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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二婚的男人知道疼人

作者:萝樱
似乎为了驗證晏陵這一猜想,他在石碑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发现刻有一條龙,盘着身子,中间一只小凤凰。

  可见,魔尊确实是想和凤凰来生再相守。

  林安得知后,又狠狠啐了一口:“呸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晏陵无奈摇了摇头,觉得林安有时候真的很孩子气。他让徒儿先出来。

  徒儿就伸开双臂,要他抱抱。

  晏陵按着他的头,又把他压回棺椁裡了。

  “呜,师尊”林安眨了眨眼睛,“我都找遍了,什么也沒有。”

  晏陵道:“你且先躺下。”

  林安依言躺了下来。

  “手掌交叠,放于腹部。”

  “闭眼。”

  林安一一照做。

  忽听卡擦一声,身下一陷,他整個人就翻了进去。周围一片漆黑,他左右摸了摸,发现果然是层暗棺,赶紧道:“师尊,师尊,真的有暗格”

  “你小心些。”头顶传来声音。

  林安放出一点蛟火,左右摸索,却不曾发现凤凰的尸骸,仅有一套婚服,還有凤冠霞帔。

  如此华丽,想必只有魔后有此资格穿戴。

  “完了,师尊”林安苦恼,“只剩衣服了,尸骨该不会早就化成灰了吧”

  “不会,按石碑记载年月,褚妃比你母亲逝世得早,既然褚妃的尸骨都如此完整,那么,凤凰也除非。”顿了顿,晏陵的声音沉了沉,“魔尊对他又做了什么。”

  譬如,挫骨扬灰。如此,自然寻不到凤凰的尸骨了。

  林安立马听出来了,震怒道:“岂有此理這個老贱人”

  “也或许,凤凰根本沒有葬在褚妃陵之中。”晏陵又道。

  林安恨恨道:“那老贱人最是嘴硬,或许当年只是放不下所谓的脸面,对外宣称把凤凰的尸骨,葬于侧妃陵墓之中,实际上,還是把他葬在了魔后陵”

  晏陵叹了口气:“或许如你所言吧。”

  “不行,我再找找,万一暗棺之中,又藏匿了机关呢”這暗棺狭窄,成年男人坐在裡面,都直不起腰。

  如此隐匿狭窄,却要存放堂堂凤凰族高贵的殿下,只是這么想想,林安都觉得窒息,那個该死的老贱人,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他跪在暗棺裡,手持蛟火,又仔仔细细,反复检查了数遍,還是一无所获。

  又過了一会儿,林安问:“师尊,你說,我要是像方才一样躺下,行不行”

  晏陵:“你可以试试,但切记,务必小心些。”

  林安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将婚服推到了角落裡,随后就躺了下去,像刚才一样。

  但却无事发生。

  难道,当真沒有机关了

  “师尊,你是怎么知道,躺下来,就能掉到暗棺裡的啊”他问。

  晏陵:“我此前在一本书中看過,遂让你试一试了。”

  原来如此,师尊還真是见多识广。古人诚不欺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算了,我還是先出来吧。”少年翻坐起来,劲儿使大了,咚的一声,撞到了头,疼得他哎呦一声,倒在一旁。

  头顶立马传来师尊略带着急的询问:aaadquo你怎么了来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沒,沒事,不小心撞头了,這暗棺太矮了。”林安放下手,对着蛟火一瞧,掌心上竟沾了点血。也沒太在意,正要让师尊拉他上去。

  却忽见撞他头的棺盖上,竟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些符文。

  “我拉你上来。”晏陵在撬动棺盖。

  “不,等等,师尊”林安忙用蛟火照明,福至心灵一般,把掌心的血,抹了上去。

  果不其然,還是有机关的。

  而打开机关的关键,就是他的血

  准确来說,应该是魔尊的血。魔尊应该做梦也沒想到,面目可憎的小黑蛟,当真是他和凤凰的儿子。

  遂用自己的血,设了机关,除魔尊之外,沒有人能打得开。结果误打误撞,让林安给发现了。

  “师尊,這棺盖上有符文,但我看不懂,要不然,师尊也下来吧”林安边說,還往角落裡退了退,本来暗棺就狭窄,万一师尊下来时,砸到他了呢。

  “也好。”晏陵应了一声。

  林安赶紧化回手指长的小蛟,蜷缩在角落裡。

  只听细微的声响,晏陵就已经下来了,還伸手抓過小蛟,笑道:“你躲什么”

  “我给师尊腾地方呢。”小黑蛟顺势用尾巴缠住了师尊的手腕,爪子升腾起蛟火,圆瞳瞧人,“师尊,我是不是很懂事”

