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失踪了 作者:未知 算算時間温凉差不多该抵达费城了,沈赫打电话给她。温凉隐瞒了他们因故滞留在纽约,骗他刚到家。沈赫笃信不疑。 “老婆,我好想你。要是我有神奇遥控器就好了,直接快进到你回来的那天。”沈赫躺在家中卧室的床上,心却飞到了遥远的费城,温耀诚的家中。 温凉心间涌起股股甘甜,笑起来,“半個月很快,眼睛一眨就過了。” 沈赫眨下眼,“好了,我眨過眼睛了,你回来吧。” “……”温凉忍俊不禁,“你這张嘴什么时候能不贫?” 沈赫也笑,伸手拿過床头柜上的像框,像框裡嵌着张温凉的照片。温凉不喜歡拍照,這张照片也是沈赫趁她不注意偷拍的。 “老婆,你有沒有想我?”沈赫手指轻拂照片上温凉的脸颊,越发的想念她了。 “嗯。” “嗯什么,想還是不想,說呀。” 早就对沈赫无保留地坦诚自己的情感,温凉不再含蓄,直抒心意,“想。” 沈赫心像吃了蜜,笑得比身后墙上画框裡的花儿還灿烂,脑中突发奇想,“老婆,我們……那個吧。” 他放下像框,手移向下身西装裤的前襟。 “哪個?”温凉沒听明白。 沈赫清了清嗓子,做好了說出下面的话后会被温凉嗔的准备,慢慢拉开裤链。他那处已经微微硬-了。“视频S.EX。” 温凉愣了一瞬,反应過来,如沈赫所料的立即嗔道:“你怎么想得出来?!” 哎?她還是太保守了。 沈赫心裡苦笑地叹了声,但還是想要說服她,“這有什么?很正常的,很多分居两地的夫妻都這么做。” 温凉是知道有這种x爱方式,但她接受不了,“不行,太恶心了。” “可我已经硬-了,怎么办?”沈赫不死心。 “你以前怎么办,现在就怎么办。” “……”沈赫抬起右手看了看,脸苦拉下来,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地說:“我不要守活寡?” 温凉故意說:“那你去找其他女人好了。” “真的,你让我去找?”沈赫也故意逗她。 “嗯。”温凉很大方的說,语气却直白的是“你试试”。 沈赫可沒這胆,他也绝不会這么做。除了温凉,其他女人他连碰一根指头的兴趣都沒有。 “好吧,我就去找五姑娘了。”沈赫无奈地叹了一声。 温凉愣了下,马上反应過来“五姑娘”的意思,不由失笑。這时,门铃突然响了,温凉一诧,看向房门。 沈赫也听见了门铃声,“這么晚谁会来?”现在美国時間午夜12点。 温凉也疑惑,“不知道,可能是邻居吧。不跟你說了,挂了。” 沈赫急拦住,“哎等等!亲一個。” 真是受不了。 温凉欣笑,对着听筒轻声吻了一下。 MUA? 沈赫响亮的吻声立马回了過来。 温凉笑容不由愈加明媚,挂了电话去开门…… 放下手机,沈赫左眼皮突然惊跳了下,心紧跟着也慌跳了一拍。 莫名其妙。 沒当回事地揉了揉眼皮,沈赫抬起右手。看了几秒,又瞄了眼身下,他起身去往浴室。 片刻,沈赫神清气爽地出来了,正准备换衣服去公司,手机响了。 是有人发消息给他。 沈赫拿過手机点开看,俊脸刹时僵住。 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温耀诚拉开窗帘,回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眼時間,微蹙下眉,“都10点多了,小凉怎么還沒起床?” 宋琬芬刚服了药,她放下水杯,不以为意的一笑,“应该起来了,可能在忙宝宝。” 不知为何,温耀诚有些心神不宁,转头对坐在一旁玩Ipad游戏的悠悠說:“悠悠,你去看看你妈妈。” 游戏正在紧要关头,悠悠头也不抬,回道:“等下去,等我打完這局。” 温耀诚无奈的叹口气,“我去吧。” 温凉房间与温耀诚的隔了几间,温耀诚来到她房门口,刚要按门铃,就听见裡面响起豆豆和点点的哭声,温耀诚蹙眉,按响门铃。 