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两個师尊为我争风吃醋
少年很快就发出了隐忍的闷哼,還带着点哭腔,几次想站起身,又被晏陵死死压坐回去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
林安两腿哆嗦得厉害,整個人在晃动的池水中,犹如一叶小舟,漂浮起落,却又始终摸不到实处。
他从来沒想過,区区洗澡水,居然有一天也能化作利刃,穿透他的身躯,似定海神针般,将他死死钉在了暖池裡。
“我想要什么,你心裡最是清楚。”晏陵自后,抚摸着少年通红滚烫的俊脸。
“”
实话实說,林安還真不太清楚,這個披麻戴孝的寡妇晏图什么。
最起码,和他友好交流一下,也好让他知道,這厮在幻境裡是個啥身份。
可寡妇晏人狠话不多,直接捏开他的下巴,将一根冰冷的,由皮革包裹的物件,塞他嘴裡了。
林安稍微感受了一下,精准猜了出来:鞭子
這個该死的寡妇晏
居然敢往他嘴裡塞鞭子,不想活了嗎
“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你夫君了,对么”寡妇晏抚摸着他的脸,带着点湿意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被鞭子撑鼓起来的腮帮子,轻声道,“可你却半点也不怕。”
“”
“可有什么缘故”
林安“呜呜”两声,提醒寡妇晏,自己被堵住了嘴,无法回答。
可寡妇晏不以为然,甚至自顾自地道:“若是被你夫君知晓,你被其他男人碰了去,他還会一如既往地喜歡你么”
林安瞬间就沉默了。
其实,這個答案林安不清楚,可晏陵自己非常清楚。
纵然那個晏陵,只是空有他容貌的分身,但终究也是晏陵的一部分。
所以,這個答案是:会。
即便那個晏陵得知后,会千般痛苦,万般难受,還是会一如既往地喜歡林安。
可能会比从前更喜歡。
喜歡到将林安藏起来,再不许他见任何人了。喜歡到觉得這副被玷污了的躯体,配不上林安了,会强行给他换掉。
总而言之,一切都不是林安的错,错在别人身上,该死的另有其人。
“我与他容貌一般无二,性情却截然不同。你喜歡他,還是更喜歡我”晏陵又问。
這個問題很关键。
林安喜歡什么样,他往后就可以装出什么样来。反正晏陵的分身之术,已经练至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同时分化成性情完全不同的六、七個人,完全沒問題。
若是林安看腻了他這张脸,晏陵也可以幻化容貌。
若是将来有一天,林安又喜歡上了旁人,也沒关系。小蛟年幼懵懂,行事不知轻重,师尊可以原谅他。
可却万万不能原谅,被小蛟
看中了的人。
但又不愿意让小蛟难過,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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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杀了对方,再取而代之。贴着对方的皮,和小蛟继续谈情說爱。
待小蛟玩够了,玩腻了,对比之下,定還是觉得师尊更好,那么,就会重新回到师尊身边了。
晏陵自认为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才不会计较這些。
嘴裡的鞭子被取出,林安闷闷半晌儿,也沒憋出半個字来。
他本来只是当剧本杀玩的,并沒有打算付出多少真情。
可只要一想到,会被纯情的夫君知晓,自己在外又和别人寻欢作乐虽然最初是懵懂不知,现在是被强迫,但心裡多少還是有几分负罪感。
只不過,這几分负罪感,在看清楚寡妇晏脸上的笑时,又沒了。
呸
有什么好负罪的
通通都是假的,假的
“你到底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要幻化成我夫君的模样,如此戏弄我”林安磨了磨后槽牙,出言试探。
他得搞清楚,面前的青年到底是真的和晏陵长得像,還是易容幻形了。
晏陵道:“這本就是我的真实容貌。”
林安心裡有了点底,又问:“你与我夫君有仇”
晏陵:“我想要他死。”
林安心惊,這看来還是大仇啊。
按照狗血套路,两個年轻人生得一模一样,還有仇,那么就只可能是
“你也是晏家的儿子”林安咬了咬牙,佯装镇定地道,“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所以,我不会揭发你的。”
晏陵:“”
林安见他不出声,以为被自己猜中了,遂又道:“那你和我夫君生得一模一样,只怕就是双生子了既然如此,我以前怎么沒见過你”
晏陵:“”
林安以为又猜对了,心裡已经暗暗琢磨出点剧情来。
古代视双生子为不祥,一向是留一個,弃一個,保不齐這個寡妇晏,就是被弃的那一個。
按照古早文裡的狗血套路。
