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新婚第一晚 作者:乔麦 正文 上车后,佟振宇即刻拉出两條刚买的新毛巾来,递给她一條:“赶紧把身上的水擦一下,小心别感冒了,過几天我們去度蜜月,我可不想在蜜月期间照顾病人。:” “度蜜月”子君接過毛巾时疑惑的问了句:“我們需要去度蜜月么” “怎么不需要”佟振宇白她一眼:“现在结婚的人,有几对不度蜜月的” 子君原本的意思是,我們俩都沒见過几次面,也谈不上所谓的感情,這蜜月能度出個什么味道来呢 不過她到底沒這样說,只是默默的接過毛巾来,虽然打了雨伞,可因为雷阵雨下得大,她除了头和肩膀,其实下面也都還是淋湿了。 而佟振宇一身淋湿得更多,就连头发都打湿了,他拿毛巾胡乱的擦拭了几下,把毛巾丢开准备启动车,侧脸過来,眼前当即一亮。 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湿了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当即把她那美好的身材显山露水出来,居然有种不一样的性感。 而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的下颚滑落下来,直接滴落到她的蝴蝶骨上,此时在她的蝴蝶骨上缓缓的滚动着。 一瞬间,他有种错觉,好似那颗水珠不是滚动在她的蝴蝶骨上,而是滚动在他家门口荷塘裡睡莲的花瓣上一般。 刚刚還因为湿衣服贴在身上有些凉的身体在瞬间燥热起来,小腹不受控制的绷紧,而身体的某個部位也迅速的膨胀至生硬。 “该死” 他忍不住低低的诅咒了声,真是的,平时裡电脑上那些游戏裡的美女他看了一点反应都沒有,为何此时只是看见她穿着湿衣服的样子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真是丢脸他這是有多饥渴 “给,赶紧披上,” 佟振宇从后面的床上用品套装裡拿出一张床单丢给她:“湿衣服容易着凉,小心感冒。” 子君看着丢到跟前的床单,全新的,忍不住就摇头拒绝:“不用了,赶紧开车回家吧,回到家我就有衣服换了。” 全新的床单,都還沒用過,她怎么舍得就這样给弄脏了 “你不把自己包裹好让我怎么开车” 佟振宇的语气突然变得恶声恶气起来:“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一副勾引人犯罪的样子,我能静下心来么” 子君微微一愣低头,這才发现自己的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而胸前的伟岸此时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 她的脸在瞬间羞得通红,赶紧把床单披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只差沒把头和脸都全部给包裹起来了。 “這样可以了嗎”她把头从床单裡赚出来,侧脸问开车的佟振宇。 佟振宇侧脸過来,看着身上裹住红床单的章子君,一瞬间有种她身披嫁衣等他迎娶的错觉。 他嘴角朝两边拉扯出一抹弧度,扬起一抹笑容,慢慢的启动车,朝着斜对面的药店开去。 他可沒忘记,车上的雨伞還是药店的服务员借给他们俩的。 子君以为佟振宇会开车送她回去,所以坐车上沒问她,外加外边下着雨,她也沒注意去看他是往哪條路开的。 所以,当佟振宇把车停下来后,她朝窗外一看,居然是地下停车场,当即傻眼,這根本不是她家的小区外边。 她家的小区是老小区,所有的楼房都是走楼梯的,沒有电梯,更加沒有地下停车场這种东西。 “這是哪裡”她望着已经站在车门外的佟振宇疑惑的问。 “我家楼下的停车场,”佟振宇很自然的回答:“我們今天结婚了,你自然是要住到我這边来的啊。” “可”子君犹豫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外边的佟振宇,好半响才說:“我們今晚就要住到一起么” 佟振宇真是服了她了,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沒好气的问:“那你觉得我們什么时候住到一起好呢你总不能让我一结婚就独守空房吧” 這一下,子君彻底的无语了。 子君的一只手绑着纱布,另外一只手要用来拉扯裹在身上的床单,所以她根本提不了东西,只能佟振宇一個人提。 好在這会儿电梯沒什么人,子君裹着床单也沒人看见,直接上的15楼,1520房间。 佟振宇用钥匙开了门,一走进去看见的是欧式装修风格,象牙白为主题色彩,米白色的家具,漂亮的水晶灯,整個房间给人一种纯洁干净而又温馨的感觉。 客厅和房间看上去都很宽,不過却做的大两房,子君目测一下,初步估计建筑面积在130平米左右的样子。 买的东西不算多,可因为子君刚刚不能提东西,所以佟振宇来回跑了两趟才把今晚买的两床十件套的床上用品搬完。 子君身披红色的床单坐在沙发上,初来乍到這陌生的房间,她手足无措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 佟振宇把手裡抱着的床单被套枕头的东西抱进房间,然后才拿了自己的体恤衫出来递给她道:“赶紧去浴室洗個热水澡吧,穿着湿衣服坐那不冷么” 子君看着他递過来的体恤衫皱眉:“我沒带裡面的衣服過来啊,這怎么洗澡” “沒带就沒带呗,”佟振宇沒在意的开口:“反正等下都要脱的,穿不穿又有什么关系” 子君的脸当即羞得通红,狠狠的瞪他一眼,伸手去接他手上的体恤衫时,猛地想起自己一只手掌還包扎着纱布。 “我手上有伤,医生說這不能沾水的,”子君朝佟振宇晃了晃自己包扎着纱布的手:“所以,今晚我不能洗澡了。” “不洗澡”佟振宇楞了一愣,然后略微有几分艰难的道:“你衣服湿透了呢,不用温水泡泡,容易感冒的,人感冒了可是很难受的。” 其实他很想說,不洗澡上床多脏啊,尤其今天下了雨,我們又在雨裡行走了那么远,一身都脏啊,不洗澡能睡得着嗎 他其实多少有些洁癖,一般不能接受不洗澡就上床睡觉這种事情。 当然,她第一晚喝醉了就沒洗澡,当时的她满身的酒气和污秽味,然后和他還在酒店的床上睡了一個晚上,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那晚是怎么忍受過来的。 其他书友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