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阴谋前奏的平静,兄弟谈心 作者:未知 昏暗的包厢裡,西门连笑和北辰尹喝酒聊天。 北辰尹摇了摇手裡的红酒,调侃笑着道,“笑,听說你家来了一個宝贝,是不是?” 西门连笑呡了一口红酒,然后,想到什么东西一样,轻轻应道,“嗯。” 北辰尹放下酒杯,两手抱在胸前,分外好奇的道,“我怎么记得你追南宫心月追了有14年了吧,现在怎么又会突然冒出一個儿子出来呢?” 听說那孩子也就五岁的样子,算算日子,那应该是六年前的事,也就是南宫心月出国的那一年。 “难不成說,六年前因为南宫心月出国,你寂寞难耐,然后就找了一個女人给上了?”北辰尹嘴角抿笑的继续调侃道。 西门连笑却脸色一黑,有点不太高兴的道,“尹,你想笑话就笑话吧,别在那裡阴阳怪气的說這說那。” 北辰尹脸色一整,似乎尤为正经的說道,“不笑,我哪有笑你啊。 我不是真得分外好奇的嘛。六年前,想想啊,那时,你满心满眼可都是南宫心月,可你怎么就突然上了别的女人,而且儿子都這么大了。 不過,话說回来,南宫心月就沒有找你大闹,或是南宫心翼就沒有找你干一架?在他们看来,你這算是完全背叛了南宫心月這個大小姐啊。” 北辰尹說這话,倒有点幸灾乐祸之感。 或许是真被北辰尹给說中了事实,西门连笑沒好气的說道, “我和南宫心月除了普通的朋友关系,就沒有任何关系,既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他们凭什么管我私事。” 实际上也是被北辰尹說准了,孩子的DNA与西门连笑的DAN出来之后,南宫心月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她立刻上西门家找西门连笑去了,不過,西门连笑避而不见,她只能僵硬的做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西门家时,给出的表情,像是西门家的人欺负了她,让她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因此沒有過多久,南宫心翼也找上门来,說他对他妹妹說了什么,让她在家裡痛哭流泪,然后对着西门连笑就开打。 天知道南宫心月受了什么委屈,她痛哭不痛哭,关他屁事。 他现在才发现,南宫兄妹都是脑子有病的人。 他南宫心月既然沒有答应他的追求,凭什么他就不能有儿子? “啧啧……”北辰尹左看一下西门连笑右看一下西门连笑,然后說道,“连笑,你什么时候竟然会說這话了? 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三看了,啧,以前爱南宫心月爱的她让你往东,你绝不会往西,她让你掏心,你绝不会掏肺的模样。现在怎么就突然不关他们的事了?” 說到這裡,他想了一下,再笑道,“难道說,因为有了儿子,就不再爱南宫心月了?” 西门连笑的脸色更黑了,他一把推开快要躺在他身上的北辰尹,然后扯了扯领带,有点烦躁的說道,“我已经与那個女人完全沒有任何关系了,即使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也沒有了。” 一想到在那天东方家满月酒上听到的传言,他一想到就恶心。 那样肮脏的女人,他竟然追了14年,想想都觉得自已像個大傻瓜一样,被人玩于股掌之间。 北辰尹倒是疑惑好奇的问道,“這是为什么?” 西门连笑有多喜歡南宫心月,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可不能因为西门连笑突然冒出一個儿子,西门连笑就立刻移情别恋到那孩子他妈身上去吧? 西门连笑放下酒杯,突然很严肃的对着北辰尹问道,“尹,你和皓都知道南宫心月的事,是吧?” 北辰尹的表情一愣,有点疑惑的道,“什……什么事?” “她身边的保镖实际上個個都是她的面首,她实际上就是一個表面清纯,暗地裡却是一個十足的淫娃荡妇,是不是?”西门连笑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道。 兄弟们都知道,就留着他一個大傻瓜围着那個女人转。 北辰尹微微惊讶了,道,“啊,笑,原来你知道了。” 西门连笑的脸色一凝,带着火气的质问道,“为何你们不都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告诉我……” “如果告诉你又怎么样?”北辰尹突然一本正经很是严肃的說道,“那时你对南宫心月就像着了魔一样,只要我們微微提点南宫心月的不是,你就像吃了火药一般,跟我們炸起来。 我們怎么跟你提,怎么跟你說?說南宫心月跟她身边的每一個男人都上過床?說她是表裡不一的淫娃荡妇? 可不管怎么說,你都会觉得我們是在诬陷她一样。 为此,不管是我和皓哥,都只能给提個醒而已。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就說過,南宫心月身边的保镖是不是都太帅了点? 還有一次,我就跟看似跟你玩笑說,這些保镖看着南宫心月的眼神欲望是不是有点太热切了点。 