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個bug
網友們眨眨眼，再眨眨眼。
真的沒有看錯！
她來了！
那個不能提及名字的女人親自下場了！
還在直播的維味爾官方負責人死死盯着這一串字符，恨不得將手機屏幕盯穿！
這是羞辱！
是明目張膽的羞辱！
桑荼看着維持靜止畫面的直播，奇怪地看向身邊的飯糰。
“這人不動哎……我是不是進錯直播間了？”
【不可能，有我在，肯定不會出錯噠！】
【會不會網卡住了？】
桑荼試探地用手指戳了幾下屏幕。
“咻——嘭！”
一個煙花特效陡然炸開。
桑荼嚇了一跳，直接將手機丟了出去。
直播間內，絢麗的打賞特效連續出現了三次。
【恭喜用戶“桑荼”成爲榜一大佬！】
【恭喜用戶“桑荼”成爲榜一大佬！】
【恭喜用戶“桑荼”成爲榜一大佬！】
維味爾官方負責人看着後，腦子跟着一炸，然後兩眼一翻，徹底氣暈了過去。
直播間的觀衆們卻樂瘋了！
【！！！！！】
【高端的嘲諷往往一不拘一格的形式出現。】
【這一波我只能說大公主在外太空。】
【6666666！】
【草（一種植物），這是什麼神展開！太秀了我的媽，這打臉我願稱之爲爽文照進現實。】
【大公主：拿着我的錢，給自己找個好點的律師吧。】
一直關注着直播間的尹北北目睹了全過程。
在擔心桑荼，驚喜反轉，大快人心後這一系列的情緒過山車後，她突然不爽地跺了跺腳。
“桑荼你竟然給別人打賞，卻不接我電話？”
“渣女！”
時間回到事件剛剛發酵的時候。
這顯然不是桑荼第一次上熱搜，但這次的黑熱搜顯然比之前更受人關注。
因爲關注“維味爾發聲”事件和“女團解散”事件的不止有粉絲，還有廣大的路人。
尹北北作爲網絡達人，自然衝在喫瓜第一線。
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不出半個小時，無論是熱搜，還是視頻，又或者是那些罵人的留言，都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有錢，就是這麼的任性。
可是兩個小時後，熱搜不僅沒有消失，還愈演愈烈。
一個電話打到了尹北北的手機上。
“喂，幹什麼啊……人家正在做美甲。”尹北北嬌滴滴地按了下藍牙耳機。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興奮八卦的女聲：“北北，你說桑荼怎麼回事啊？熱搜竟然還在哎！她被她爸停卡了？還是被趕出家門了，不會是被她家裏那個喪門星做掉了吧！”
“我怎麼知道？”尹北北翻了個白眼，不要以爲她沒聽出來裏面的幸災樂禍。
“哎呀，你彆氣，我這不是看你們之前一起上過熱搜，就以爲……”
尹北北一聽，不高興地打斷對方：“以爲什麼？以爲我們和好如初，變成相親相愛好姐妹了？呸！我纔不要和她好！”
說完尹北北直接掛了電話。
桑荼那個沒良心的，這麼久了，竟然一個電話、一條消息都沒有！
她們上次的交流，還是她紆尊降貴發去的問候短信！
氣成河豚
一分鐘……
兩分鐘……
十分鐘……
尹北北朝着美甲師看了眼。
美甲師：“……”
尹北北又看看自己手機。
美甲師：“…………”
尹北北：“咳咳。”
美甲師：“尹小姐您的手現在不方便移動，有什麼能爲您服務的嗎？”
尹北北矜持地點點頭：“你去給我手機第三個聯繫人發條消息，就隨便問問……問她對目前的熱搜怎麼看。”
美甲師按照老闆指示動作，在看到她給桑荼的備註後，微微一愣。
是“暖寶寶”。
就……還挺可愛的，看上去也不像是關係很差的樣子。
“你在看什麼？”尹北北即將炸毛的聲音傳來。
美甲師立馬收回視線，點進頭像，噼裏啪啦一頓打字，將老闆的訴求完整詳細地寫下來。
“好了，您請過目。”
尹北北側頭一看，不高興地瞪大眼睛：“你怎麼寫這麼多！”
一百多字！
桑荼豈不是會以自己很關心她？
美甲師見狀，以爲自己揣摩錯了老闆的心思，小聲詢問：“那我刪掉重新編輯？”
尹北北一聽，這怎麼行？
她故作嫌棄地撇撇嘴，勉爲其難道：“算了，看你這麼辛苦的份上，就這樣吧。”
美甲師：“……好。”
…
肖枝枝是在直播的時候知道熱搜的。
她正在和另一個網紅PK，不知怎麼的，對面就提起了這件事。
“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如果因爲一個人的隨便一句話，就毀了一個集團辛苦十幾年的努力，這也太可憐了，你們說是吧？”
這話說得又假又白蓮。
卻引來了無數彈幕支持和打賞，一時間還遙遙領先的肖枝枝瞬間落後一大截。
PK網紅見狀，一邊感謝粉絲，一邊繼續將話題往桑荼的身上帶。
肖枝枝冷笑一聲。
對方不是就想踩着桑荼蹭熱度麼！
不要臉！
“可閉嘴吧，你滿嘴的臭味兒，牙縫裏還有大蒜葉沒摳乾淨呢！”肖枝枝想也沒想，張嘴就懟了回去。
