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强强]_165 作者:未知 楚珣把传武的头搂在怀裡,揉弄头发,若有所思:“嗳,你今天瞧见了,小钧儿他们家那口子,真可以的,见识了。” 霍传武头发汗湿,胸口温热,半边脸埋在光晕弥漫的地方,啃楚珣的脖子。 楚珣嘴角弯起,眼底露出认可与得意的双重复杂神情:“咱们钧钧眼光還可以的,但是,沒我的人长得帅。你比他個儿高,帅。” 霍传武沿着脖子啃到胸口,慢慢扒开楚珣的睡衣,故意用粗糙的下巴磨敏感的地方,把小枣弄硬。 楚珣想着想着,把自己都感动了,触到心底的软处,叹口气:“小钧儿這么鲜亮金贵的人儿,为那個人,在监狱裡熬那些年,還把脾脏切了。当年咱玉泉路大院一朵鲜花儿啊,除了二爷我最好看,就属小钧儿漂亮,脾脏啊……” 楚珣下意识抚摸传武的脸,“你为了我,或者我为了你,也就這样了吧。小钧儿一定特别爱姓罗的,得有多爱。” 传武:“……” 楚珣低头,看着传武在他身上嘬了一会儿:“嗳,你觉得长得帅嗎?” 传武:“……谁?” 楚珣:“啧,罗老二。” 传武:“……黑灯瞎火的,莫有看清楚。” 楚珣:“你那眼神,2.5的狙击眼,看什么呢?” 传武莫名地瞅了楚珣一眼,埋头继续,低声哼了一句,“俺看他赶剩么。” 楚珣原本沒太多兴致,還径自感慨着、心潮澎湃着,被传武這处那处地啃了几口,毕竟年轻,身强体壮,很容易被逗出火来。传武一路啃到楚珣平坦的小腹,解开睡袍,露出胀大凸起的“黑猫警长”,帅气的卡通制服被楚小二顶成個很好笑的图案。 传武裤裆上的“一只耳”已经表情暴凸狰狞了,健硕的家伙从右侧边缘耸动出来。 彼此对对方身体過分熟悉,做得轻松、自在、爽快,都知道怎么让对方最舒服。传武把楚珣两條长腿缠在腰上,正面干了一会儿,然后把人像翻煎饼似的翻過去,正面烙熟了,再烙反面。 楚珣懒洋洋地趴着,睫毛在灯下划出一道光弧,嘴角带一丝笑,任由身后的人在他臀上奋力冲撞,干着他,也取悦他。 传武做做停停,着实威猛有力,墙上时钟分针走了一圈儿。 楚珣血压偏低缺糖,一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一根棒棒糖,叼到嘴裡,一边吮着糖棍,一边喘息迎合传武的操 弄。 “嗯……再抬起点儿。” 楚珣指点着,享受地嘬一口糖棍。 “嗳,就那儿……裡面……唔……给爷再走一趟。” 楚珣趴得更加舒服,哼喘。 传武气息粗重:“……” 楚珣眼角一横:“别停么。” 传武:“……” 楚珣:“正舒服呢,就那儿,走啊。” 传武上下打量楚珣斜眼歪嘴伸着舌头舔棒棒糖還带吆喝的一副牛逼大爷的样子。俩人床上一贯的模式,這到底算是谁在操练着谁? 霍爷也不是沒脾气的。传武不高兴了:“恁不许吃糖,干着呢。” 楚珣說:“我吃我的,你干你的。” 传武委屈了,皱眉粗声道:“不许走神儿,恁看着俺。” 楚珣迅速伸手又摸了一根:“你也吃,一起。” 传武:“不吃。” 楚珣:“好吃!” 传武皱眉,很认真正经地說:“一边吃一边那個,吃东西走神儿了,就不那么硬了。” 楚珣脖子向后仰着,放声大笑。 他揉着床单,笑得喘不上气:“宝贝儿,你硬,你最硬了,我就好你這一口……” 传武耳朵发红,忍无可忍,一掌挥過去,劈手夺糖! 楚珣玩儿心大起,反抗,偏不给,偏要吃。两人在床上动起手,下半身胯骨处仍然紧紧结合着,你一拳,我一掌。床上一阵兴奋激烈的喘息,沉沉的笑声,厮打混闹声,灯下阴影凌乱。