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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酒是個好东西

作者:未知
好好的慈善晚会,在一场闹剧中匆匆收场。 很多人找借口离开。 吴腾集团的董事长气的脸难看,把這次的负责人找来狠狠的骂一顿。 张晓琪跟在自己后院似的,四处走走,溜达溜达。 等了大概三十分钟。 墨星泽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走出来,云想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另外那個打人的女子沒出来,张晓琪沒好奇的打听最后怎么样,而是婀娜的走過去。 “墨总。” “我让段毅锋過来接你。” 墨星泽直接越過她,拉着云想离开。 张晓琪有一瞬间表情静止,看着毫不留情丢下她的人,心裡把对方八辈祖宗都问候個遍,帮他這么大的忙,竟然這样对待她。 啧啧,果然是有异性沒人性。 因为晚上喝酒,车是司机开的,墨星泽松了松领带,云想坐在旁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看不出表情变化,只是浑身上下透着疏离。 车内瞬间沉默下来。 司机透過后视镜,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不期然对视一双锐利的眸子,赶紧转移视线,直视前方好好开车。 “谢谢。” 良久,云想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如果不是墨星泽的帮忙,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墨星泽听着她略带鼻音的话,伸手想看看她是不是在哭,最终手落她头上,什么话都沒有說。 想起监控室内,云想打人的模样,她說,“我不是圣母,别人伤了我,說句对不起,我就能原谅的,沒关系這种事留给别人去說,我只要原样還回去。” 在他的印象裡,她总是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即便你再闹腾,她依旧不温不火。 看着她怒气冲天的模样,他却觉得她格外的生动。 悲天悯人宽恕世人,那是庙裡泥塑的菩萨该做的事,是人总该有点脾气。 “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可以了。”云想指着左侧路灯的地方。 她心情不好,但是现在又不能找田小野,以她火爆的脾气,要是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只怕要跳起来,再去闹一番。 记得前面离家不远有個酒吧,或许可以进去喝两杯。 “不许停。” 墨星泽脸色也冷下来,霸道的說道。 “墨总,真的很感谢你今天的帮忙,改日我再谢谢你。”她今天真的沒有应付的心情。 “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两杯。”墨星泽仿佛沒有听见她的话,說道。 云想诧异抬头,随后沉默,算是同意。 段毅锋正坐在酒吧裡撩妹,墨星泽的一通电话把他招過来,說让他来接张晓琪。 他堂堂公司副总,什么时候兼职做司机了? 公司那么多男同胞,为什么偏偏想到他。 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沒有,墨星泽直接把电话挂了。 只得推了美女,乖乖的過来接人。 来的时候,张晓琪正在跟谁打电话,见他车過来,二话不說坐副驾驶位上。 “怎么来的這么迟?”挂电话,张晓琪非常不满的說道。 “姑奶奶,我是从南城赶過来的,就差飙车了。”段毅锋也很无奈,打车回去,或者让她家司机過来接不一样嗎,为什么非得是他。 “怎么?接我让你委屈?”张晓琪美目一眯,只要他敢說是,下场会很凄惨。 “哈哈,接美女是我荣幸。”段毅锋自带求生本能。 這才差不多,听到满意的答案,张晓琪往后靠在座背上,看着外面快速晃過的霓虹灯光,“你跟墨总是怎么认识的?” 只听說他们是大学校友,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啊,我当时是学生会的,我們会长是墨总迷妹,给我一個任务,就是把墨总拉入学生会。”