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結婚篇(4)小夫妻
溫紓嗔瞪了他一眼,被塞進副駕駛裏,緊接着懷裏就被懟進來一束火紅的玫瑰。
周景肆倚着駕駛座,挑眉,混不吝似的哼笑,“那可不止。我還會送花討老婆歡心。”
“哇,你可真是浪漫死啦!”
溫紓配合的應和着他,高興的捧着花束,低頭嗅着玫瑰花,鼻尖被芬芳鋪滿。
彎彎的眼梢被歡喜瀰漫,臉蛋兒紅撲撲的。
周景肆傾過去提小姑娘系安全帶,順勢偷了個香,吮吻着她脣瓣,親暱喊,“老婆。”
“外面好多人呢。”溫紓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
“喔,禮尚往來唄?”
溫紓繃着臉,順着他小聲喊,“老公。”
“老婆真乖。”
周景肆低笑了聲,坐回去。
他們在一起滿打滿算也有三年,同居也一年了,而這人每次自然懶淡喊出的那聲“老婆”,還是會讓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他卻渾然不覺,又像是故意挑逗她捉弄。
溫紓喜歡儀式感,更喜歡周景肆送的玫瑰花,很浪漫。
周景肆開着車,微偏頭。
小姑娘那張愈發嬌俏的臉蛋兒紅的誘人,比懷裏的紅玫瑰還要豔麗三分,嬌豔欲滴,每一釐都散發着勾引。
他眸色暗沉,喉結微滾了滾,收回視線,盯着前方的路牌,心思動的愈發活了。
一整個學期。
從他家小姑娘開學,到現在,將近四個月,他縱着她學習,給輔導,都快素出顏色來了。
給人當老公,哪有混成他這麼慘的?
人聲逐漸遠了。
“這試也考完了,”周景肆指骨輕敲着方向盤,suv轉彎,他漫不經心扯了扯脣,“下學期不得好好陪陪我啊?”
溫紓看了看他,抿着笑意,柔聲,“嗯。”
周景肆心裏軟的塌陷了一塊兒,掐了掐她臉蛋,低聲問,“畢業了,再給你個婚禮唄?”
溫紓微怔,隨即笑開,“阿肆,你想要辦婚禮啦?”
他們去年領了證,因爲年紀小,兩家商量後就吃了飯,暫時沒辦婚禮,兩人也知道這個,就擱下了。
周景肆心裏有桿秤。
什麼時候該做哪個,心裏都合計着。
如今也是時候了。
“溫小紓,”周景肆叫她,說,“你得給我個家。”
“好呀,聽你的。”溫紓怔了怔,自然依他,證兒都心甘情願領了,這還能說不嗎。
這幾年她其實丁點兒長進也沒有,仍然拒絕不了他。
不僅如此,愈演愈烈,她拿他越來越沒辦法了,跟沒底線縱着慣着也沒多大區別。
周景肆看了小姑娘一眼。
溫紓抱着花,挨近了些,湊到男人跟前,軟軟的脣瓣貼着他臉親了一下,又親親他嘴角。
“辛苦啦,阿肆。”
乖乖素這麼久,爲難他了。
周景肆虛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緊,喉結滾動,呼吸沉下來,恰逢紅燈,他斂着眼,手扣着小姑娘脖頸給拎過來。
卡着她下頜仰起臉,低頭照着嬌柔的脣瓣咬了口,不由分說的撬開齒關狠狠吻着。
溫紓“唔”了聲,也看到紅燈,便由着他。
直到剩下最後幾秒,才推了推他。
“……阿肆,燈。”
周景肆不爽的咬了她一口,陰沉着臉放人。
溫紓靠回副駕駛,輕喘着氣,小心的瞄着他,親完之後,就,總覺得他心情好像更不好了……
“溫小紓,你最好老實點兒,現在別招我。”suv重新啓動,周景肆往下看了眼,俊臉沉得要命,嗓音愈發啞了,警告她。
“不知道得不到滿足的男人容易沒理智?”
溫紓:“……”
她乖乖的,“喔。”
那現在知道了。
她還以爲他的理智無所不能。
誰讓他是周景肆嘛。
“回去收拾死你,等着吧。”周景肆眼神冷冷掃她,面無表情收心思開車,不理她了。
溫紓縮了縮脖子,悄悄掰着手指頭數。
一週,兩週,三……
……呃,上次滿足他,好像還是在兩週前?
完了,要完。
回到小別墅。
溫紓獲得了她那體貼心善的老公留給她一頓豐盛的晚餐時間,然後被拎貓崽子似的提溜起來,抱着上了樓。
她想掙扎逃跑,但一下也不敢動。
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後。
男人懷裏抱着渾身泛着粉色的小姑娘,身上掛着兩條小細腿,掌心掐握着那截兒細軟的腰肢,低頭輕吻着。
隨着他不緊不慢的朝牀邊走動,死命咬着脣的小姑娘口中便溢出破碎的嗚咽聲。
溫紓手臂軟綿綿的吊着他脖頸,覺得自己要死掉了,小聲哭着,恨恨咬他肩膀,邊哭邊怒,“周景肆!”
“嗯?”周景肆啄吻着她白皙圓潤的肩,紅痕愈豔,底下更重,溫紓受不住,頓時抽噎的更狠了。
她低啜着指責,“你、騙我。說好的去牀……”
“這不是正去呢。”周景肆低笑,一步比一步磨蹭,幾米的路竟走了足足快五分鐘。
這下溫紓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就只剩下嬌柔婉轉的啜泣。
一瞬眩暈,總算落了實處,抵進了牀裏。
溫紓總算倒回了一口氣,眼梢紅的要人命,不由氣惱,抽着鼻子推搡他,“你出去!”
周景肆低笑着吻了吻小姑娘潮溼的眼尾。
“門關着呢。”
溫紓瞪他。
他又笑,“你纏的太緊了,出不去。”
說着,故意向她證明似的,鬧了幾下,溫紓又飄起來了,氣的貓兒似的哭着咬他。
“再用點力,不疼。”
周景肆格外鍾愛深色系的牀單,說這樣好看,什麼也不想,就想跟她一起死在牀上算了。
溫紓不想,她想打死他。
周景肆不歇的吻着懷裏的姑娘,這樣還不行,他要回應,要索吻,一下重過一下,累了便停了吻,專注弄一處。
他抵着她頸窩,像棲息的鷹,依賴親暱的蹭着她,低低喘息着,時輕時重,挨着耳邊,性感的一塌糊塗。
溫紓迷亂的徹底,腦子裏白的什麼也沒有,只有眼前這張被汗水浸溼的俊臉。
汗珠順着他額畔滑落,到下顎,晃一晃,最終低落在她身上,燙的她顫了顫。
鼻息被荷爾蒙侵佔,窒息的無法呼吸。
周景肆是真的瘋,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幾乎沒出去過,除了喫飯上廁所外,都是在家裏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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