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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他身上的东西,虎齿人爪,

作者:未知
一個十平方米的地上,寸草不生,有几块石头摆下的奇怪图案,還有密密麻麻的骨头之类的东西,其中居然有人的头骨在其中。 已然腐朽,骨头都朽掉,看起来是存在了很久,這很明显是有祭祀的活动,用生灵祭祀,而且這裡的气息让人身上发寒,最要命的正中间的原来是有一個什么东西的。 我能够看出来這是一個阵法,而且裡面怨气滔天也不为過,已经到了断生的地步,如果从這裡往下挖几十公分,就会发现土质是稀松的红色,這土也称之为黄泉土,只有断生的地表内才有,可是這裡为什么会有這种阵法那? 這也是邪术,应该是断生阵的一种,算是一种极其恶毒的阵法,一般来說,這阵法当中会用三牲六畜精血生灵之气转换成邪怨之气,用来镇阵眼中的存在,不過此刻的阵眼当中,空空如也,只有一個破碎的匣子,匣子上有干涸的血液痕迹。 邪术,断生阵,阵中的不明之物。 這一切都围绕着我們而来,我心中一紧,如果這裡有不惜用邪术断生阵都压不住的东西存在的话,我看看胸口的鬼木牌,夏连如此表现,就不为過了。 她感应了什么,恐惧的都无法对我表达。 裂开的匣子裡并不知道存在了什么,但是光是笼罩出来的恐惧就让人不由的想要离开這個地方,胖子凑過来不小心踩在阵中的石头上,石头跟纸糊的一样被踩成了碎屑,断绝生气之阵,石头也腐化掉。 “走吧,离开這裡。”姜大叔握着刀的手抖了抖,身子晃了一下,转過头,不在看這裡。 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那凝着的眉头,迟迟的舒展不开,而且隐约透出的煞气,绝不是一個驴友身上所能有的,那切开眉心放血的方法,一般人還真做不出来,我甚至都沒有听說過,也不敢乱加揣测。 走出了大约一公裡,姜大叔停了下来,找了一個落叶稍微少的地方,招呼我們收拾柴火,准备露营,我和胖子抱了一些周围的枯枝树叶什么的,這裡的落叶层层叠叠,只要不选底下那潮湿腐烂的,生火還是很容易的事情,几個人很快生起一团篝火,映着苦茶色的脸微微的泛起红晕。 胖子走了一天,累的紧,模糊的开口问道:“那两個外国人,還沒有踪影了,他们怎么样了?” 胖子這么一說,我才想起来,之前跑在我們前面的纽死和科拉两個人,进了這林子再也沒有见過,莫不成…… “该不会是掉大烟泡裡溺死了吧?”胖子黑着脸說道,你别說,胖子够黑的。 “别瞎說,他们应该不会有事的,你沒发现那個叫做科拉的不是一般人嗎?”姜大叔說道。 “科拉?”我努力回忆着那個金发碧眼的姑娘,尽管姜大叔這么一說,我還是沒有觉得科拉有多么的厉害,不過就是一個外国女的,而且存在感也不是很高,比起纽死来說,她是低调了许多。 倒是,姜大叔,你神秘了许多。 “我沒觉得她有多厉害,倒是大叔你……”我刚想问出口,周围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是什么东西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因为落叶堆积的很厚,所以有东西想要悄悄的靠近我們是不可能的,不管多么轻微的震动,那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是掩饰不掉的。 而现在,确实有东西在悄悄的靠近我們,姜大叔把那把刀踹在怀裡,火光照应下的刀身流动了一抹红光,在刀身上从刀背滑到了刀刃,隐隐的我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在浮现了一下,似乎是個兽形的东西,看不真切,但是确实,刀身上不是平整的,只有火光照映下才能透出来。 這刀的来历也绝不是一般。 姜大叔已经站起身子来,胖子抄起火把就要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扔,被姜大叔一把拉住:“這裡落叶堆积,有沼气,你想烧死我們嗎?” 他這么一說,我才意识到這裡所处的位置,确实是一片较为宽广的区域,而且处在风口,气穴流动,原来他选地方也是有讲究的。 胖子连连称是,不過還是沒有放下手裡的火把,拿在手裡壮胆,我也差点把手裡的火把扔出来,還好沒有冲动,不多时周围的沙沙声已经越来越近,而這個时候突然发现,我們已经搞不清這声音的来源了,似乎铺天盖地,到处都是這声音在嘈杂着。 “白哥,是狼嗎?”胖子低声问了我一句。 “不知道,不過有你在,我們不会有事的。”我說道。 “怎么說?” “你這么胖,它们吃饱了,我們不就沒事了。” “白哥,算你狠。” 我两打趣着,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要是来個鬼怪什么的,我還真不怕,可是這要真是狼的话,我這点道行,還真不够塞人家牙缝的。 有的朋友问我,长白山有狼嗎? 你难道以为东北虎和棕熊会把狼吃掉嗎? “不是狼,虽然狼也是群体出动,但是這数量摆明太多了一点,怕是整個长白山也找不出這么多狼来,而且我們一路进来,你们发现有狼生活的痕迹了嗎?群居动物,生活痕迹是很明显的。”姜大叔解释道。 “還好,不是狼。”胖子拍了拍胸脯。 而就在這個时候,黑暗中,突然有绿色的光亮闪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匍匐在地上,那是眼睛嗎? 