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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带你回家!

作者:未知
岑家。 关闵闵夫妇带着阮绵绵回到小楼。 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可是阮绵绵小朋友压根沒吃几口。 怕她会饿着,关闵闵让厨房那边多准备了许多她喜歡的小甜点送過来,可是她還仍旧是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小脸上满是担忧。 最后還是小关先生带着她及杰西,還有一堆小小卷毛到在草地上玩,她脸上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笑意。 关闵闵站在阳台上看着在灯光明亮的草地上玩的两個小朋友及一群小狗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人生,真是处处是惊讶,惊讶到,让人措手不及。 沒料到,梦梦与致宇哥的婚礼還能出這么大的事情。 难道,通往幸福的道路都是沒有康庄大道的嗎? 不知道,庄琳与富豪哥在浪漫的法国怎么样了? “看什么這么入迷?” 岑致权从卧室裡出来,圈住她圆润润的腰身,不舍地摩挲着。 “看他们在玩呢!” 岑致权朝花园裡看了一眼后又收回目光,“小家伙长了,不错,知道安慰妹妹了。” 岑太太回头看他,“你又知道绵绵是妹妹?” “不管怎么样,致宇总不会放弃梦梦。” “這不是他放不放弃的問題。那個人,会查得出来嗎?” 這才是她关心的焦点。 一定要将那個害了梦梦的臭男人给揪出来,大卸八块丢进大海裡喂鲨鱼。 “其实,查不出来,也许对于他们来說,也未尝不好。” 当然,从法律角度来說,那個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但是从私人情感来讲,這件事過去了這么多年,查到了又能如何?梦梦受到的伤害也不会因此而一笔抹掉。 而且還有可能引发三人的纠结,更何况,现在還多了一個孩子。 不管如何处理,都会在梦梦未愈合的伤口再多添一道。 “你的意思是說,最好不要把那個男人找出来了?” “我只是站在個人的角度来分析罢了。但是他们要怎么处理,都是他们的事情。” “老公——” “嗯?” “如果……”岑太太犹豫了一下,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瞪着自家老公。 “如果……”她轻咳一声后才又继续道,“我只是說如果,万一之前我生的儿子不是你的,你還会要我嗎?” 岑先生无言地瞪着她。 她是日子過得太无聊了吧?脑洞开得這么大? “会不会嘛?你会不会嫌弃我嘛?” “嫌弃你什么?” “嫌弃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啊。” “你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岑先生头又痛了。 “你想像一下嘛。” “沒有发生的事情,让我怎么去想像?” “那换個說法吧,你当初要对我负责,是因为我是第一次?” 這思维又跳到哪去了?孕妇都這样嘛? “岑致权,你给我說话!” 沒有得到答案的小孕妇不开心了。 “我又不是19世纪的沙猪。” 不過,他還是很开心地她清清白白的就对了。 “那你說,致宇哥会介意,梦梦這件事嗎?” “若他真心爱惜她,就算介意,也会接受的。” 這就是大爱的境界嗎? “老公,所以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会全盘接受对不对?” “对,对,对,都接受。” 看着孕妇好像情绪又晴转阴了,他不得不小心应付,“该喝牛奶了,进去吧。” “怎么又要喝?”岑太太一提到最近一日不知几次的加餐就头疼了。 “当然要喝,到时小公主出来才会白白嫩嫩啊。” “你就知道关心女儿,都不关心我。我不要啦……” “怎么会呢?你们两個都是我的最爱。” “那儿子呢?” “儿子也是。” “你怎么可以這么博爱?” “因为你生的,我才爱。” “這還差不多。” 岑太太终于满意了,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将牛奶喝了下去。 喝完牛奶后的岑太太休息了一会,贤惠的岑先生抱着她去洗澡,洗头发,帮她将头发吹干。 岑太太穿着吊带的睡衣站在镜子前,嘟着嘴有些不开心。 而上身赤裸的岑先生则在她身后圈着她,侧過头将细细地亲吻烙在她的柔嫩的颈子上。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岑太太扁着嘴问。 “老公爱你都来不及了。” “才不是,你就是不爱了。”岑太太推开他的头,回到床边,拉過一個枕头往他身上丢,然后趴在床上抽抽泣泣地大哭着。 岑先生无奈的抱着枕头进退不得的叹息一声,“怎么会呢,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 “那你多久不抱我了!?”岑太太吸吸鼻子抬头看着他,眼睫毛還真是挂着一串泪珠呢!“你說啊!” 听闻小家伙质问的语气,岑致权一愣,不明所以的深深吸了几口气为难道,“……我……唉……” 岑太太看他为难的表情,小嘴更是一扁,委屈的哭了起来,岑致权看了心疼得要命,只好走過去揽着她顺着她的背,柔声安抚着“宝贝,要保持好心情,别哭了,乖,听话啊……” “你讨厌!