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63章 小公主的病

作者:未知
孙奇等人一听,更是惊奇,忙问道:“她帮我們?” 孙用和道:“是啊,皇后娘娘說,這可馨姑娘是找高保衡向我們孙家求情,請他高抬贵手放過我們,可是,這高保衡竟然向她索贿,可馨姑娘为了帮我們求情,只得答应了,把自己准备从良的资费整整一箱子的金银珠宝,都送给了高保衡。可是高保衡得寸进尺,竟然提出要讨她做四房姨娘!可馨姑娘本不愿意,但是高保衡以我們孙家案子为要挟,可馨不得已只好答应了。后来唐介拜访可馨姑娘,见她啼哭,不知何故,追问之下,這才說了這件事,唐介大怒,本想前往高家质问,但是想着那姓高的会抵赖,估计高保衡還会来逼可馨姑娘,就决定守株待兔。同时,他为了再找個证人,便把這事告诉了谏官包拯。两人守候在可馨楼,果然那高保衡再次来强逼可馨姑娘,两人当场听了個真切,将他揪着去进了官家。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呵呵!” 孙奇等人当真是又惊又喜,一起望着叶知秋,孙奇道:“可馨姑娘为什么为我們家的事這么尽心?莫非你们……?” 叶知秋涨红着脸道:“我只见過她两回,也只是听琴喝酒吟诗,沒有别的什么。后面一次去,见到晏殊晏老爷和柳永柳老爷子也在那裡,晏老爷子說起了我們這桩案子的事。不過在這之前,可馨姑娘就已经知道了,却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知的。” 孙兆乐不可支,道:“管她呢,现在高保衡倒了,咱们家的案子可就有了希望了!哈哈哈,当真是天降大喜啊,父亲果然吉人天相,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孙用和瞧着他,冷冷道:“吃水不忘挖井人,人家可馨姑娘一個陌路之人,或许只因为同情泽儿,就如此费心帮我們,又得包拯、唐介两位大人公正处理,才有了眼前這局面,如何能說‘管他呢’?莫非你就是這样忘恩负义之人?” 几句话說的孙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急忙跪倒磕头道:“儿子知道错了,請父亲息怒!” “起来吧!”孙用和望向叶知秋,“泽儿,你须得亲自去拜访可馨姑娘,好生谢過人家這番恩德。如不是她,我們便只能坐在這等死了!” 叶知秋答应了,想了想,忧心忡忡问道:“可馨到底为咱们家案子行贿了,官家会不会治她的罪啊?” “沒有,官家念她是被高保衡索贿,這才被迫行贿的,又念她是为了旁人的事情,這份侠义倒也值得称道,所以非但沒有治她的罪,反而吩咐把她行贿的一箱金银珠宝洗漱還给了她。” “這可真是太好了!”叶知秋喜道,“那官家是不是放過咱们這件案子了?” 說到這,孙用和脸上笑意淡了许多,道:“皇后娘娘把我叫去,主要說的就是這個,她說,虽然這件案子高保衡现在已经获罪下狱,而且他又上书說我在治疗二皇子时沒有過错,但是,事情原委已经弄清,高保衡受审时也說了,是他想依次换取将那可馨姑娘纳妾,這才上了這样一道奏折,其实我還是有错的。狱中還要求继续严查我們這案子。所以官家沒有撤案,听审将照常进行。如果定罪,還是要教御史台依律惩处的。” 孙兆张大了嘴半晌說不是话来,末了,才苦笑道:“搞了半天,還不是沒什么变化嗎?” “怎么沒变化?”孙用和笑道,“這案子主要是高保衡在裡面搞鬼,他一倒台,一些迫于他而认为应当定罪的医官,已经开口說不该定罪了,這不是好事?” 孙兆又是狂喜:“太好了!有多少人不同意定罪?” “還不好說。皇后娘娘一直差人暗中了解,估计有三成了吧。” 孙兆又是一脸失望:“才三成啊?要過半才行!這可怎么办?” “有三成也好啊,总强過异口同声定罪吧?”旁边孙奇捻着胡须道,“高保衡倒台了,那掌禹锡還在,他也是力主定罪的人,听他的话的医官也不少呢!” 叶知秋道:“要是這掌禹锡也倒霉下狱就好了!” 孙兆沮丧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孙用和道:“正是如此,所以娘娘菜把我叫去叮嘱,该准备的還得继续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为這些日子她跟官家說了好几次這案子,但是官家還是沒有松口的意思。——泽儿這段時間学医如何了?” 孙兆失魂落魄的沒听见,孙兆在一旁帮着說道:“已经能独立行医了,泽儿很聪明,而且基本功非常扎实,很多医书倒背如流,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所以进步很快。