而且,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在那落叶底下行进的,都是這东西嗎? 正在這個时候,我突然看到一個黑影高高的跃起,向着姜大叔就冲了過来。 “姜大叔!”我喊了一声。 “看到了。”他喝了一声,手裡的刀一斩,直接那個突然飞過来的东西直接被切成两半,内脏就喷在距离姜大叔不远的我脸上,腥臭难闻,肠肚被我抓下来,扔进火裡发出噼啪的响声。 “老鼠?”姜大叔愣了愣,然后对着我們喊了一声:“快跑!” 我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老鼠会让他怕成那個样子,但是当我看到那如同浪潮一般的落叶涌动的时候,心裡的寒意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什么叫蚁多咬死象,现在的我感觉,整個长白山老鼠估计都来了,而且那闪着绿莹莹的眼睛从落叶中透露出来,光是看着,就想到了那种被老鼠啃噬的痛苦。 “胖子,跑啊!!”我回头大喊道,可是,能往哪裡跑,刚准备后撤几步,就发现身后居然也是這一股股的浪潮,我們被包围了,被成千上万的老鼠包围在方寸之地。 在我們之前跑出去几步的姜大叔也被逼了回来,嘴裡骂了一句脏话,从怀裡掏出来一個小瓶,不知道裡面是什么,酒?刚打开就就闻到一种刺鼻的问道,這可比家裡窖裡面的酒要烈的多,這么远闻到都呛鼻,他扬起手在我們周围洒了一拳,然后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对着手裡的火把一吹,那酒蹭蹭蹭的烧了起来,围着我們成了一個圈。 那一只只的老鼠個头不小,只有借着挥舞的火把和這获火圈能够暂时的缓解一下,這些东西似乎沒有视力,整個眼睛都是绿莹莹的,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像是本身就是绿色的眼睛,在触碰到火把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响声,才会感觉到疼痛,片刻的往后撤一下。 但是這些东西一個挤着另一個,老鼠裡面也有這种坑爹的玩意,后面的硬是把前面的挤到了火上面,烧的劈啪作响,一時間烧焦发出的声音和老鼠吱吱的哀嚎声响成一片,而姜大叔的這酒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酿造的,說是火油也不为過了,愣是烧了這么久,光是老鼠的尸体都在地上铺了一层,這火才熄下去了一点。 這样下去不是办法,這火总会灭的,這些老鼠一拥而上,我相信我們沒有一点還手的能力。 “哎哟哟。”胖子痛的喊出声音来,用手在背上摸来摸去,抓出了一只灰白的大老鼠,一把扔在地上,踩的死的不能再死。 已经有老鼠越過来了,姜大叔手裡的刀上下翻飞,每一刀都会把一只老鼠劈成两半,刚一刀把我身后的老鼠挑飞,差点削到我的耳朵,有耳朵真好,突然想起一只耳,确实是挺可怜的。 “這样下去不是办法。”姜大叔喘着粗气。 “我也知道啊。”這個时候我发现我学的术法有了对付不了的东西,先是胖子的中邪,又是這东西,而且我這次出来的时候,并沒有带符,现画也来不及,而我的符又是单体攻击的,這种群战aoe怕是夏连的强项,可是夏连就算是這种时刻也不敢露面,恐惧到了如此的地步。 黑暗中难道有什么东西在窥探着我們嗎? 我抬头看這空寂的林子,心裡面一片黑暗…… 耳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在喘息,“我恨啊……” “什么声音!”我大喝了一声。 “白哥,我,我忍不住放……” 我打断了胖子,這种倒胃口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 “哼,老子可是姓姜的,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姜大叔突然喝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嘴裡已经含了一口酒,狠狠的吐在刀身上面,那上面的兽形图案更加的逼真醒目,這次就算是胖子也看的清楚。 他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這個时候,我才看到姜大叔的膀子上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羊身,虎齿人爪,脑袋很大,一张大嘴更是占据了胸口大部分的位置。 而且這东西和他刀身上面的东西也有一些相像的地方,似乎是缩小版纹身一般,黑色的纹身,粗矿的笔画,我从来见過這种技艺,就這么几笔,一只凶兽似乎要从他的身体裡冲出来一般。 “姓姜的?”我嘀咕了一句。 “难道大叔你是姜太公的后人!”我近乎惊叫出口,神仙的后人…… 我一声惊呼,差点让姜大叔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他黑着脸:“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原来不是啊,浪费我的感情。 不過当他把刀刺进自己的皮肉中去的那一下,着实是吓到我了。 血顺着刀身流下来,沒有滴到地上,被這把来历神秘的刀,吸收了进去,显得有些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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