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鎖頭與鑰匙H
入了門,裴家主位坐着裴訓誠,一旁的老太太周兮野沒見過,想必是裴訓誠的夫人。可是裴訓誠的右邊,卻不是裴唯安。坐在重要位置的人,許多周兮野沒見過的人,烏泱泱坐了一片。
周兮野覺得頭疼,彷彿有什麼東西沉重地壓在自己身上,如同一塊石頭一般,死死地壓住了她,下意識地她深吸一口氣。裴知予上前拉住周兮野的手,“姥爺,姥姥,這是我的妻子,周兮野。”
裴訓誠點點頭,放下茶杯,眼睛裏滿是凌厲,細緻地打量着周兮野。裴訓誠這人,看周兮野,只看她眼睛,不會很冒犯地由上到下打量她。
裴知予碰了碰她肩膀,周兮野纔開口笑着叫了一聲,“姥姥,姥爺,你們好。”
裴訓誠點點頭,移開目光,“你們是大學同學,知根知底,想必肯定也清楚裴家有家規、祖訓,一會我會讓管家教你。婚後,我們對外孫媳婦向來沒什麼要求,只是……生孩子的事情必須要提上日程。”
周兮野笑着說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她也不想爭吵,何況這麼多人。
一來一往,周兮野跟着裴知予叫遍了家裏人,只是到了裴唯安的時候,她突然提起了周兮野的弟弟,“你弟弟,是因爲撞死了張區長家的孩子進去了?”
裴知予拉着周兮野的手一緊,“媽……”
“是的”,周兮野坦然承認,“他犯了錯,承擔責任是應該的。”
這話她早就問過一遍了,當初的飯局上,裴唯安提過一次,這回,當着裴家的人她又提出來這件事。周兮野看向其他人的反應,除了裴訓誠和他夫人,其他人都頗爲驚訝。
如果婚前裴家沒有做背調,那是他們的問題。如果做了背調還要問,那就是想要當面給她難堪。裴唯安提出來,到底是爲了當着其他裴家人的折損她,還是爲了讓其他人知道周兮野的背景,這不得而知。可無論一二,周兮野只要拿出坦蕩的態度,他們也不好爲難她。
裴唯安看着周兮野,“好,我作爲裴知予的母親,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他,好好對他。”
“好的。”
周兮野笑的禮貌,挑不出任何錯。喝完了改口茶,兩人也沒離開,住在了裴家族宅。只是管家在周兮野走進裴知予的房前,叫住了她,“夫人,明早四點半,在裴家祠堂,老爺安排我給您講裴家祖訓,還挺您準時到。”
周兮野點點頭,“夫人”,“老爺”這倆詞真是久違了,關好了門,周兮野扭頭一看,裴知予站在牀邊,牀上扔着他的外套,他正低頭解着袖口,頭髮微亂。
柔和的燈光照射他的側臉邊,裴知予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性感。
周兮野抱着手臂靠在門邊,看着他。思考着今晚到底要不要睡他,畢竟結了婚,周培也被胡、蔣兩人“搶”走,她是個有需求的女人,眼前翻着一塊上好的肉,不喫不浪費嗎?
雖然,這塊肉看起來就很難入口,但是關了燈,除了尺寸和技術,其他都一樣。
周兮野這麼安慰着自己,做好了準備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裴知予走過來,“我先去洗澡,你……”
“給我準備了睡衣嗎?”
