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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雙大人挨光是什麼意思?”小鶴子坐在一旁玩收腹鬆腹。
挨光俗呼偷情,小鶴子還小,伏雙不會解釋這層羞答答的意思給她聽,隨便謅個解釋支糊過去了。
小鶴子得到的解釋是在燭火下看書之意,她半信半疑,正經八百地造了個句:“伏雙和蠻蠻,日日挨光!”
她真心不知原本之意,顏色詞在嘴裏當正經話說。
二人一替一句,喬紅熹臉紅成春日裏那貼在門上的春聯紅了,好在是夜晚,看不清臉色有異,她低頭不語,語及自己也不搭理。
伏雙無力反駁小鶴子造的句,架起蒼遲往喬紅熹房裏就是一扔,管他摔在哪兒摔不死就成。
今日飄的是六花,滴里搭拉地飄,冷得人牙齒亂敲,嘴巴里似含着一塊冰。
沒有蒼遲的阻擋,伏雙住下了,他不知怎麼哄的虞蠻蠻,總之半夜裏喬紅熹迷糊醒來聽到了奇怪的聲響,牀腳的移動聲,男女交融的喘息聲,甜甜的唼喋聲……有種不可勝言的快活。
種種聲響逼人交出香甜的酣睡。隔房的二人在做何事,喬紅熹自然知道,心裏揣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她慶幸紅娘娘來了,同時慶幸蒼遲昏了,否則今日的房中聲可要被別人聽去。
次日,虞蠻蠻天還沒亮就醒來,黯然無色的眸子眨了眨,她縮進伏雙胸腔裏哭訴,逗逗落落道:“蠻蠻偷豆姑的時候夢見自己變成了豆姑娘。然後有一隻漂亮的豆娘子來惹蠻蠻,蠻蠻就去追,追到池塘邊結果那隻豆娘子被豆姑兒喫掉了,然後豆姑兒也變成了豆姑娘。豆姑娘說蠻蠻是一條魚,抓住蠻蠻的脖子抽出一把刀說要殺來蘸醬喫。蠻蠻不想被喫掉。”
伏雙暈了腦袋,重點是殺來蘸醬喫,她怕的應該是被殺,昨天蒼遲說要喫她,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於是就做了這個奇怪的夢。
一切都是蒼遲的錯。伏雙哄好虞蠻蠻,得到喬紅熹的允許,在院子裏挖了個坑,把還在昏睡的蒼遲雪葬了。
081【復喫濃酣,乖龍燒牆行雨】
081【復喫濃酣,乖龍燒牆行雨】
喬紅熹的紅娘娘一連來了七日,蒼遲碰不得她,隔房在哪兒搓粉摶朱,奇怪聲響時有時無。,他身心難受,一想到喬紅熹在流血,頓時興味索然,甜膩膩地念叨:“嬌嬌流血的時候不疼嗎?”
“你覺得呢?”疼就罷了,還脹,稍微喫多一點,肚子就像要炸開一樣,讓人無法一枕黑甜。
蒼遲放手上來,摸着她的小腹,過分親熱,龍的靈氣注入肚臍內,疼脹感減少。
真是渾身是寶的龍啊。喬紅熹局背而眠,心裏感嘆,抓他去質當的話,十輩子都不愁了吧。
“疼的吧,我流一滴血都會暈倒。嬌嬌你真厲害,流七天的血也能生龍活虎。”
紅娘娘或前或後,慾望會上炎,蒼遲的手隔衣撫摸,摸的人感覺來了,受摸的人也是。
今日紅娘娘是第五天,除了容顏些許慘然不樂,第血比頭三天少了,便沒初來時那般如利劍鈍器在肚子裏交接的痠痛。
喬紅熹挪挪腰臀,遠離胯間支起來的東西,蒼遲挨上去,道:“我又不碰你,別躲。”
“是我難受,你摸我,我很難受。”
“是想讓我進去?”蒼遲問。
“嗯,有點癢癢的。”喬紅熹用甜潤腔調,言簡意明地回道。
她交了心,不遮遮掩掩慾望,紅娘娘在,逗起蒼遲的慾火他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蒼遲沉默,未說一字,胯間的東西發作,控制他的神經,他在黑夜裏露出可憐的無助神色。
寒冷的風鼓盪,樹枝上沒有靜綠的葉子,樹丫巴兒盛雪團,掉落的時候雪團散成棉沙。
在一處雪團掉落的時候,喬紅熹猥過身,正好對上蒼遲可憐的無助的神色,他眉頭皺着,嘴巴抿着,這受了潑天委屈的姑娘都不會有這副神情。
她嬉着嘴角,問:“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委屈你了?”
