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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父子撕破脸皮(求订啊!)

作者:未知
冀源美离开之后,病房中剩下冀向阳父子,及毕佳佳。 毕佳佳很会看脸色,看着两父子俩的脸色,都不好,她小声的說道,“向阳,董事长,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拿起自已的包包,同样匆匆的离开了。 一离开病房,在走廊上,四周看了看,然后从包裡拿出手,拨了一個电话。电话通了之后,她就說道,“我已经按你說的去做了。”然后,就迅速的挂一個电话。 等毕佳佳离开了之后,冀向阳是坐在病床上,面冀容寒则是坐在床对面的沙发坐上。 气氛有点僵硬,所以,两人都沒有先开口說话。 只是冀向阳的眼光看着冀容寒,如一個仇人一般,阴冷森森的。 不知過了多久,冀向阳咬牙的问道,“她呢?”所谓的她,就是林心月。 那個贱女人,捅伤了他,害他在医院昏迷了這么久才醒過来。 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過她的。 冀容寒当然也明白。 他的眼神一暗,說道,“妈妈,她失踪了。” 冀向阳的表情分外惊讶。 林心月竟然失踪了? 冀向阳沉着脸,问道,“怎么失踪的?是不是捅伤了我,害怕见到我,就故意找借口,說失踪了?” 冀容寒的一听,脸色分外难看,他道,“爸,我妈确实是失踪了,而且已经失踪了十多天時間了,如何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一下警署,他们可以证明。” 他妈的失踪,到现在都毫无线索,让他更加担忧,生怕她会遭遇什么不测。 冀向阳厉声的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說清楚。” 如果林心月被关起来,他還能放心起来。他怕就是,林心月被竞争对手或是仇家给关起来了,這对他很是不利。 因为,他有最大的把枘在林心月的手中,万一那些人给林心月使一些手段,从林心月口中知道那些事,那他不就完了? 冀容寒把从他被林心月无意捅伤及住院之后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冀向阳。他觉得這些倒沒有什么好欺骗冀向阳的。 “警署那边是說,是你妈的放的火,然后自已离开消失的?”冀向阳皱着眉头问道。 他怎么想,都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林心月那個女人,他太了解不過,爱慕虚荣,贪图享乐,怎么可能会自已放火,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她精神有問題,但在一般情况之下,她都是很清醒的。 冀向阳突然灵光一闪,问道,“你刚刚說,你妈只要听到慕容悦,慕容修的名字,她以为做噩梦,见到慕容悦,她的眼神就是闪现血淋淋的血色骷髅和鬼,是不是?” 冀容寒点了点头道,“是的。”說到這,他也是蹙着眉心,有点怀疑的道,“好像自从李清,或者說是慕容悦出现开始,妈妈就开始做噩梦,而且她两次见鬼的经历,都好像是因为见到慕容悦本人,所以……” “所以,你是在怀疑,你妈妈的失踪,很可能与慕容悦有关?”冀向阳狐疑的道。 冀容寒点头,他道,“除了這個,我想不出,我妈为何会就得如此了?” 冀向阳微微眯着眼神,眼裡的戾光闪過,看着前方的窗户,并沒有說话。 随后,他說道,“你去查清楚,這個李清或者說慕容悦,到底是真失忆,還是假失忆?再派人去查查,你妈妈的失踪,是不是她所为?如果是,”眼底闪過狠戾,面部表情也是阴狠无情,他道,“我們必须尽快动手,不然……” 不然怎么样?那肯定是身白名裂。 冀容寒点头应道,“爸,你放心。我早已经着手让人去调查這事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以为有结果了。” 老狐狸,一醒来,就想着让他做工作之外的事,好对公司之事分心。 哼哼,只是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早就派人去调查這事了,根本就用不着我自已亲自动手。公司的权利,好不容易夺過来的,你想要回去,哼,做梦吧。 对于冀容寒的回答,冀向阳的脸色一黑。 他本意說那些话,在明面上,慕容悦是对他们来說潜在的威胁是一回事,但是,他的主要目的却是让冀向阳分心出去,他過两天出院之后,就把冀容寒這段時間所获得的权利,更快的收回。 