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再干!
“怎么說呢,变态是我個人对他的评价,他狠的变态。”
林子庚想了想继续道:
“我听說,他出狱回家的时候,他爸打了他一耳光,他把他爸的双腿都给打断了。”
我嘴角一抽:
“对自己亲爹都這么狠啊?”
“所以我說他挺变态的。”
我和林子庚东扯西扯,時間過的飞快,感觉沒聊啥就到了時間。
我起身看着林子庚說着:
“放心吧,我给你存了钱,也都打好招呼了,不会让你遭罪的。”
“四眼儿……生日快乐。”
“我每年都会来陪你過生日,若是哪年缺席了,那可能我穷途末路了。”
林子庚挥手說着:
“回去吧,有空就来看我,夏天,放平常心,我从来沒怪過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离开监狱,我在执法车的后排擦了擦强忍的眼泪,秦巴乔回头看着我:
“天哥,你這探监谁啊,咋還哭了?”
“别问,回三所。”我冷淡道。
转眼到了下午,白山昨晚在酒吧一事,经過彭权的刻意抹黑,几個媒体报道,事件迅速发酵。
白山他爸得知消息后,立刻施压,虽然亡羊补牢,但为时已晚,尽管将新闻都撤了下去,但依然闹出不小的轰动。
与此同时,廊市刀疤虎也开始了行动,刀疤虎让手下的小弟,分别去了廊市的五個经销煤场,毫无意外的,全部拿下。
并且刀疤虎让心腹小弟史宝乐,出任法人代表,在廊市註冊了一家名为‘天虎’的公司。
這個天虎公司,史宝乐不仅是法人,也是总经理,而天合则是提供煤矿支持,以潘杰的名义,占股百分之四十五,刀疤虎占股百分之五十,史宝乐占股百分之五。
仅仅一天,刀疤虎以自己的名声作为优势,垄断了整個廊市的煤场经销,下一步将继续向周边城市扩展。
并且,郸城悍匪黄鹿鹿,在刀疤虎的软磨硬泡的拉拢下,终于同意跟了刀疤虎,开始负责对郸城的煤场粗暴的入手。
而這时的天合煤矿,边军的手下再次来了两车,依旧如上次一样,进了煤矿区就开始破坏,工人见到一個打一個。
梁子贺本想从志远那要来火器出去硬干,但被志远拦下,并且反锁了办公室门。
边军手下,领头的男子叫刘卓翔,站在办公室门前破口大骂:
“出来啊,你们天合不是很牛逼么?像個乌龟似的,只会躲在屋裡?”
“再不出来,我們就砸门了。”
屋内,志远从梁子背后紧紧抱着他,梁子贺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喊着:
“他妈的,志远你松开我,老子出去剁了他们。”
“梁子,你他妈冷静点!”
志远死死抱着:
“在忍一会,小双他们马上就来。你差這一会了么?”
“现在就咱们俩,他们那么多人,火器弹夹清空都不够打的!”
梁子贺气的不行:
“什么时候受過這种窝囊气!”
门外的边军手下,有的骂着,有的拿石头砸着办公室的玻璃。
而志远已经做好了玩命的准备,只要冲进办公室一個,他就崩一個。
两分钟后,鸣笛声传来,三台蒙迪欧和一台执法车赶到。
刘双和小饼,李冰,小马带着杀神帮等人下车,我和秦巴乔以及朱竞展,阿比提,紧随其后。
“都他妈消停的!”
我掏出自动火冲天开了一发,边军的手下齐齐停手,向我們這边看来。
我带着众人上前骂道:
“他妈的,正愁不知道上哪找你们呢呢,居然還敢来!”
刘卓翔转头看看我不屑一笑:
“這天合就這点本事啊,打架還叫执法队?”
“呵呵,哥们儿,你他妈挺淘气啊!”
我冷笑的說完,接着解开扣子,将制服脱下,扔给秦巴乔问道:
“你们老大叫什么边军是不?”
“他长几個篮子,敢打我們天合的主意?”
“你算哪根葱,看你是個执法员,我不动你,這件事不是你们的掺和的起的,赶紧滚蛋!”
刘卓翔說完目光一转,看着小饼嘲讽着:
“這不是天合头号大将小饼么,前天挨打了,今天還沒记性?”
小饼呵呵一笑:
“前天是你好使,今天你要是能走出這煤矿,我都跟你姓!”
小饼說完掏出自动火上膛,刘双,李冰也纷纷拿出了火器。
三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同时开火打在了刘卓翔的双腿。
刘卓翔瘫坐在地,捂着腿上的伤口,忍着疼痛喊道:
“你们都看啥呢,打他们啊!”
可那些手下一见火器沒人敢动手,甚至有人带头,将手裡的刀扔在了地上。
我走到刘卓翔面前,抓着他头发冷笑着:
“你们对天合了解的不够啊,哥们儿。”
“真当我們是什么篮子都能来碰的?”
我抬手一個嘴巴子:
“草泥马的,赵梓涛怎么死的,你沒听說么。”
我转头看向其他人喊着:
“你们都滚蛋,回去给边军带句话,再有下次,我就取他的狗命。”
其他小弟纷纷上车逃窜,而刘卓翔依然不惧的看着我:
“孙子,你哪個所的,叫啥名,敢管我們的事,信不信我大哥让你脱了這层皮!”
我笑着:
“老子穿着制服是三所副所,脱下制服是天合的老大,记住我名字,我叫夏天,去阎王爷那,记得给我說点好话!”
這时,志远和梁子贺也走了出来。
梁子贺一個助跑,上去就对着刘卓翔一個飞踹:
“妈的,刚才就你骂的最大声是不?”
刘卓翔擦擦嘴角的血:
“来吧,弄死我,我就不信你们天合有多牛逼,我大哥一定灭了你们。”
我点点头:
“能不能灭,反正你是看不到那天了。”
“小双,安排几個人给他扔下矿,志远,找爆破的炸矿,正好送他一程!”
杀神猛和杀神麟上前,将刘卓翔向矿口拖了過去。
梁子贺愤愤不平的說着:
“小天,這太便宜他了,妈的,就应该让单伟玩死他。”
我闻言故意咳了咳:
“咳咳,梁子,說话注意,弟妹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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