“往常你這般說,那是達旦歡樂,今日這般說,是達旦失睡。”蒼遲眯起眼,打量那兩片粉脣。
目光落到脣瓣上,喬紅熹脣瓣一燙,眼前現出香豔的畫面,她拉起被褥蓋住臉,只露出雙眼睛,嗡聲嗡氣道:“少打歪主意。”
挺大的聲音,隔了一層被褥變得稀薄,蒼遲丁一卯二地道:“就一回,往後只有我幫你的份兒。”
“我不要。”
“就一回。”
“色慾劇於渴,小忍差可度!”
“那用手,用手總可以吧?”蒼遲一力攛掇喬紅熹用手弄一回。
喬紅熹熹羞怒分明,心下敁掇用手還是用嘴還是強硬地拒絕。蒼遲念念叨叨的話,落到耳朵裏變成蜜蜂振翅發出的嗡嗡響,她人被逼退到壁上,窄窄別別的一張牀她沒有了退路。蒼遲連哄帶騙,扯下被褥拉過纖手放在胯上去。
說好是手,到最後脣與手都來了一回。
先是用嘴,她只吸含了前端,沒法連頭搭腦喫下去。蒼遲往裏頭再塞一截,裏頭又暖又軟,單單放進裏頭不動,也是大快之事。
他忍不住口角風情:“嬌嬌小嘴咬上來的時候,感覺和碰到下方那處軟軟地方相似。難道下方也生了張小嘴不成?”
什麼口角風情,分明是語言戲褻,喬紅熹快馬溜撒地吐出來,心裏不登登的,兩隻腳直踹牀,不過最後,這狎擾的情事兒她還是繼續做了。
做的時候彼此還不經意目挑眉語,事後說回來,喬紅熹都不敢相信,第二日起得晚晚的,夢裏都是些不能說出的羞事兒。
盈盈一段春事,不必細述。
蒼遲又起瘋癲的心思,自己不去賣海鮮,燒人家家裏的牆成癮。喬紅熹好不容易歇幾日,儲存的精神全花在修牆上。
修完那一堵面目全非的牆,回到家她當着蒼遲的面丟下工具,氣丕丕道:“你能不能別噴火了?我受夠了。”
蒼遲彎腰拾起工具,一臉不解:“以火燒壁,壁則毀,毀則需圬工修葺,我是在幫嬌嬌搵錢,嬌嬌爲何生氣。”
“下大雨亦可讓牆毀,你爲何不下雨?”話是這麼說,但蒼遲不知那被火燒了的牆修起來有多麻煩,多廢氣力。又是釅寒之際,冷死她這個姑奶奶了。
蒼遲一個面孔變作二色,一白一紅,遞過工具,訕訕道:“我知道,但我討厭下雨。”
喬紅熹心上深以爲煩,罵道:“那你就閉嘴!再噴火我就拿泥把你的臭嘴封上,一天天的淨惹事兒來。”
又被罵了一頓,蒼遲習以爲常,湊過去快速親一口臉頰,輕聲道:“封起來往後就不能親你了,別封我的嘴。”
一吻上來,怒氣消了些,喬紅熹軟了聲,道:“那你就乖一點,別噴火了,畢竟你叫乖龍。”
“好。”乖龍之乖非是乖之意,喬紅熹偷換了意思,蒼遲明知卻也默認。
蒼遲忘性大,答應喬紅熹不噴火,掉頭與伏雙翻顏,一口火又從嘴巴噴出。
仨人在喬紅熹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