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信号不好赖小媳妇 作者:酒品一方 《》 9. 从杨芝家出来已是中午,叶言暑假回来也有几天時間,该探访的同学聚会什么的也已经休息够。农家的孩子早当家,能够休息几天已经算是对他的疼爱。之后,就要由自己去顶老爸叶茂才的班,负责几亩西瓜田的守卫。 一家子都是种田過日子的庄户人家,虽然叶言平时在读书,对庄户人家的活计沒几样拿得出手的,但是总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当兵的大哥每月都能寄一些钱补贴家用,但除去基本开销之外,還有自己和妹妹孙婕的学费都是占大头的,主要還是要靠這几亩地的收入支撑。 全阳村說是穷山恶水也不为過,一個丘陵地带的村子,山路十八弯的。整個村子都不发达,是整個县裡排的上号的贫困村子,油水基本沒有,家家户户都是靠几亩薄田养活。尤其是這盛夏时节,西瓜快要成熟卖钱的时候,都对自家田地看的紧,毕竟這就是接下来半年能否過得滋润的关键。 叶言家的地被分在靠山坳的地方,背靠一座杂草丛生的荒山,荒山上流下来的溪流经過田地旁边,省去了引流的麻烦。只是溪流不大,也就只能浇灌荒山下的小片田地。 這小片田地也就分属于三户人家,叶言家几亩地,双胞胎姐妹杨芝家裡的几亩地也在這一块,還有就是村裡王寡妇剩下的几亩地。总共也就不到二十亩地,被荒山绕绕和村裡其他家裡的地隔开,平时除了自己這三家人,就沒见到别人来過。 当然,這是西瓜成熟的时节,村裡小孩子偷瓜就不說了,常有的事,谁也不能保证自家地偏就不会被那些下不点光顾。 “爸,老妈让我来替你,你收拾一下回去吧。”走进自家草棚,老爸叶茂才闲着沒事正听他那台宝贝老式收音机,见儿子過来顶班,嘿嘿說了一句自己崽懂事,就带着破收音机回了家。 老爸一走,叶言闲来无事,刚打开自己两百块钱买回来的二手诺基亚就开骂道,“妈蛋,估计又是村支书那老王八把钱贪了,基站都不知道修一下,搞得今年连一格信号都沒有,去年還特么有一格的。” 虽說村裡信号本来就不好,但每年移动公司還会拨一笔钱下来维修一下基站,以前勉强還能保证自家田這疙瘩能够有一格信号打打电话。可自从去年老村支书娶了個小媳妇,为了给新媳妇买這买那,简直就成周扒皮了,雁過都得拔根毛,這拨下来的钱被扣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别說,村支书那老王八還是蛮有福气的,新娶的那小媳妇人长得虽然說不上特别俊俏。那人叶言也看過,腰细屁股大,胸前那肥肉估摸着就算沒有E也有D的规模,一只手那是绝对抓不住的。 新媳妇年岁不大,二十出头,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村支书那老王八捡了便宜,嫁了這么個快进棺材板的老货。肥硕的屁股還挺翘,加上长了一张樱桃小嘴,按照乡下村裡人的說话,女人嘴的大小和下面嘴的大小是正相关的,這么一想,小叶言就立马有了反应。 不是自己好色,這自己也是初尝禁果,刚开過荤,尝過女人滋味了。老村支书的新媳妇又长得确实诱人,刚开光的小青年那是拖了栏的野马,一点点小的挑逗就能策马崩腾,哪能怪他啊,纯粹生理现象。 当然,自己是来守卫瓜田的,又不是来YY人家新媳妇的。也沒总往那上面想,叶言瞅着天色大好,趴在自家的茅草席子上,就打起哈欠。 可能是今早和杨芝太過疯狂,初尝禁果的时候不懂节制,做起底特律活塞运动起来跟打桩机一样,加上什么小电影学来的七十二式,对体力消耗相当大。才趴下沒几分钟,他便沉沉睡去,进入了深层睡眠。 “嗯?我這又进来啦!?” 還是這片饕餮空间,与上次进来时候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原来干涸的池子,竟然变得有些湿润。原先满是干燥鹅卵石的池底,此时竟然有些许泥泞,而且池子入水口的那個小心荒山瀑布河道,似乎也被水汽韵得光滑潮湿。 难道,這池子和破除楚子之身有关系?! 叶言一时想不到其他原因,這么点時間裡面,自己唯一不同的,就是和双胞胎妹妹杨芝发生了一些肉体关系。此时這空间的变化,思前想后,也只能往這上面靠。虽然想不出来具体是個怎么关系,但是却让他留了個心眼,想着下次出去之后再试试看,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除了池子的变化,白玉净瓶裡面的乳液好像也多了不少。上次自己用過之后,就只剩下二十滴不到,這個时候看上去,竟然又满了不少,都快到三分之二了。约莫着最少也有六十滴的样子,這才是让自己最兴奋的地方。 上次自己喝了几滴乳液,就让自己几乎脱胎换骨,此时竟然又增加了這么多,若是還能和上次一样,自己全喝下去,那岂不是又要更进一步!? 說做就做,叶言又取下白玉净瓶,小口抿了一口,五滴灵乳下肚,入口即化的暖液化为舒爽的气流,自丹田处随经脉运转周天褚窍。一個大循环之后,再回流聚集,沉于丹田洞府之中,让人感觉很是充盈。 不過,這次自己打拳运转之下,只感觉自己气劲更足,身体也略微有异物杂质排出,却沒有上次那么明显。更多的,是能量向着丹田聚集,让自己整個精气神得到补充,好像自己的小叶言能够提枪上阵,再战三百回合不倒,哪怕是捅破這苍穹也丝毫不气馁。 难不成,這东西也有药抗性?! 和上次的效果相比,這是大打折扣,如果只是恢复精气神的作用,感觉有点浪费资源。叶言不解,但一时也想不到好法子。這是饕餮空间,自己以前压根就沒接触過,就算是村裡的传說都沒有听說過,只能靠自己這二愣子一样摸索,走到哪是哪。 (酒品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