“想蹭熱度，卻連桑荼的名字都不敢提，你配嗎！”
“只敢在這裏嘚卟嘚卟嘚！你是衛生局的專業人士嗎？有幾個文憑啊？這麼喜歡說人是非，八婆的嘴都沒你的大！”
直播間裏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小貓吱吱……剛剛……竟然提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天啊！
太勇了吧！
對面的網紅驚得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能力。
過了好一會，才尖聲反駁：“你怎麼這麼沒素質！”
肖枝枝火力全開，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擡起，美式長甲囂張地只懟鏡頭：“我需要對垃圾有素質嗎！老孃今天就給你開開眼什麼叫做真的沒素質！”
從小到大，肖枝枝在罵人方面，就沒輸過！
直到直播間網管出現，這場單方面的碾壓才結束。
毫無意外地，肖枝枝被警告且禁言禁播一個月。
同行都覺得她腦子壞掉了！
爲了那麼一個惡毒的資本家大小姐，賠上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了一切，傻子纔會那麼做吧？
可肖枝枝一點也不後悔。
就不許他們在自己面前那樣說桑荼！
…
扶光娛樂公司內。
盛燃的經紀人，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尖叫着衝進來。
“你剛剛發了什麼！你瘋了不成！”經紀人舉着手機，上面赫然是一分鐘前盛燃發的微博。
微博內容就四個字：坐等打臉。
“你任性也要看時候啊！你紅也不能這麼折騰不是？現在網上正是腥風血雨的時候，別人明哲保身還來不及，你偏要橫插一腳！”
“還有，你和桑家那位什麼關係啊？你不會是把自己給賣了吧？我的燃燃啊……你好苦啊……”
經紀人腦回路跳脫，前一刻還在崩潰邊緣，下一秒就像是死了兒子一般嚎了起來。
盛燃一把推開經紀人的臉：“柏哥，戲過了。”
柏哥拍開他的手，沒好氣道：“我總有一天會被你嚇死，你到底怎麼想的啊？”
大家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人，柏哥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爲這是在幫江獻梨伸冤。
事情發酵到現在，還有誰記得那姑娘啊？
盛燃仍舊優哉遊哉地坐在椅子上打遊戲：“安心，我看人一向很準的。”
柏哥翻個白眼。
盛燃贏下一局遊戲後，纔再次看向對方：“姐姐是個好人。”
他撐着腦袋，臉上笑容陽光乾淨。
柏哥嘴脣動了動，最終沒有說什麼。
…
段洵站在傅昭禮的旁邊，有些摸不着頭腦。
傅總有些不對經。
他竟然開始關注娛樂圈的熱搜了？
還一看就是一小時。
來來回回就看那十幾秒的畫面，好像要將桑家大小姐的模樣徹底刻在腦子裏似的。
該不會是桑家大小姐得罪了傅總吧？
那她完蛋了！
段洵的腦子徹底放飛自我，直到傅昭禮出聲打斷。
“那家公司，叫維什麼的……”
段洵：“維味爾。”
傅昭禮不大在意地點了下頭，聲音慢悠悠的，拖長了尾音：“它最近熱度很高啊……”
段洵喫不準傅總的心思，試探着猜測：“他們確實搶了不少熱度，咱們公司的飲料新品最近的曝光有些少，是不是要讓公關部那邊動起來？”
“啊，我沒說這個。”傅昭禮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又將視頻的進度條拖了回去，嘴角淺淺勾着笑，“就是有點討厭它。”
段洵：“……”
您好像也沒喜歡的東西。
又看了會，傅昭禮擺手讓他下去：“這件事我自己來就好，你去忙吧。”
段洵不敢多問，帶着疑惑退下了。
…
桑家這邊自然也第一時間看到了熱搜。
整個公關團隊早早的做好準備，只等大小姐一聲令下，就開始一條龍服務。
可是左等右等，沒等來指示。
管家也很是奇怪，他拿着電話來到臥室門口，踟躇了一會。
以往這個時候，大小姐的脾氣都會格外的暴躁。
雖然這段時間大小姐變了很多，但管家仍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總害怕有一天，大小姐又會變回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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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黑熱搜掛着也不是個事。
