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兔子,我們地狱见!(上)
走廊裡,四個来自埃裡尼斯安保公司“第五突击队”的四個雇佣兵還在走廊裡按照门牌寻找着曼迪族大酋长卡马拉的办公室,沒想到远处一处门打开,那個刚刚自称来自jica的工作人员毫无征兆的朝着走廊裡开了一枪。
兔子先生的反应最快,他几乎是在枪响的同时,踹开了一扇办公室的木门,把身体闪了进去,而其他三個则迅速把身体贴在墙壁上,从西装下掏出迷你乌兹冲锋枪,朝着黄疸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并不是三人同时射击,而是交替进行,始终保持有两把枪按照着一定的节奏对黄疸和蒋震所在的房间进行压制,让另一個同伴有足够的時間更换弹夹。
三個人老道的在走廊裡形成了三角形突击阵容,步履缓慢但是却坚定的沿着走廊,朝蒋震和黄疸所在的房间走来。
走廊裡其他办公室的工作职员不时尖叫拉开门,然后被“第五突击队”的雇佣兵随手打爆脑袋,卡马拉就在這條走廊的某個房间内,他们不能让任何人走出二楼。
“给他们两颗手雷,然后我們跳出去?”黄疸把身体贴在房间内的墙壁上,对蒋震低声问道。
蒋震对黄疸說道:“你跳下去拿车上的那把突击步枪,把你的手枪给我,我来顶住他们,你最好记得来救我,還有,记得,砸破玻璃时,声音大些。”
“我也可以留下拖住他们,不需要每次都是你逞英雄。”黄疸嘴裡說道,但是却把手裡的手枪和手雷递给了蒋震。
“你tm以为我想,我伤在大腿,你伤在屁股,当然在我們两個人中选能跑的更快的那個跳楼。”蒋震說完之后,朝黄疸做了一個嘘的手势,拽過那名被黄疸拧断脖子的女助理,朝门外猛然推去。
不等這具尸体摔倒,蒋震就看到上面最少多了十几個弹孔,而且大多都集中在胸部和头部,显然,对方不准备留活口。
因为這具尸体的突然出现,走廊裡,三人的动作明显放的更慢。
蒋震把门尽可能合拢,只剩下女助理的双腿卡在门口处才停下,他把女助理脚上鞋子的鞋带解下来,然后系在手雷的撞针杆上,再小心的拔掉手雷的保险销,然后把這颗手雷一点点挤进了女人脚踝处的裤管裡,用女人的裤管代替保险销卡住撞针杆,,最后把鞋带的另一端隐蔽的挤在了木门与地面之间的空隙。
等這一切做完,蒋震的身体慢慢撤进裡间,对黄疸做了個ok的手势。
黄疸抄起一把座椅朝窗户狠狠砸去!然后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毫不犹豫的跳出了窗外!
但是外面并沒有响起加速追击的脚步声,蒋震深深吸了一口气,這三個家伙看起来有些战斗经验。
门外的三個雇佣兵沒有用力推开门一拥而入,而是用冲锋枪小心的顶住木门,慢慢的朝裡面推去,等门打开到足够人迈步进去的幅度,第一名雇佣兵才一马当先冲入,整個人举着冲锋枪,瞄准着裡间的门口:
“安全……”
他刚說完這個单词,就听到一個熟悉的轻微声音在自己的脚边响起,是手雷撞针打着引爆器的声音。
“**!”他甚至沒時間去低头看手雷的位置,想要转身朝外面冲去,但是却和自己两個正要跟随他安全口令而进门的伙伴撞在一起!
四秒的延时转瞬即逝!
“轰!”手雷炸响,发出让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飞出的,是无数手雷中的钉型破片,在炸药冲击力的作用下,迅速的布满四周。
距离手雷最近的那個,后背此时已经如同刺猬,整個人彻底昏死過去,另外两個因为有他的遮挡,只有手臂挨了几下,伤势不严重。
为首的白人看看自己昏死過去的同伴,掏出手枪干脆的打爆了对方的脑袋,语气坚定的說道:
“囚徒,相信我,我会为你报仇。”
而此时,蒋震动作尽可能放轻,一点点拉开第二颗手雷,握在手裡两秒钟之后,才朝着走廊外扔去!
“砰!”手雷砸在走廊的地面上,一個反弹凌空炸响!
