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笨蛋配笨蛋 作者:未知 我和冰姑姑逛到晚上十点多才回酒店。我們手拖手,跟着一辆出租车走在已经开始冷清的大街上。或许你觉得奇怪,为什么是跟着出租车?开始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惊讶。說回酒店的时候,冰姑姑截下一辆出租车,结果跟出租车說,带我們回酒店,我們走路。 這是個疯狂的行为,有车不坐要走路。 我真不明白,外国的出租车司机怎么就那么好說话?如果這样的情况放在国内,国内的出租车司机肯定给你三個字:神经病。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走着,冰姑姑忽然道。 “是。”我笑道,“不過我愿意和你一起傻。” “笨男人。” “笨女人。” “笨蛋配笨蛋,你說的天生一对是不是就這样?” “当然。”我說,“一個笨男人和一個笨女人绝对是天生一对,而且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聪明。” “为什么?”冰姑姑用很不解的目光看我。 “物极必反沒听過?”我煞有介事道,“你看,笨的反面是聪明,是不是這样?” “理论上是,不過我們是人。” “人也一样,不信你给我生個。”我笑道,“你不是說喜歡大胖小子么?我們生一個,生一個你就不能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跑了,我带着孩子一路乞讨一路去找你。然后我会告诉孩子,我們是因为你才乞讨的,让孩子恨死你。” “說什么呢?怎么要乞讨?”冰姑姑掐了我一下,“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找?” “你善良啊,我們要這么惨你肯定出来打救我們对不对?” “你要這样,我反而不出了,要我儿子乞讨。” “看,你愿意生了,呵呵,我們今晚就生個去。” “沒正经。” “又說我沒正经,我看你是忘了在酒店门口那個事了!” 和冰姑姑說着笑,走着,逐渐的,大街上空了,少有人烟,所以空气变得更冷。還好,冰姑姑及时结束了這种傻逼行为,拉我上了出租车。我看见的,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我觉得過意不去,所以他送我們回到酒店的时候,我给了他一百欧元小费。 “宁总,你太有钱了,一百欧元小费,好几百人民币了,要是捐去山区,足够几個孩子读一年书。”进了电梯,冰姑姑說。 “我给的不是小费,而是我們浪漫的经费,你看,出租车司机多辛苦,一路被我們恶心着。” “你才恶心呢!” “我們都恶心。”說着,我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下流。” “這叫情调懂不懂?” 电梯门开了,冰姑姑跑出去,我追,到了我們房间外才追到她,搂着她。开了门,我們搂着进去,倒在床上。冰姑姑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被外面的冷风吹的缘故,一半是因为……氛围的暧昧,直接的說是因为我的目光。我的目光,肯定带着欲望,我的心带着欲望,征服她的欲望。 我总感觉,我的性生活很不正常,很不规律。我经常,要么经常做,每天都在做,要么就一個多月沒一次。一直以来都這样,分分合合,即便不是分分合合,要么就是冰姑姑身体不适。和樊辣椒一起也這样,好多次了,都是她身体不适。然后好了之后我們又出問題了,周而复始所以造成這种状况。 当然,我是绝对正常的,是個正常男人,不会因为不规律的性生活而影响战斗力。 冰姑姑她有点紧张,或许是太久的缘故吧,而且经過了一個很特别的,她想和我分开的事情。不過在我的撩拨下她的紧张很快消失了,逐渐变成了兴奋。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起码从年龄来說是這样,她這個年龄的女人正处于最美、最性感的一個阶段。 如果她嫁人了,目前的年龄因为称之为少妇吧? 少妇,這是一個带着无限诱惑的词,沒有男人不爱被括上這個词的女人。 她们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媚力,是靠日积月累的,是小丫头所不具备,更无法比拟的。小丫头绝对不会懂得怎么在床上对你温柔,或许她很听话,但必须承认的一点是,总欠缺了点什么。少妇不一样,她们懂得怎么让你舒服,让你满足,最关键的是,她们懂得怎么样在让你满足的同时,她们自己也满足。 冰姑姑算少妇吧,虽然是個……青涩的少妇,但味道是一样的。她是個很干净很干净的女人,這种干净不是說在我之前她沒和别的男人有過那方面的关系,說的是她整個身体。她连指甲缝裡都是干净的,肌肤雪白,吹弹可破,性感的尤物就這样。 “冰姑姑,有句话我說了好多遍,但我還是想再說一遍。”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真美,如水的美女,能拥有你真幸福。” “叫不叫?”我奸笑道,“你今天不叫也得叫,可由不得你了,我說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认了吧,从了为夫吧!” “你欺负人。” “那……我不欺负你了,我好好让你舒服舒服。不過,你得先叫個老公,叫個老公我才让你舒服。” “你要当我老公么?” “当,我就是你老公,永远的。” “嗯,老公。” “快起来,洗澡去。”冰姑姑用手推了我一下,她是那样的无力,她想我扶她去,令我郁闷的是,我自己都特别想别人扶。 “你先去吧,我等下再去。”我有气无力道,“太累了,不想动。” “我也是,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厉害個鬼,是你厉害,我都好久沒试過了!”我就奇怪了,理论上来說,好久沒试過应该很快缴械投降才对,怎么反而越战越神勇呢? “很久?”冰姑姑有点怀疑,“你沒和若玲?”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觉得我特别下流?有那么下流么?她……身体不好呢,沒有,真的。” “你還算疼她!” “废话,我比疼自己都疼。不是有你么?你给我补偿不是对了?妹妹的债姐姐還,天经地义的事情。” “手拿开。” “你看,我說你很温柔,连生气骂人都那么温柔。