提起這茬,段毅锋简直一把辛酸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所以他后来进学生会?” “怎么可能,是我后来退出学生会。” “哈哈……” 张晓琪被逗乐,“你行啊。” “我以为再跟墨总沒有交集的时候,他突然過来找我,說看好我的能力,问我愿不愿意来帮他。”段毅锋陷入回忆,当别人還在学校等毕业的时候,墨星泽已经开起公司。 “啧啧,所以你立马高兴的把自己卖给他。” “可不,当初我多小白兔啊,就這么被大灰狼骗去做苦力。”段毅锋欢快的吐槽。 墨星泽自己是個工作狂魔就罢,把他们這些人压迫的跟他一样,简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每年给他们画個大馅饼,要是完成多少业绩,就去哪裡哪裡旅游。 他们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個個擦拳磨掌朝着墨星泽给他们定下来的目标奋斗。 沒想到真的成功。 话說回来,当初他们也是私下吐槽墨星泽对他们太狠,但是這么多年過去,回過头来再看,每個人都感谢当初墨星泽对他们的狠,才有现在的他们。 社会不缺千裡马,缺的是伯乐。 “你怎么今天想起来问這些?”段毅锋侧头看一眼,不会還对墨星泽余情未了吧? “把你花花肠子给我藏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张晓琪白他一眼,“我只是突然发现我還是小瞧咱家老板,难怪叫他墨黑心。” “额?我怎么不知道他還有這外号?”段毅锋诧异。 张晓琪知道自己說漏嘴,這個外号是她们秘书处某位给取的,真是有远见,“哼,以后要是老板知道這個外号,就是你說出去的。” “别别,我什么都沒听到。”段毅锋装傻。 “不過今晚发生什么事了?”他就知道墨星泽要去参加慈善晚会,让张晓琪做他女伴,但是把女伴丢在会场,不是墨星泽的风格。 张晓琪嘴角一勾,笑的不怀好意,“想知道?” “额?” “嗯~?”张晓琪不满他的迟疑。 “想,想。”段毅锋妥协,得罪谁不要得罪女人。 “請我喝酒,我就告诉你。”她现在非常有倾诉的欲望,等段毅锋来接她的這段時間,她左思右想片刻,给郑霜霜打电话,了解一下当时墨星泽为什么让她给云想打电话的事,细思极恐。 她敢肯定,這一切都是墨星泽预谋的。 他肯定知道夏君辰跟他老婆也会去慈善晚会,夏君辰老婆会找云想麻烦,他定猜到。 为什么他一定要让云想去当侍应生? 张晓琪真的不敢往下想,這個男人为了让云想彻底对前任失望,不惜用這种最残忍的方法,让一個女人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再次血淋淋的撕开。 关键這個男人還表现的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像個守护者似的出现在她身边,帮她解围。 如此手段,想想都觉得可怕。 這种爱,张晓琪光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心裡突然有些同情云想,怎么让墨黑心给看上眼? 景祥别墅区,全都是超级有钱的人住這裡。 墨星泽在這裡面也买一套,正好离他们近,就让司机送這边来。 “你去洗個澡,我让人准备换洗的衣服。” 看着云想身上的酒渍,墨星泽体贴的說道。 “谢谢。”云想也不推脱,她的确想洗個澡。 司机惊恐的看着自家老板,老板有這么体贴? 平日别說女的,连個母蚊子都不让在别墅招摇,短短時間,老板什么时候让人准备的衣服? 想的多就容易慌神,等反应過来,墨星泽带着强烈的警告看着他。 墨……墨总。”他吓的說话都不利索。 “管好自己的眼睛跟嘴。” “是,是。” “你可以走了。” “是。” 司机麻利的开车走人,唯恐走慢一点,被墨星泽盯上。 云想洗完澡出来,墨星泽已经把酒倒上,暖黄色的灯光让人产生一种安全感。 “我這裡只有红酒,你要想喝其他的,我让小陈送過来。” 小陈就是刚才开车的司机。 “不用,就這個。”她走過去坐下,歪着头问道,“這酒贵嗎?” 墨星泽看着她的眼睛,想要看清她的想法。 這酒不算他喝過最贵的,但是一瓶也是几千。 “我今天想要奢侈一回,沒超過一百的酒,我不喝。”云想敲着桌子耍无赖。 墨星泽被她偶尔的一面逗笑,“放心喝吧,每瓶都超過一百。” 酒是一個好东西,很能活跃气氛。 一瓶酒下肚,云想对他的疏离减几分,晃着酒杯,看着酒中红色的液体,整個人慵懒的趴在桌上,像只猫咪。 墨星泽贪婪的注视着眼前的人,眼中的炙热快要烫伤人。 “墨总,虽然今晚我谢谢過你一次,但是我還是想說,谢谢你。”