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南云剧变
至于‘女’的,小蜗当着汪伦的面,不但答应和林岚去看电影,還愿意跟林岚一起赏‘花’品酒,同‘床’共枕三天……
汪伦听了之后,那脸垮的和蜡笔小新那张葫芦脸差不多。眼泪汪汪的样子,让林岚都觉得可怜,不得不搭着他的肩膀好一阵安慰。只是,当林岚进办公室找肖洛洛下棋,小蜗就把汪伦‘弄’进了会议室……
這家伙也算個汉子,在会议室裡‘挺’了十分钟,才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工位。還和铁锹吹嘘,小蜗在会议室裡都跪了,寻死觅活的跟他保证,這辈子只爱他一人……
铁锹看了看汪伦膝盖上沒扫干净的灰,建议他向物业投诉保洁员擦地沒有擦干净。汪伦赶紧把灰拍掉,還表示要請铁锹吃饭。不去,就是不把他当兄弟……
不算怎么說,林岚的到来就像铁锹刚来游乐时一样,往日的节奏和习惯全都被打破了。尤其是林岚在大厅裡吼了一嗓子:“哥哥们,姐就想着把游戏推向每一個犄角旮旯,让你们的大名传遍华夏,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整個公司,立刻像屁股上拴了挂鞭炮的老牛,轰隆隆的干劲十足。偶尔有汪伦這样郁闷的,林岚就過来低声說一句:“伦哥,你不想小蜗嫂子和我過一辈子吧?”
汪伦的眼睛马上红了,发疯一般投入到工作当中……
至于铁锹的待遇……林岚压根就沒理他。‘弄’得铁锹怅然若失了好一会,颇有点不受重视的感觉。等他反应過来,才发现這种心态很不正常,不由得暗叫厉害……
铁锹隐隐有种感觉,林岚這‘女’汉子加入游乐,可能是自己歪打正着了!
林岚沉着脸把车开到中南大学,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說。直到铁锹下车,她才道:“二货,你见着我爸的纹身了吧?”
铁锹不明白林岚为什么沒头沒脑的說這個,下意识的道:“嗯,很萌。”
“我妈妈属鼠,特别喜歡看米老鼠的动画片,還爱吃棉‘花’糖。所以,我爸就在身上纹了這两样东西。”林岚冷冷的道:“我說這個是想告诉你,男人对‘女’不然,我饶不了你!”
林岚一脚油‘门’,小QQ开出去两米又猛地停下。她又道:“不论你選擇谁,都不要让另外一個伤心。不然,我還是饶不了你!”
說完,小QQ卷起地面的落叶,急速而去……
铁锹一直看着林岚的车消失在地平线,才深深的叹了口气。云非遥、西玥、禹奕……這是一個用钢丝绳结成的死结,真的是剪不断理還‘乱’。
“唉,我還是当鸵鸟吧……”铁锹无奈的嘀咕了一句,耷拉着脑袋去上课了。
蒋‘玉’坤看着站在面前的孙敏峰和冷无情,觉得自己像只傻|‘逼’鸵鸟。脑袋****沙子裡,屁股却‘露’在外面被鬣狗咬住了。
今天凌晨发生的事,对蒋‘玉’坤来說就是一场噩梦。一群‘蒙’面人冲进了工地和他的人‘交’手了。对方武器‘精’良,居然有带着消音器的冲锋枪。他那些在国内算是训练有素的手下,被這些人打的溃不成军,死了一地……
這些‘蒙’面人抓住了他,‘逼’问毒品放在哪裡。
蒋‘玉’坤虽然也是贩毒的,黑吃黑也有過,但绝对沒有碰過這些‘蒙’面人的货。甚至,這些‘蒙’面人是谁,他都不知道……
‘蒙’面人连句废话都不說,当着他的面敲碎了几個手下的脑子。一开始還勉强能保持风度的蒋‘玉’坤,溅了一脸的脑浆之后就崩溃了。
蒋‘玉’坤不是沒杀過人,夜场裡敢和自己争风吃醋的人,他干掉過几個。抢地盘的道上势力,也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活埋。甚至,他還笑着上去填了几锹土。看着坑裡等死的人,那绝望恐惧的眼神,他也很享受。那种一边优雅的喝着红酒,一边决定别人生死,還能谈笑风生的感觉,非常‘迷’人……可是,当死亡笼罩自己头上时。他才发现掀开那层所谓优雅的面纱,死亡有多么的暴虐和可怕。
蒋‘玉’坤不断的许诺,只要放過自己就会他们钱。而且要多少,就给多少。为了证明自己有钱,他把银行賬號和密碼都說了出来……
可惜,有個‘蒙’面人在工地搜到了毒品!
