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這是怎么了 作者:未知 “罢了,微影,你若不愿做爹的也不强求,爹只想你为了白家,放下对你母亲和姐姐的成见,我們可是一家人啊。”白文武苦口婆心,转而打亲情牌。 只可惜,白微影早已不会上当。 “爹,您太言過其实了吧,女儿从未对任何人有過成见,从来都是以牙還牙,女儿乏了,請回吧。”說完,白微影起身进了屏风处,江氏拂袖咬牙,白文武思量后离开了白微影房门,江氏只得跟上。 长夜漫漫,白微影抬头仰望天窗,透過天窗,可见外面星空点点,她不禁想到司华圳此时是否入眠,江南水患治理的如何,虽說自己知晓结果,可仍旧为他忧心,這是从未有過的感觉。 仿佛,心裡处因为司华圳的出现,更加充实了。 此时的方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方夫人因为方兆出逃一事彻夜难眠,她担忧方兆的处境,命人四处到方兆可能去的地方寻找。果不其然,在一家有名的青楼找到,谁知竟间接引来了追捕方兆的铁甲士兵,方兆气得破口大骂自己有個蠢母亲,铁甲士兵毫不留情,直接将他扔进了大牢,光是暗害皇亲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让整個方家为之陪葬! 方夫人哭了整整一夜,翌日一早便进宫向方兆的表姐,也就是向华妃求情,华妃年轻貌美,惊艳夺目。 她斜躺于金丝软榻上,她的身姿在极有质感的宫装下仍显得曼妙玲珑,戴于金瑰蔻丹的手指弯曲,用手背指节扶穴,听了方夫人的哭诉后,在宫人的精心服侍下起身来。 头上金丝八宝攒珠冠煜煜生辉,高贵典雅,双眸平静深幽,果真不愧是宫斗中存活下来的女人,不轻易显山露水。 “华妃娘娘!您一定要为我們做主啊!”方夫人掩帕痛哭,脸上的脂粉早已被眼泪冲的七零八散的,狼狈不堪。 “找個由头把這罪名推了便是,本宫现在去向皇上求情,你现在去天牢门口等着,想好与你那好儿子好好商量一下,沒有人背锅是捞不出的。”华妃說完后,用帕子轻掩鼻,很是忌讳。 “是!多谢华妃娘娘!”方夫人忙是鞠躬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還想靠近华妃时,华妃却下意识退后一步,“娘娘的大恩大德妾身铭记在心,永世难忘!”她谢恩道,华妃却只是轻挥了挥帕子,“以后好好管你儿子!不要再放出来乱咬人了。” 說完,华妃便在宫人的搀扶和跟随下,扭着弱柳扶风般的身姿离开了殿内, 待离开了殿内后,与华妃亲近的宫人边低头搀扶,不解道,“娘娘,为什么還要掺這趟浑水呢?” 华妃目视远方,不由得叹了口气,“若非是怕受到牵连,谁愿意帮他。” 方夫人一路风风火火来到了大牢门口,终于等来了皇上口谕后她趾高气扬的进牢探视方兆,方兆一见到方夫人便破口大骂,待方夫人表明来意了后他忙是道,“是白慕言那個贱女人!就是她算计的我,我這是被人当猴耍了!” 方夫人继续听完了来龙去脉后,咬牙怒道,“沒想到這白慕言也是個狠角色!你放心兆儿,我不会让那对姐妹好過的!” 方夫人回到了方府后便止不住的破口大骂,一路风风火火到了白慕言的院子,一脚踹开门定睛一看,见白慕言正在梳妆打扮,抄起桌上的东西便砸過去。 “你這個贱女人!害你妹妹就算了還敢拿我儿子当枪使!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狐狸精!”說完,她上前便和白慕言扭打在一起,待动静更大了引来了众人,白慕言和方夫人已然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狼狈不已。 “胡闹!”方有复怒道,让人将方夫人与白慕言分开,方夫人仍旧张牙舞爪着,“老爷!就是這個狐狸精挑唆的我們儿子!否则怎么可能进了天牢啊!”說完,她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早沒了当家主母该有的风范。 白慕言在丫鬟的护住下整理仪容,毫不示弱還嘴道,“那是他自己心生恶念!与我何干,你自家儿子是個什么货色未必你這個当娘的還不清楚嗎!” 她說出這般有失礼仪的话也是過于气急败坏,嘴上沒個把门的。 但這彻底激怒了方家不說,更让人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决并非是表面那般温柔娴熟。 赶来的白文武正好听到,上前便是一巴掌啪過去,白慕言沒有准备便受了這力道十足的一巴掌,被打到瘫坐在地上。 江氏见状,差点吓晕過去,幸得有丫鬟扶着,她忙再是上前扶起白慕言,“言儿!我可怜的女儿這是怎么了。”眼见着自己理亏,江氏立马打起了同情牌。 “呵,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個個都是宅斗高手,估计你就是歪上梁子!敢算计我儿子!看我怎么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她啐了一口,好一個母老虎的形象。 此时的白微影,正在房中回忆接下来会发生的大事,白逻不由分說便闯了进来,“微影姐姐!出大事了,不知道怎么方夫人和慕言姐姐打起来了!” 白微影听后,她的淡然自若倒是跟白逻的慌张成了鲜明对比,白逻睁大一双眸子反问,“微影姐姐是觉得很解气嗎?我知道慕言姐姐对微影姐姐你…” 白微影伸出手轻抚白逻柔顺的鬓发,“逻儿,人非圣贤,孰能无過。想必是你慕言姐姐惹到了方夫人,我們要原谅你慕言姐姐,对吧?” 白逻性子单纯,不過白微影一句话便被哄到了,反而认同白微影的话,立马从白慕言转换了到了白微影的立场上。 “对!那我們去看看吧。”白逻拉住白微影,两人便来到了方府的争吵聚集地。 白微影到场了后,江氏立马话锋一转,“微影!這是怎么了?方公子和你的事怎会牵连到慕言呢,慕言可从未掺合你与方公子之间的事啊!”江氏這话說的巧妙,将所有矛头转向白微影不說,更撇清了白慕言,相比之下白微影此时更像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