她侧头笑看他,以往黑白分明的眼中带着三分的醉意。 他终是沒忍住,越過桌子,伸手覆在她红肿的小脸上,冰敷后還是红肿未消,“是我该說对不起才对。” “不不,這事跟你沒关系。”虽然是他让她去帮忙,但是别人会找她麻烦的事,他又不可能知道。 墨星泽神情越发的隐晦,他不会告诉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意料到,唯一不在掌控的是别人打她一巴掌,指尖的皮肤细腻,他轻轻的滑過。 如果云想稍微清醒点,断不会让人对她如此的暧昧。 现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越来越混沌。 “呵呵。” 她傻笑一声,随即带着赌气的抓住放在她脸上那只不安分的手,“你說,是不是越懂事的女人,男人越不珍惜?” “只有愚蠢的男人才這样。”墨星泽罕见的透着温柔。 “才不是。”云想甩开他的手,一口干掉玻璃杯裡的红酒,“其实大学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有個低年级的学妹很崇拜夏君辰,整天跟在后面跑,为了他参加社团活动,加入学生会,为了請他喝一杯奶茶,不惜請整個学生会的人一起喝……” 墨星泽看着她越說越悲伤的模样,沒有阻止,继续听着,這是他与她断了九年的時間裡,她所经历的事情,不管好坏,他都想听。 “其实我偷偷跟踪過一次,我见到那個学妹在他面前笑的明媚灿烂的模样,也看到他略带无奈的表情,我故意开過玩笑,他是不是有了别人,他說让我不要瞎想,除了我,他不会喜歡别人……” “哈哈,你知道嗎,我信了。”她笑着笑着开始落泪,“我想恋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连我都不信他,這段感情就真的走不下去,我给予他最大的信任,此后不管什么人跟我說什么,或者我看到什么,我都相信他,就如同我相信我跟他的感情一样……” “毕业的时候,我跟他說,我不求他年薪多少万,只希望以后有两個人的小窝,五六十平米就好,我天天给他做饭,让他回家能看见我为他亮起的一盏灯火,你也知道B市的房子多贵,凭我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三四十年,我也知道他工作不容易,所以我从不让他送我贵重的礼物,也不去贵点的地方吃饭,化妆品跟衣服除非上班用的,平常随便点就好……“ “我记得要分手的前一個月,他第一次冲我发火,他說我从来不懂得依靠男朋友,别的女孩不是要求男朋友买包包,就是买口红,沒事還要去吃大餐,說我年纪轻轻非得把自己活得像個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一样,不懂得打扮,每次跟他出去见朋友,别人都私下笑他,让他也大方的给我买两件好衣服……” “云想。”墨星泽握住她的手,眼中有着心疼,“哪是他们不懂你的好。” “不,是我让他太有压力,因为我太想要一個只有我跟他两個人住的房子,所以把自己活得一塌糊涂,完全忘了陪他一起過好当下,我总是加班,总是沒有時間陪他,所以他才会离我越来越远。“ “那是他沒有本事,有本事的男人不会让女人這么辛苦。”墨星泽沉声回答,他听了這么多,真的都是云想的原因嗎? 他怎么感觉是夏君辰有問題了,云想不要礼物,他就不懂的送嗎? 如果云想也跟别人一样,一开口就要几万块的名牌包包,他是不是又要有话說,說她不懂节约败家。 他要心裡不舒服,完全可以早点跟云想沟通,云想又不是固执倔强的人,难不成還能一意孤行。 可他偏偏自诩忍让很久,忍无可忍,再最终要分开的时候,才跟她摊牌。 只怕那個时候,他心裡已经有了别人。 如果夏君辰在這裡,墨星泽真想揍他一拳,他让云想受多少委屈。 還嫌弃云想穿的寒掺,让他朋友嘲笑。 要是他墨星泽的朋友敢当着他的面前,嘲笑云想,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他当成宝贝的人,凭什么受别人的嘲讽,别說衣服廉价,就是穿個乞丐装,只要她愿意,他都觉得是天仙。 “呜呜~” 這会儿她又抱着酒瓶开始哭,“這么多年的感情,他跟我說一句实话很难嗎?哪怕他变心了,想要娶别人,只要跟我說,我绝对不会缠着他,不就是爱上学妹嗎,她家裡有钱嗎,我大方祝福他啊,干嘛說我一点女人的魅力都沒有。” “我倒挺感谢他变心。”墨星泽自语。 “额?”云想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刚才他說啥? “我就从来不变心。”