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是养马仆人的克星 作者:未知 飞云十分通人性,它见我過来,并沒有做出防备的姿态,而是主动抬起了马蹄给我看。 我看了半天,并沒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我站起了身子,看着飞云,对它說道:“我看過了,你的腿沒問題的啊!” 飞云眨了眨眼睛,又开始刨地,而且這次,它开始四個蹄子换着刨,把马棚地地面搞的一团糟。 我心說,赵洛俞做的事就让人难以琢磨,他的马也是啊? 這……這刨地到底怎么回事啊? 翠儿就在一旁說道:“侧妃,您看它的马蹄上钉的是什么啊?” 我去看,就见到飞云的马蹄之上钉着马蹄铁,這個沒什么奇怪的啊,我便对翠儿說道:“這個是马掌,一般的马都有的。” 虽然我不骑马,也不太懂這個,但是我见過的马,马蹄之上都钉着這個,难道是因为這個飞云才刨地的? 我又蹲下身来看,飞云十分配合,我一蹲下来,它就抬起蹄子给我看。 我把飞云的四只蹄子都看了,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飞云就是不停地刨地,刨一会儿累了就歇息,然后接着刨。 沒办法,我也不明白它到底为什么刨地,看了它的蹄子也觉得沒什么事啊! 可是我见它马头直摇,就是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外面的雨還在下,我对翠儿說道:“你去找這原本养马的仆人,把他给找来,让他来看看飞云到底怎么了。” 翠儿有点担忧地看着我,“侧妃,您自己在這裡沒事儿嗎?” 我心說,我在這有什么可担忧的啊? 我說道:“沒事,你快去吧!” 翠儿撑着伞小跑着去了。 我站在马棚中,看着外面哗哗的雨,别說,這入秋之后,還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還真有点冷起来了。 我扭头看着刨地的飞云,对它說道:“我說,要不你出去,让雨水给你洗洗得了,我也省事了……” 我就是呆着无聊,自己說给自己听得。 但是!让我沒想到的是,飞云竟然真的就迈着四條腿儿走出去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說,這马能听懂我說话?這!這马成精了? 等我反应過来的时候,飞云已经在大雨裡面甩开鬃毛了! 一边刨地一边甩它的鬃毛,像是在大雨裡跳舞一样!撒开欢儿了! 甚至它還在满是泥巴的地面打了個滚!! 原本那一身浅金色的毛一下子全沾上了泥巴,白马变黑马!骏马变脏驴! 我的头一個两個大!我第一個反应便是:天!這么脏!给它洗起来得多费事啊!!啊! 等翠儿把养马的仆人找来的时候,雨也停了,马也不撒欢了,我一脸无奈地站在马棚裡,呆若木鸡…… 仆人见到飞云一身泥巴,惨叫了一声,那一声堪称划破天际也不为過了:“啊——!飞云啊!飞云啊!” 翠儿连忙到我的身旁,关切道:“侧妃,您沒事吧?” 我摇着头,“沒事,我沒事,就是马疯了……” 赵洛俞脑子有問題,他的马脑子也有点問題…… 养马的仆人冲過来问我,我看出来了,他的样子很想责备我‘怎么把马弄成了這個样子!’但是我毕竟是侧妃的身份,他压着怒火說道:“侧妃啊!侧妃!”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他平了平呼吸才說道:“您到底对飞云做了什么啊!” 我:“……我沒做什么啊……” 天地可鉴,我真沒做什么啊! 我如实地說道:“我就是刚才跟它說,让它出去借着雨水洗洗得了……” 我的话還沒說完,那养马的仆人就是一跺脚,“哎呀!” 我的后半段话就被他這一下子给打断了,就听见他說道:“哎呀!哎呀!侧妃啊!”他的双手在自己的面前都不知道怎么比划了,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 “怎么能让飞云在雨裡,让!让雨水给它洗澡呢!”他把脸别到一边,“您!您回去吧!真是……真是……” 仆人的后半段话沒說,但是我想他可能是要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常落這個时候又来了,他看见飞云的样子也是一惊。 仆人一见常落来了,赶紧跑到常落的面前就去告我的状! “常侍卫!常侍卫!您快带江侧妃回去吧!她真是不适合来洗马啊!您看看!您看飞云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好意地看了看常落,常落看了看飞云,随后恭恭敬敬地对我說道:“王爷让我来传话,說今天天气不好,侧妃可以回去了,但是明天還是要来继续洗马的。” 听到常落這么說,比我還痛苦的竟是那個养马的仆人,“常侍卫啊!您跟王爷說說,這马我洗啊!我替侧妃洗了!就别让侧妃来了!侧妃贵体還是不来這马圈为好啊!” 我有点想笑,沒想到這仆人這還替我求情了! 不過,飞云跑到外面撒欢儿的事儿可真不能怪我啊!我就那么一說!我哪裡能想到它能听懂我說话啊!我更想不到,它還当真了! 常落看着仆人,一脸的严肃,說道:“這是王爷的命令,你想违抗嗎?” 仆人拍着大腿唉声叹气,我看着他一脸的愁容,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好,只得說:“你放心,我明天一定会好好给飞云洗澡的!” 仆人硬着头皮恭送我,我看出来了,他看我那眼神儿,就好像是看见了克星一般……我赶紧就回了宝香阁了,都忘记跟他說飞云刨地的事儿了。 我回到宝香阁,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热水澡,洗完之后,春喜给我头還有我的手指上药包扎。 我额头上的伤和手指的伤都结痂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春喜一边包扎一边心疼,嘟嘟囔囔地說着:“小姐受了好多苦,小姐糟了好多罪,都是我不好,小姐的伤怎么不伤在我身上……” 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子,喵了一声,我对着春喜說道:“春喜啊,你看,夏花都嫌弃你唠叨啦……” “哎呀!小姐!”春喜一跺脚,她這一跺脚就扯了屁股,面上的表情就一扭曲。 我說道:“你看,你這不也受伤了?” 第二天一早,把我床上提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洛俞! 他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起来,我看着他一脸的怒气,心說,又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