只是,也不知這個孽子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早就有了這样的打算,竟然就给了他這样一個差点让他吐血的答案。 不過,林心月和慕容悦的话题就此揭過,接下来,冀向阳就得问责冀容寒了。 他突然问道,“我听你妹妹說,你大哥二哥,一個车祸撞到了头,至今昏迷不醒,一個是从二楼摔下来,严重受伤,還截了一肢,是不是?” 這事是外界都知道的事实,冀容寒当然不会去否认,他点头应道,“是的!” 只是未曾想,冀容寒刚点头应下,就被冀向阳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起一個杯子,就往他头上扔,厉声的骂道,“混账东西,他们是你的亲哥哥,你竟然也下去的手?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父亲放在眼裡?” 冀向阳扔杯子时,冀向阳并沒有躲开。 所以,那杯子扔到了他左额角上,刹时,一道道鲜血汩汩流出,顺着浓黑的眉头,狭长的眼角,脸颊,之后,再流到下巴,滴落到他那结白的衬衫上,点点猩红,片片鲜艳,看起来触目惊心。 冀容寒的眼神一暗,伸出左手,触了触受伤额角,看着指腹上的殷红,眸光一厉,眼底的寒光更加锐利,不過都隐藏在那眼敛之下。 果然,冀向阳,你這個老东西,心裡眼裡只有你那個大儿子二儿子及小女儿,而我冀容寒恐怕连他们一個手指头都比不上吧。 冀容寒放下手,看着发怒的冀向阳,隐忍着浓浓怒气,冷笑着道,“爸,你真是我的好父亲,你才刚醒来,你怎么就知道那俩人受伤之事,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說与我有关?還是說,這事不管是不是我做的,父亲都认定是我干的?” 說到這,冀容寒则是充满气愤和怨恨的问道,“爸,从我知道你是我爸开始,我是敬你,爱你,完全以你为榜样,对你完全是言听计从,事事以你为先,就连着母亲都要靠后。 可我到底又哪裡做得不对啊?如果不是你在昏迷這段時間,冀源美口口声声說冀氏集团完全沒有我的份,就连冀家家产都沒有我一分,我只有为他冀源孟卖命的份。爸,你来告诉我,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冀容寒大声的說着說着,眼角就流下了一行泪。 俗话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冀容寒是真的被冀向阳的狠和无情给伤到了。 毕竟那是他从小的崇拜和以他为榜样的父亲。 从他知道這個开着轿车,给他买新衣服穿,来接他和母亲来城裡過好生活的高大男人是他爸爸时,他就对着很敬爱。 可是他這個很是敬爱的父亲做了什么,他一次次利用他這個小儿子也就算了,竟然不仅连继承冀氏集团沒有他的份,就是冀家家产都沒有他一分。 他真的很怀疑,他冀向阳真当他冀容寒为儿子了嗎? “现在呢,只是凭着冀源美哭诉两句,沒有任何证明你俩個儿子受伤,是我做的,可你却对我发火,口口声声說是我做的?爸,你真当我是您的儿子了嗎?不然,为何一点信任都给我?” 听着冀容寒的控诉,看着冀容寒的流泪,冀向阳的反应却不是愧疚,而是心虚,且更是气愤。 因为他心虚的是,他還真沒怎么把冀容寒当成儿子,而只是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眼神闪過心虚之色,随后脸色黑的如墨汁一样,厉声的說道,“冀容寒,你這是怪我偏心了,是吧?哼,我告诉你,我就是偏心了,又怎么样?他们是我的婚生嫡子,而你呢,也只是在所有人眼中的私生子,你是我的冀向阳這一辈子的耻辱,要怪就怪你妈,为何要把你生下来?哼……” 他冀向阳从走出冀家村开始,就沒有想着回去。 从他一点一滴把冀氏公司壮大开始,他就对着那個村子裡所有人都避讳着,更别說,那裡還有個他父母生前给他订下的未婚妻。 在村子裡,林心月可以說是村是一枝花,但在冀向阳的眼中,她连城裡姑娘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就是一個只会扒着黄土的农妇而已。 后来,偶然得知,林心月给他生下了一個儿子,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愤怒。 林心月這個农女有什么资格生下他的孩子,所以他对林心月和那個孩子不管不问十六年,完全背信了他当初对林心月的承诺。他对会回来接他们去城裡生活的。 十六年后,他确实是接他们去了。 只不過,接他们過来只是为了利用他们。 利用他们,来谋算慕容家的财富。 