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关总裁的幸福生活5 作者:未知 雨,随着夜色加深也越来越大的趋势。 停在院子裡的车子裡,安静得只闻雨点敲在前档风玻璃的声音,還有雨刮时不时刷過的声响,再也其它。 在她那句话說出来之后,岑致齐就這么静静地望着她,面无表情,而她,自然也是无所畏惧地回望他。 若不是睡得不舒服而醒来的女儿叫了一声,他们這对峙的状态還会持续下去的。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要不然刚才绝对不仅仅是对峙。 下车,撑开大伞,将女儿抱出来。 关媛媛跟在后面进屋,身子已经湿了一半,让他带女儿回房,她也回了房间。 才开满一缸热水打算好好泡一下,衣物還沒有来得及脱下来,浴室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他一脸怒意冲冲的闯了进来。 “我要洗澡。你可以出去了。” “去哪?”他一步步地逼近,一直将她逼到角落裡,伸出手撑在墙壁上,将她困起来,决定与她好好谈谈。 “笑话,你齐少爷在外面的**窟窿那么多,爱去哪就去哪,沒人管得了你。”想到刚才电话裡那個叫什么娜的女人故作撒娇的声音,就觉得超极不爽,還有上次那個什么? 算了,他齐少爷的女人从巴黎排到新加坡還有得剩,她哪来的心力记得住那么多? “你是老婆,你可以管我。”就是因为她不管,他才更气。 “笑话,我是你老婆我就要管你嗎?你为什么不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 “我還管不好嗎?我什么时候背着你跟别的女人乱来?”不要說乱来,结婚之后,除了工作上的接触,他从不跟任何女人吃饭,喝酒,聊天,每天工作一结束就是回家接女儿放学,做饭,收拾家务,他個人觉得管得很好了的。 “男人跟老婆以外的女人乱来的时候,会提前通知一声嗎?” “关媛媛,你這是不信任我。我可以当你是吃醋,刚才那個电话是那些人拿了小高的手机打给我的,与我无关。” “笑话,我会吃你的醋?” “关媛媛,承认你在乎我会怎样?你怎么就這么别扭?”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高头与他对视。 “我就是這么别扭,你接受不了的话可以走。” 說她别扭?他還不是一样? 莫名其妙跟她冷战,现在還要拿一個电话来逼她承认吃醋在乎他? 這是什么逻辑? 她是心裡不爽,但是,不是吃醋! 這一点,她不会承认的。 相信沒有任何结了婚的女人,不管爱不爱這個問題,在半夜接到陌生女人打电话来邀請自己老公出去HI,沒有人爽得起来。 她已经沒有大吵大闹地不许他去了,他现在完全可以去的。 只是,去了之后—— “关媛媛,你什么意思?” 他脸色凝重起来,捏着她下巴的手也越发地用力起来。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结婚之前,我就說過,若是你受不了我這样,可以离婚。” ‘碰’一声,吓了关媛媛一跳。 是他狠狠地朝墙壁狠地捶過去。 他脸色难看地低吼,“关媛媛,你有胆子再說一次?” 为什么沒胆子說呢? 她也受够了他的莫名其妙。 “岑致齐,你觉得我們真的合适嗎?” 他的努力她有看在眼裡,可是他的反复无常让她觉得累。 她知道她不是那种会撒娇讨好的女人,就连软下态度也不大会,這样的女人,不会有几個男人受得了的。 他這种混在女人堆裡,习惯了女人追捧宠爱的男人,迟早会受不了。 若是真的受不了,還不如趁沒有更深伤害的时候分开就算了! 她已经习惯什么事情都一個人忍着,扛着,可他却开始在她慢慢习惯后就冷了下来,這样的转变,她表面虽然依然平静,但心裡其实是不安的。 才多久呢?就已经开始习惯另一個人在身边围绕了,若是時間再久一点,他不是要全面入侵她的所有? 深受另一個人的习惯后再度失去,想想都觉得可怕! “那你觉得怎么样的才合适?像我二哥那样的嗎?” 她瞪大眼眸,不明白他忽然又提致宇哥是什么意思? 她的震惊让他以为她是心虚,心忽然也冷了,“我知道在你心目中,我永远比不上二哥,但是你休想我会离婚。” 他一把推开她,黑着一张脸离开。 五秒钟之后,砰的一声,门被用力地甩上了。 然后不久,耳边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好了,走了。 只有她一個人了。 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关媛媛滑坐在地板上,将身子缩成一团。 依然沒有多余的眼泪,她发现自己都不会流泪,完全流不出眼泪。 明明,心莫名的钝痛着,却一滴泪也沒有。 或许是那一年,才七岁的她,一個人在花园裡哭到差点昏過去之后,将眼泪都哭光了吧? 不会撒娇,不会讨好,又不善良的她,或许只有看着别人幸福的份吧? 好累好累! 不知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多久,当她从地上站起来,想要洗一下脸时,透過镜子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孔,空洞的眼神,明明是一张看了20多年的脸,那么的熟悉,可是那眼神,鼻子,嘴巴组合在一起,却又是那么地陌生,她看到的不再是关媛媛,而是破碎的灵魂,从眼底深处开始都碎成一片…… 她伸出手,抚着镜子中的自己。