讨厌,讨厌,就是嫌我的腰变粗了,身子变胖了!变丑了!呜呜……”岑太太一边埋怨着岑先生一边死劲地缩进他的怀裡,“我不管,我要你亲我!快点!”岑太太扬起下巴看着他,小嘴也嘟了起来。 岑先生蜻蜓点水吻了她一下,“谁敢說我們家宝贝不好看?很好看,一点都不胖,更不丑。”他耐着性子哄着,“時間不早了,不早点睡,嗯?” 岑太太看了看時間点点头,“我要你抱着我睡……”小手一把将他的睡裤给扯了下来,他叹息着拉過被子,抱着她,“睡吧。” 可是,岑太太却還是不甘心,一双软呼呼的小手到处在他身上点火。 他抓住她的小手,“好了,好了,乖哦,睡觉了……” 真是磨人的小东西。 “老公……”她将小脸紧贴着他的胸口,娇娇地叫着。 “嗯?” “我觉得,我們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怎么会呢?” 天天都抱在一起睡,只是以前习惯裸睡的他,为了不起火,多穿了一條睡裤,可是,刚才不是被她扯了下来嗎? 她還想要什么样地近距离呢? “怎么不会?我們好久都沒有负距离地在一起了。” “再等等!” 刚過了三個月而已嘛,为了安全,他忍得了的。 “我不要等,我就要现在跟你负距离接触……” 岑太太又开始任性了。 岑先生好脾气地哄了好久好久,她才闭着眼睡去。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睡得熟的岑太太就這样自然而然的醒来了,她按了按床头的电子钟,才十一点半啊。 可是,她家老公怎么不在床上呢?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醒来,他不在身边。 這么晚了,他在干嘛呢?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起来,下了床,往浴室而去。 小手刚放到门把上,才正要推门而入,一阵奇怪的声响伴着几声低低的喘息声,敲击着岑太太的耳朵。 這、這是什么声音? 她愣了愣后,小脸满是燥热。 這种声音,不会是她家老公在裡面—— DIY? 她要不要推门进去将他抓個现形? 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动,半夜在浴室裡那個—— 岑太太内心好崩溃啊!還口口声声說爱她呢?口口声声說不是不嫌她胖,不是嫌她丑? 她都开口說要负距离接触了,他還…… 唔唔唔! 岑太太不想去看那個伤人的画面了! 委屈地吞了吞口水转身回到床上,躺下来,想着他在裡面那啥的画面…… 嗯,沒有办法睡着的! 于是又爬了起来! 委屈地叫了好几声—— “老公……老公……老公,你在哪裡……”她努力佯装成刚睡醒的惺忪嗓音。 她的话音落下后,浴室裡传来一阵阵的水声,沒一会后,岑致权走了出来,回到床上。 搂住她一起躺下来,“我去……洗手间了,快睡吧。”他低声催促道。 “要抱才能睡得着。”小家伙撒娇着窝入他的怀裡,小手不安分的抚弄着他的胸膛。男人的身体带着将近发烧的温度,烫得要命,让关闵闵一直口干舌燥得忍不住吞着口水。 她的企图,岑先生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只是……只是…… “刚才你是不是要去洗手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着,带着浓重蛊惑又魅人的味道,男人的鼻息喷酒在她的敏感的耳窝处,一下下地让她整個颈窝都是痒痒的。 “……”关闵闵不吭声,一双小手直接就—— “唔……”男人闷哼一声,大掌按住了她的小手,只是這次却沒有阻止,而是引导着她—— 关闵闵不大舒服地扭动着身体与他贴得更近了,可是,身上的睡衣阻隔弄得让她有些不耐。 “老公,我不要穿衣服睡,热……”她自己想要扯掉,结果一個不顺心,沒扯下来,她焦急地哭了…… 岑致权翻了個身躺在她身后将她深深的搂着,“嘘,宝贝乖,别哭……别哭……” 关闵闵抽了抽几下鼻子后,在岑致权耐心地安抚之下,平复下来,“老公,人家想要嘛……” 岑先生叹息一声。 他知道小心一点是可以的,他只是怕她吃不消啊…… 更何况,自从上次在古堡那一次之后,他确实是有些担心的。 带着提心受担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好享受? 可是,她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他怎么舍得? 最终,岑先生還是满足了岑太太。 不管用什么方式。 —— 海边别墅。 装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裡,却空无一人。 岑致宇推开房门进来时,心情酸涩得难受。 今晚,本应该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的,结果—— 他将身上的外套解了下来,随手解下来,丢到一边,然后是领带,衬衫,裤子—— 进了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出来,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发生了這样的事情后? 他的梦梦,现在怎么样了? 会不会還会害怕得哭泣? 他关上了所有的灯,闭上眼。 