“既然這样,我們干脆做点更過分的。”

  他单手勾住贺铁鸣的脖子,吻住对方,然后摁下快门。

  很巧的是,就是那一刻,烟花秀的第一束烟花轰然绽放在澄净的夜空上,像一個巨大的花球,给他们做背景。璀璨盛大。

  不该许個愿嗎?该许個愿的,发完仅贺铁鸣和陈建凛可见的朋友圈之后,温照斐闭着眼睛许了個愿望。他這次长记性了,干脆一次多选几個,要是实在沒办法实现,就让神明抽愿望盲盒,抽中哪個都行。

  一是以后年年都要一起看烟花。

  二是贺铁鸣少加班……算了不如祝他的游戏一直火下去吧,速速全球流水登顶,這样贺铁鸣应该会很开心。

  三是他们再结婚的时候也要放很好看的烟花。

  四是……

  哪有那么多愿望呢,說到底不過都是想和贺铁鸣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在他对着天空上不断绽放的烟花许愿的时候,有些人在他背后偷他的朋友圈照片,自己也发了條,還配了酸不拉唧的文案。“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喜提上司和小王的慰问。

  上司說:“你喜歡男的啊,早說啊,早知道就给你找几個小帅哥放你们组了。”

  贺铁鸣看了温照斐一眼,回复道:“谢谢好意,但是别了吧,他很难哄……不然真的哄不好了。上司发了個坏笑的表情,表示他懂了,也不知道懂了些什么。贺铁鸣再三反思,仍然觉得他们家他是家庭地位最高的那個。

  至于小王,小王用喜剧人口吻表示:“果然单身狗只有我自己。

  他给贺铁鸣发了個红包,被贺铁鸣退了回去。

  贺铁鸣很开心,甚至有点得瑟:“得了吧,搂你的首付去……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啊哥。”小王說,“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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