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极端!
裴豪這时推门走进来說着:
“双哥,李云海让我来问问你,牌九,骰子以及筹码都玩得太旧,快包浆了,要不要重新订购一批?”
刘双点点头:
“那就都重新换了吧,那玩意也沒多少钱。”
“对了裴豪。”
刘双拿出一张名单递给他說着:
“這名单上的五個人,在咱们這借了贷,你和杀神猛他们上门去追追,信息地址,和欠多少钱都写清楚了,千万整准了。”
“好的双哥,放心吧。”
時間到了中午,秦巴乔将午饭送了进来,我還来得及吃,就听到外面闹闹吵吵。
“外面咋的了?小巴?”
小巴往嘴裡塞着饭摆手說着:
“沒事天哥,小朱跟阿比提他俩吵起来了,刚才就拌嘴,這会都急了。”
我好奇的问道:
“他俩因为啥吵起来啊?”
秦巴乔微微一笑:
“起初吧,大家就是一起闲聊天,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阿比提当众說朱竞展是同性恋,朱竞展就急眼了,两人对着骂。”
我闻言放下筷子正色道:
“你先别吃了,出去告诉他们,让阿比提写個检讨书,反省自己的错误,反省不了就停职反省。”
秦巴乔楞道:
“天哥,打架是两個人的事,朱竞展不处罚么?”
我白了他一眼:
“你放屁呢,朱竞展是我弟妹,不看僧面看佛面,我還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秦巴乔刚出去,我桌上的座机就嘀铃铃的响了起来。
我接电话问道:
“你好,哪位?”
“夏天么,我是林子庚他爸。”
“啊,林叔啊,电话打到座机,有什么工作指示么?”我问道。
“有,赵梓翔你知道吧,他妻子半個小时前跳楼了,留下了一封遗书,裡面写了边军侮辱她,以及检举你的事情。”
“现在遗书在我這,目前還沒几個人知道,你来我這一趟,当面說吧。”
挂断电话,我差点破口大骂,這赵梓翔的媳妇也是個狠人,用這种极端的办法报仇,我脑子在想,会不会因为這件事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我深吸一口气,叫来秦巴乔和朱竞展,将我抬上车,轮椅折叠后放在了后备箱。
车上,朱竞展回头看着我问道:
“天哥,咱们去哪啊,你腿上還沒好呢,還出门折腾。”
我摆摆手:
“去西城区分局。”
……
到了西城分局,我們三個一进大厅,就受到了很多目光注视。
小朱和小巴两人抬着轮椅和我上楼,来到了林父的办公室门口。
敲门后,听到裡面传来的应允声,我推开门走了转着轮椅进去,小巴两人则是关门在门口等着。
林父见我一愣:
“受伤了啊?早知道你行动不便,我就不让你来了。”
我笑着:
“沒关系,皮外伤,领导,咱们聊正事吧。”
林父点点头,拉开抽屉取出一個信封递给了我。
我打开抽出裡面的纸张,一個字一個字的认真看完內容后冷笑一声。
林父疑惑问道:
“你笑什么?”
我咂咂嘴感叹着:
“笑這遗书的內容呗。”
“這赵梓翔的媳妇,对于边军仅仅控诉侮辱了他這一條,可控诉我的,居然三條。”
“告我故意杀人,告我渎职滥用职权,告我组组织势力,我是不是罄竹难书啊?”
林父轻哼一声:
“我個人认为,你干的坏事,比遗书上只多不少。”
“您有证据么?可别诽谤我。”
我打趣一句继续问道:
“那领导,您叫我来是啥意思,我有点不懂,是对我立案调查,還是口头教育?”
林父叹气道:
“我跟赵梓翔有些私交,他落得這個下场,我觉得他可怜,更同情他妻子。”
“我本想为他妻子出口恶气,抓了边军,但是很难办。”
“因为一旦抓了边军,這封遗书就会成为证据链的一部分,你的事也沒办法遮掩。”
“赵梓翔妻子選擇在繁华地点的大厦跳楼的,媒体也過来采访,吸引了看热闹的不少去群众,但恰好我們单位出现场,這事我暂时压住了,還沒出通告。”
我笑着:
“领导這话我明白了,感谢您保护我。”
林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当初我就劝過大翔,让他别跟你起冲突,可惜啊……”
“夏天,我之前欠大翔一個人情,现在他们夫妻两個都不在了,這個人情我不還,心裡不踏实。”
“但是吧,边军這块,有你事掺和,我也不太好管,所以啊,你帮我還個人情,了我一件心事,明白么?”
我听完恍然道:
“嘿嘿,明白了领导,你放心吧,就算你不开口,边军我也会办了他,就是最近事多,沒工夫搭理他。”
“行,那就交给你了,待会我让手下对這件事出個通告,赵梓翔妻子這事就過去了。”
林父說完,拿起遗书点燃扔进烟灰缸裡,打开了窗户說着:
“沒事了,夏天,你可以回去了。”
“领导再见。”
……
傍晚,岛市殡仪馆。
光秃秃的三毛躺在棺材裡,张钊和周鹏飞坐在棺材侧边的椅子上,两人忙活一天三毛的葬礼,累的不轻。
张钊给周鹏飞点了根烟說着:
“鹏飞哥,你伤還沒好呢,回去休息吧,我给三毛哥守灵。”
周鹏飞叹口气:
“沒事,沒想到我就住院几天,三毛哥就沒了。”
张钊咬牙道:
“三毛哥平时对咱们也不差,找机会给他报仇。”
“报仇用不上咱俩。”
周鹏飞吐着烟雾:
“我联系了张雄,让他帮忙了,他在东北挺有实力,跟三毛哥還有亲戚,希望他能给三毛哥出口气吧。”
张钊沉着脸:
“执法那边已经确定了凶手是黄鹿鹿,那肯定就是刀疤虎背后指使他干的,之前就有消息說,最近看到他们在一起。”
“现在三毛哥沒了,我看那刀疤虎說不定什么就得打咱们公司来”
周鹏飞沉默一会,眯着眼說着:
“你說的有道理,看来這公司咱们可能守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