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狈呢? 她不知自己又站在镜子前站了多久,意识的有些飘忽了,沒听到院子中再度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岑致齐只是出去转了半圈马路又回来了。 明明心裡還有气,却還是舍不得真的就這么走了,他满脑子都是她。 就算她心裡還有他二哥,可她现在已经跟他结婚,是他的女人,他還有什么過不去? 房门仍旧紧闭着,他推开门进去,房间還是他刚才离开时的样子,而床上,她不在。 “媛媛?” 他叫了一声,以为她去了女儿的房间,他转身就要出去,哐当!巨大的破碎声自浴室内响起。 他的心狂跳一下,察觉不对劲,打开浴室门,冲了进去。 当他走进去,看见关媛媛雪白的手掌满是鲜红的鲜血,脚边全是碎玻璃片,那惊悚的景象让他瞬间惊讶瞪大了眼。 “关媛媛,你在做什么?”他低吼一声,马上拿了條毛巾,先包住她的手,按住腕动脉,再检查有沒有碎玻璃残留在手中。 “你回来做什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她奋力的挣扎。 “你這笨蛋,沒看见地上全是玻璃嗎?” 岑致齐拦腰抱起她,直朝门外走去。 该死!她到底在搞什么? 他全身冷汗,如果他迟一点回来,她会不会……天啊!他不敢再想下去。 开车前往医院的途中,岑致齐冷凝着脸孔,联络关以辰,让他過来将女儿先带到他们家過一晚。 正在自家楼下停好车的关以辰真是觉得他们也是够了,不是說沒吵架嗎? 看来還吵得不清呢?打起来了吧?半夜還得上医院,也是够了。 還沒有来得及下车的关总裁只能再度出发,去把那個被一個人丢在家裡的小姑娘带回来。 来到医院,在处理伤口的過程中,他一直紧绷着一张脸,态度冷硬,在這种紧绷又紧张的气氛下,关媛媛也是同样不言不语的。 最后,在他的坚持下,她的伤口缝了三针,必须住进特等病房,观察是否有细菌感染的可能。 “住在這裡,我睡不着。”這是她进医院后說的第一句话。 岑致齐深深的看着她,沒有說话,然后爬上床,小心的避开她包着绷带的手,将她紧紧的搂进怀裡。 “這样很难睡。”明明才跟他争吵過,這种亲昵,她很不习惯。 他给她的回应是抱得更紧,尤其是锁在她腰上的结实手臂,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关媛媛知道他在某些方面的固执,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在他的坚持之下,渐渐松懈下来。 咦?這细微抖动是怎么回事? 透過昏黄的灯光,她才发现他的手臂在抖动。 他在害怕嗎? 這让她迷糊,渐渐的,止痛针的效果让她迷迷糊糊的沉入梦乡中,将所有的问号也一并埋在意识深处。 這一觉,关媛媛睡得好沉好沉! 大概是最近真的是太累了。 一种莫名的炽热扰得她睡不着,当她对上岑致齐慑人的双眼时,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他什么时候醒過来的? “這裡是医院!”她受伤的手被他压到枕头的一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在他身下依然也是无法动弹。 “那又怎么样?” “你——” 见她又想开口,岑致齐决定不让她再出声,索性低头封住她的唇瓣。 冷战,吵架,受伤,他们在医院的病床上行使了夫妻的权利与义务。 過后,关媛媛拉着被子背向他。 虽然還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但岑致齐却不以为意,手臂一勾,将她又勾回怀裡。 明天,他要好好跟她谈谈,他是不可能跟她离婚的,她最好给他记住這一点。 —— 连续下了大半個月的雨,终于在今天上午停了。 关媛媛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已经比她先醒来的他,不顾她的抗议,拉着她去做了一连串的检查,最后在医生的宣告下,她可以出院了,只需要按时服药,很快便能活蹦乱跳。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割伤而已,根本不需要浪费医疗资源,但是一向倔强的她却拗不過他难得的强硬。 拿了药,开车回家。 他到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吃药。 关媛媛很讨厌吃药,特别那种一入口就苦苦的药片,偏偏他递過来的就是她敢讨厌的那种。 拿在手裡皱着眉头半天吞不下去。 “闭着眼,一口气吞下去就沒事了。”他坐到她身边,将药片捏在手上,“来,张嘴。” “很苦,不想吃。”她难得有些撒赖的模样让他心软。 “谁让你弄伤自己了?听话,不按时吃药伤口会感染的。”他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轻哄的意味。 听话,她又不是小孩子! 不過,显然,不管多强硬的女人,男人温柔的疼庞還是很受用的。 闭着眼,她忍耐地将那片药给吞进了喉咙裡,连续喝了好几口水,那股怪怪的味道還在嘴巴裡挥之不去。 等她吃完药,他拉過她那只沒有受伤的手,“媛媛,我們谈谈。” “谈什么?”