  “真的懂事便不会一声不吭,就弃师而去。”晏陵轻笑。

  “可师尊明明答应,等我伤好了,就放我离山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安据理力争。

  谁料晏陵竟說自己不是君子。

  林安只当师尊谦虚。晏陵又问:“那你伤好了么”

  “好了,已经不疼了。”林安說着,還悄悄用尾巴尖尖,盖住屁股的位置。

  晏陵瞥了一眼,淡淡道:“安安,你知道什么叫作掩耳盗铃么”

  林安面颊又开始发烫了,嘟嘟囔囔一阵,就岔开了话题,他道:“师尊,你瞧,這符文還会动”

  顺着爪子指引,晏陵望去,看了几眼,才道:“這是魔族的咒术,与我仙门术法不同。”

  “啊,那就是說,师尊也看不懂了”林安觉得這确实为难正道仙君了,应该找個魔族人過来瞧瞧的。

  “但也并非完全不同。”晏陵话锋一转,又指了指其中一部分符文,他道,“术法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有些部分還是相似的。”

  林安又重燃希望,竖着耳朵听师尊說。

  “依我看,這约莫是魔尊施下的守咒,用来守护一些很重要的东西。”顿了顿,晏陵问,“你觉得呢”

  林安沒有任何想法,

  道:“我全听师尊的。”

  晏陵笑了笑,随即让他换上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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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为什么啊”林安大惊,很是费解,“我怎么能穿别人的婚服”

  “你方才不是說,全听为师的么再者,凤凰又不是旁人,他是你的母亲。”

  林安還是有些犹豫,他觉得穿凤凰的婚服,是对死者的不敬。尤其,他的容颜经過魔尊的確認,与凤凰十分相像。

  真担心穿上凤凰当年的婚服,能把魔尊直接震惊到,提前从魔窟爬上来。

  “师尊,回头咱们一起去魔窟瞧瞧罢。”他咬牙切齿道,“定时加固封印,最好在周围浇一层金汁”恶心不死魔尊

  看魔尊敢不敢顶着粪水爬上来。

  如果這都行,那林安真敬佩他是一代枭雄,能屈能伸,真男人。

  晏陵误以为他還活在被魔尊虐待的阴影之下,颇为怜爱地摸了摸小蛟的脑袋,轻声道:“莫怕,有师尊在,再也沒人能欺负你。”

  “师尊,我问问凤羽,行不行”见师尊点头了,林安就唤出凤羽来,询问它,自己能不能穿凤凰的婚服。

  凤羽在半空中,上下晃了晃,然后又飞了回去。

  既然凤羽同意了,林安也不是那等矫情的人,索性从师尊手裡跳下来,化回了人身。

  可這暗棺本就低矮狭窄,容纳一人都有些困难,此刻两個男人共处一具棺椁之中,如何拥挤自是不必多說。

  “师尊,你能不能”别看啊,挺难为情的。

  晏陵非常善解人意,默默转過了头。

  林安把一簇蛟火,点在角落裡,随后脱了衣服,露出的手臂,后背,颈子,大腿,乃至于全身,都尚且有绯红的指痕,有些部位還泛起青紫。

  一看就知是被人反复把玩所致。

  明明已经過去一天一夜了,竟還如此触目惊心。

  他又脸红了,侧過身子,抓起婚服往身上套,浑然不知,晏陵虽然背对着他,但手裡竟拿着一块巴掌大的铜镜,完全将身后徒弟换衣的样子,尽收眼底。

  尤其是那尚且绯红的大桃子,实在太引人注目了。离山之后,也沒再擦過药,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能够照顾好自己。

  竟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饿了只会去神庙偷吃贡品,甚至出去吃面,都只敢吃素面。

  晏陵怎么放心让小徒儿独自沦落在外

  若被人欺负去了,又该如何是好。

  晏陵对他总是有操不完的心,恨不得事事都替他准备妥帖才好。

  待再回神时,林安已经换好了婚服,却在戴凤冠时,扯到了头发,嗷嗷直叫。

  “师尊,师尊扯我头发了师尊快帮帮我”

  晏陵收回铜镜,這才转過身来,接過凤冠,见小徒弟的两個爪子,還在胡乱拨弄,索性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缩回爪子。

  几下就把凤冠固定住了。

  林安感慨:“不愧是师尊,此前成過亲,都

  有经验了”

  晏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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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說话,其实可以不用說。他看了林安一眼,十分无奈地轻叹口气,以指为梳,轻轻梳理小徒儿被弄得毛扎扎,乱糟糟的头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小徒儿嘴裡念念有词,還问晏陵,自己念的对不对。