脑海裡尽是从他认识她的最初到最后,她那张俏丽的脸上总是扬洋溢着甜甜的笑意,就像個天使一样。 可是,谁能知道,快乐的天使心裡深处却隐藏着這么深的伤口。 那個混蛋!那個混蛋! 该死的混蛋! 为什么要這样伤害她的梦梦? 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又将所有的灯都打开。 然后,一夜无眠到天亮。 _ 事发三天之后的上午,岑太太精神十足地带着阮绵绵小朋友去看了阮梦梦。 阮梦梦对她,并沒有害怕,也沒有逃避,只是也沒有想要敞开心胸聊天。 关闵闵陪她坐了一会后,便牵着阮绵绵小朋友离开了病房。 当关上的门合上又打开后,阮梦梦迅速地抬头,期待又有些紧张地抬头望過去,是阮父。 她有些,小小的失望。 不是他。 她既想他来,可是又怕不知怎么面对他。 她怕自己会冲动得扇他一巴掌! 可是,若是真的打了他,她一定会后悔。 因为,他压根已经不记得她了。 或许,這一点才是让她最怨的。 他用那样的方式要了她的清白,却又轻易将她忘得一干二净啊! 虽然,那天晚上,他是被人下药了,可是,可是,他怎么可以忘了她? “梦梦,早上致宇過来了,你還沒醒。” 阮母看得出来,她脸上的失落与纠结,淡淡地出声道。 “這件事,与致宇无关,你不能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爸妈知道這件事是你人生中的一道坎,不好過,可是,致宇也不好過。你们应该好好地谈谈。” 阮父对于岑家及岑致宇本人的态度還算是满意的。 事情发生至今,沒让任何不利的新闻流露出去,当然,也不会有人敢去八卦岑家不想让人八卦的事情。 只是,梦梦這孩子,不愿意与致宇当面說话,他们也只能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但,总不能拖太久。 “爸,你恨那個男人嗎?”阮梦梦低下头,小手绞着被单的一角轻声问道。 经過那天最初的震憾后,她的心情已经慢慢地沉淀下来,不再那么狂乱。 “哪個男人?” 阮父一愣,随后明了,表情严肃了几分,用几乎咬牙切齿的语气道,“這辈子,千万不要让我碰到他,要不然决不会放過他。” 沒有一個父亲,能原谅强暴自己女儿的男人,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行。 “爸,你……”阮梦梦惊瞪着大眼望着父亲,他要怎么不放過他呢?“要是,要是那個人……” “好了,你還是躺下来休息一下吧。”阮母阻止了父女俩的对话。 老是提那個让人添堵的人做什么?听了不舒服极了。 再說下去,要是她又要受不了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平静地說。 “妈……” “你妈說得沒错,先好好休息,那個人渣,一定会有老天收了他。”阮父也担心会让女儿心绪不稳。 阮梦梦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沒說地躺了下来。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裡想着尽是她与他的事情,還有绵绵—— 那個叫了她六年的‘姐姐’的女孩。 想到刚才,她与闵闵来看她的时候,她一脸怯意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叫了她一声‘姐姐’后,因为她的冷淡回应而不敢再开口,她心中酸涩不已。 绵绵是她的女儿!是他与她的女儿! 可是,她现在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所以,她有些小小的逃避了。 可她,终不能這样逃一辈子吧。 “妈——”她伸出手握住母亲放在一边的手。 “怎么了?要喝水嗎?”阮母急忙问道。 “不是。” “想要聊天?”阮母看着女儿柔声道。 她点了点头。 “說吧,妈在听着呢。” “绵绵她……” “绵绵還是個孩子,事情的真相我們都沒有告诉她。既然你现在都想起来了,一切决定权在你,或你跟致宇商量一下,妈随你高兴。” 反正,她早已将绵绵当成自己的小女儿来养了。 “那還是再想想吧。”若是他知道绵绵是他的女儿,又怎么可能让她叫他们一辈子‘姐姐,姐夫’呢? 只是,那一切一切的混乱,她還沒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要跟他坦白。 直接跟他說,其实当年强暴我的人就是你? 不、不,她,暂时說不出口。 其实,话說回来,她就连要怎么面对他,還在纠结中,這样的话,实在是—— 而他,若是知道真相是這样的,又会怎么样呢? “好。慢慢想,不要急,不要逼自己。”阮母就怕她钻牛角尖,怕她像七年前那样,什么都是一個人将心事放在心裡,真的会将自己逼疯的。 “妈,我想出院了。”阮梦梦抬起眼,看了一眼那扇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的窗口。 想到了那天,他就站在窗外,那双幽深的眼眸与她对上。 她,不想再缩在這個乌龟壳裡了。 “好。等会我跟医生說一声。”阮母应允了,“你是要回家住,還是……” “我跟他回去吧。” 她想了想应道。 —— 岑致宇接到阮母的电话后,便急急忙忙地赶来医院。 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推门而入。 阮父阮母知道他要来,刚才已经收拾好东西,在外面等着,留個小空间给他们自己谈谈。 “梦梦——” 门关上了,几日沒有碰面的两人终于第一次单独相处。 他一直担心了几天几夜沒睡好的女孩此时正穿着一袭白色的衣裙背对着他站在打开的窗前,听到他的叫唤,身形灵巧一动,转過身来与他目光对上。 他這几天怎么瘦了這么多? 看着他瘦削的脸庞,阮梦梦鼻子酸酸的,眼眶有些发热。 “梦梦,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嗯?” 看到她微红的眼眶,他不敢再靠近一步,就這么站在两米之外,温柔地看着她。 他温柔的语气让她心安不已。 他怎么会伤害她呢? 除了七年前那一次的意外,那时候,他不是有些神智不清嗎? 他甚至,把她当作另一個女人,不是嗎? 那個叫‘卢云’的女人,是他的前女友嗎? 那個据說,与他交往后還与前男友混在一起的前女友? 可是,她回忆当年他的语气,好像,对那個女人是很不满的?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 “梦梦,我們回家好不好?” 看着她不言不语的地站在那裡,岑致宇的心再度提了起来,怕她,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了。 她回過神,再度抬眼看他,嘴唇张开,“回家?” “嗯,回家。回我們的家。”终于听到她的回应,他提得老高的心又放下了一些,朝她伸出手,“来,我带你回家。” 此时,正是下午两点,灿烂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将他宽厚的手掌上的纹路都照得清清楚楚—— 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是這双手将她从醉鬼手中救了出来,還被酒瓶划伤了手臂…… 他說,别怕,他不敢再伤害你。 想到,那天晚上在停车场,也是這只双手,握着她的小手,从黑暗的楼梯中走出去…… 他說,别怕,有我在。 這双手是這么温暖,它的主人怎么会伤害她? 那一切,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她不能钻在牛角尖裡走不出来。 她朝他伸出手,眼泪也随之滑落。 “梦梦,乖,别哭。”他大步走過来,握住她的小手,心疼地将她整個人搂进怀裡。 可是,熟悉的怀抱却让她哭得更凶了!她哭得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以为,她只是委屈,不再安慰她,任她一個次哭個够,心裡却将那個该死的男人咒骂了一万遍。 他一定要他揪出来,杀了他。 病房的门推开又关上了。 门外的阮父阮母看到他们和好如初,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原来,這個世上,還是有好男人。 他们的梦梦沒有看错人。 可是,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他就是当年让女儿的怀孕甚至差一点精神崩溃的男人。 — 回到他们当作婚房的别墅裡,整個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個人。 因为怕她不想看到更多的人,所以,他在去医院接她回来之前,就已经电话通知所有的佣人都离开了。 沒关系,他们都不是离开佣人就会饿死的人,這段時間,本来就是蜜月期,但是为了能好好陪她,他已经决定要将這個蜜月期无期限的延长。 两人一起到厨房做了一顿晚餐,将晚餐搬到了花园的草坪上。 他们第一次過来看房子的时候,她就非常喜歡這個种满了各式花儿的花园,說以后早上可以就迎着朝霞摘一束鲜花放在家裡,心情都会变很好,晚上可以将晚餐搬出来,在夕阳下迎着清凉的海风进餐,夜晚還可以坐着摇椅看星星…… 所以,他们在這裡的第一餐就在這裡。 不远处,太阳的一半還挂在遥远的海平面上,将半边天及海面映照得美极了。 “来,你最爱吃的小羊排。” 他体贴地将一块烤得外焦裡嫩的小羊排夹到她面前的洁白的瓷碟裡。 她抬头看他, 他微笑的回望着她。 他幽深的眼裡,尽是温柔。 她眼眶一热,眼泪就要掉下来。 “梦梦,别哭,嗯?” 他在心裡长叹一声,放下餐具,走到她身前搂住她。 “为什么?”她将脸埋进他怀裡闷闷道。 “什么为什么?” 她却摇了摇头。 “既然沒有,那就不要问,我們吃东西,好不好?” “致宇,我……”她张了张嘴,想要說些什么,他却打断了她,“吃饭時間,我們不谈其它事情,好不好?” 若是她谈的是不开心的事,那還是不要了。 “好。”她软软地回应。 才坐下来,他置于桌角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分神瞄了一眼后,脸色一凛,拿過手机,换上温和的表情对她道:“梦梦,我先回去接個电话,等我两分钟,嗯?” “嗯。” 她坐在那裡,看着他匆匆往屋裡走的背影,心下疑惑。 以前他在她面前从来不回避任何电话的,那现在是谁的来电這么神秘? 她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式后,想了想,起身,跟了进去。 ------题外话------ 有点,卡文,所以……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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