她低下头不看他。 他最不喜歡她這样一副冷淡的表情了,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样子。 伸手,抬起她的脸,“我們别吵架了,好不好?” “是你受不了我了。”她仍旧冷静道。 “我什么时候受不了你?” “你最近不是一直生我的气嗎?结婚前我說過,如果你受不了我,你可以提出来,我不接受你這种无缘无故的情绪。” 无缘无故的情绪?他承认,他确实是跟她冷战的。 但是,不是无缘无故。 深吸了好几口气,他直视着她的眼,“以辰哥婚礼前一晚,你說的话,我听见了!” 虽然当面承认自己偷听有些不光彩,但是不說出来,他心裡也别扭得很,還被她冤枉他是无缘无故的情绪。 对于其它的女人,他一向沒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情绪的,只有她。 她哥结婚的前一晚,她說了什么? 关媛媛愣住了,回想着她到底說了什么话让他生气呢? 难道是她去找致宇哥道歉的时候嗎?那时她哥還在他大哥也在,她能說什么呢? “你一個人去了海滩,我担心你,就跟了過去。”他语气有些不自在道。 “哦,你的意思是說听到我在海边說的那些话?”她挑了挑眉,眼神清亮,心裡却觉得好笑。 她只是对着大海說出自己埋藏在心底许久的话罢了,他听了去,却只听了前半句,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生她的气。 昨晚吵架的时候又忽然提起致宇哥! 原来真相是這样啊! 就因为听了一半的话,心裡不爽就生了她大半個月的气,他未免也太過份了! 那他在外面的风流债她要生多久的气才算公平呢? “是又怎么样?”既然都承认了,他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是我老婆,却還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对自己老公不理不睬,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嗎?” “那你那些整天打电话来约你的女人,我是不是也应该生气呢?”她咬着牙瞪着他。 “你若是因为這些生气,我高兴。证明你在乎我。” “所以,你是故意拿别的女人来刺探我?” “不是。”听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起来,他急忙解释,“媛媛,我从来沒有這個意思。我已经换了私人号码,以后别人要联系工作都得通過小高才会转到我這裡来。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不会再接拍任何商业性质的摄影。” “包括模特写真专辑是吧?”她撇了撇嘴。 “对。以后我再也不拍了。只拍风景,只拍我感兴趣的东西。” “你不必为了我改变自己的喜好。” “我就是要为了你改变自己。”他索性全部豁了出去,“媛媛,我爱你。我虽然有過很多女人,但是我沒有爱過她们任何一個,我也不会谈恋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领情,你又对二哥……所以,我才气不過冷落不跟你說话。可是你却吵着要跟我离婚。我不离,我从来沒想過要离,我們不要再因为這個吵架了好不好?”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昨晚闹得最凶的时候,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泪,可是,听闻了他這番表白之后,她心裡酸酸的,涨涨的,眼眶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喜歡一個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她早已切身体会了。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很挫败。 而现在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自己同意结婚的男人,是下了决心要一起走未来這段路的男人。 她却让他承受,她曾经承受過的那种痛苦。 太不该。 庄琳說的沒错,不沟通的婚姻是难以为续的。 這是态度的問題,是她不去重视而必然出现的問題。 岑致齐看到她眼眶泛红的模样,心揪疼着。 他知道她有认识到自己的問題,给了一個台阶下,“我知道你工作很忙,累了可能就会心情不好。所以,以后家裡的事情与女儿都交给我,心情不好回到家不要闷不吭声。” “难道我要打你嗎?” “可以,随便打。”說着,他還挺了挺胸膛,“就像小时候你玩不過我,就打我一样。” 她笑了出来,却也将眼眶中含着的泪一并眨落。 “别哭,媛媛哪是個爱哭的女孩子呢?”他伸手拭掉她的泪。 除了那一年,他与她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天晚上,她有落過泪,她从来沒有在他面前這样。 她的心裡一阵酸甜,眼眶又红了。 “我脾气這么坏,又不会撒娇,你真的沒有嫌弃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嫌弃了?