本以为林心月還像以前一样愚蠢,对他是言听计从,完全以他为天的架势。然,他沒有想到的是,林心月差不多等了冀向阳半辈子,可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冀向阳早已经别娶他人,现在還要她另嫁他人。 林心月是绝望和痛苦的。 不過,她也总算聪明了一回。 要她和儿子同意和执行他的谋划可以,但要他答应她两個條件:一是,事成之后,他必须要跟她结婚;二是,既然他们是魅着良心来谋夺他人财富的,那么他的儿子必须是冀氏集团的继承,冀家人的当家人。 从這两個條件可以看出,林心月会答应,就是为了自已和她儿子的利益。 可冀向阳已经有两個儿子和一個女儿了,他是不可能真把公司和冀家交给冀容寒的。 只是,他已经把他们母子从农村裡接出来了,利用两年時間,好不容易把他们培训出慕容修父女俩能接受的人,他不可再花两年時間,再来培训其他人。 即使他可以再花两年時間,但時間不允许。 因为随着慕容悦的年龄越来越大,正是豆蔻年华时,万一她在這两年時間,找到喜歡的人,那他的一切行动,不是成空了嗎? 不得已,冀向阳以缓兵之计答应林心月,以稳住林心月,心底却再一次在暗暗谋算。 要把冀氏集团交给冀容寒,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早就认定他的长子冀源孟继承冀氏集团的,另外一儿一女,当然也能占得一些股份。 后来计划很是顺利,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慕容家的全部财富,一跃成为Z市富豪榜。 林心月也如愿以偿,嫁给了冀向阳,圆了少年时期的梦想。 冀容寒也被冀向阳公开了承认作为集团公司继承人的身份。 一家三口,都如愿了。 夫妻恩家,父慈子孝,成来一個幸福和谐的家庭! 可偏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打断這一切假象! 一份被暗藏的股份转让文件,一张张巨额的汇款单,引发一切冀家全部的矛盾。 夫妻间争吵,父子间猜忌,一天天都在上演。 现在更加演了一幕,兄弟之间相互残杀! 冀向阳对此对他们母子俩更是不待见,他们本来就农村出来的,能给他们一些股份,拿些分红,享受下半辈子的豪华生活,就已经对他们很错了。 可他们竟然還真敢肖想冀氏,当冀家主人。 哼,也不看看自已的身份。 冀容寒震惊傻愣的,不可置信的盯着冀向阳,他喃喃的道,“我……我是你的……耻辱?” 這是冀容寒从被冀向阳认回来之后,所听到的最为伤心的话了。 還有什么打击,比被亲生父亲看成耻辱更大的呢? 此刻,向来以为只是因为偏心,所以才不让他继承冀氏集团,可不曾想到,原来在冀向阳的心底,他冀容寒竟然一直是他的耻辱。 因为是耻辱,所以他不让他继承冀氏集团; 因为是耻辱,所以他不让他做冀家当家人; 因为是耻辱,所以他冀容寒的命,只配当冀源孟的奴才,要为他们卖命一辈子; 冀容寒此刻就觉得自已像個笑话一样,這几年为冀氏劳碌奔波,忙上忙下,可到来来,冀氏却沒有他的份。 冀容寒突然对着冀向阳很是痛心又愤怒的道,“冀向阳,你别忘记了,我妈才是你的第一原配,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虚荣心和自私,我妈会等你了你十六年,要你倒好,在外面结婚生子不說,竟然還把我看成耻辱? 冀向阳,你說话要凭良心,我和妈妈倒底哪裡对不起你?好,就算把我看成耻辱,那也是你自已管不住下半身造成的,你能怪谁? 要怪就怪你自已,你才是耻辱的源头!” 冀容寒完全被耻辱给激怒了。 他现在连爸和父亲的称呼都不叫,直接称呼为冀向阳,可见他的极大愤慨。 冀向阳被冀容寒指着鼻子大骂,脸色白了绿,绿了红,红了再白,如一只变色龙一般。 他带着一些虚弱大声呵斥道,“冀容寒,你這個混账东西,竟然敢這么对你爸說话?” 冀容寒哀伤的看着冀向阳冷笑道,“冀向阳,你都把我当耻辱了,我還要怎么样跟你說话?难道像以前一样敬重你嗎?别搞笑了。” 冀向阳怒指着冀容寒,“你……” 冀容寒冷笑着道,“行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处理,我先回公司了,你好好在医院养身体吧,公司的事,就不用你担心了。” 說着,不管冀向阳什么反应,冀容寒就带着额头上的伤,离开了。 气得冀向阳一把扔了枕头。 不用他担心公司的事,不就是暗示着他,公司的事,与他无关了嗎? 冀容寒,這個孽子,這個混账东西…… …… “宝贝儿,怎么样,這一幕,好看嗎?”东方悦抱着慕容悦,坐在监控视频前,看着视频画面,“他们父子俩终于撕破了脸皮,宝贝儿,开心嗎?” 