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太对劲(首舵加更!求追读!)
“哐啷!碰!乓啷!”
“阿帕(疼)!”
這纵身一跃,白知韫从蹦极台跃到了山顶。
沒错,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现实。
特喵的,好不容易蹦极了,连什么感觉還沒体会到就回来了。
而且他還想在蹦极的過程中……
算了,回来就是回来了,想再多也沒用。
等等!
自己现在确实是回来了,那刚才一模一样的喊声是怎么回事?
!!!
白知韫猛的一回头,他看到自己昨天搭好了的那個帐篷,现在已经塌一半了。
虽然自己才刚刚穿越回来,還沒彻底缓過劲来,但目前显然帐篷的状态更重要。
那裡面可還睡着一個呢!
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沒眼花,白知韫一個箭步蹿到帐篷前面,拉开了帐篷的拉链。
“你沒事吧。”
這句询问的话刚說出口,白知韫就发现自己這問題问的,实在是有那么几分多余了。
因为他眼前的场景,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乱来形容了。
這就像是......像是......想不出来该怎么比喻。
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出,一個坐在休闲椅上睡觉的人。
到底怎么才能把自己睡到地上,到底怎么睡能把自己的脚跟蚊帐系在一起。
這是睡觉的时候翻跟头了?
還是睡觉的时候蹦极了?
白知韫在心裡這么吐槽着。
当然,吐槽也就只是在心裡吐槽,這些话他肯定不会說出来。
“别动,我来。”
赵美延還处在摔懵的状态中沒說话,白知韫就先蹲到了她的脚边。
然后,一点点替她解开,系在脚上的蚊帐。
而在白知韫“解救”着自己的過程中,赵美延依旧一句话沒說,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這眼神裡好像包含了很多东西,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包含。
总之,很复杂。
不過,比起這有些复杂的眼神,倒是有另外一点比较直观。
那就是赵美延的脸,随着她盯着白知韫的時間越来越长,变得越来越红。
就在她脸已经红到一定极限的时候,白知韫也终于完全解开了蚊帐。一抬头,這赛二哥的大红脸,属实给白知韫吓了一跳。
刚进来的时候,好像沒這么红吧。
“你沒摔伤吧。”
把蚊帐往边角一扔,白知韫向赵美延伸出了手。
“沒……沒有。”
摇了摇头,赵美延借着白知韫的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沒有就好。”
点了点头,白知韫把帐篷重新固定好,退出了帐篷。
人家脸都羞成這样了,继续待在裡面实在不合适,先让她一個人缓缓吧。
而且,白知韫自己也需要缓一缓,他可是刚刚才从另一個時間穿越回来的。
走回自己的休闲椅前,白知韫把外套一紧,又窝了进去。
来回的時間节点沒变,還是睡了一觉的過程。
来回的当下事件沒变,還是和赵美延在山上。
比起发生变化的穿书体验,重新回到现实后的一切,倒是和第一次一模一样。
所以這一次,现实也会在不久后发生相应变化?
在心裡回想了一下,白知韫想不出现实会怎么变。
书中世界可以一瞬快进两個月,但现实世界不可能快进。
而且這一次的穿书,他除了跟赵美延谈了一夜加半天的恋爱外,什么事都沒干。
恋爱……
想到這儿,白知韫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帐篷。
也就是這么一看,刚从帐篷裡探出脑袋的赵美延,又躲回了帐篷裡。
“???”
白知韫懵了。
就对视了一眼而已,怎么就躲回去了?
自己刚才沒笑话她,也沒說什么不该說的话吧。
不会是……這次穿越的时候,自己本体做過什么吧。
就在白知韫越想越离谱的时候,赵美延重新从帐篷裡走了出来。
搬着椅子,夹着外套,走出来的。
原来是想回去搬东西呀,吓死了。
“還好嗎?”
走上前接過椅子,白知韫关切地问了一句。
“我沒事,又给o……知韫xi添麻烦了。”
顺着白知韫的话,赵美延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
“沒事,你喝醉也有我的問題。”
把椅子放到已经灭了的篝火旁,白知韫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在意。同时,他那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好大儿承佑:我們出发去接你了,你约摸着時間提前收拾收拾。」
“对了,你什么时候下山?”
瞄了眼信息,白知韫扭头问了问赵美延。
“9点,经纪人会来接我。”
从口袋裡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赵美延开口回答道。
“早饭,要吃嗎?”
发现還有一個半小时,吃個早饭的時間应该足够,白知韫便指了指一旁還沒开封的拉面。
“早饭我带了。”
說完,赵美延小跑回自己的那片区域,从包裡拿出了两個透明食品袋。
“我做的三明治。”
回到白知韫身边,赵美延有些羞涩地把其中一個袋子递了出来。
“谢谢,我会好好享用的。”
微微一笑,白知韫伸手接過了三明治。
西红柿,午餐肉,培根炒蛋。
跟他在穿越时做的那個很像。
穿越时自己给她做,回来吃到了她做的。
挺有趣的巧合。
“知韫xi稍等一下。”
白知韫刚打量完三明治,赵美延又从他手裡把三明治拿回了自己手裡。
紧接着,发生了一件让白知韫有些惊讶的事情。
在拿回三明治后,赵美延在桌子表面铺上一层餐巾纸,然后把三明治放在了餐巾纸上。
打开第二层,取出了生洋葱圈。
洋葱圈。
她……知道我不喜歡吃洋葱?
或许是想法自我了一些,但白知韫心裡就是冒出了這么一個念头。
而赵美延接下来的操作,更让他的這個念头强烈了几分。
在把洋葱取出来后,赵美延沒有再把另一個三明治放到桌子上取出洋葱。
而是直接把三明治合上,然后扔掉了桌子上打底的餐巾纸。
“那個……那個……我們沒有漱口的东西,洋葱有味道。”
重新把三明治递给白知韫,赵美延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有些吱唔地解释道。
解释完,她又在桌子上重新铺上一层纸,拆解起了自己那個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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