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对太太是真的宠啊
因为,那片区域已经被划入了拆迁计划,不但沒有商场游乐场,更沒有像样的大餐厅。
可是,时花开冲他抛了個神秘的媚眼。
“别慌别慌,反正跟着我走就对了!”
车子离开航天部的局域,過了几個红路灯之后就走上了高速。
二十分钟后,下高架桥。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路边亮起了橘红的灯光,照得时花开的笑脸神秘而俏皮。
晏时陌问:“那地方你去過?”
“对啊!”
时花开笑着說:“小时候我跟养父来過帝都,他有一個老朋友住在老城区。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說了,年叔叔很想我。”
“所以,我們现在是去见那位叔叔?”
“是!也不全是。”
时花开說着又卖起了关子。
晏时陌捏了捏眉心,靠在椅座上不說话了。
时花开知道他是累的。
所以,很仗义地拍拍他的肩头說:“你眯会儿吧,等到了我叫你。”
“還要很久?”
“老城区不好走!不過你放心,不久,再過十几分钟就到了。”
“傻丫头。”
晏时陌的手扣過来,抱住她的脑袋埋在了胸前。
时花开愣愣地要抬起头来,被他的手按了回去。
他說:“一起吧。”
路灯掠過,时花开悄悄抬起眸光,见他闭上了眼眸。
好吧,他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她還是配合点吧。
她也闭上了眼睛。
靠着他那温暖的胸膛。
坚韧的胸肌下,隐约有均匀的心跳声传来,扑通,扑通……那么的熟悉。
时花开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觉地犯困了起来。
她也眯会儿吧。时花开心底想着。
十五分钟后。
黑色辉腾慢慢地开到了老城区的一條老巷子上。
热热闹闹的农家院中传来了青菜下锅的爆炒声。
熟悉的香味从高高的烟囱裡飘散出来,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老板……”
“嘘!”
晏时陌的手指放在唇边,犀利的眼眸一扫,顿时唬得张叔把话给吞了回去。
原来是太太睡着了呀!
难怪這一路上那么安静呢!
不過,老板对太太也是真的宠。
瞧這一下午他明明就心情不好,可一看见太太,那气场還是变柔和了。
然后,接她,保护她,将她宠在了手心裡。
“晏时陌?”
时花开扁了扁嘴,似乎是做梦了。
她闭着眼睛跟猫儿似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低低的嗓音呢喃着:“别难過……”
“傻瓜。”
他的手轻轻地顺了顺她的长发。
不知過了多久,她口袋裡的手机响了起来。
时花开被铃声吵醒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過去,突然抓到了一只大手。
一愣,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晏时陌那刀削般俊朗的侧脸。
他侧過头来,目光如水:“醒了?”
“嗯。”
时花开揉了揉惺忪的眼眸,拿出手机来时,那电话铃声已经停了。
是個陌生号码。
“推销电话吧?”
她扫了一眼就将手机放了回去。
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
高高的明月挂在夜空中,时花开吃惊地发现:“我竟然睡了两個小时?”
“你怎么不叫醒我?”
晏时陌笑說:“正好,我也困了。”
“是嗎?”他也睡了两個小时?
时花开看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這才松了一口气。
拉住他的手,笑着說:“走!我介绍年叔叔给你认识。”
晏时陌低头看了看被她握住的手,唇角轻轻勾起。
年关是個五十多岁的清瘦男子,古朴的穿着,慈祥的五官。
看见时花开,他哎哟一声笑得欢快,“臭丫头!前几天還和你爸說起你呢!今天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年叔叔,生意可好啊?”
“好!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歡农家乐,赶在拆迁之前,大家都往老城跑了。”
年关笑呵呵的,看向晏时陌:“這么气质不凡的大帅哥是你老公吧?”
“年叔,您好,我是晏时陌。”
晏时陌伸過手去要和年关握手,年关伸過手去,刚要握上,又不好意思地缩回去。
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之后,這才对晏时陌笑道:“刚干完活,手上脏。”
晏时陌握住了他的手,笑看着时花开和他亲密的叙旧。
突然,时花开凑到了年关的耳边,悄悄地低语了一句。
年关眉头一挑,冲着时花开点了点手指:“早想着了吧?”
“嘿嘿,叔叔,快去吧!”
年关笑呵呵地进屋去了。
晏时陌问:“你馋他什么了?”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一会儿后,年关抱了一個大大的酒坛子出来。
一边走一边吆喝:“青稞酒来咯!”
“青稞酒?”
晏时陌很好奇,让时花开卖了一路神秘的,是這酒?
年关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青稞酒哦。”
他也卖了一下关子,顿了一下才說:“這酿酒的人可不一般。”
晏时陌:“哦?”
“小陌啊,沒想到吧?這可是我們花开的第一坛酒!她跟我学酿酒的时候,才這么高!”
說着,比了一個到胸口的高度。
晏时陌看向时花开,眸中确实多了几分吃惊。
這丫头,会研发,会医学,会武术,竟然還沒酿酒?
时花开看他一脸惊喜,故意挑了挑下巴,傲娇道:“怎么样?我十岁时候的手艺,敢不敢试试?”
“来呀!”
晏时陌正想喝酒呢!
既然能喝到时花开的首酿,那不是更好嗎?
他拿了大碗,接地气地抱起了酒坛子。
年叔叔說:“我去给你们炒几個小菜!今天啊,一定要喝高兴了。”
“谢谢年叔叔。”
时花开也拿了個大碗,满满当当地给自己接了一碗。
一口下肚,那青稞的纯正香味云绕在鼻尖,味道竟是不输于晏时海苑裡的那些珍藏的。
时花开凑過头来,悄悄地告诉他:“年叔叔的手艺更好!等会儿回去了,撸他几坛子走!”
“咳。”晏时陌忍俊不禁:“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個酒鬼啊?”
“不知道嗎?我以为你对我早就足够了解了。”
时花开說這话时眯了眯眼,凑到他的耳边来,說:“晏时陌,你有沒有一种错觉,我們好像认识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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