等這声爆炸结束之后,蒋震提着两把手枪走出了办公室,走廊裡,刚刚還信誓旦旦要为同伴报仇的两個雇佣兵比提前死去的那個死状更凄惨,凌空爆炸的手雷破片几乎沒有浪费,全部便宜了两個人,密密麻麻的弹片混杂着鲜血的样子,估计能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当场吓死。
“黄疸,要我现在下楼搀着你拿武器嗎?”站在走廊裡,蒋震无语的抱怨了一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黄疸這混蛋的效率還真是低下,不是說日本人的工作效率在全球排名靠前?怎么……
蒋震還在走廊裡腹诽黄疸,就看到楼梯口一侧,黄疸露出了身影,脸上带着一個可笑的线帽,线帽過度下拉,帽檐遮住了他的双眼,一把m9军刀横亘在他脖颈大动脉处,而带着兔子面具的年轻人却沒有露出身影,而是在拐角处用声音对蒋震打招呼:
“hello,chinese。”
蒋震慢慢垂下双手,两只手在双腿推测慢慢摆动,两把手枪的侧面一下下轻拍在大腿外侧,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势:
“放开他,我让你安全的离开。”
“我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就跳下楼梯追了出去,還好我更快点,赶在他拿到枪之前阻止了他。”兔子先生把身体藏在拐角裡,只露出黄疸在走廊内:“朝鲜1970式手枪,這种手枪十米外的精度就荒唐的和……”
“砰!”不等对方說完,蒋震左手突然抬起来,朝着黄疸的方向开了一枪!
二十米外,兔子先生在說话时不小心从拐角处露出一小截的兔子耳朵,被蒋震這一枪打碎。
“你刚刚說什么?”蒋震举着手枪,整個人站在走廊裡如同一具充满美感的雕塑,配合此时走廊裡的尸体和鲜血,有种怪异的暴力美学风格。
“哇哦~可怜的兔子只剩下了一個耳朵,下次我会记得戴着這個一只耳朵的面具找你的,现在,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样,卡马拉大酋长交换你的同伴。”兔子先生慢條斯理的說道:“丧钟小队,還真是让人出乎意料,两個伤员居然跑来弗裡敦大摇大摆的干掉一国的议长,现在,你要快点做决定,虽然塞拉利昂的军人是烂货,但是几百名烂货仍然能干掉你们两個伤员,找出卡马拉,打爆他的头,我就把這個你的同伴還给你。”
“黄疸,你怎么样?”蒋震沒有回答对方的問題,而是对看不清环境的黄疸问道。
黄疸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垂着双手說道:“双手手腕脱臼,脸上罩着個帽子,裤裆裡塞着一颗拔掉保险销的手雷,只要我稍稍一动,腰带上的细线就能拉动撞针杆,让我体验蛋蛋炸裂的滋味。”
“真是精彩。”蒋震深深吐了一口气,发自肺腑的說道。
自己两颗手雷搞定三個雇佣兵的這段時間,不超過两分钟,两分钟,下楼追上黄疸,卸掉他的双手关节,再小心的吊一颗诡雷在黄疸的裤裆裡,這個戴着兔子面具的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高手。
议会大楼外,已经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和人群的呼喊声,显然有军队赶来进行救援和抓捕。
“rangers,leadtheay。”黄疸突然說了這样一句话,然后任由军刀横亘在动脉处,毅然决然的朝着蒋震做了一個前后耸动的动作,对蒋震露出個微笑:“**you,城管!”
說完這一切,黄疸身体转动,撞向了楼梯口的兔子先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他嘴裡喊道:“兔子,我們地狱见!”
“我真的很讨厌你這种不按剧本表演的演员。”兔子先生一脚将黄疸踢回走廊,黄疸的裤腿裡,一颗鳄梨掉落了出来,显然,刚刚吊在他裤裆裡的就是這個塞拉利昂常见的热带水果。
蒋震在黄疸被踢回走廊的瞬间,双手举枪朝着楼梯口连续开火,同时快速朝着楼梯口冲去,黄疸虽然双手脱臼,但是反应還在,迅速朝旁边一個闪身,身体贴在墙壁上,避免被蒋震射出的子弹误伤。
“上一颗是鳄梨,這颗就不是了,两位,我們下次见,我会记得你打烂了我的一只耳朵,can。”兔子先生的声音在一楼楼梯口传来,随着声音传来的,還有一颗撞针弹起的手雷。
蒋震一把拉起黄疸,两個人冲进了最近的一处办公室双双趴在地上,刚一趴倒,二楼楼梯口那颗凌空的手雷就已经炸响!
“轰!”
蒋震趴在地板上,看到大腿外侧的伤口因为刚刚剧烈发力而崩裂,低声骂了一句,扯掉黄疸脑袋上罩着的线帽对他說道:
“你的蛋蛋难道不能区分水果和手雷的区别?”
黄疸翻了個身,正面仰躺在地板上,语气虚弱的說道:“那是個怪物,不超過十秒,我就被卸掉了关节,眼前盖住了线帽,不超過十秒,偷袭和近身搏斗,我們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现在沒時間去想十秒,我們要找到曼迪族黑鬼酋长,只有他才能让我們逃出去,军队要上来了。”蒋震慢慢坐起身,拍了一下黄疸的肩膀:“刚才你对兔子說的最后那句话,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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