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晏仙师解梦
拇指盖大一块,就须得上万灵石,而眼前這块,足有半個巴掌大,怕是有价无市。
“這是从何得来的”
晏陵知晓這灵髓玉,绝对不是现在的林安能拿得出来的。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是大师兄给我,不,是给师尊的。”
林安悄悄抬眸看了眼师尊,见师尊神情冷漠,心裡一個咯噔。
奇怪,明明师尊方才挺高兴的,为何一看见匣子裡的东西,就不高兴了
晏陵:“我让你回去休息,你竟如此贪玩”
“师尊,我沒有贪玩,我本来是想找個安静地方练剑的,谁曾想遇见了大师兄,是大师兄让我”话音未落,就被晏陵出声打断。
“够了,莫要狡辩。”晏陵的声音严厉,很显然非常厌恶這块灵髓玉。甚至到了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步。
他需要這劳什子的灵髓玉除疤么本以为是小黑蛟送他的礼物,谁曾想是大徒弟送的,真晦气
白白欢喜一场
林安冤枉,他才沒有贪玩,只不過帮大师兄送了样东西来,师尊到底为何恼了
难道是這东西有古怪
林安眼巴巴地看着匣子裡的玉,心想,這不是蛮好看的嘛,這么大一块,通体雪白干净的,一看就价格不菲。
突然,他想到什么,当即就慌了。
暗道,难不成這玉石是什么淫邪之物
因为书裡說,玉养人,人养玉,暖穴养好玉。而且,原文裡大师兄還有個名场面,那就是拿玉来温养师尊的玉体。
难不成
可恶
大师兄表面风光霁月,温润如玉,說话也和气,看起来平易近人,跟林安客客气气,实则拿此物来害他好让师尊误会他色胆包天
让师尊动怒,逐他出师门
如此一想,林安瞬间脸色都白了,赶紧道:“师尊,我”
“罚你画一百张传送符,明日交上来。”晏陵沉声道,“画不完就不许睡觉”
“那,那能不能吃饭”林安战战兢兢的,小蛟不会辟谷,一顿不吃就饿得难受。
能不能吃饭对他来說非常重要哪怕是死,也得当個饱死鬼。
晏陵沒有回答他,冷笑一声。一挥衣袖,那匣子裡的灵髓玉,就骨碌碌地滚落在地。吓得林安抖了一下。
林安愁容满面。
虽然他现在会画传送符了,但让他一晚上画一百张出来,還不如让他去死来得干脆
“都怪你,烂东西”他气得抬脚就碾地上的灵髓玉,狠狠碾了几下,才气鼓鼓地研墨画符。
本来画的就不熟练,再加上他心裡赌气,一直画到将近子时,也只画出了十张传送符。
画废的符纸,几乎能把他淹死了。
“
肚子好饿。”
林安可怜兮兮地低头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两手上沾满了墨迹。眼尾的余光,往旁边的食盒上瞥。
也不知道晏陵是忘记拿走了,還是根本沒想拿。
那食盒就端端正正地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好饿。
林安舔了舔唇。
师尊只說沒画完不许睡觉,也沒說让他饿肚子呀。
他凑了過去,打开盖子,随意擦了擦手,就捏起一块糕点吃,放的時間久了,有点硬,但不影响他大口大口啃。
啃了几块,又口干舌燥的,准备倒水喝的时候才发现茶壶裡空了。
林安长叹口气,把糕点放下了。对着孤灯画符,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可怜。
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本以为离开魔尊那個老不死的,扒上仙君的大腿,日子就能好過点。
万万沒想到,還会被罚
师尊居然不听他的解释
看来,头胎和后养的,果真是有区别的。
這也不怪晏陵偏心,人心本就是偏的,林安寻常吃点心的时候,也会偏心地用左边牙齿,多嚼几下。
三個师兄,果然沒一個好东西。