慕容悦盯着视频的画面,嘴角勾了勾,带着一抹嘲弄的冷笑,尤其是听到冀向阳竟然說冀容,是他的耻辱时,她感觉真是天大的笑话。 呵呵,耻辱,她倒是沒有想到,冀向阳费尽心思,把林心月母子俩接出来,除了利用,竟然還把他们看成耻辱。 這样的答案,真是太惊喜了。 相信“耻辱”二字,会是冀容寒最大的怨恨,然后,他们父子俩就会咬得越厉害。 慕容悦冷笑道,“果然,冀家人的血都是冷的,心都是黑的,怎么换都是又冷又黑。” 东方皓点了点头道,“嗯,宝贝儿說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父慈子孝的背后,竟然隐藏着這么一段精彩的一幕。 …… 在冀向阳醒来之后,冀容寒为防止冀向阳突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他手中夺权,所以冀容寒招开了一次股东大会,這一次股东大会,作为他的左膀右臂的慕唯复也陪同参加了。 股东们一看到会议室裡的慕唯复,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李厚德看着坐在冀容寒旁边美丽精练的慕唯复,眼裡闪過淫色之光,喉咙动了动,再咽了咽口水。 不過,他却厉声的喝问道,“代董事长,我們這次召开的董事会议,不是公司高层会议,請问,市场策划部总经理慕唯复为什么会出现在這?” 不等冀容寒回应,柴方屏先說道,“李董事,难道你不知道,這次董事会议,已经包括了市场策划部负责人向董事们汇报各大项目的运营情况嗎?如果慕总不参加這個会议,谁向我們這些董事汇报這些工作啊?” 李厚德狠瞪了這個多事的柴方屏,說道,“這不是应该是她上司孙海洋的工作嗎?什么时候,一個部门经理就可以参加董事会议了?” 柴方屏沒有回答,撇了撇嘴,对着李厚德摊了摊手,表示,她不是很清楚。 不過,冀容寒倒是回答了他们的問題,他說道,“孙总家裡出事,向我請假了,不過,他倒是建议让慕总来做工作汇报。” 既然如此,其他董事已经无所谓,是谁来向他们汇报工作了。 他们只要知道,哪些项目不亏本,有盈利有分红就好。 首先是慕唯复汇报了所有项目的运营情况,都十分的顺利等…… 再,会议当中,冀容寒一再强调,冀氏集团的几個大项目运营良好,尤其是与东方公司的合作,如果计划很是顺利的话,到年开春时,公司就有一比大盈利时进账。 当然,他更加强调的是,冀氏与东方公司的能够顺利合作,慕唯复的功不可沒。实际上,他這是在告诉他们,市场策划部现在是控制在他的手裡了。 他之所以主要强调這些项目的运营情况,实际上就是在暗示所有的股东,公司在他的手中,会发展的更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利润分红。 因为,在冀向阳担任董事长期间,虽运营算是稳定,但是发展的特慢,而且沒有几個大项目,因而,项目结束之后,盈利和分红都不高。 董事会裡董事最看中的是什么?当然是利润和分红。 所以,谁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利益,谁当董事长,他们都无所谓。 实质上,他们都很明白,冀容寒为何会這么着急召开個董事会议,還不就是因为冀向阳醒了,怕冀向阳回来夺权,所以冀容寒先下手为强,先让自已获得董事会的支持,他才会在冀向阳回来之后,有更大的說话权利。 股东会议结束之后,等会议室只剩下他和慕唯复时,冀容寒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与高兴。 他本想要握慕唯复的手,表达他的感激,只是却被慕唯复巧妙的避开了。 冀容寒有点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道,“唯复,這次会议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這些老古董们,肯定会刁难于我,更有可能都向着你爸爸那边去了。” 慕唯复冷冷淡淡的說道,“董事长,我和你现在在同一條船上,如果你這边出现状况,我這边同样也不好。說来說去,我只是在为我自已。不過,” 慕唯复话锋一转,說道,“我還是要提醒一下董事长,你要记得你的承诺!” 慕唯复不管冀容寒的黑脸,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题外话------ 唉,订阅不好,但也要坚持! 坚持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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