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斋藤归蝶
进入游戏,张羽凡看到集市上的人们都围在公告栏处议论纷纷。张羽凡也挤进去,看到公告明日城主织田信长就要和斋藤道三约至政德寺见面。
“尾张的大笨蛋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到时候不知道我們的城主会换成谁。”张羽凡身后的两個人正在讨论。
“此话怎讲,他们不是刚结为亲家嗎?”
“你不会不知道吧,斋藤道三单凭借着阴险的计谋就获得一個国家的作为吧,他可是有個响当当的名号,美浓的腹蛇,那么厉害的人物可不是我們這個大笨蛋能相提并论的。這次宴席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既然连你都明白這是斋藤道三的阴谋,想必城主大人一定早有防范吧。”
“不不不,作为尾张的大笨蛋,他恐怕什么都不清楚,只知道是和岳父见面而已。”
张羽凡离开人群走向那野古城,张羽凡已经了解過這段歷史了,斋藤道三和织田信秀互攻不下,最后只能用政治婚姻讲和,而男方就是织田信秀的嫡子“尾张大笨蛋”织田信长,女方就是斋藤道三的闺女斋藤归蝶。沒想到短短一天,当然游戏裡的信长已经经历了几年了,這喜歡穿奇装异服的小鬼就结婚了。
张羽凡十分不满,为啥别人都脱单脱得那么快。走到城门口,张羽凡鼓足内力,吼道:“尾张大笨蛋,你這個现充给我出来。”声音响彻了整個那野古城,当然這不同于狮吼功,只是传音沒有攻击性。
守门的侍卫猝不及防,本来不知道站在门口穿着奇怪的人在干什么,也懒得管,谁晓得他直接无理喊出了城主的绰号,還這么大声。侍卫不敢怠慢,赶紧长枪搭到张羽凡脖子上,“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侮辱我們城主大人。”
张羽凡大笑几声,“我是什么人,我是你家大笨蛋的朋友,快让他出来见我。”张羽凡這时候内心的不忿已经发泄完毕,坐等织田信长会怎么做。
话說此时织田信长正和自己的家臣们商议此会面,虽說是商议,结果是家臣们自顾自的争吵,而织田信长则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睡裤,半躺在自己的座位上品尝着清酒。
此时整座城都响彻了一句“尾张大笨蛋,你這個现充给我出来。”众家臣都停下争吵望着织田信长。這时候一個高大的男人从一個清秀的小孩后面走出来,吼道:“是什么人敢侮辱织田大人,我现在就去敲碎他脑子。”
這时那個清秀的小男孩劝到:“胜家,我哥都還沒表示,别冲动。”
织田信长听到响彻云霄的话后,先是一惊,后立马把酒杯放下,跑出了会议厅。
张羽凡這时看到织田信长从城裡跑出来,几年的時間已经把他塑造成一個健壮的小伙了,当然這奇装异服的癖好還是沒变。
信长跑到张羽凡身边喝退侍卫,双手拉着张羽凡返回了会议厅。
“先生,請上座。”织田信长让张羽凡坐在了最靠近的位置,众家臣都打量着這個陌生面孔。
织田信长对诸位介绍道:“各位,张羽凡先生是我的上宾,不可怠慢。”又向张羽凡一一介绍了家臣,不過张羽凡可沒精力记這些大众脸,而且日本名字也很难记。张羽凡直奔主题,问到:“我游历之间听說斋藤道三要在政德寺约见你,你打算怎么办?”
张羽凡问得這個問題就是刚才众家臣争论的焦点,有人认为不能去,斋藤道三是什么人,美浓的腹蛇呀,這场见面肯定是鸿门宴,有人则认为应该去,不去的话不是相当于告诉世人尾张怕美浓嘛。所以两派人各持己见谁也不服谁。
织田信长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問題,张羽凡自然明白信长是会去见他岳父大人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沒有阻止家臣的争论。
“你们先退下吧,我已经决定去见我岳父了。”信长伸了個懒腰不顾家臣的劝阻,拉着张羽凡去了后堂。
“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何還要他们提建议?”张羽凡看四周沒人就问到。
“沒什么,只是看看谁想让我死的戏码,不過仙人你過来了,想必我此行一定沒有問題了。”信长胸有成竹地說道。
“夫君,這位就是你时常提起的那位仙人嗎?”突然走进来一名女子,女子用紫色的纱巾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张羽凡心裡发麻。
信长赶紧介绍道:“這位就是斋藤道三的闺女,我现在的妻子织田归蝶。归蝶,此人就是我曾說得张仙人。”
张羽凡赶紧整理下衣装,說道:“我叫张羽凡,略懂点法术而已,谈不上什么仙人。”
“我是斋藤归蝶,现在算是信长的妻子而已。”张羽凡明显听到了归蝶话裡有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此女子的气场不一般,忙看向信长。
“你来這做什么?”信长问道。
“一来是听說夫君所說的仙人過来了所以好奇来看看,二来是别院的将领找你,让我带個话。”归蝶回答道。
“原来如此,他们总算准备好了,我先過去看看,归蝶,你先招待一下仙人。”信长兴奋地跑出了后堂。
看到信长走远后,归蝶放下糕点,从怀裡掏出一把匕首抵着张羽凡的脖子,威胁道:“說,是谁派你来這裡的,信长是個笨蛋,可我不是。”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人用兵器指着脖子了,张羽凡叹了口气,问道:“此话怎讲,归蝶小姐。”
“不用套我的话,你是不是义龙派来的,老实回答,不然我杀了你。”归蝶手裡的匕首更加贴近张羽凡的脖子,脖子上已经有了痕迹。
张羽凡也懒得解释,直接打掉归蝶手中的匕首,跟归蝶保持了距离,說道:“我只是来帮织田信长的,你不信算了。”
张羽凡說完也离开后堂,在城裡寻找信长的身影。总算在一個仓库裡找到了信长,信长一個人兴奋地摸着地上的火枪。
“你妻子怎么回事,上来就想杀了我。”张羽凡抱怨道。
信长放下火枪,看见张羽凡脖子上已经有了伤痕,笑道:“你也知道,她是斋藤道三的闺女,自然不是什么善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嫁给我說白了就是作为美浓的耳目,而我娶了她无非也是利用她获得道三的支持罢了,互惠互利的关系。”
张羽凡自然知道他们是政治婚姻,但是在歷史描述裡都会把信长和浓姬描述成一对天造地设的夫妻。“那么你喜歡她嗎?”
信长也深深叹了一口起,“也谈不上喜歡讨厌,只是因为我們各自有目的在,所以我們不会承认心中的喜歡罢了。”
张羽凡是不太懂什么儿女情长,但是感觉這两人都想要摆脱他们的宿命,意外的感觉他们很般配。
“好了,不谈你的夫人了,快跟我說說你在捣弄些什么玩意?”张羽凡主动扯开话题。
一问到這织田信长立马又激动起来,說道:“你看,這些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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