原文裡說了,三個师兄也就表面上,看起来像個人,实际上内心一個比一個变态。
特别喜歡阴暗爬行。
专门爱干那种,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的恶事。
還经常玩多人运动,毫无廉耻可言。
林安想到這裡时,越发恼火。
本以为,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原文剧情有所跑偏,但今日之事,恰好证明,师兄对晏陵依旧觊觎,恐怕早晚有一日,要发個大疯,像其他师徒文裡的孽徒一样,欺师灭祖,以下犯上
大师兄实在太過分了,表面看起来如此温润如玉,正人君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拿如此淫物出来,還诓骗林安交给师尊
其心之毒,天理难容
忍一时越想越气,林安突然一摔毛笔,溅了一脸朱砂。他打算连夜下峰去大师兄来,好当着师尊的面对质。
可转念又想,自己区区一個炮灰,若是因此被大师兄记恨上了,那岂不是离死不远了
大师兄现在知道他比较在意竹叶青了,万一报复林安不成,跑去把竹叶青抽筋扒皮了呢
气急败坏的林安索性摆烂了,反正画断了爪子,也画不出那么多。先躺平睡一觉,等睡醒了再說。
师尊又不在這,他偷沒偷懒,师尊又如何知道
偏偏,晏陵就是知道。
随手一挥,面前就出现了一方水镜,镜面之中,正是书房的场景。
就见林安躺在地上,呈大字型,几乎被废纸埋沒。
脸上還沾了血迹血迹
晏陵心惊,忙起身,随手在身前一划,一步就踏入了书房。
蹲下身,伸手就探向了小徒儿
的脉搏。
還好,在跳,人是活的。
望着小徒儿脸上的“血迹”,晏陵眉头蹙紧,伸手捻了捻,竟不是血,而是朱砂。
林安睡得很熟,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裡一直嘟嘟囔囔,一個翻身,刚好抓住了晏陵的手臂。
小徒弟迷迷糊糊地抱紧晏陵的手臂,整個身子都贴了過来,嘴裡含含糊糊,好似一直反复念着“师,师”
晏陵心肠一软,暗道,自己太過小题大做,蛟蛟心思单纯,又到底年幼,闯祸了想躲,也实属正常。
他到底是当师尊的,难道当真要生徒弟的气
至于为何在他大师兄面前,說那种话,只怕也是为了师尊的清誉着想。
替大师兄送灵髓玉,也只是为了不让师尊为难,而刻意讨好师兄。
如此一想,晏陵就释怀了。
刚打横将人抱起,又听小黑蛟嘟囔:“师,师”
“师尊在這。”晏陵笑意吟吟地应了一句。
随即,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柿子,好,好大的柿子,好想吃嘿嘿,柿子”
晏陵:“”
哦,不是做梦梦见了师尊,而是梦见了柿子
晏陵神情一沉,恨不得松手,将人摔下去,再严词训斥一番。
可见小徒儿睡着了,都蜷缩成一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又实在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索性就带回了自己的寝殿。
取出药膏,要为小徒儿擦药,对着烛火一瞧,经過几日的休养,伤势已然恢复大半,只是還微微有些红。
不過,想来也不疼了。
嗯,不疼了。
那就再来一次
晏陵露出了恶劣的笑,伸手就扯下了徒弟的腰带。
林安做了個很古怪的梦。
梦裡,他置身在一片柿子林裡,树上结满了柿子,一個個跟小灯笼似的,压得树枝都弯了。
他望着树上的柿子,直流口水,正准备爬树摘柿子,美美吃上一顿。
那柿子居然活了過来,成群结队向他砸了過来。
吓得林安一直跑,一直跑。
不知怎的,就掉到了一個地洞裡。
裡面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地底下冒出来的树藤,紧紧缠绕住了四肢,還有腰肢。