墨星泽表忠心。 “呜呜,长得帅,還不变心,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墨星泽听的哭笑不得,“如果你想要,也可以是你家的。” “真的?”云想喝迷糊。 “千真万确。”他說的郑重其事。 她晃悠悠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红酒的气息让他觉得比世上任何香水都好闻,他静静看着她的眼,看着她越来越低的脸庞,在他雀喜她想要亲他的时候,“你是好人。” 墨星泽:“……” “你是個大大好人。”她想要站直身子,被他霸道的圈住,身子被迫前倾,“安啦,你跟叶小姐的事,我一定帮你好好解释。” 墨星泽:“……” 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知道上次叶小姐误会了,你說你跟叶小姐只是朋友,也是气话吧。”她有些站不稳,无意识的半靠在他怀裡,“叶小姐完全不用担心,我对她一点威胁都沒有。” 墨星泽這才懂她的意思,又好气又好笑。 竟然迟钝成這样,他表现的已经够明显。 “你的威胁不亚于一颗原子弹。”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腰,這么好的他,她怎么就沒点想法了? “哈哈,痒。“ 她扭动着身子,想逃,奈何被他圈住,只得让他怀裡躲。 墨星泽觉得自己挺卑鄙的,趁着人醉酒,占点便宜,但是他寻了她九年,总该有点利息。 喜歡的人就在怀裡,他收拢胳膊,牢牢抱住,她身上有洗澡后沐浴露的香味,還有他魂牵梦绕的奶香味。 犹记得以前从警察局出来,她穿着睡衣,他勾着她的脖子,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就闻到那股淡淡的奶香,沒想到如今還能再闻到。 “云想。”他哑着嗓子,“不要再喜歡夏君辰,你值得更好的。” 她躲在他怀裡久久未出声,在他以为她是不是睡着,刚松开手,她突然站起来,走到桌边,拿過一瓶新的红酒,“来,为找到更好的之前,我們干一杯。” 墨星泽一笑,“好。” 翌日。 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床上的人眉头紧皱,想醒来却又不愿意醒来。 最终被吵的烦了,才头疼的睁开眼睛,偏偏此刻手机却安静下来。 看着黑白两色的房间,云想一下子清醒,這是哪? 而且她现在跟個八爪鱼抱着的人是谁? 她赶紧小心的爬起来,完了,她想起来了,昨天心情不好,跟墨星泽回家喝酒,貌似她喝多了。 她這酒品田小野跟她形容過,标准一個女流氓,简直就像她分裂出去的第二人格。 手机又开始响起,床上的人也快要醒来,不舒服的翻一個身,云想看着墨星泽那张俊脸,赶紧拿過手机,按了静音,三步两步走出去。 在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哪有半点的睡意,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依旧如他所料的反应。 “喂,小野。”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田小野在电话另一端大声嚷嚷。 “额?“ “额什么额,我昨天晚上等你一夜,你竟然一夜未归,嘿嘿,告诉我,是不是有啥美好的艳遇啊。”田小野堪称变脸,前一秒听着像发脾气,后一秒像個八卦群众。 “怎,怎么可能。”云想心虚的远离房门,赶紧把昨天的衣服收拾好,打算不告而别。 发生這样的事,她也不好意思面对墨星泽。 “哟~想啊,說话结巴了。”田小野继续调侃她,后来一想,突然反应過来,“哇靠,不会让我說中,你真的有艳遇?” “瞎想什么了。”云想赶紧否定,要是让田小野知道這事,還不得八卦死。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整晚不归?” “昨天慈善晚会,我碰见夏君辰了,還有他老婆。” 田小野瞬间安静下来,“還真的是冤家路窄,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好给你撑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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