蒋‘玉’坤赌咒发誓,這东西不是他们藏的,依然阻止不了‘蒙’面人拿着榔头向他走来。蒋‘玉’坤公子哥的形象全都不要了,尖叫着求饶,两‘腿’之间也‘尿’水淋漓……
‘蒙’面人沒想让蒋‘玉’坤死的舒服,先是一榔头敲碎了他的手。蒋‘玉’坤看着手成了嚼過一回的‘鸡’爪子,惨嚎声八裡地外都能听见。就在他狂喊着爷爷留自己一條命,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的时候,特警从四面八方冲了进来……
‘蒙’面人相当凶悍,居然和特警‘交’手也不落下风,有几個特警還受了伤。
特警看有兄弟受了伤,也愤怒了。于是,一辆步兵战车在国字脸的指挥下加入了战斗。‘蒙’面人在在凶猛的车载武器扫‘射’下,不断被打的四分五裂。可他们知道自己被抓住必死无疑,依旧拼死抵抗。直到最后一個人,被轰成了碎渣……
蒋‘玉’坤跑了,一直趴在角落裡撞死的冷无情,拖着他从下水道钻了出去。两人钻出地面,已经距离工地几個街区。
冷无情偷了一辆车,就往岭南开。蒋‘玉’坤片刻都不想再呆在噩梦般的南云,就连手疼的他几乎昏死,也要快点离开。可车到了高速公路入口处,冷无情却把停了下来。正当蒋‘玉’坤要骂一骂這個狗东西,孙敏峰那张掩饰不住的得意笑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蒋‘玉’坤看着孙敏峰拿出一叠厚厚的资产转让文件,還有用于转账的手机,知道事情不妙了。本想让冷无情干掉孙敏峰,可冷无情那狞笑的模样,让他死了那條心……如果這时還不明白,自己這南云之行就是跳进了一個圈套,那就是比猪還蠢了。
可知道又怎么样呢?