突然
一根通体乌紫,又长又粗的藤蔓,嘭的一声,探出了地面,宛如一條巨蟒,在林安眼前晃荡。
藤蔓的顶端,如蛇头一般硕大,可怖,颜色更深,還会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像是在吞咽口水。
也像是被放在了火炭上炙烤,還散发着诡异的热气。
才一贴近,林安就被烫得哇哇大叫,挣扎着要逃走。
可還是被藤蔓当场穿透了衣衫
他吓得厉害,眼泪止不
住地流,一直哭,一直喊,可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沒人来救他。
感觉持续了有好几個时辰,那藤蔓才安静了下来。
隐约间,他看见了一朵艳丽至极的蘑菇,正生长在石壁之间,释放孢子。
一时看得痴了。
待再缓過神时,林安已经挣脱了藤蔓的束缚,手脚并用地赶紧爬开,可還沒爬出多远,就被藤蔓缠着脚踝,狠狠拖拽回去。
林安发出一声惨叫啊
“嘘。”晏陵抓着他的脚踝,贴着面颊举高,拇指轻轻摩挲着一块皮肉,低声念道:“明日若是嗓子痛,为师可就不管你了,来,张嘴。”
他直接捏开小徒儿的嘴,将那颗圆润的珍珠塞了进去,只留下鲜红的穗子,被涎液濡湿,黏在下巴上。
小徒儿“唔”了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晏陵抬指抹掉泪珠,语气有些欢快:“蛟蛟又掉小珍珠了。”
翌日,林安就眼底发黑,扭捏着站在了晏陵面前。
晏陵执着卷书,语气平淡地问:“画完了”
“沒,沒有,還差一点。”
晏陵:“一点是多少”
“差,差八十三张。”
晏陵放下书,似笑非笑地问:“這也叫一点”
“师尊,昨天的事就只是個误会,我以后再也不会帮任何人乱送东西了,现在有一件顶顶要紧的事,需要求问师尊”林安神情认真。
晏陵问:“何事”
“师尊,您這裡可有周公解梦之类的书啊我想借来看看。”
“沒有。”晏陵顿了顿,正色道,“但我倒是可以为你解梦。”
“当真”林安面色一喜,想起昨夜那個怪梦,又心有余悸。他总觉得那個梦很诡异,不像個好梦。
又想起修真界往往有预知梦一說,万一那是個预知梦呢
遂向晏陵描述,自己昨夜梦见了柿子林,又是怎么被柿子围攻,跌落地洞,再被地底下冒出的藤蔓束缚。
還被那啥的事,林安沒好意思說。
“我,我還看见了一颗很大很大,大概有”林安低头,攥紧拳头扬了扬,“大概這么大的蘑菇在释放孢子”
“”
“怎么了,师尊”林安满脸忐忑,下意识又开始对起爪子,“是不是梦不好啊难道是预知梦”
倒也不是梦不好,也不是预知梦。
晏陵该怎么向他解释呢
梦见柿子林,只怕是小徒儿饿着肚子入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至于被柿子围攻,则是晏陵在数小徒儿身上的龙鳞。
還有什么藤蔓束缚分明就是晏陵用腰带,把小徒儿的四肢,分别系在了床头和床尾。
最后,什么蘑菇释放孢子,那分明就是,是
晏陵在想,怎么给林安解梦。
略一思忖,晏陵道:“莫怕,不
是什么预知梦。不過,此梦确实有些含义。”
林安立马做出洗耳恭听状。
“柿子林,藤蔓,以及蘑菇,皆是五行之中,木属相。此前我便同你說過,万物之间相生相克。土克木,赚胜散,则木胜土,土旺得水,方能疏通。”
林安听得一愣愣的,完全沒听懂。
晏陵见他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又接着忽悠:“也就是說,你近日要远木近土,而你是蛟,本身就属水性,更须土来疏通。”
林安還是不太懂,但他好像理解了一点点。他问:“那我要如何知晓,别人的属性从哪儿看得出来”
“法器,或者名字。”
林安听罢,喃喃自语道:“名字,名字啊,谁的名字裡带土啊。”哪有人名字裡带土的,這多难听啊