我就喜歡你這样。” 他将她搂了過来,闭着眼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烦躁多天的心情终于平静了。 她闭着眼,柔顺地任他抱着,眼眶一阵又一阵的湿热。 這個男人也真够傻的!可是在爱情裡,谁能不傻呢? 她不也是傻過嗎? 不過,那都過去了。 “那天晚上你听到的话,我再說一遍给你听,好不好?” 她从他怀裡抬头,眼眶還红着。 “不想听。”闻言,他恼怒的转過头。 那种话,听過一次就已经有够不爽的了,還再来一次,要命啊! “不想听就算了。”本来她就猜他只听了前一半就走人了,现在又不想听后一半,那就算了。 “别生气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這一次,真的试试看,能不能像他们一样幸福,好不好?” 她将他的脸扳了過来,“我承认,开始我還沒有将這段婚姻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会用心对待我們的婚姻,我会用心,像你喜歡我一样去喜歡你。” “好,我們一起用心。一定比他们都幸福。” 這么多年,他们一直吵吵闹闹,分分合合,一直都是她躲他追,他从来沒有听到她這么认真地对他說過這样的话,不是什么很动人的情话,对于他来說,已经够了。 特别是這句:像他喜歡她一样喜歡他,简直乐得他想要跳起来了。 对于婚姻,他们都是生手,但是只要愿意,只要有心,谁說不能走出一條不一样的幸福之路呢? 他们坐在那裡对望着,她脸上的笑很甜,轻轻地点了点头。 —— 另一间有名的妇产科私人诊所裡。 “這是宝宝的小手和小脚,他很健康喔!”看着超音波的屏幕,身穿白褂的医生详细对眼前的准父母解說道。 躺在床上的庄琳看着很模糊,对于医生說的小手和小脚,她辨认不出来,总觉得都是黑黑的一小团。 以前怀娅娅的时候也是這样,一直到16周左右,让她看着才辨认得出来。 坐在一边第一次陪她产检的关以辰却很激动,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它看起来好小好小!這個周期,這样的发育会不会太慢?我太太這几天一直觉得腰酸,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症状嗎?”他连珠炮似的发问,還自备忘录,深怕漏问了什么。 這家私人诊所在法国非常有名,虽然收费昂贵,但检查详尽,医生专科医术精湛,服务也好,十分值得。 “宝宝的发育很正常的,关先生不需要担心這方面的問題。孕妇会腰酸也是正常的,平时坐下来的时候在腰间放個小枕头可以减轻压力,睡觉也是,尤其是怀孕后期,妈咪的肚子越大,压力就会越大,届时小腿也会有浮肿的现象。关先生就要辛苦一点,帮关太太按摩,促进血液循环,减轻不适的感觉。” “那要怎么按摩?”关先生已经迫不及待的要问了。 “我們诊所有专门给准爸爸学习按摩的课程,关先生可以選擇有時間的时候跟我們的护士预约就可以了。” “好。等会我就预约。” “不用這么早吧?”庄琳拉了拉他的手,后面還有好几個孕妇在等呢。 “哦,那我平时還要注意些什么?” “只要让妈咪心情好,不要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就可以了。” “喔,那另外……” 庄琳躺在床上,差点尖叫,她又不是第一胎,他有必要這么紧张嘛。 他到底明不明白,還有很多孕妇在排队等候!刚才是谁一直念着,明明预约好時間了,为什么還要多等几分钟?就是因为有太多像他這样紧张兮兮的准爸爸。 等他终于问完,扶着她从诊室出来时,她不好意思朝那几位被耽误了几分钟的孕妇抱歉地笑了笑。 還好,大家都当這位英挺帅气的东方男子是因为自己的小娇妻第一次怀宝宝而過于紧张了,回以她理解的笑,有两位還对他们說了恭喜。 “下次产检時間,记得提醒我。” 他一边开车一边道。 他有记住,但是怕工作一忙起来有可能会忘掉。 虽然這么重要的事情,只要有心,肯定不会忘记,不過,還是提醒她一下比较好。 “你工作忙的话我可以自己過来,沒关系。”庄琳倒是沒有那么强烈的愿望非要他次次跟着。 她怀娅娅的时候,他也沒来啊。 “再忙也得抽時間陪你一起产检。”他面不改色地回道。 “我跟宝宝都很好,你不用担心啦。” “以前我太忙了,错過了很多,所以這次弥补回来,OK?” 說不過他的,算了! 不過,心裡倒是甜甜的就对了。 “我們现在去哪裡?” 她看了看外面,不是回家的路呢? “打电话给媛媛,问她在哪裡?” 昨晚阿齐打电话让他過去接孩子,只說媛媛手受伤要去医院处理便挂了。 不管什么原因,他总得過去看看。 庄琳正要打电话,想到医生說的孕妇最好不要用太多手机,還有家裡带有磁波的电器也少用一点。 他马上阻止她,“算了,我来打。” 打了电话,知道她在家后,他便直接往他们家开去。 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将刚才医生說過的要注意的事项又对她說了一遍,庄琳不由得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得了准爸爸躁郁症? ------题外话------ 這几天都不二更了,亲们么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