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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遲……你去死吧。”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喬紅熹雙眉一豎,下死勁兒捏住蒼遲的龍角。
去你的還要東海里深層的水,這敗家爺們這一梢都不可能存到一百兩。
蒼遲不知喬紅熹心裏想什麼,他只覺得今日月光異常亮,還有許多光芒短暫的賊星劃過。掐龍爪一算,原來月光娘娘的生辰要來了。
月光娘娘生辰前幾日,賊星興旺。東海里的小生靈不知打哪兒聽來的,說在賊星消失前許願望,願望就會附託在賊星上,不過多久,願望將得以實現,日子也一天好似一天。
每回賊星來了,它們就三五成羣地游到海面上,嘴巴嚷嚷個不停。一些好心的蟹將還會敲蒼遲的太古蚌,讓他也出來許願望。
蒼遲看過生靈眉開眼笑地許願望,場面熱鬧有趣,那些白髮皤然,一年到頭藏在暗中的老生靈此時也會冒出頭來幫興。
伸展一下長頸,蒼遲道:“嬌嬌抓穩了,帶你上屋頂去。”說完就衝上天了,迫不及待地想讓喬紅熹看到賊星,而後許願。
越飛越高,喬紅熹心往上一提,渾身的力沒處用,一身不能自主,連眼睛裏都露出害怕之狀,她現在像一隻被提溜的小雞。蒼遲沒控攝好力度,一下子飛過了頭,在天上轉了幾圈才降到屋頂上。
肥貓抓老鼠抓累了,揣爪子收長尾,攤在瓦頂上凹進去的地方歇息。蒼遲的身軀快把半個屋頂都佔了,威脅到了肥貓的休息之地。
肥貓死死佔着自己的立錐地不動,帶些須的龍尾朝它眼睛掃過時,它以爲蒼遲在逗自己,伸出抓撓了一下。
肥貓把龍尾當成逗貓之具了。
鋪整的瓦片“啷”了好幾聲,是瓦片碎了的聲音,聲音清脆,聽得人心碎。喬紅熹不捏龍角,轉而扯龍鬚,罵罵咧咧:“你個重千斤的賊醜生,還敢壓屋頂!快變回去。”
蒼遲嘴邊一疼,變回了人。喬紅熹仍落在蒼遲懷裏,她看着塌下去的屋頂,碎了一片的泥瓦數度眉攢,欲哭無淚道:“親爹親孃的,這屋頂遇雨定漏個滿屋是水。”
蒼遲哄道:“沒事,我不下雨,所以不會漏水”
“你不下雨還驕傲了!爲龍卻不行雨,有忝厥職,有忝祖爾。”喬紅熹怒氣奮起,一掌拍到蒼遲腦瓜子上。
“下雨好累的,得圍繞着一顆珠子轉上百圈,頭都轉暈了。雖然是因爲修爲太弱……頭纔會暈。”蒼遲頭皮發麻,不樂意回,“那嬌嬌你是想讓我行雨還是不行雨呢?”
“愛下不下。”喬紅熹被他的溫柔聲氣也弄得頭皮發麻,生怕他情興旺然,在屋頂弄出動靜。肥貓被擾了夢,懶腰一伸,跳下屋檐到那豆棚底下睡覺。
喬紅熹岔開話題,問:“你帶我來上面幹嘛?”