裴知予點點頭,黑色眼眸在柔和燈光中變得十分溫和,“在衣帽間一進門左手邊衣櫃的第二扇門裏。”
“好——”
周兮野看着他走進浴室,關上了木質大門。周兮野站直身子走進衣帽間,他的房間,粗略看來,算上衣帽間和浴室,粗略看來可能有兩百多平,大是真的大,奢侈也是真的奢侈。
周兮野從衣櫃中挑出一件紫色吊帶蕾絲睡裙,手摸着衣服是新的,可吊牌早就被剪掉,是範思哲的款式。一旁的男士浴袍,黑金色大片鋪展開來,更顯貴氣。
從衣帽間剛走出去,裴知予溼着發,水珠從他黑色髮絲垂落,臉龐白嫩,胸口的水痕明顯。
“我洗好了,你……”
周兮野看着他這模樣,笑着點點頭,指尖拎着睡衣便走進了浴室中。看着鏡子裏赤裸的自己,周兮野嘆出一口氣,手指抹開鏡面上的水蒸氣,與鏡子裏的自己對視。
沉入溫熱的水中,周兮野會想着大學期間與裴知予有關的片段,人羣中高不可攀的背,從骨子裏滲出的尊貴與對她的蔑視,全國學聯開會時不可一世的樣子,哪一個都是他。
可懷抱的溫度是真實的,他自薦時認真的目光也是真實的。
周兮野吹乾了頭髮,穿着睡裙,走了出去。裴知予靠在牀頭,手裏捧着一本書,牀頭櫃上還放着一杯酒。
聽到聲音,他擡起頭看向周兮野,目光一滯,定定地看着她,“洗好了?今天累嗎?”
“還好”,周兮野不知道該和他講些什麼話,走到牀的另一側坐下來。
裴知予看着她,一個小細節都不想錯過。周兮野坐在牀上,掀開被子像他一樣靠在牀頭,兩人對視。
氣氛變得燥熱,裴知予擡手幫她把黏在額頭的發撩開,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龐,最後在她的肩頭停了下來。
周兮野沒有感到任何反感,只是突然好奇想看裴知予在牀上發浪的模樣。裴知予的手在她肩頭摩挲,身子緩緩靠近她耳旁,浴袍將他肩膀的線條完美勾勒出來。
“要睡嗎?”周兮野發問,感受着他青澀緊張的觸碰。裴知予的鼻尖輕輕蹭在她的鎖骨上,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膚上。
“嗯……好。”
周兮野聽到裴知予的呼吸聲加重,他細細嗅着她的味道。周兮野仰着頭,看着奢華的天花板,手指摟住他的腰,本來不想睡的,怎麼變成這樣了?
美色該死。
周兮野手指移動,捧住裴知予的頭,兩人鼻尖對着鼻尖,她看到他的臉頰紅了,還有些細細的汗。
此刻她的臉頰也紅了,眼中的情慾流淌出來。
“不是要睡覺,你這是做什麼?”
周兮野明知故問,帶着些挑逗的意味,裴知予的臉被她捧着,瞳孔放大,溫順得如同一隻貓。
裴知予歪了歪臉,擡起一隻手,摸着周兮野的手,輕輕蹭了蹭,不想讓她鬆手。
浴袍因爲動作散開了,裴知予胸口流暢的線條若隱若現,不知是汗水還是沒擦乾的水珠在燈光下服帖地沿着肌膚的每一寸肌理擴散。
不知道爲什麼,周兮野總覺得他的動作中有幾分討好的意味在,裴知予另一隻順着周兮野的腰肢往下摸,在大腿根處來回流連。
前戲是要留給愛人的,周兮野現在只想來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將擠壓許久的不滿發泄出來。
可裴知予慢條斯理的動作,將她的慾火點燃,卻不負責滅火,一層層添柴,不解決燃眉之急。
周兮野手上微微用力,裴知予看着她隨着周兮野的動作平坦下,身子一轉,騎在他身上。
裴知予也隨着她的動作躺平,手摸到她的腿,來回滑動,喉結動了幾下,乖巧得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眼神中還帶着不安與期待,高傲的臉龐深陷柔軟的枕頭裏,睫毛煽動如同一隻蝴蝶。
當初在人海中注意到裴知予看她的目光時——那種從骨子裏瞧不起她的目光——她從沒想到未來能有一天把他壓在身下,任她爲所欲爲。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高級獵手從來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的。
周兮野的手指順着他的胸脯移動,如同開膛破肚一般的動作。
接下來,就是她享用戰利品的時刻了。
拉開他的睡袍,扒掉裴知予的內褲,他的性器彈了出來,同時她聽到了一聲微小的呻吟
周兮野的手摸上了他的臉,不知道爲什麼,周兮野自己總覺得自己如同魔鬼一般正在玷污乾淨的靈魂,可眼前這人不知道要比她勢力、醜陋得更多,但是一想到他的家世,他的權利,如同打了腎上腺素一般,讓她每一個細胞瘋狂跳動吶喊。
原來權力真的可以獲得意想不到的快樂。
看着他的臉,周兮野笑了,另一隻握住他的性器,粉色的,有種說不出的純潔感。
裴知予扭頭閉眼,深吸一口氣,又悶哼了一聲。
周兮野手上一頓,龜頭處已經滲出不少液體,看裴知予的反應,他不像是有過性生活的樣子。
“你……第一次?”