两具健美阳刚的身体绞缠在一起,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传武悍然压上,攻城略地,狠狠地冲撞,恨不得把楚珣的身体深陷着撞到床垫裡,将床板捣一個洞……楚珣慢慢沉溺在后臀振荡的余波中,慵懒地趴在传武身下,估摸着,他家二武這胯伤算是好差不多了,雄风依旧,一夜几度春风。 闲来无事,他两口子出门,找汤少爷吃饭,打牌。 汤家皓脑瓢上让“神刀张”划了一圈儿,手术动完了不疼不痒,也沒什么感觉。這人回了一趟台北见過父母兄长,在家待得沒意思,過两天又回来了,仍然住在酒店裡,找楚珣一路的朋友们消遣。 楚珣牵挂小汤的腿:“你怎么還拄拐?我們家那位腿利索得都能飞上天安门城楼了,你還瘸着?” 汤家皓扭搭着上台阶:“我就這样的,哪能好那么快?” 楚珣說:“文喜儿可跟我說的,血块都消了,如果能痊愈,就是三五天之内的事儿,要不然……” 汤家皓垂下眼,低声嗫嚅:“我都瘸两年啦……” 楚珣问:“你不回洛杉矶,不管你男朋友?” 汤家皓胡撸一把脑瓢,嘟囔:“头发還沒长出来呢,我都丑死了。” 拐杖握在手裡,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轻易扔不掉了。压迫到那根神经的,有时候不只是一块淤黑的肿瘤血块。 那天,一伙人在包房裡聊天,打牌,瞎胡侃。 汤少玩儿牌是玩儿不過楚小二,但是现在牌桌上有霍传武啊。霍二爷更不擅长打牌,能给汤少垫场子。 汤家皓一丢牌,指着楚珣嚷:“姓楚的沒你這样的啦,你又给他塞牌。” 楚珣一脸纯良无辜:“我哪有啊我?” 汤少从桌下踹楚珣:“你出老千,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给小霍偷偷换牌你使坏啦!” 楚珣沒皮沒脸哈哈地乐,戏耍小汤毫不含糊……楚珣盘腿坐沙发上,变小戏法,让那俩人猜。 传武猜:“腚后面兜裡。” 汤少猜:“一定是皮带夹裡啦。” 汤少嘲笑传武:“你個反应慢的,你還不如我了解楚珣這個坏蛋!” 說起来挺有意思,霍传武猜楚小二的戏法,永远都猜不中。楚珣的那根棒棒糖、那颗巧克力,究竟是藏到左手還是右手,是上衣兜亦或是后屁股兜,他一定猜错方向。楚珣那一套蒙人的小把戏,每回都把二武骗得死死的。 霍传武倒也不在意,歪着头,默默看着楚珣,眼底一片深邃的光。他不是脑子慢,而是根本沒有把心思花在琢磨猜测楚珣的心思上。小珣是他的什么人,還用猜的?霍爷猜错又能怎样?小珣的巧克力,二十年前就送给二爷了,揣在咱的心裡。小珣在外人面前再牛逼,回家也是让咱摁在床上,裡裡外外每一分每一寸,都干干净净坦坦白白地属于自己,沒有保留。 深秋季节,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凉,房间内白气缭绕。 一伙人正在沙发上互相闹,包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迈进来一個人,头脸上湿漉漉的,外套上洇着雨水,眉眼粗重阴郁。被冷落多日的人,终于找上门来。 汤少一抬头:“……” 楚珣挑眉,打量:“龙仔?你?” 汤家皓方才正笑话小霍反应慢,拐杖伸到传武身上捅来捅去。這会儿一看龙仔突然现身,他赶紧收回拐杖,挺直了腰,淡淡道:“你,你怎么来啦?” 阿龙脸上罩一层疲惫匆忙的神色,风尘仆仆,一看就是长途跋涉,一路追過来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