想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认识的人裡头,到底谁的名字裡带土
但他知道,最近应该远离谁,第一個就是师伯卫枫,大师兄也得避开,蛟本就属水,不能撞属性了,再把林安淹死了。
二师兄也得远离,叶和木能差多少
三师兄也不能见,白苏也是植物。
啊,到底谁的名字裡带土啊,真的好难想
林安苦恼。
晏陵:“”真有那么难想
陵指土丘,也可指坟墓。
他的俗家名,此前也告诉過林安了,墨影的墨,不也带土嗎
有那么难想嗎
突然,林安恍然大悟,他道:“我知道了”
晏陵心裡甚慰。
暗道,总算想起来师尊了,也不算太笨。
他端起面前的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随即就听见小徒儿說:“我记得山上是不是有個守门的大黄狗叫什么胖墩儿”
晏陵差点把嘴裡的茶喷出来,但饶是如此,他還是艰难地咳嗽几声,满脸震惊地望向林安。
“你,你說什么”
“啊,山中沒有守山的大黄狗叫胖墩儿嗎”林安圆眼惊问,“我记得有啊。”而且,還是二师兄养的。
二师兄脾气臭,但還挺喜歡狗子的。
晏陵:“”
“墩儿不就带土”林安眨了眨眼睛,“师尊,我可不可以,把胖墩儿抱過来,放我房裡养几天我保证,這回一定看住它,绝对不会让它再偷吃灵草了”
晏陵:“”
他一口气,差点沒提上来。
所以說,小蛟连狗都想到了,居然都沒想到师尊
深呼口气。晏陵阖眸,默默念了几句清心咒。
不气不气,不生气。
徒弟是他挑的,也是他收的,又不是别人的徒弟,自家徒弟气一气师尊,又有何妨
何必苛责,又沒气别人的师尊。
可当林安再喊了一声师尊时,晏陵還是忍不住,沉着脸道:“再给你一天時間,交不上那百张传送符,你便
洗干净手,准备受罚。
而后起身来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甩衣袖,气得扬长而去。
出了殿门,晏陵才突然意识到等等,那是我的寝殿,为什么我要走他更气了。但面上不显分毫,转身又要回去。
恰好同林安撞在了殿门口。
“师尊,虽然我不知道,师尊为何又不高兴,但我觉得,可能和我有一点点关系。”
林安两手背在身后,突然鼓起勇气,把一個用狗尾巴草,编出的小蛟,献给晏陵,還有些羞赧地道:“师尊,你收下這個,就别再生徒儿的气了,行不行”
“”
“徒儿自知愚笨,猜不透师尊的心思,但我真的不想惹师尊生气。”顿了顿,林安顺势說,“我打算搬下峰,和师兄弟们一起住了。這样一来,师尊眼不见心不烦,也不会天天生气了。”
晏陵:“”
他开始暗生愧疚,何故又這般欺负小蛟
還把蛟欺负得可怜兮兮,闹着要搬走。
他得想想,怎么把蛟哄回来。
“师尊”林安吸了吸鼻子,上爪轻轻拽着晏陵的衣袖,晃了两晃,有点撒娇意味地哀求,“饶了徒儿罢,师尊,再画下去,爪子都要废掉了。”
晏陵心裡十分受用,但表面却道:“犯错难道不该受罚么”
“该”可他受的太委屈了,要是早知道大师兄送的是淫物,他才不会帮忙交给师尊,林安小声嘟囔,“可是算了,头胎和后养的,终究是不一样的。”
晏陵:“你在嘟囔什么”
“沒什么。”林安松手,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徒儿只是在想,以后该怎么用左手剑。”
晏陵便不再吓他了,道:“罢了,剩下八十三张,先记在账上,若是下回再犯,便加倍罚。”
如此,林安心裡暗松口气,随即又问:“那师尊,徒儿可以搬下峰住嗎”
再不搬下去,恐惹人非议。
晏陵定定地审视了他几眼,似想到了什么,而后道:“可以。”
林安听罢,不知道为何,竟有一点难受,心說,师尊怎么答应得如此干脆
也不出言挽留几句的
還是說,师尊觉得他很吵闹,早就想一脚把他踢下峰了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命几個弟子過来帮你。”晏陵神情自若,语气也十分平静。
