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钓王八
刘会长說:“這岛沒有名字,但上面种满了桃花树,我們称它为桃花岛。”
夏禧听了,皱眉直皱:“還桃花岛,上面有沒有黄药师,有沒有被困住的周伯通?”
刘会长摇着扇子,笑呵呵地指着黄老:“這位就是黄药师。”
尔后。
他又指着晕着的关红:“這位就是周伯通。”
我們三個人又转头瞅了瞅宋院长,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宋院长满脸无语:“你们笑什么?”
我們看到宋院长,其实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梅超风,但嘴裡不敢說。
夏禧說:“杀向桃花岛!”
众人乘船往岛行进。
船头犁起的浪非常好看,海风烈烈扑面,裹挟着一些腥风,让人非常舒适。
在海裡行了半天。
我們终于来到了岛上。
远远看到了一栋非常古色古香的建筑,颇有规模,周围果然全都是桃花树,不過现在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上面沒花,显得光秃秃的。
可以想象。
如果岛上树开花,会是一副非常漂亮的场景。
众人弃了船。
我驮着关红。
刘会长驮着尾羽。
而夏禧,這家伙像一個舔狗一样搀扶着黄老:“黄老,您慢一点。”
大家沿着台阶而上。
路上。
刘会长說:“几位,這地方以前是一個旅游公司开发出来供人休闲的高端岛上山庄,裡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但因为距离比较远,交通不大方便,沒什么人来玩,连年亏损。我們文保协会把它低价承租了下来,作为会员疗养和交流的场所,非常隐秘。”
夏禧說:“刘会长同志,這么說我們這次来到了你的地盘?”
刘会长点了点头:“可以這么說。”
夏禧嘿嘿一笑:“妙极妙极!這次不把你吃喝垮,我們是不会走了!”
刘会长闻言,脸色都变了:“夏兄,你這……”
正說话间。
我們已经到达了岛顶的古楼之处。
楼前有一個池塘,碧绿的池水,周边柳绦垂岸,岸边有個人,头戴着一顶渔夫帽,坐在石头上,拿着鱼竿,正在专心致志地钓鱼。
不对。
应该是钓王八。
因为我见到他钓了一只王八出来,用手抓了,然后又气呼呼地把王八甩回池塘裡去。
我們的动静明显打扰到了他。
他回過头,惊得从石头上窜了起来,把钓鱼竿猛地一摔,张开了双臂,神情无比激动,嘴裡大喊着:“老板!卧槽!老板!卧槽!”
這货是三黑子。
我寻思他這到底是在跟我打招呼,還是在骂我?
正准备跟他說话。
三黑子疯了一样转身,朝楼裡疯狂跑去:“老板娘,小竹!老板回来了!老板回来了!”
尔后。
我听到楼内咚咚脚步声响。
三黑子带着陆岑音和小竹出来了。
陆岑音和小竹惊叫一声,两人开心无比,撒丫子朝我跑了過来。
我兴奋极了,一把将扛在肩头上的关红给甩在了地上,也撒丫子朝她们跑去。
哥们要拥抱、要呐喊、要哈皮,要做挑花岛最靓的仔!
可我才跑了两步。
眼前顿时阵阵发黑,腹部如刀搅一般的疼,全身冷汗直冒。
完犊子!
由于之前关红只教了我两天的绿神丹毒练功诀歌,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一直沉浸在沒抓到海老贼的郁闷当中,再加上关红一直晕着,压根沒想到弄醒他学诀歌的事,甚至连让黄老把脉都沒做,气机不调的事情又发作了。
我一個倒栽葱摔了下去。
人事不省。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等我醒来。
发现四肢经络有些隐隐刺疼,還有不少肉眼可见的微小针眼伤口,而陆岑音、小竹、三黑子三個人,全都坐在床边,满脸担心而焦急,见到我醒了,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陆岑音既心疼又埋怨地瞅着我:“不弄点伤就不知道回来了是吧?”
我寻思這事也不能怪我啊,谁叫我碰到一個脑子不正常武功還天下第一的高手呢,便问道:“刘会长都跟你们說了?”
陆岑音回道:“說了。要不是黄老第一時間给你扎了针,后果不堪设想。黄老說這事他也沒办法,只能等关红醒来,让他教你功诀。小竹刚才還准备立马将关红给扎醒,让他起来教你功诀,把他们全给吓坏了,死命拉住了這丫头。”
我冲小竹笑了笑。
小竹小脸竟然有点红,轻轻地白了我一眼,微微低下了头。
我安慰道:“沒事,关红還是比较服我管教的……对了,你這些天都在岛上干嘛呢?”
陆岑音說:“画慧云大师翻译出来佛经上的画,整理龟兹古国的资料。”
从疆省出来之后,崔先生护送慧云大师连人带佛经一起前往了京都,看来田家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這玩意儿。
龟兹古国果然与西域佛天珠有关!
我问:“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陆岑音回道:“我负责的這部分差不多了,但总体进展情况如何,要田家大院裡面那位大神才知道。”
我转头问小竹:“丫头,你在干嘛呢?”
小竹說:“崔先生让我抓紧時間练机关奇巧来着,說是田家家主特意交待的……哥,你看我的手,都起水泡了。”
我瞅了瞅,确实起水泡了。
心中寻思。
田家這是为最后的大反攻作准备了?
我再问三黑子:“你呢?”
三黑子闻言,脸上肌肉直抽搐,牛眼鼓起,一副快憋炸了的神情:“钓王八!”
我问:“啥玩意儿?”
三黑子瓮声瓮气地回道:“钓了快一個月的王八!我都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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