周兮野問出聲,不知何時聲音裏帶着濃郁的情慾。
裴知予扭頭看她,覺得周兮野既遙遠又近在遲尺。沒給她迴應,握着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按在他的腹部,向下移動。
周兮野看着情況,也大致明白了,裴知予還是一個處男。
她很滿意這一份禮物,嘴角綻放出諾大的笑容,低頭髮垂落在他的皮膚上,輕輕落下一個吻。第一次,她不着急,用手擼動,幾把越來越漲,裴知予伸手攬住她的腰,想讓她坐上來,可週兮野哪有那麼聽話,“第一次很快的,我們來做第二次。”
裴知予搖頭,“我第一次是留給你的。”
周兮野本來不在意男人是不是處,更不在意他們睡過多少女人,只要沒有病就行,況且處男,以她的身份地位,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走了一個易琛嶺,來了一個裴知予,她輕笑一聲。
此時此刻裴知予的話,竟讓她覺得無比滿足。突然明白了男人喜歡處女的原因,除了處女沒嘗過好的雞巴外,出於生物本能,第一個在別人身體上留下印記的,總是帶着些特別的意味。
易琛嶺是個有理論的小處男,可裴知予像一塊璞玉,任她雕琢。
“好……”
周兮野的手鬆開他的肉棒,站着粘液的手摸着他的臉,輕輕撬開他的脣齒,手指在他的紅脣中攪拌。
“這是你的味道,喜歡嗎?”
裴知予看着她不說話。
周兮野笑笑,膝蓋頂着牀,另一隻手扶着雞巴,緩緩坐了下去。裴知予的雞巴很熱,完全進入後,她仰着脖子長嘆一口氣。裴知予也悶哼一聲,下半身止不住地動起來。
手掐着她的腰,下意識地發起進攻。
周兮野扶着他的胸口,隨着他的動作前後扭動。沒多久,裴知予挺着腰射了出來。
他的額頭都是汗,穿着粗氣,眉頭皺緊。
周兮野用手抹開他的眉頭,俯身在他耳旁,安撫似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沒事,我們的夜晚纔剛開始……”
她的聲音極其魅惑,裴知予的肉棒在她體內復甦,他張開雙臂將周兮野完全抱住,兩人嚴絲合縫。
“我們不會分開,對不對?”
周兮野輕輕挪動臀部,享受着他粗壯帶來的快樂。
沒得到答覆的裴知予又問了一遍,“我們不會分開……對不對?”
周兮野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點點頭。
得到了答覆,裴知予將她困在懷抱中,側過了身子,如同樹袋熊抱着樹一樣,發了瘋一樣頂着她的花心。
周兮野在猛浪中得到了快感,沒人能夠抵得過性的誘惑。她微微睜開眼,看着裴知予那張佈滿青宇的臉,天神沾染了凡氣,天使品嚐到了慾望的滋味。
她閉上了眼,在痛楚中的橫衝直闖得到了最原始的快樂。
淫液因爲抽插動作被打成泡沫,粘在裴知予的陰毛上,淫水裹着他的雞巴,粉得發亮。
哦,不對,周兮野突然想到了那個遠在天邊的人,葉柔辛。
他不會被性衝昏頭腦。
周兮野哼笑一聲,裴知予用力頂了一下。
“你在想別人。”
周兮野搖搖頭,抓着他發,慢慢撫摸。
她胸口的柔軟被裴知予含住,他用最笨拙的方式,如同孩子一般大口地喫着,在她的胸口留下痕跡。過了好一會兒,他鬆口,鼻尖蹭着她的奶子,聞着她的味道,有汗水,有體香。
都是她的味道。
裴知予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周兮野高潮的時候,他死死頂着她的小穴不拔出去,體會着她的蠕動。
他看着兩人性器的結合處,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他們是鎖與鑰匙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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