“近日有很多賊星。”蒼遲指着天,“菇奶奶們都喜歡看賊星許願望,嬌嬌也該許一個。”
他倒是有浪漫脾性,喬紅熹鼻裏哼哼。
月色溶溶,夏風淡淡,無力地撩起喬紅熹額前的頭髮,賊星碰巧劃過,便在心裏默默許了一個。蒼遲揚着腦袋也許了一個,好奇心發起,喬紅熹問:“你許了什麼願望。”
蒼遲豎起兩根手指,有意識地攏眼神看喬紅熹的肚子:“我想要兩條小乖龍,一條太孤單了,兩條剛好,我想當爹爹了。”
蒼遲說得活龍真現,喬紅熹疊起雙腳,撫弄衣襬,假裝不懂蒼遲的話,成了喫子,說話都不流利:“你愛、愛生幾條生幾條。”
蒼遲身子一點點挨將過來,紅了眼,端地捧着香腮就親。喬紅熹的脣齒之間似有心事,不拒亦不迎。
二人不瞞人眼目,就在月光娘娘的眼皮子底下綢繆起來。
脫了衣裳,月色下的玉白肌膚暈桃色,斑斕可人,蒼遲那股勁兒十足,有幾斤蠻力的手臂抱穩了喬紅熹,吸一口氣,狂抽五六下,臊根兒在穴兒裏穿梭有聲,弄得受抽之人精神錯亂,到了要緊之處,吟哦無參雜質,低低脆脆,如嬌燕語雕樑。
古言】避乖龍064【雙雙成歡,不嫌夜太漫長】
064【雙雙成歡,不嫌夜太漫長】
另一頭的伏雙與這頭的蒼遲光景相似,伏雙分隔了虞蠻蠻的兩腿,對着那處紅白相間之處,發狠地戳。
虞蠻蠻慵懶得似是不情不願卻又無法可施,突起的臊根兒送到了底,花徑鼓張,勉強容下,她道:“嗚嗚……伏雙你慢些……”
伏雙板起一張閻王似的臉,仍用力抽,弄了片時穴兒陣陣酥美,道:“蠻蠻愈發得寸進尺了,留我一人守河,可冷落了我,今日得補回來纔是。”
於是在樹林深處,搦着柳腰九淺一深,九慢一快,深與快齊來,正好是緊頂着花心抽。慢慢淺淺抽的時候也舒爽,伏雙行動故意笨拙,未入骨的舒爽別是一番滋味,虞蠻蠻秋波欲滴,心裏癡癡如醉,把手掩眸,駁道:“你明明日日都在補……哎呀……唔慢些……肚子疼”
虞蠻蠻衣裳沒有全褪,腰以下赤裸裸,股間凹下去的地方鑲一根長物。而腰上的外衣已寬去,露出翡翠熟羅肚兜,肚兜也鬆鬆垮垮,系在頸上的帶子開了,兩團乳兒半遮半露。
伏雙去揉乳兒,又去揉她肚子,臊根在穴兒裏由淺而深插着,道:“我可不會相信,總嚷肚子疼又嚷穴兒疼的。”
柔嫩無比的花徑受着摩擦,臊根抽出,藏在裏面的水四處滴落,虞蠻蠻粉臂大橫:“嗯嗯……蠻蠻纔沒說過穴兒疼呢……”
“那你說說,不疼,那舒服嗎?”伏雙剝下虞蠻蠻的肚兜,捻着尖兒玩。
話語戲得虞蠻蠻滿臉通紅,她脾氣倔起,連呻吟都不呻吟,道:“牀下舌頭甜,牀上滿腹是劍。”
伏雙翻過虞蠻蠻,擡起她的腰臀,往裏便刺,加力直插:“我胯下也是劍。”
虞蠻蠻腿根之處溼得厲害,縫兒被臊根頂開,兩手撐在地上,扭腰肢想離開,不意是幫襯了伏雙:“蠻蠻討厭伏雙,嗯……啊啊……總是欺負蠻蠻。“
過了片時,伏雙在穴兒裏來個暴風驟雨。花心坼開,跪在地上的膝蓋一軟,虞蠻蠻香汗滴落,仰起粉頸叫了一聲,腿根一片黏糊。
伏雙收了場,抱着犯困的虞蠻蠻回河裏,又親又哄:“蠻蠻今日辛苦了。”
“伏雙你個狗東西,歪物件,老燒灰骨。”虞蠻蠻精神大振,連罵粗鄙之語,一拳打在伏雙下巴,“刺溜”一聲,變成魚兒跳回河裏。
……
事到一半的時候喬紅熹就睡了,蒼遲達到酣處就作罷不鬧,似乎是喜她入骨髓,一直與她耳鬢廝磨。那張嘴稍顯笨拙,在她臉上又親又啄,喬紅熹不耐煩,可眼皮兒膠得太緊,實在剔不開,難以支撐精神,也就由他亂親。
後來蒼遲幫她洗了澡,洗時慾火忽升忽降,脣齒便細密流連在水淋淋的身兒上。
情歡倍甚從前,喬紅熹第二日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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