林安仰头望天:“可是”天色不晚啊,现在是早上。
但话未出口,就被师尊凌厉的眼神吓回去了。
然而,当天半夜,晏陵就趁着林安睡熟,将這几日用心头血,再度滋养起的灵草,一鼓作气塞进了林安嘴裡。
整整十株之多
放了得有几大碗心头血。
晏陵最近脸色都有些苍白,林安心大,倒也完全沒看出来。
服用過灵草,還未出半個时辰,林安就从睡梦中惊醒了。
一醒来周身魔气就已经弥漫至整個房间,他完全抑制不住从身体裡释放出的魔气。
只觉得龙丹烫得难受,一直在气海之中,飞速旋转。
浑身上下的筋络和血管,更是夸张地暴了出来,气血逆行,连四肢百骸都痛
林安心惊肉跳,低头望向自己的双手。
忽见漆黑的火焰,腾腾在掌心燃烧
這是蛟火
他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自己這是要突破境界了
怎么回事
最近也沒怎么修炼啊,无非就是跟着晏陵学了一些仙术,又吃了点丹药,除此之外,就只能是和晏陵双修過一次准确来說是整整一夜。
难道因此,才让他突破境界了
可問題是,林安现在完全控制不住体内游走扩散的魔气也根本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他尝试了几次,還是无法自控,索性化回蛟身,尾巴一甩就游出房门。
遇见問題就找师尊,准沒错。
林安火急火燎地游到了师尊殿门口,几乎浑身都快烧起来了,忙用脑袋撞门,大喊:“师尊,不好了,师尊,快开门,师尊”
吱哇殿门开了。
早就等候多时的晏陵,佯装被惊醒,起身挥手,点燃了蜡烛。尚未开口,那小黑蛟嗖的一下,就窜上了床。
“师尊我好像要突破了,但,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控制不了体内的魔气,太,太多了”小黑蛟急出了荷包蛋眼,跟看见救星一样,两爪抱住晏陵的手臂,死活不肯撒手。
“师尊,救救徒儿,快救救徒儿”再不救他的话,他可能会被蛟火自焚。
“莫怕,只是要突破了,這沒什么可怕的。”晏陵抬手抚摸着小黑蛟的脑袋,轻声道,“师尊引导你入魔。”
如此,晏陵又得偿所愿了,借着引导小徒儿入魔的幌子,将他带入了平日裡闭关的石洞之中。
一手揽住几乎腿软到趴在地上的徒儿,一手捏诀,将洞门死死封住了。
“师,师尊”熟知清冷师尊闭关修炼必挨操的林安,痛苦又艰难地提醒,“封,封严实点,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那种别让外人打扰我們。”
“好。”
那就如他之意。晏陵设下了结界,保管任何人都无法打扰。
也保管石洞中的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出去一丝一毫。
无情道已破,有情道确实应该勤加修炼。
林安這才满意,刚要松口气,随即就听晏陵道:“褪衣。”
“啊”林安震惊,“为何要褪衣”他也沒听說過,突破境界要脱衣服的呀。
“你身上有蛟火,遇衣则燃。”晏陵哄骗道。
林安想了想,還是相信了师尊。
虽然羞涩,但還是主动褪了上衣。
“還有”晏陵的目光,扫了扫徒儿的裤子。
“可是我,我怎么可以在师尊面前這不行的”林安瞪大眼睛,俊脸通红。
但见师尊神情自若,眸色悲悯,宛如画壁上的神明,并沒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林安又觉得,自己太矫情了。
师尊都不介意的。請牢记收藏,網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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