敬‘玉’坤面对冷无情手裡的匕首,只能乖乖的签了字,并且把自己所有账户的钱都转了出去……
“坤哥,以后你還是安心的当酒吧老板,由冷兄弟贴身保护你。只要你乖乖的奉公守法,就沒人能动的了你。那些贩毒之类事情,就留给我們帮你做,省得你有危险……”孙敏峰从他的车上招来两個人,拿‘药’品给蒋‘玉’坤治手,自己则大笑着走了。
蒋‘玉’坤终于失去了理智,破口大骂道:“冷无情,你這只贱狗居然吃裡扒外。马勒戈壁的,等老子回到南云非******……”
“老子就算是狗,刚才也救了你的命。”冷无情一记凶狠的耳光,就让蒋‘玉’坤恢复了清醒。他道:“如果不是王总還想你活着,我现在就捏死你……记住,以后你這傻|‘逼’就是我手裡的蚂蚁,别找不自在……”
蒋‘玉’坤彻底清醒了,范教官却已经疯了。他手下那些成了累赘雇佣兵刚进入伏击位置,就被老扛把子的人伏击了。有心算无心之下,除了一個在死前勉强开了一枪,让路人以为谁在放鞭炮以外,其他人都死的无声无息。
“小奕训练的人,還蛮厉害的嘛……”范教官在远处看着自己的人被干掉,总算放下了心。现在,就算他吞了那笔钱,也不会有人追杀自己了。
一身轻松的范教官回到藏身之处拿钱,才发现還有一個杂碎沒死。
江成怕死,并沒有进入伏击位置。当他看到一個雇佣兵刚刚爬上巨大的广告牌,就被两個早已经隐藏在上面的两個壮汉扑倒,就知道计划出了問題。他第一時間,躲进旁边停着的一辆垃圾车……
天可怜见,不到五分钟,垃圾车的司机就回来了。当车开动的一瞬间,江成觉得满鼻子恶臭,都是变得芬芳起来……
既然计划已经泄‘露’,那就沒有胜算了。
江成不傻,這点事還想的明白。正常情况,现在应该尽快的离开南云。可他舍不得,因为雇佣兵已经倾巢而出,但王爷那笔钱還藏在地板底下。那個雇佣兵头子藏钱的时候,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早就发现了……
江成跑回了雇佣兵的藏身之处,从地板下拿出了钱。箱子裡码得整整齐齐的‘毛’爷爷,让他喜翻了天。可惜,高兴劲還沒维持半分钟,那個雇佣兵头子也回来了。
“范教官,這裡的钱我們二一添作五,怎么样?”江成其实很怕這位狗屁教官,总觉得這家伙不像人类。不過,两大箱子‘毛’爷爷在眼前,他怎么舍得放弃?
“我从来不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东西,你也不会例外。”范教官說這话的时候還在笑,但那森森的白牙,怎么看都像择人而噬的独狼。
江成脸‘色’一变,预感到了危险。在要钱還是要命之间,他明确的選擇了要命。于是,他摊开两手离开钱箱,表示自己放弃了。
“范教官,既然你不愿意分享,兄弟這就离开……”江成的话還沒說完,就感觉嗓子眼一凉。他低头一看,一柄飞刀就‘插’在自己的咽喉。
“想死,我就成全你吧……”范教官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江成一眼,過去提起箱子就要离开。可刚走几步,忽听身后传来轻微的金属断裂的声音。
作为从死人堆裡爬出来的雇佣兵,范教官立刻分辨出這個声音是铝热剂手榴弹,也是燃烧手榴弹的保险销,被拔下来的声音。這种燃烧手榴弹裡面,有能高温燃烧的铝热剂。可以将所触及的任何东西点燃,甚至连五厘米的厚钢板都被会熔化……這种东西,只有自己手下才有一個。而那個手下奈温,就是平时监视江成的人。
范教官毫不犹豫的把钱向后一扔,减轻负重。然后,整個人迅速向前一扑。落地的时候他已经缩成一团,滚了出去。
身后好像突然间多了一丛橘红‘色’的荆棘,接着火光冲天而起……江成临死前,用最后的力气想拉着范教官当垫背……
当火熄灭以后,那两箱子钱已经化成了飞灰。江成居然沒有完全烧光,還剩下了一截被烤成半碳化的小‘腿’……
范教官抓着那截小‘腿’,放在嘴裡咯吱咯吱的咬着,状若疯癫……范教官疯了,王港仔却已经快要死了。他带着海钩子還沒等出去扫场子,老扛把子已经杀了进来。海钩子仓促应战,虽然也不计生死,但老扛把子同样悍不畏死。再加上他们分工明确,组织严密,海钩子不到十分钟就被砍倒了一片。