  晏陵:“我怎么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啊,之前师尊成亲时,定有人为师尊梳妆,那些人沒說過這個”

  又是成亲

  還提,還提

  同魔尊成過亲,即便不算晏陵此生的耻辱,也算是一個污点。尤其,小徒儿年纪小,又有些口无遮拦的,居然当他的面,屡次提及。

  晏陵深呼口气,似笑非笑地道:“是了,为师曾经与你父尊成過亲,虽未礼成,但在外人看来,终究已婚,且,死過一個男人。”

  林安完全沒听出来师尊的语气,有何不对,反而宽慰道:“师尊,徒儿并不在意师尊是一婚,還是二婚,只要徒儿喜歡师尊,师尊也喜歡徒儿,就足够了”

  二婚好,二婚的男人知道疼人。

  “”晏陵道,“你是不是饿了”

  “啊”

  晏陵:“从纳戒中,取点东西吃吧。”

  “可是师尊,我還不饿。”

  “不饿也吃,把嘴堵上。”說的话,沒一句正经的,若不是时机和场合不对,晏陵会直接把他上下两张嘴,一起堵上。

  “哦,原来师尊嫌我话多了。”林安闷闷道,对着纳戒道,“要吃的,能堵上我嘴巴的。”

  晏陵:“你可以分出一丝神识入纳戒,亲自挑选。”小徒儿真是笨笨的,使用纳戒的方法也很奇怪。

  不過纳戒也听了他的,居然吐出一根长條的干粮,林安拿了起来,觉得像法棍,好像是玉米面,做得邦邦硬,吃一口应该能硌掉两颗牙。

  挥了挥,還能当大棒子使。

  “师尊,這纳戒裡的东西,是师尊特意为我准备的嗎”

  晏陵道:“時間仓促,为师也不是事事都能料事如神,怎知你会偷跑下山裡面的东西都是为师此前下山游历时,所准备的。”

  “那师尊上次下山游历,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林安:“”

  所以,這干粮都放纳戒裡两年了,两年了

  怪不得邦邦硬

  他比划了一下,比他小胳膊還长些,也够粗。不理解师尊這般的清冷仙君,怎么会随身带這种干粮吃,好可怜的感觉,起码准备些小肉干啊。

  “师尊两年前還沒辟谷嗎”

  晏陵:“辟了,应该是你三师兄准备的,他当时带了许多东西,但乾坤袋放不下,他年纪又小,背不动,便存到为师這裡来了。”

  林安一愣,随即一棒子砸自己手心裡,道:“原来如此我就說嘛,正经人带干粮,怎么会带這种形状的怎么着也会带点小

  肉干罢三师兄看起来年纪小小,想不到两年前,就心术不正了,师尊以后可得离他远远的”

  晏陵還在给徒弟梳毛,听见此话,笑道:“你是在嫉妒么”

  “我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才沒有”顿了顿,林安又坦诚道,“好吧,确实有一点嫉妒,只是一点点”

  “以后,为师只带安安下山游历,纳戒裡只存放安安的东西,可好”晏陵笑问。

  林安心裡一喜,但表面上得矜持一点,他道:“师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凡事都有個先来后到,他们是师尊先收的,我是后养的,我知道。”

  但他后来居上了,這也是真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三個货真是沒用,待师尊身边這么久,也沒得到师尊的心。

  “這干粮真够硬啊。”林安低头瞧了瞧掌心,居然都抽红了些,嘟嘟囔囔道,“跟师尊那個什么似的,不過,好像比师尊粗了点,长了点。”

  晏陵耳力過人,当即就听了個清楚。瞬间气血上涌,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他心裡默默念了数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为人师尊怎好和小弟子一般计较

  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眼林安手裡的干粮,嗤笑了一声。

  哪裡就比他粗了点,长了点

  “這暗棺之中光线昏暗,你小心些,莫再撞了头。”晏陵一语双关。

  林安丝毫沒听出来,還道:“我哪有那么笨”见师尊手裡拿着红盖头,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师尊,這個也要盖”

  “嗯,一会儿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必害怕,有为师在。”

  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师尊本尊。

  晏陵把红盖头缓缓盖了上去。

  在眼前完全陷入一片黑暗时,林安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喃,隐隐约约,也听不仔细,好似在哭,声音有些沉闷。

  “师尊,你听见了嗎,有男人在哭。”他问。

  可却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回应,下意识伸手去抓师尊,却在抓到师尊的一瞬,红盖头被掀飞了。

  他一声尖叫,瞬间响彻云霄。

  面前之人,竟不是师尊,而是魔尊,是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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