现在我們已经放开手,让他独自坐堂问诊了。一些疑难病案,他還能說出独到的见解,很是不错的。” 孙用和很是欣慰,连连点头,道:“皇后娘娘把我叫去,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很是棘手,找你们来一起商量,看看怎么办才好。” 几個人一听,忙竖着耳朵等着他往下說。 孙用和却犹豫了好半天,這才道:“永康小公主病了,皇后娘娘想让我医治,但是,我說我现在是戴罪之身,只怕不方便给公主医治,娘娘也不勉强,让我回来商量一下再定。” 孙兆喜道:“這是好机会啊,病得重不重?最好很重,重得快死的那种,那父亲治好了,也算是還了官家一個孩子。抵得過二皇子了嘛!” 孙用和怒目道:“为了一己私利,就期盼人家病重,你到底安得什么心?還是太医呢!要是你的儿子女儿,你难道也是這期盼的嗎?” 孙兆也是急了,才脱口而出的,听了孙用和這话,老脸又涨得通红,道:“我,我這不是为了咱们能脱罪嘛!她病得如何,也不是我期盼不期盼就能左右的。” 孙用和道:“便是如此,也不能心存這样的念头!” “是!儿子错了。”孙兆低头认错。 孙奇在一旁道:“二弟也是心急了才這样,他心中却也不是這种想法的,父亲請息怒。” 孙用和哼了一声,這才道:“罢了,這永康公主病得不重,皇后娘娘之所以让我诊治,也是想让我立個小功,以便能取悦龙颜。对我們案子或许有些帮助。官家生了差不多十個公主,一個個都夭折了,便只剩下這一個,加上三個皇子也都死了,這永康公主也就成了官家唯一的孩子,当真是爱若珍宝,如果治好她的病,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功,却也能让官家高兴高兴。” “那就应该赶紧治啊!”孙兆急声道,“那還等什么?還商量什么?” 孙用和摸着下巴,沉吟片刻,才道:“永康公主這病,为父去看了,是個风寒表证,但是,却又稍微有些蹊跷。” 孙兆忙道:“有何蹊跷之处?” “脉象不一样,小公主的脉濡数!” 濡脉是一种浮而细软的脉象,数脉是比正常脉搏跳得快的脉,而伤寒表征的脉象,则是脉缓或者脉紧,而不会出现数脉。孙奇孙兆都是太医,自然知道两者的区别。 孙用和又道:“還有一件不一样的地方,便是舌象!” “舌象怎么了?”孙兆问道。 “小公主的舌苔腻!” 孙奇和孙兆又是一呆,风寒表证舌苔薄白,不会出现腻苔! 以往摔倒舌苔、脉象与辩证不符时,他们一般都采纳问诊所得症状辩证加以医治,但是,现在是给公主治病,若是平时,也不必理会這些许的不同,径直治了就是,可现在已经是戴罪之身,這时候可出不得半点差错,别立功不成,反倒多了一项罪過。 所以,两人听见公主的病脉象、舌象都跟问诊所得的辩证风寒表证不符,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沒有說话了。 孙用和谈了口气,道:“那一次给二皇子治病,同样的,也是一個风寒表证,而且,也是脉象和舌象不同,我用了药,立即就出现了坏证,最终不治。唉!我想起這事,便心有余悸,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所以当时只借口自己是戴罪之身不好给公主治病,娘娘才让我回来商量。” 孙奇沉声道:“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治为好。” 孙兆却道:“娘娘给的這個机会,让老太爷立功呢,若放弃了,岂不是可惜?” “如果治不好呢?” “怎么治不好,一個风寒表证還能治不好?” “二皇子也是风寒表证!”孙奇冷声道。 孙兆顿时傻眼了。這是目前全家很可能陷入死地的原因,如果這当口再把小公主的病也治坏了,只怕是雪上加霜,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時間屋裡人都不說话,孙兆呆了半晌,他到底很希望父亲能立此功劳,皇后娘娘推薦的,必定有她的想法,也肯定对案件本身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孙兆对孙用和道:“父亲,要不,還是先试试看吧?” 孙用和摇头道:“给公主治病,要么治,要么推,沒有治着看的。” ———————————— ps:今日八更之第六更,求月票,求得眼睛都花了,看见飞過去的麻雀都以为是月票呢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