底下那些留言是越來越難聽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大小姐，熱搜要撤嗎？”
門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快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門縫裏鑽出來：“不用啦，反正也不是很重要。”
劇本上都沒寫要撤熱搜。
桑荼完全不在意，可管家已經驚呆了！
大小姐這是發燒了嗎？
怎麼連熱搜都不撤了！
只是還不等管家多問，桑荼就表示自己有億點點忙，需要獨自處理。
“好……好的，您先忙。”管家不可置信地下樓，將這件事傳達下去。
大小姐真的變的不一樣了……
別墅內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給剛回家的桑景珩的注意。
他不動聲色地聽着傭人們的對話，等回到房間後，還是沒忍住拿出了手機。
房間內，桑荼手忙腳亂地看手機。
太多消息了！
她根本回不過來。
“飯糰，救救！”桑荼發出艱難的聲音，捧着個手機就像是捧着燙手山芋。
尹北北，肖枝枝，盛燃，還有好多好多不認識的人給她發來消息！
做NPC的時候，她就沒同一時間處理過這麼多工作。
這個世界的人，真的好辛苦。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飯糰又帶來了一個驚天噩耗！
【劇本出現了變化！】
桑荼：“！！！”
這就和學渣好不容易背下了整本書，但第二天老師宣佈考另一本書上的知識點同一種晴天霹靂。
桑荼急急忙忙翻開劇本。
新增的劇情是：【維味爾負責人在接起一通電話後，臉上的表情越發自信。他讓祕書去取祕密武器，那可是他們準備已久的，最“完美”的鑑定報告。有了這份各方面都僞造合格的鑑定報告，勢必能錘死桑荼！一想到這個結果，負責人信心滿滿地打開了直播。】
只一眼，桑荼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又出現了。
劇本上的bug。
桑荼看向飯糰：“不對勁。”
飯糰飄過來，頭頂打出一個“？”。
桑荼：“在書裏，我是壞蛋對吧？”
【對。】
“那打敗我的是好人，對吧？”
【對。】
“所以維味爾現在是好人，好人要有誠信，不能爲了做壞事騙人，對吧？”
【對。】
飯糰覺得這個邏輯沒毛病。
有了飯糰的肯定，桑荼看着劇本上的bug蠢蠢欲動。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摳劇本上的雙引號。
想要修正bug的心，前所未有的強烈。
這個時候，那些手機裏的消息統統都被桑荼拋之腦後，而飯糰後面提示的新觸發任務，她也完全沒有聽到。
桑荼的所有注意力全部在雙引號上。
滴答滴答……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
就在桑荼以爲自己又要失敗的時候，雙引號一點點被她摳掉了！
同一時間，維味爾直播間內。
負責人鏗鏘有力的爲自家品牌正名：“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們維味爾的所有產品都經過食品衛生安全檢測，是對大家負責的產品！”
“我們不怕任何質疑，因爲我們有最有力的證據！”
說着，負責人從助手手裏拿過了那份最完美的鑑定報告。
“這可是鑑定原件，絕對沒有弄虛作假，這就是我們維味爾的誠意！”
負責人將報告聚在鏡頭面前，讓所有觀衆都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每一個字。
觀衆們也確實看清了。
一共二十五個檢測項目，其中二十一項不合格。
白紙黑字，明明白白。
彈幕直接炸開了鍋。
【！！！！！！】
【什麼鬼？直播自爆？】
【臥槽！指標全部不合格，這他媽就是一瓶□□吧！】
【截圖了家人們，剛剛去查了報告的二維碼，是今年九月份剛剛出的，權威官方，童叟無欺。】
【所以……也就是說……維味爾的飲料真的衛生不合格，甚至可能會喝死人？】
【大公主竟然說的沒錯。】
【這是什麼魔幻事件？我裂開了家人們，我剛剛買了一箱新品。】
【是誰的臉在疼？是誰的人格碎了？】
負責人還在洋洋得意。
然而旁邊一直關注着直播間的祕書已經臉色慘白，神色驚慌。
“完……完蛋了……老闆……報報報……”
負責人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他拿回鑑定報告仔細一看。
“啊——你拿的什麼東西！”
負責人大叫一聲，破音聲響徹直播間。
“大家稍安勿躁，一定是我們的人拿錯了報告，這根本不可能是維味爾的鑑定報告啊哈哈哈……我們的品質可是有保障的！”