可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說南宫心月长得這么漂亮,肯定是需要帅哥守护,漂亮的女人每個男人都想拥有,所以,那些保镖看着她,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這一次次的提醒,你都忽略,還给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 你說,你那個样子,我們可以跟你說嗎?可以嗎? 因此,我和皓哥就决定想等着你自已去发现,如果你发现這一切真相之后,仍然喜歡她,我們就无任何话可說。但我們都知道,南宫心月是绝不会嫁给你的,因此,我們就在阻止你去追求她。” 西门连笑抿着嘴唇,脸色冰冷,沒有說话。 他知道北辰尹现在說的都是事实。 从十四岁知道男女之事起,他就真的就像北辰尹所說的那样,着了魔一般,疯狂热切的喜歡上南宫心月,一直到喜歡到三個月前才结束。 這期间,任何的劝言,父母,兄弟,朋友,他都沒有听进過去。 只是以为大家认定南宫心月和东方皓一对,所以才会劝阻他的。 可现在却告知,实际所有人都沒有看好他去追南宫心月。 “不過,好在你现在醒悟的早。”北辰尹轻叹了一口气。 西门连笑依然面无表情的模样。 突然他道,“六年前,她出国前一晚,我們在权金城会馆给她办得送别Party会上,我喝了一杯酒之后,全身发热,然后,我就打算去一個房间休息一下。 可是我走着走着我模糊的听见一句,怎么会是笑哥给喝了?那声音很是熟悉,因为那明明是她的声音。我记得我好像模糊的问了一句,我喝了什么? 当时,那听到她带着有点惊慌的声音,她道,当然是喝酒了。然后,她就搀扶着我到一個房间,說道,笑哥,你就這個房间休息一下吧。 我应了一声,只是我全身发热,很想发泄,然后我就找到了一個很阴凉的物体,抱着就啃,我听到挣扎声和呼救声,可這时我已经完全沒有办法控制自已。 当我第二天醒来时,看到的却是她裹着被子,坐在角落裡,万分的委屈。 我突然明白,是我强上了她。” “所以,這六年時間,她让你做任何事,包括赶走皓哥身边的所有女人,還对一些无辜女人痛下杀手等等,你都沒有任何的犹豫?”北辰尹想到這六年西门连笑的所作所为,顿感觉很不可思议。 怪不得,這六年南宫心月如此放心的在国外玩乐,感情都是因为有西门连笑为她监督东方皓身边的所有女人呢。 西门连笑說道,“因为我以为是我欠她的。现在想想,”西门连笑自嘲的带着讽刺的笑道,“当初那杯酒,本是南宫心月要送给皓哥喝的,她想要离开之前,想让皓哥对她负责。 因为,如果她与皓哥真上床了的话,皓哥肯定得负责。 只是沒有想到阴差阳错,本是皓哥喝的酒,却被服务员送给了我喝。 所以,就因为這這样,她才会說那一句,怎么是我喝了? 至于,那天被我强迫的那個女人,想来也就是那個我儿子口中的妈戴春英了。 而南宫心月会裸着身子在我床上,打定的主意,既然沒有与皓哥成就好事,那她肯定就是要我愧疚,然后,她就可以牵着我的鼻子走了。” 說到這,西门连笑再次苦笑自嘲了一下道,“呵呵,当时我也是傻,就看到她裹着被子,光着身子却以为自已强上的是她,却沒有发现,她的身上分外的光洁,连個吻痕都沒有,明明我在药力的控制之下,這么的粗暴。” 北辰尹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拍了一下好兄弟的肩膀,安慰的說道,“兄弟,你现在应该庆幸,真沒有跟她上過床,不然,你哪会有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 說来,我倒很想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样的妈,竟然教训出這么懂事的儿子出来。 完全就是個小大人么。”北辰尹分外好奇的道, “诶,笑,我听說,你儿子的妈,一听說儿子被接回了西门家,她好像只对儿子說了一句,在西门家给我学会上墙揭瓦,是不是? 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别人的吩咐是,要乖,要听大人的话,她却来一句,上墙揭瓦。” 或许也想到了有趣的事,西门连笑刚刚冰冷的脸,也微微展开了一下笑颜,道,“是啊,這個女人真是有趣。” 可让他分外不舒服的是,听他儿子讲,他這個妈好像嫁给了别的男人,還生下了儿子,最主要的是,他西门连笑的儿子,竟然跟着别的男人姓。 “哦,对了,听說伯母的生日宴会时,会把孙子给介绍出去,是不是?”北辰尹笑问道。 西门连笑点了点头,表示应答。 說到這個,西门连笑倒有点无奈了。 他本打算把孩子他妈先接過来,给個名份,再对外宣布,不然就像一個私生子一样,虽說现在就是私生子。 但作为西门家的目前唯一的孩子,怎么可能就给個私生子這么难堪的身份? 当然要一個正儿八经的嫡子身份了。 可谁承想,那個女人不接他的电话不說,把儿子当皮球踢,還让管家转告他,儿子既然回到了西门家,就让他痛快的玩玩一翻,别整的整天像上小老头一般。 有這样的不负责任的妈嗎? 儿子的妈不回来,他们难道要把她绑回来? 结果就是他的爷爷和父母,一致决定,先把孩子的身份给定下来,以后,孩子他妈的身份,就是坑蒙拐骗,也要弄回来去作登记。 孩子都生了,当然是直接结婚了。 不得不說,這一点,西门连笑也沒有任何意见,而且還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那是一种从沒有過的热切与激情。 唉,西门家的人,完全沒有考虑到,孩子他妈现在是不是已经别嫁他人了。 