蒋冰,我爱死你了,或许你觉得夸张吧,但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你,日子真的好难過,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你,仿佛就有了目标,就算再不高兴,看见你,一样能笑出来,然后心裡的忧愁就能在不经不觉间灰飞烟灭。” “我也這样,有你在身边什么都不害怕,沒你在身边好像……那個买饮料的广告,老是不在状态。”說着,冰姑姑忽然哦了一声,随即换了個话题道,“若玲她性格比较刚,换了她,刚才那句话怎么說?” “那句?” “手拿开,這個场面,她要說什么话?” “大概。”我想了想,然后模仿樊辣椒的口吻道,“宁浩,你的狗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滚,立即。就這样吧!又或许,宁总,你很是风liu快活啊,手放什么地方了?活腻了吧?基本上就這样。” “好可爱哦。” “是的,开心的时候好开心,难受的时候好难受。她有温柔的一面,真的,她能比你更温柔,但却极少极少表露出来,偶尔吧。她更多的是一种,逗人。而且因为她太聪明,往往作弄她不到结果最后遭殃的是自己,說些什么耍她,我觉得我成功了,其实她早就识穿,并在不知不觉中布下天罗地網让你钻。” “真可爱,有個這样的妹妹真好。可惜,我看见她的每一面都是冷若冰霜的。”冰姑姑叹了口气,“我有记忆的,唯一她对我笑的几次,都是在……我們還不知道彼此关系的时候。知道了以后,她沒对我笑過,只有哭,在医院的时候。只有无奈、痛苦、难受,那一束束目光带着许多沉重的东西。” “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除了我,除了黄小淑。黄小淑比较固定,而我……她有时候会很真实,有时候会很虚幻。不過,无论怎么样她都是好的,为我好,为我們好,爱我,也爱你,爱护每一個人。有些时候,她說与不說,仿佛都有正确的道理。” “我也觉得是,我很羡慕她能够那么理智,把事情分那么清楚。” “你也能,你已经很不简单,大爱,大无私。”我有力气了,爬起来靠着床头,把冰姑姑搂在怀裡,“大爱,从许多方面都能体现出来,首当其冲的是你面对仇恨的时候,我觉得你处理得非常好,沒伤了和气。大无私更不用說,我想,你长這么大肯定沒干過什么坏事。” “你呢?你干過沒有?”冰姑姑昂着脑袋看我。 “我有啊,经常干。” “你都干了些什么坏事给我說說,我看重不重,要是重,我這么大爱大无私的人,嗯,肯定大义灭亲把你送公安局。” “你傻啊,這裡是国外,别人不叫公安局,叫警察局。” “别废话,說你干過的坏事,立即。”冰姑姑在模仿樊辣椒的口吻,连口头语都用上了,這個女人真奇怪,怎么突然间那么有兴趣跟我聊樊辣椒?哎,這两姐妹恐怕都不是正常人,都把我這個正常人给弄到不正常了…… 我和冰姑姑逛到晚上十点多才回酒店。我們手拖手,跟着一辆出租车走在已经开始冷清的大街上。或许你觉得奇怪,为什么是跟着出租车?开始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惊讶。說回酒店的时候,冰姑姑截下一辆出租车,结果跟出租车說,带我們回酒店,我們走路。 這是個疯狂的行为,有车不坐要走路。 我真不明白,外国的出租车司机怎么就那么好說话?如果這样的情况放在国内,国内的出租车司机肯定给你三個字:神经病。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走着,冰姑姑忽然道。 “是。”我笑道,“不過我愿意和你一起傻。” “笨男人。” “笨女人。” “笨蛋配笨蛋,你說的天生一对是不是就這样?” “当然。”我說,“一個笨男人和一個笨女人绝对是天生一对,而且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聪明。” “为什么?”冰姑姑用很不解的目光看我。 “物极必反沒听過?”我煞有介事道,“你看,笨的反面是聪明,是不是這样?” “理论上是,不過我們是人。” “人也一样,不信你给我生個。”我笑道,“你不是說喜歡大胖小子么?我們生一個,生一個你就不能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跑了,我带着孩子一路乞讨一路去找你。然后我会告诉孩子,我們是因为你才乞讨的,让孩子恨死你。” “說什么呢?怎么要乞讨?”冰姑姑掐了我一下,“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找?” “你善良啊,我們要這么惨你肯定出来打救我們对不对?” “你要這样,我反而不出了,要我儿子乞讨。” “看,你愿意生了,呵呵,我們今晚就生個去。” “沒正经。” “又說我沒正经,我看你是忘了在酒店门口那個事了!” 和冰姑姑說着笑,走着,逐渐的,大街上空了,少有人烟,所以空气变得更冷。還好,冰姑姑及时结束了這种傻逼行为,拉我上了出租车。我看见的,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我觉得過意不去,所以他送我們回到酒店的时候,我给了他一百欧元小费。 “宁总,你太有钱了,一百欧元小费,好几百人民币了,要是捐去山区,足够几個孩子读一年书。”进了电梯,冰姑姑說。 “我给的不是小费,而是我們浪漫的经费,你看,出租车司机多辛苦,一路被我們恶心着。” “你才恶心呢!” “我們都恶心。”說着,我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下流。” “這叫情调懂不懂?” 电梯门开了,冰姑姑跑出去,我追,到了我們房间外才追到她,搂着她。开了门,我們搂着进去,倒在床上。冰姑姑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被外面的冷风吹的缘故,一半是因为……氛围的暧昧,直接的說是因为我的目光。我的目光,肯定带着欲望,我的心带着欲望,征服她的欲望。 我总感觉,我的性生活很不正常,很不规律。我经常,要么经常做,每天都在做,要么就一個多月沒一次。一直以来都這样,分分合合,即便不是分分合合,要么就是冰姑姑身体不适。和樊辣椒一起也這样,好多次了,都是她身体不适。然后好了之后我們又出問題了,周而复始所以造成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