被弃的那個孩子沒死,苟延残喘活了下来,但日子過得肯定苦,慢慢的,心理就扭曲了,性格偏执,阴狠毒辣。长大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才上门寻仇来了。
之所以此前二话不說,就冒充纯情晏,拉着林安就操,只怕是为了报复。
毕竟,羞辱双生兄弟的妻子,也是一种狠辣歹毒的报复手段,在狗血文裡,也很常见。還有個特定的称呼“嫂子文学”。
太踏马操蛋了
不久前林安才经历過“小妈文学”,现在又经历“嫂子文学”,他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每次当受的都是他
還有沒有天理了
如此一想,林安就出言试探:“你是想报复我夫君”
“”晏陵想知道他的小脑袋瓜裡,到底想的什么,遂顺水推舟地承认
了,“是又如何”
“不如何,巧了不是我也是为了报复他”
晏陵:“”
“我嫁给他,就是为了报复他”林安语气肯定。
晏陵:“”
林安主打一個,打不過就加入,反正他早就想破阵离开了,再不离开的话,师尊怕是要亲自入阵,解救失足少年了。
若是被师尊发现,他在幻境裡干的好事儿,那就惨了
最轻最轻的,屁股也得打开花。
“你听我說,我其实嫁给晏陵,完全是被逼的”林安声泪俱下地哭诉。
从晏陵向林家提亲,但他代替妹妹出嫁,再到如何用身体替他解毒。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逼无奈,只能委身于人的小可怜。末了,林安還套起了近乎:“正所谓,仇人的仇人,便是朋友。”
“”晏陵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晏陵此人竟如此卑鄙无耻,仗势欺人。”
“是啊,他们太過分了”林安同仇敌忾地道,“晏陵就是個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
“我恨死他了与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都恨不得杀了他”
“”
“他只是表面和我琴瑟和鸣,实则根本看不起我,视我为耻辱我百般哀求他,放我离开,他却不肯,夜夜都折磨我,视我为玩物一般”林安說得跟真的一样。
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晏陵似笑非笑:“哦,是么”
“就是這样”林安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我不如联手”
既然败不光家财,晏陵也不肯和离,那就找個野男人私奔,如此一来,等东窗事发了,林安肯定要被赶出家门。
到时候要钱沒钱,要人沒人。說不准還要被晏家派人追杀。
這破幻境哪還有能吸引他沉迷的点
不就可以破阵了
林安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殊不知晏陵已经把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并且,還隐隐生怒。
片刻后,晏陵才道:“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林安一惊,心說,玩這么狠的但還是假意答应了。
以为這样,就能苟住。谁料,這個该死的晏陵還是不肯放過他,竟還下了水,与他鸳鸯戏水
林安慌裡慌张,赶紧道:“住,住手”
“为何”晏陵轻抚他的面颊,“此前,你不是很喜歡么同他在一起可以,与我却是不行”
林安心裡小小地纠结了一下,只是一下,很快又妥协了。
大替身,小替身,都是替身。
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
在幻境裡都不敢干的事,那以后出了幻境更沒戏
人不风流枉少年
寻常在师尊面前各种乖巧懂事,当小伏低,见了师兄们大气都不敢喘,要多隐忍有
多隐忍,已经够累了。
偶尔放纵一下怎么了
反正又沒人会知道
深呼口气,林安慢慢把头靠在晏陵怀裡,小声道:“那你快一点,别让人发现了。”想了想,他又說,“我夫君今日怕是会早点回来。”
晏陵:“”
所以說,兜兜转转,野男人竟然是我自己
他竟油然生出一种很复杂的滋味来。
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把不知羞耻的小徒儿,翻過来,好生捶楚一番,但又情不自禁,轻轻吻上了小徒儿的眼睫。
在暖池之中,一片淫靡春色。
忽然,外头响起惊呼声:“不好了,有刺客,快抓刺客”
随即就是一阵错乱的脚步声。
林安瞬间清醒,愣了愣,然后睁着大眼问:“刺客是不是說你啊”
晏陵望了眼外面错乱的人影,而后,又转回脸来,不答反问:“你怕不怕被人撞破奸情”
此话一出,林安怔住。說不怕,有点假。即便是在幻境中,多少還是有点怕的。