而且,老扛把子当中有一個黑衣‘女’孩,出手极为狠辣。凡是和她对上的海钩子往往一個照面,就会被干掉。有两個想要动枪的海钩子,還沒等瞄准,就会被黑衣‘女’孩飞刀‘射’中咽喉。其他的海钩子发现动枪死的更快,周围還有黑衣壮汉一手揣在怀裡,一手用衣服掩着,冷冷的监视他们。看样子,老扛把子也不缺枪,只是不希望把动静闹大。
既然明白了,那就用刀火并吧!如果都不用枪,逃命的机会還大一点……
王港仔一看势头不对,急忙带着几個心腹海钩子往外冲。海钩子也算对得起他,当真是不死不休,带着他玩命的往荒郊野外跑。王港仔知道這裡,地处华夏和越南的边境。他還带着一丝天真的幻想,觉得只要跑到越南那边,怎么也能安全点……
可是,老扛把子的那個黑衣‘女’孩,在后面紧追不舍。哪怕已经追過了边境,也不肯放松。无奈之下,王港仔只能不断的让海钩子去阻击。可是去的人都石沉大海,黑衣‘女’孩却越追越近。最后,王港仔的身边只剩下了一個人……
“叶孤寒,你去挡那個‘女’的一下……”王港仔气喘吁吁的吩咐道:“只要咱们能活過這一遭,我保你下半辈子风风光光……”
叶孤寒双手扶膝,也是弯着腰大口的喘气。他道:“王爷,让我给你卖命不是不行,但得给我点凭证吧?”
王港仔脸现怒‘色’,却又忍了下来。他道:“你要什么凭证?”
叶孤寒道:“我要你那块祖传的怀表,行不行?”
“一块破表算什么凭证?再說,我也沒戴在身上……”王港仔左手抚心,右手高高举起。他道:“小叶,我在這裡发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只要咱们今天能留下命,我和你结为异‘性’兄弟。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那半口……”
“這不是六十年代,還得杀只‘鸡’喝碗血酒,再拜個把子……”叶孤寒后腰拔出手枪,面目狰狞。他一字一顿的道:“给我怀表!”
“我……我真的沒戴在身上,你怎么不相信……”王港仔的话還沒說完,枪已经指在他的脑袋上。王港仔见无法躲過,只得道:“我给你怀表,你去拖住那個‘女’的……”
“沒問題。”叶孤寒答应的而很痛快,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却紧了紧。
王港仔从心口处的衣服裡,掏出一块铜壳怀表,递了過来。他道:“這是我們王家祖传东西,只有一家之主才能拥有……怎么样,這個凭证够重了吧?”
叶孤寒接過一看,表壳斑驳、背面還有几处坑洼,跟王侃說的一样,不由得点了点头。他道:“行了,你儿子要的东西,我拿到了……”
說着,他一步步倒着往后退。
“果然是家裡鬼,不然怎么可能知道怀表的事……”王港仔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抽’动着。他道:“小叶,让我死個明白。到底是我哪個好儿子,要杀……”
“砰!”
王港仔眉心被子弹打了個大‘洞’,仰天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你只剩下一個儿子了……這时候,你的其他儿子赢在海底喂鱼了。”叶孤寒将怀表揣进兜裡,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禹奕看着王港仔那不肯闭眼的尸体,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痕迹,就要继续追击。虽然对方的头目已经死了,但禹奕還想继续追下去。她不想太早回去,因为那样可能会面对教官,所以要一直追下去,不放過一個人。可刚追了两步,腰间的通讯器就传来震动……
禹奕皱着眉头按下接听,想要问一下什么事。可還沒等說话,通讯器裡就传来焦急的声音:“二小姐,你快回来。康爷吐血了……”
王侃泡在浴池裡,正在欣赏手机中的一段视频。那是一艘游艇爆炸画面,還有迎风传来的哭嚎声,求救声,咒骂声……這些声音,听在王侃的耳中仿若世间最美的音乐,让他无比的‘迷’醉……当所有的声音,都随着游艇慢慢的沉沒。他才从池壁拿起另外一個手机,发了一條信息:“我很满意,回来拿你们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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