負責人一邊流着冷汗，一邊想辦法救場。
祕書急急忙忙地往回跑，又拿了一份新的報告過來。
負責人忙不迭地將新報告再次舉到鏡頭前：“這次的對了，大家請放心……”
【笑死了，這份是五月的，還是不合格。】
【哈哈哈哈哈！我就沒見過這麼上趕着自己打臉自己的。】
【這主播和祕書該不會是對家派來的臥底吧？維味爾老闆怕是要氣暈在廁所。】
【已經聯繫食品衛生監管局了，等着坐牢吧！光是賠償就能讓你們底褲都賠光！】
【這反轉絕了，之前罵人的，是不是要給大公主道歉？】
【怪不得大公主會不讓江獻梨喝飲料，大公主根本就不是在欺負人，她是在救人！】
【燙知識：這已經是大公主第二次做好人好事了。】
江獻梨一開始就在直播間裏。
作爲當事人，她對於這件事瞭解的更全面。
也正是因爲這樣，她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腦中甚至冒出了一個更爲荒唐的念頭。
桑荼那天踢飛她的飲料，是不是爲了她好？
江獻梨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
甚至懷疑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竟然想着替桑荼說話。
然而她所有的糾結和遲疑，在看到那份報告後，徹底消散。
“她……竟然真的……真的是爲我好。”
江獻梨喃喃出聲。
她呆坐了好久，然後伸手慢慢捂住心口。
心跳的很快。
桑荼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吧……
直播間裏，祕書快瘋了！
負責人不斷地罵他，那眼裏的狠毒和憎恨，幾乎化爲實體，要將他戳死。
祕書不斷地解釋，企圖證明真的不是自己的錯。
“我不可能拿錯的啊！我們賄賂實驗室的人，做出來的報告就放在那個抽屜裏！我今早還檢查過！”
【嚯！】
【不打自招！】
【錄屏完畢！證據集齊！】
祕書一禿嚕嘴，說出了大實話。
他說完後也是一愣，隨即再也堅持不住雙腿發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負責人臉色扭曲，神色變了又變，最後也絕望地癱坐在椅子上。
完了……
這個時候，修改完劇本，想要看看事情發展的桑荼這纔在飯糰的幫助下，進入直播間。
因爲第一次看直播，桑荼來晚了一步。
只看到了死寂一般的直播間。
然後，又因爲不太會用，誤觸了打賞。
直播間再次沸騰起來。
此時此刻，桑荼跑到牆角，將手機撿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任務完成的提示音。
【觸發任務完成。】
桑荼：“？”
什麼任務？
飯糰飛了過來，氣呼呼地飄着看她。
“嗯？”桑荼蹲在牆角，如同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狗勾一般，仰着腦袋。
【人家剛剛明明發布過任務的！】
【生氣叉腰腰.JPG】
【就是這個任務！
在十分鐘內拉仇恨，打臉維味爾，再次證明桑氏大小姐的尊嚴不容挑釁。】
桑荼左看看，右瞄瞄，突然舉起手機，故作驚訝：“哎呀，有電話來了！”
“喂，哪位呀？”小姑娘急切又歡快的聲音響起。
盛燃聽到後，忍不住跟着揚起嘴角。
差不多時間打來電話的還有尹北北和肖枝枝。
可惜兩人都慢了盛燃一步。
她們氣得把搶先一步打通電話的人罵了一百遍！
少年乾淨好聽的嗓音響起：“姐姐是我，盛燃。”
“之前一直給你發消息沒有收到回覆，所以有些擔心，就直接打過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桑荼搖搖頭，老實解釋，有些不好意思，“我還沒來得及看消息。”
“沒關係，我就是想告訴姐姐，我也可以幫忙。”盛燃帶着耳機，腦海中不自覺地腦補出了她此時的模樣。
大概會因爲心虛縮起脖子，可又不會說謊，也不知道說些好聽的騙騙人，便只能老實巴交地交代一切。
“維味爾應該還會錘死掙扎一波，要小心他們後面的動作。”盛燃繼續說正事，突然一條消息彈出，看清後他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不過現在好像不需要我了呢。”
國際上數一數二的私人權威鑑定機構CMY剛剛發佈了一份檢測報告。
徹底證明維味爾的產品不合格，其中幾項指標更是違反了國際食品法。
維味爾再無翻身的可能！
Q大，男寢。
程祁知打通了傅昭禮的電話。
“表哥，我做的怎麼樣？”
“時機是不是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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