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
她在一辆马车上,双手被绑着,就连嘴上也塞了一块布团,马车周围蒙了一层黑布,看不出现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艰难的挪动到车窗那边,抬起被绑着的双手,掀开车帘的一角,光线刺的她眼睛有一瞬的难受。
舒年透過缝隙看向外面,周围都是陌生的房屋,四周似乎有嘈杂的喊叫声,也不知這辆马车要去哪裡。
她靠在车窗上回忆方才在巷子裡的事,本是看到了二哥在追什么人,她便着急赶過去,谁知刚走进巷子裡便被人当头一棒打晕過去。
后脑勺的疼让她忍不住秀眉紧蹙,她抬手摸了摸,入手湿润,借着淡薄的光线,看到指尖上侵染着鲜红的血液。
這些人是谁?
为何要抓她?
难道又是绍家的人?
舒年正想着法子如何解脱时,马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一個陌生男人的声音,“人我們带来了,把钱付了。”
“给。”
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响在马车外,舒年浑身一震,车帘从外面掀开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舒年眼前。
两人目光相撞,舒年脸色骤变。
還真是他!
她一直以为是绍家,沒成想竟是自家人。
舒建心虚的避开视线,让人将舒年带到一间屋裡锁起来,房间裡堆积着杂物,荒凉杂乱。
她被推的坐倒在地上,后背撞在了断裂的桌子上,疼的眉心紧皱。
房门上锁,她听着外面传来好几道脚步声,紧接着是舒建低声下气的声音,“彪爷,你放心,有這丫头在,我一定能拿到钱還给你,最多两日我便能還清所有债!”
彪哥凶狠的瞪着他,“别想着跑,最多两日,如果我再拿不到钱,我就把你剁了喂狗,我可是知道的,你不過是平阳伯府毫无官职的长子罢了,就算死了也沒什么人惦记。”
舒建连连赔笑,“您放心,這钱我一定能還上。”
彪哥冷哼一声,看了眼上锁的房门,转身离开了。
舒年靠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周围隐隐约约有嘈杂的声音,她凝神仔细听,须臾,外面想起了开锁的声音。
舒建从外面进来,脸上闪過一丝不自然,取掉她嘴裡的布团,冷声道:“你别怪大伯父,大伯父也是被逼的,只要你不說今日之事,等我拿到银子,我就放你离开。”
舒年抬头看着他,好些日子不怎么见,她忽然觉得舒建憔悴了许多,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些嘈杂的声音,她秀眉紧蹙,“你赌钱输了对嗎?”
若是猜的沒错,她应该在云都城的某個赌坊裡。
舒建沒料到她竟然一猜即中,当即冷了脸,“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着你,我被人骗到這裡赌钱,欠了一屁股债,自从你大伯母死后,家裡的账便被你们二房接管了,我哪裡来的银子還,唯一能帮我的只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我演一场戏,让姜寅娘送银子過来,我就偷偷放了你,如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說道最后时,舒建眼裡布满了阴狠毒辣。
舒年心尖一颤,忽然想到那天的黑衣人,蹙眉问道:“那日两個黑衣人想要绑走我,是不是你指使的?”
舒建笑了笑,眼裡藏着算计,“自然,可惜被人杀了,我這几天偷偷观察着你的行踪,想抓着你可真不容易,你只要乖乖听话,在這裡待上两日我便放你离开。”
话落,舒建忽然上前拔掉她头上的簪子,冷笑道:“姜寅娘那個老狐狸,我若是不拿你的贴身之物,她定不会相信。”
眼见着舒建离开,舒年喝声质问:“你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嗎?你還有两個女儿,你若是出了事,你让她们两個怎么办?”
“只要你不說,有谁会知道?”
舒建走出房间,脚步忽然顿了下,偏头看向舒年,眼神阴冷,警告道:“你若還想活命,就安分待着。”
房门从外面锁上,舒建将簪子交给其中一個壮汉,吩咐道:“你假扮土匪,将這封信与簪子送到平阳伯府,要快。”
壮汉接過信封,快步离开了。
舒年靠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直到所有人离开后她才松懈下来。
她可不会相信舒建拿了钱会放了她,只怕他拿到钱后第一時間就会杀了她,以免她回府后揭发他的恶行。
舒年依附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在房间裡找到了破碎的碗,连忙用锋利的断口割裂着绳子。
夕阳倾斜,红霞染了半边天,透過窗杵零零散散的洒落在脏乱的屋内,在舒年身上镀了一层晕光。
過了许久,直到她的手指被磨得出血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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