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亲仇人 作者:未知 白江川做好了早饭,兴冲冲的端上来准备喂她,刚进门,看到她突然将什么东西压倒了枕头下面,一脸警惕看了他一眼。 “你藏的什么?”他嘴角扯平,严肃的走過去,把早餐放在床头,强硬的掰开她手,将枕头拿开,发现下面是一個手机。 “你拿手机干什么?你在跟谁聊天!” “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拿手机干什么?你当老子眼瞎嗎!你是不是跟那個野男人聊天呢啊!” 他气愤的划开屏幕,发现只是一款游戏,顿时一愣。 栗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白江川翻遍了手机后台也沒找到她刚才在干嘛,好像就只是在玩游戏。 忽然有些尴尬,是他想得太多了。 “玩,玩游戏而已,我又不是不让你玩,干嘛躲躲藏藏的,我還以为你跟狗男人聊天呢。” 她嗯了一声,拿起床头的粥准备喝。 “等等烫!”白江川夺過来,坐在她的身旁,用勺子搅拌着,一边吹一边拌,盛起一勺,抿了一口温度正好,才递到她的嘴边。 他穿着一身白色棉质长袖长裤的居家服,看起来就像個居家好男人,总是长长的刘海,被他用书夹子夹了起来,刘海全都往后推去,露出饱满的额头,锋利有型的剑眉。 只因为栗世說過,他這個样子比较好看。 喝了两口,她便扭過头,避开他递過来的粥。 “怎么了,不喝了嗎?” “肚子撑。” “喝了两口,怎么就肚子撑了?喝完!” 栗世瞪着他,“你把我肚子裡的精液弄出来。” 昨天在树下面操完,抱回卧室又操了她一次,精液全 請収鑶泍詀:χyúsHúщú⑦.cΘм 被用瓶塞堵住,现在還涨的鼓起圆圆的肚皮。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狡黠笑了笑,“乖,喝完這一碗就给你弄出来。” 栗世低头不看他,反正怎么就是不喝,白江川只好抱着她去卫生间裡。 下午时,他陪她在客厅裡看电视,从沒打开過的电视,竟然還能用,白江川从来不看這些,觉得沒意思,可跟栗世在一起,他总觉得做什么都很开心。 拉登趴在白江川的脚边,耷拉着耳朵,眼睛时不时的看着他,又看一看电视。 画面上播着一個少儿频道,栗世坐如针毡,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至少一旁的白江川還沒发现她的异样,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身上,注意力完全在电视上集中了。 一直到拉登突然坐起来,冲着窗户外面狂叫,他猛地转過头,迅速走下沙发去窗外看。 庄园大门外,模糊的看到有几辆车子进入,暗叫不妙。 那是白清的车,他来這裡,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白江川回头抱起坐在沙发上的栗世,“有人来抓我們了,我們从后门跑,拉登跟上!” “汪!” 别墅距离庄园后面的小路也有很长一段路,比起他们开车来說,更能更快的追上他们,他手裡沒任何自保的武器,只有一條狗,身后的车已经发现了他们。 车子的天窗忽然打开,狙击手已经架好了枪,眯起眼睛,红色的光点瞄准他们。 “汪!汪!”拉登拼尽全力的嘶吼,白江川紧紧抱着怀中的人,不时的回头去看,额头冒出冷汗,看准在他开枪的下一秒,捂住栗世的头往下倒地前滑。 消音枪咻的一声发射,后坐力往后一顿,子弹冒出热烟穿透空气往前急速划過。 狗叫声突然停了,白江川還沒料到发生了什么,趴在地上转過头,看到拉登四肢倒地,奄奄一息的张着嘴,子弹打入它的身体,哈着舌头,眼神的方向也在看着他。 “拉登……” 他眼睛红了,哽咽着暴怒出嘶吼,“拉登!” 车子速度慢了不少,狙击手又一次将子弹上膛,白江川吸着鼻子,捂住栗世的脑袋紧靠在自己怀中,狼狈的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停下。”坐在副驾驶的白清突然开口。 “是。” 他收了枪,摘下右眼遮光镜,从天窗下来,车速也缓缓降下,停在那條狗的尸体旁。 白清划开手机信息,眼神蔑视的看着他们跑走,冷笑,“她只說杀了那條狗,那就满足她,我倒要看看還能让白江川搞出什么花样。” 白江川跑到庄园后的树林小路裡,他抱着栗世跑了很远,累得鼻尖冒汗,几乎快要找不到回去的路,周围全是树枝杂乱的石头,终于他崩溃的沒了力气,把她放在一個巨石上坐下,蹲在地上无措的吸着鼻子掉泪。 栗世撑着冰凉的石头,面目表情的低头看着他,抬头又看了看茂密的树林,被树枝遮挡住了天空,只能隐约看到几片白云。 “呜…呜啊。” 哭的好伤心。 栗世盘起双腿,看着他把自己脸埋在双腿之间,一阵又一阵抽噎起来。 那條狗看起来也有七八岁了,陪了他這么长時間,死了肯定很难過,都把它当成家人了。 她刚想出声叫他的名字,白江川忽然站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得骨头都在疼痛,哭着对她說道。 “我只剩下你了,呜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求求你栗世,我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趴在他怀中,呼吸变得都有些困难,她嘲讽勾起嘴角。 对一個杀亲仇人,說這种话真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