可若是迟迟不出幻境,又是万万不能的,他必须赶紧离开這裡,想方设法回魔界一趟才行。
下一瞬,房门就被人从外破开,另一個晏陵手持流光璀璨的长剑,大步流星跨了进来。
身后俨然還跟着一行随从。
在瞧见暖池裡的二人时,瞬间僵在当场。
不仅是他,连林安也僵住了。
晏陵侧身挡住林安,一挥衣袖,外面那些随从,瞬间就消失殆尽。林安心神大乱,万万沒想到,竟被夫君当场抓奸了
气氛瞬间一片死寂。
“你,你们”晏陵目眦尽裂,剑指着暖池裡的另一個晏陵,寒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化作我的容貌,欺辱我的妻子”
“夫君,你听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样”林安立马往池边爬,可爬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沒穿衣服。
又手脚并用往池裡窜,哪知竟一下坐在了硬邦邦的东西上。他惨叫一声,双臂一软,就趴伏下来。
回身一瞧,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你所见,我們方才玩得很尽兴。”寡妇晏笑意吟吟,随意挥手,暖池裡的水瞬间化作万束冰棱,直接杀去。
林安见状,大喊了声:“不要”下意识要站起来,却又被死死攥紧手臂。
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反应過来时,已经披上了衣衫,他定睛一瞧,当即脸色更白。
也不知道寡妇晏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把外袍披在了他身上
但也由不得林安多想,两個晏陵就已经打了起来。
很显然,寡妇晏更厉害,一手揽着林安,单手和人夫晏過招,還赤手空拳接冷刃。
十分轻松就尽数将凌厉的剑招瓦解。
游刃有余到了,让林安都觉得,寡
妇晏是在逗小孩儿玩的地步。
更是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雪亮的长剑,随意就将剑震断成几截。
反手一掌,就将人打飞出去,撞在了门框上。
看着倒地吐血的分身,晏陵神情淡然:“不堪一击。”
“夫君”林安大惊失色,立马要冲過去搀扶,可却被寡妇晏紧紧禁锢在怀裡,他大叫,“你放开我不许你杀他,不许”
“不许”晏陵侧眸瞧他,“可你方才不是說,你恨死他了么”他不紧不慢地道,“我帮你报仇血恨,你倒不乐意了。”
“我”
林安瞬间又气短了,看着被打倒在地,面色惨白,满嘴是血的晏陵,竟难過起来了。
他直到此刻才发觉,原来,最吸引他沉迷幻境的,并不是什么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是
“不要杀他”林安明白過来后,知道自己该如何出幻境了,咬了咬牙,他道,“我要亲手杀他”
不仅是杀人夫晏,還得把寡妇晏一道儿杀了。
公平公正,不偏不向。
此话一出,两個晏陵同时愣住。
人夫晏满脸难以置信,通红的眼眶,一边摇头,一边喃喃道:“不会的,你怎么可能恨我呢怎么可能要要杀我”随即,他就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淌出来了。
“你们早就认识成亲当夜,你见我的第一面,喊的就是他的名字,是也不是”
别說,還真别說。那天晚上,林安确实脱口而出,就是一声“师尊”,但沒喊全。
看着人夫晏如此悲痛欲绝,林安的心裡也不太好受。
“不错,他与我早就情意相通,私定终身了。”晏陵笑着,将林安搂得更紧了,慢條斯理地道,“他嫁给你,不過是把你当成我的替身罢了。”
林安:“”操啊,寡妇晏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竟說得出這种话
這不就是纯粹扎人夫晏的心窝子嗎
单纯人夫小白花,哪裡听得了這個
“夫君,你别相信他,不是,沒有,你听我說”林安還在垂死挣扎,满脸认真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信你。”便见他起身,抹了抹唇上的血迹,满脸肃杀之气地寒声道,“待我将此贼人千刀万剐”
竟又和寡妇晏打了起来。
可能是气急了,竟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時間有来有往,互不相让。偌大的房间,竟被二人打斗时的劲气,生生冲塌了。
眼前顿时烟尘四起,林安边咳嗽,边大喊:“别打了,都住手,快停手”請牢记收藏,網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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