北辰尹還有個疑问道,“我怎么又听說,你那孩子,现在可是顶着与皓哥几分相像的容貌,难道那孩子真不是皓哥的?” 西门连笑脸一黑,对着北辰尹沒有任何好气的說道,“你就知道我听說我听說,那你有沒有听說過,北辰夫人正在四处给你找联姻对象呢?” 那与皓哥相像的脸,完全可以整原来的脸去。 北辰尹脸色一凝,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冷笑着道,“呵,那個女人,估计现在巴不得让我娶一個‘贤内助’吧。 比如,单蠢又自已以为是的女人让她比较容易掌控,外面看起来光鲜靓丽,实质上却是肮脏龌龊的女人。 哼,那個老女人,自以为可以控我的婚姻,然后把我打入深渊地狱,好让她宝贝儿子上位。却不知道爷爷和族老们早就对她的儿子失望彻底,除了知道吃喝拉撒之外,一无事处的废物,也敢肖想家主之位,简直是作梦!” 北辰家的情况复杂,西门连笑作为外人也不好评价,只能拍着北辰尹的肩膀,說道,“兄弟,我真是同情你。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从北辰家那群虎狼口中给活下来的啊,尤其是北辰夫人,听說是很有手段的一個女人啊。” 北辰尹不說话。 怎么活下来的?全靠他的机智和好运才会一次次活下来,后来被东方皓所救,惊动了爷爷和族老们,那個女人才不敢有什么动作。 所以,北辰家继承人之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退让的。 因为退让的后果,则很可能是无穷无尽的追杀。 “哦,对了。尹,你看我們兄弟四個,皓哥是最先结婚,现在连儿子都有了,翼呢,也有個已经订了亲的未婚妻,而我呢,更是儿子都已经快六岁了,孩子的妈,我也不远了。 所以,皓,兄弟四個就剩下你了。 你有喜歡的女人嗎?或者有什么打算?” 兄弟的终身大事,他不能不操心啊。 一說到女人,北辰尹就想到一张绝色的脸,美艳的容貌一直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然而,那個女人不属于他,也不能属于他。 至从那次去她公司楼下特意看了她一下,又有多久沒有见到她了? 听說,在她儿子满月酒上,东方家就放话出去,把东方家主母权利逐步交给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处理的過来。 北辰尹在东方家满月酒上并沒有出现,一是实在厌烦与北辰家的那几個人在同一個地方出现,另一個就是怕看到慕容悦,泄露自已的情绪,而被他人利用,尤其是北辰家那几只。 因此,为了避免麻烦,北辰尹以工作繁忙为由,推了以家族名义去参加的东方家的满月酒。 如果以個人名义去,北辰尹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在Z市教堂时,东方皓就与他恩断义绝,从此不再是朋友,不再是兄弟,而只是一個连陌生人都不比過的家族敌对。 西门连笑看着苦笑表情,有点疑惑的道,“尹,怎么了?难道真有女人,而那女人拒绝了你?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在Z市时,你說脑海裡总会出现一個女人,然后总会想到她。 难道你真是显然了爱情網裡了,只是還沒有追到而已?来,尹,跟兄弟說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谁啊?說出来兄弟我,可以参谋参谋!” 北辰尹睨了他一眼,不屑的道,“自已都是半桶水,竟然還要给我這個情场裡混的人作参考,你這是在跟我說笑嗎?” 西门连笑有点好心沒有好报的表情对着北辰尹道,“兄弟我不是为你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嘛。” 正待西门连笑继续调侃北辰尹时,突然看到他安静、严肃、挣扎、痛苦、又带着绝望的表情,然后,良久才說道, “我是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但是我知道,我永远得不到她!因为,她现在是我好兄弟的妻子!” 西门连笑瞳孔猛的一阵收缩,他震惊结巴的道,“尹,你……你……,难道你喜歡的人,是……是她?” “对。”北辰尹沒有否认。 西门连笑還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惊讶的道,“你怎么会喜歡上她?难道就因为她的美色嗎?”可你根本就是一個只喜歡美色的一個人。 北辰尹摇了摇头道,“不是,也或许是,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已到底是怎么喜歡上她的?” 西门连笑真不知如何說,他拍了拍北辰尹的肩膀,道,“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跟皓哥抢女人,只有被痛扁的份。 再說了,兄弟妻,不可欺! 尹兄弟只能是苦苦暗恋的历程了。 默哀! ------题外话------ 求订阅,求订阅,求订阅, 求支持,求支持,求支持· 萌萌哒!萌萌哒!萌萌萌萌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