等了几秒,沒人来开门,而豆豆和点点哭声更响亮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温耀诚,他急促地按门铃,“小凉!” 温凉還是沒应。 怕温凉别是昏倒了,或是出了别的什么事,温耀诚赶紧给她打电话,可一摸口袋想起手机在房间,他马上又回房间。 见他火急火燎的,神色满是焦急,宋琬芬诧异,“怎么了?” “小凉可能出事了。” “啊!”宋琬芬一听,跟着紧张起来。 悠悠也顾不得玩游戏了,起身跑到他们這裡。 温耀诚抓起手机,宋琬芬催促,“你快打她电话看看。” 温耀诚拨给温凉。电话响了许久沒人接。 “不会真出事了吧?”温耀诚脸色已是惊怕的一片苍白,放下手机,“我到楼下找前台,让他们上来开门。” “不用去楼下,直接打电话就行。” 太着急,温耀诚忘了,幸好宋琬芬提醒,他马上打内线给前台,听了他的說明,前台說马上派人上来。不到2分钟,工作人员就来了,拿备用房卡开门进了温凉房间。 温凉不在房裡。豆豆和点点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睡衣,哭得眼泪汪汪,喉咙都哑了。 温耀诚再次打电话给温凉,依旧沒人接。工作人员猜测温凉是不是出去办事了,立即被温耀诚否定。温凉不会一声招呼不和他们打,就扔下2個宝宝外出的。 就在大家为温凉失踪而心急如焚时,温凉在楼上一间客房内的床上醒了過来。 盯着面前睡在她身旁的男人,温凉惊愕万分。 为什么裴向风会和她睡在一起? 温凉慌忙低头看了一眼。她和裴向风都沒有穿衣服。忘却的记忆一瞬间全都回笼进脑中。 昨晚听见房间门铃响,她和沈赫结束通话后就去开门,一看是程媛,她脸上笑容一下凝固。程媛环着手对她笑,可那份笑让她倍觉奸佞。刚要开口问她来做什么,程媛突然伸出手,将一块手帕捂到她脸上,来不及挣扎,她眼前一黑就晕過去了。 一定是程媛设计的! 温凉既怒又慌,方寸大乱,坐起身,一时举手无措。 身旁的裴向风被她动静惊醒,睁开眼睛,蓦的看见温凉,他怔了瞬,以为自己在做梦。眨了几下眼睛,发现并不是,他一下全清醒了。 “温凉!”裴向风比温凉更为震惊,“我們……” 他止住话,立即坐起身,掀开被子看,随即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生生定住。 只几秒,裴向风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程媛到他房裡,說让他陪她喝点酒。因为想着温凉,他也睡不着,于是就和程媛一起喝了。只喝了2杯,他就觉得头很晕很晕,当时他心裡還纳闷,他酒量不错,平时這样的红酒他喝個10几杯都不醉。程媛又倒给他一杯,刚喝了一口,他就倒到了沙发上,之后的事就不记得的了。 难道是程媛在酒裡动了手脚,设计他和温凉睡在這裡。 在脑中快速地下了定论,裴向风重新看向温凉。 他究竟有沒有和温凉发生关系,裴向风身体感知不出,“我們,” “有沒有”三個字還未问出口,裴向风放在被子下的手突然摸到一摊湿粘的液体,他惊得一下噤声。 温凉定定望着他,脸色白如一张纸张,腿间强烈的酸痛感像一把千斤重的锤击打在她心上。 房间裡安静得可怕。裴向风不知该說什么,脑裡乱成一团麻。這样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情形他至今還未有過。 而温凉,任她再如何冷静理智,此时也无法淡定平静。她浑身冰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肉裡。一汪泪在她眸中涌动着,折射出绝望的光。 突然,房门被人猛力踹开,温凉和裴向风双双惊得转头看去。 沈赫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