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宋映悄悄的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默默低下了头。
秦芳树說得也沒错,人有时候性子不能這么急。
秦寻哥哥那一句话說得确实有点像……神经病。
夏宁一脸震惊的看着秦寻,欲言又止。
秦寻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如何的威风,对于其他的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都已经渐渐的淡了。
此时听见秦芳树說出這一句“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他的脑海裡渐渐浮现出了更多的细节。
秦寻睁开眼睛,发现大家還在盯着自己,有些难受。
康娘,难道我一世英名今天要毁了嗎?
秦寻迎着众人的目光,强行为自己开脱。
“我从小走在红旗下,长在春风裡,思想觉悟就是這么高。”
“你们信不信,我手心流出的汗都比你们的鲜血要红。”
满屋子的女人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忽然,叶岚嗤笑一声。
“秦芳树你這一句话多少带着点個人情绪,傻逼就傻逼嘛,为什么非要加個‘大’字呢?”
秦芳树沒有理会叶岚,继续說道。
“那個神秘人突然跳出来喊话,在地上做俯卧撑的小個子吓得从地上爬了起来,骂了一句‘你有病啊,你他妈的是谁?’”
她的目光落在秦寻脸上,笑意盈盈的說道。
“那個神秘人說‘好說,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丧彪!’”
黑歷史被挖,秦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芳树继续笑着說道。
“看過电视剧的人都知道,這個名字一般人可不能乱叫,通常不是疯狗就是傻逼。”
“再加上他头戴悍匪帽的装扮,确实一下就把那三個醉汉镇住了。”
“当然,我也被震住了!”
“其中一個高個醉汉问道‘丧彪,我沒听過你的名声啊!’”
“那個神秘人大笑着走過来,从口袋裡掏出一叠卡片,给他们一個人发了一张,最后也给我发了一张。”
“他一边发一边說‘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话音刚落。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向秦寻。
叫丧彪就算了?
還用顺口溜說自己是变态?
這也太变态了吧!
叶岚笑得花枝乱颤,說道。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确实是個大傻逼。”
秦寻尴尬极了,弱弱的解释道。
“你们知道的,当初我還沒有练過武功。”
“等我跳出去才发现那個小個子虽然小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但是那两個大高個是真的高大啊!”
“感觉有一米九。”
“我想要阻止他们的龌龊行为,只能假装我是個神经病。”
“你们知道的精神病在伤害别人這方面有特殊的加成。”
說完,众人脸色怪异。
不過,她们愿意给秦寻捧场,哪怕是昧着良心。
安可:“虽然听起来很搞笑,但是情况危急,秦总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
咪嘻儿:“秦总做得对,在小酒馆裡最难缠的客人不是醉汉,而是那些看起来跟神经病一样的疯子。”
安静了一個晚上的徐洛洛一脸担忧,說得格外真诚,一時間让人分不清是不是在拍马屁,道。
“秦总当时面对這么多坏人,肯定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虽然内心害怕,但是他依然站了出来。”
“秦总,你始终是可靠的男人。”
秦寻看着徐洛洛,赞赏的点点头,叹息一声,說道。
“是啊,我当时害怕极了,连說话都不敢大喘气啊!”
刚說完,就听见秦芳树笑了几声。
“哦,你不敢大喘气?”
“当时我接到卡片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那种塞到宾馆门缝下面的龌龊小卡片。”
“那個小個子拿着卡片问那個神秘人,說‘你是出来卖的?’”
“他的语气明显是半开玩笑的,可是那個神秘人却炸了毛,用超级大的声音吼了起来。”
“說‘你他妈采完毒蘑菇沒洗手撸出幻觉了,我看着像是要卖的嗎?’”
房间裡又安静下来。
這听起来也不像如履薄冰啊?
以一敌三,都骑到人家脸上去开大了。
秦寻从小就這么勇敢的嗎?
秦寻发现所有人都在向自己行注目礼,有些无奈,解释道。
“我喊那几声,不就是想引起在不远处吃烧烤的人的注意嘛!”
“等下要是有看热闹的人過来,我們不就安全了?”
众人纷纷附和。
“有道理!”
“秦寻哥哥就是机智!”
“老板要是成为警察去当卧底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秦总学臭流氓可真像,采蘑菇撸出幻觉這种黑话都說得出来。”
……
秦寻听见众人的赞叹,心裡好受了一些,忽然又听见夏宁问道。
“你怎么会有一打那种小卡片?”
秦寻脸色尴尬,小声解释道。
“這是宾馆老板交给我,让我晚上偷摸着去对手家的宾馆门缝底下塞。”
“說是要去恶心那些和男生开房的女生,认为那家店不正经,床被妓女睡過脏得不行。”
“然后她们不去对手家的宾馆,老板家的生意就会好起来。”
夏宁微笑着问道。
“所以你戴着土匪的帽子,是不想让监控看见你的脸?”
秦寻摇摇头,說道。
“那倒也不是,我也沒想去塞卡片,准备随便找個垃圾桶丢了,戴那种帽子主要是因为保暖。”
夏宁一怔,笑了起来。
“你老板還是不够了解你,跟你做生意永远不能事先给钱。”
秦寻笑了一下,转头看向秦芳树脸,色沉了下来,說道。
“你讲故事就讲故事别一口一個神秘人,阴阳怪气的。”
“你直接說我名字又怎么了,我丧彪不配有姓名?”
秦芳树打了個响指,笑着說道。
“好,你這可是說的。”
她稍微一停顿,脸色一沉,语气变得有些急促。
“秦寻骂完那個小個子,那三個人有些蠢蠢欲动,似乎想要跟他来一些拳脚上的交流。”
“可是秦寻這狗东西却突然转头看向我,一把薅住我的衣领,把我抵在墙壁上,大骂道。”
“‘這一片都是龙哥的地盘,你他妈的发骚发到這裡来,信不信我把你拖到巷子裡叫20個兄弟给你开火车!’”
“我刚想說话,就看见他抬起头作势要给我一巴掌,又骂我。”
“‘你還敢逼逼,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打得月经不调!’”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得大小便失禁,满裤裆都是屎!”
說着,秦芳树咬牙切齿,双手握拳在桌子上重重一锤,发出一声巨响。
“当时,我是敢怒不敢言啊!”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又看向了秦寻。
秦寻背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這個世界,毁灭吧!
好人当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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