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沈璧換了個姿勢,叫顧清坐在他身上,身下不住頂撞,囊袋甚至將會yīn撞紅,叫可憐的yīn蒂無處可去,高高腫着,操弄時一碰着,內裏就收縮。如此,沈璧依舊捉住顧清才she出過軟軟的yīnjīng,qiáng硬將它撫硬。
這纔是生產後的第一次性愛便如此激烈,顧清一邊哭一邊咬住脣,終於兩團rǔ也噴出奶來,叫他胸口láng藉,順着纖細身體往下滾落,消失在白色chuáng單裏。
顧清無師自通運動着腰部,搖着臀,將沈璧推到倒,雙手壓在沈璧腹肌上,爬着將rǔ送到沈璧嘴邊,求他吮。沈璧揉弄其發粉的臀尖,福至心靈在上頭扇了一下,那兒立馬腫了起來,卻摸起來更加軟糯,將手指探入後xué幾根,燒熱的身體盡情絞緊,在孕期被開發的後xué已經會自己尋找快感,腸道不自覺蠕動,像只千萬只小嘴密密吻着沈璧陽物。
眼瞧着顧清又硬起,沈璧在xué裏又衝撞百次,叫茓口都泛起色情的白沫,終是不顧yīnxué挽留抽搐,兀自抽出。she在了顧清肚皮上,順着相連的身體滴落在自己腹上。
顧清皺眉,將身子往前挪,用xué口去蹭那灘jīng液。未得逞,被沈璧狠狠揉了花兒,引得裏頭蓄着的水都漏了出來。
yīnjīng又送進後xué,享受着方纔開拓的成果。
快感迭至,顧清不說一句,以甚至於今夜,他們都沒再說一句話,只是jiāo合,直至東方吐白才停止。
臨出行那日,沈璧替顧清提着小箱子,顧清抱着心心,老僕抱着安安,像是知道要分別,兩個孩子都嚎哭着,他們哭了,顧清便有些忍不住,可瞧着他們總以爲他們是彼此的全部,卻不算着世界,只算是在這碼頭上,他們只是尋常分別的人,顧清自豪,他曉得沈璧的抱負,曉得沈璧愛他,他不想只守着自己的家,更想守着更多人的家。
身邊便是滾滾涌起的長江,從西至東流過這片富饒的土地,像是血水淌了幾千年。
顧清叫沈璧親了親孩子的面龐,最後沈璧又在顧清額頭上落上一吻。江風將他發有些chuī亂,沈璧伸手去替他擋住一方風。
顧清問道:“子霖何時來尋清兒呢?”
“大抵三五年?快時一兩年吧。”
“那很好的!那時安安和心心便會叫爹爹了。”
“是麼?我不曉得,聽說是能叫了。”
“會的,祥兒就是那時會叫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着話,可輪船上的汽笛終是響起。沈璧將顧清送上了船,船走了,可顧清卻不願進艙,沈璧只能揮手叫他進去,顧清卻固執不願。
現在相隔着,都覺得遠,怕顧清被風chuī壞,沈璧只好狠心轉身離開。
終在碼頭入口處急迫轉身,一直站在甲板上的那個小點沒了。
江霧濛濛如雨下,亦安心。
時丁丑,公曆一九三七年,秋。
第104章經年
分明早過了三伏天,可穿着單衣單褲依舊發熱,抵不過熱的cháo。陝北熱辣的陽照得地都皸裂,千溝萬壑解釋被熱汗流襲過的痕跡。
午後,原上靜得很,就連莊稼漢也願意空出些時間來休息,點上一杆土煙,用粗糲掌心撫手下的小狗,太陽一照,就要眯上眼睛睡上一覺。今年是豐年,老天爺都幫忙下了雨,只消等着地裏的收成。
這裏橫縱着一塊開闊的原野,遠遠地走來了三個男人,皆穿着嶄新的衣服。
其中有個留着大鬍子的,他瞧着地上有一顆石子,起了歹心,非要用腳踢了它,叫他一滾一轆落到了原下頭。
在大鬍子身邊的是個戴着眼鏡的書生模樣的人,怪道:“你做什麼和石頭過不去?怎的,你踢了石頭你心裏就好受了?”
大鬍子被書生哽了一下,轉身去挑走在更那邊的人的茬,“沈軍長,你心裏也沒一點難受麼?好歹在外頭拼死拼活了這些年,好嘛,快戰勝了,直接把我們幾個給叫了回來,什麼意思呢啊?”
沈璧在一邊走着,淡道:“大抵後勤需要我們。”
“呸!”大鬍子又不過氣,又踢了一腳石子,結果這次遇到了硬傢伙,腳趾讓人石頭給撞痛了,崩起腳鬥了半天jī。
書生立馬嚷嚷上了,調笑道:“叫你回來是組織上關照你,怎麼了,好幾年不見家裏老婆和兒子了,你就不想的?別以爲我不曉得,你小子夜裏偷摸着抹淚呢!”
“王培盛,你瞎胡說什麼呢?老子流血不流淚,你小心我告上去。”
“告,告什麼?告我說你偷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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