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和往事干杯 作者:未知 感谢书评区各位朋友的支持和你们的建议,我会在后面的文字中尽量吸取你们的宝贵意见尽量把本书充实起来的,也請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了! ********************************************************************* 为了训练燕云十八骑,武安福早起晚睡,吃喝拉撒都和士兵们在一起,半年来早和士兵们打成一片。他本来就武艺高强,又和士兵一起训练了半年,筋骨更加强健。武奎武亮初时以为他少年人心性喜好新鲜,等到觉這支部队在他的**下战力大增才知道武安福這种训练方法的好处。他们二人便也在军中如此练兵,成效很大。两人一见武安福身体强健起来,二见他专心军务志气高远,每日笑的合不拢嘴。 武安福這几日心情舒畅,得了燕云十八骑這样精锐的部下,他争夺天下就已经有了初步的实力,之后的主要任务就是以现在的班底为基础大力的展强大自己。 “今日训练完之后,我請大家喝酒。”眼见一切都上了正轨,武安福放下心来。自来到這個时代,先是熟悉身份,又是应付罗家父子,随即就开始军营生涯,倒忘记了寻欢作乐。尤其是自从训练燕云十八骑开始早出晚归,他還跟随一起训练,每日回到家裡全身酸痛,恨不得立刻倒头睡着,酒色之事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過军中事务进展顺利,他也想好好放松一下了。 “孙成,城裡什么地方喝酒好些?”武安福问道。 “少帅不知道嗎?”孙成一脸的惊愕,北平府大小酒楼妓院哪個沒有過武安福的足迹。 “呃……许久不去,忘记了。”武安福尴尬的道。 “嘿嘿,少帅若是想喝素酒,咱们就去望月楼,要是想喝荤酒,咱们就去百花院。”**一旁淫笑道,他沒日只管训练,却不曾耽误了寻欢作乐。 武安福就算不知道什么是素酒什么是荤酒,只要一看**的表情就明白了。花痴大少色迷迷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带得武安福的脑子也冲动起来,一时心血澎湃道:“就喝荤的。” 一听之下,孙成**燕翼几人都眉开眼笑,看来他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亮刚上梢头,四個等不及的色狼已经来到百花院,孙成生的還有几分俊秀,武安福样貌再平常不過,尽管衣着打扮十分华贵,细看之下還有些土裡土气,他虽然时常对着镜子思念自己上辈子时還算英俊的容貌,可惜老天爷不开眼,丝毫沒见他有变帅的趋势。至于**燕翼一個外号丑翼德一個也不遑多让,凑在一起還真是妖魔鬼怪齐活了 虽然有三個丑鬼,老鸨们可是只看银子不看样貌的,更何况来的人中,有位常客。 “哎呦,這不是少帅嗎?可有半年多不见了,院子裡的姑娘想死您了。”老鸨一看到武安福,脸上跟开了花似的,显得不知道有多熟络。武安福心想這老鸨跟别人倒有可能是自来熟虚情假意,对自己想必是真熟悉吧。毕竟上一位老兄的风流债,赖是赖的不掉的。所以只能装出一副熟客的样子道:“别废话,好酒好菜好姑娘。慢了的话把你的楼拆了。”话一出口,颇觉得有些熟悉,想来应该是习惯性的蛮横无礼。 老鸨自然知道是玩笑,吩咐龟奴引几人上楼去,自去招呼酒菜。 不多时就有好酒好菜上来,老鸨则带着四個姑娘飘然而至,武安福只觉得一阵香气扑鼻,再一看时,却禁不住的失望。原来老鸨带的四個姑娘,姿色不過中等,跟武安福想象中的美艳风韵有一段距离。别說花丛老手的身体不爽,沒什么反应,武安福自己也有些不快。孙成看他脸上不乐,面色一沉道:“你是欺少帅半年未来嗎?百花院头牌的春兰秋菊黑白牡丹怎么不叫過来!” 老鸨察言观色也知几人不满,听孙成這么一說,面色为难的道:“不是我不想叫她们過来,只是已经有人将她们包下,正在三楼饮酒……” “妈的,哪個這么大胆跟少帅抢姑娘?”**怒道。武安福听了心中郁闷,心想怎么把這种屎盆子都扣在我脑袋上了。不過转念一想他這個北平少帅是有前科的,此时若是不好色跋扈,反而不对劲。 “說起来少帅也是认识的,是叶公子他们。”老鸨道。 一听老鸨的话,孙成**都不做声了,只是齐望着武安福,武安福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呆了呆道:“這叶公子是什么人?”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忙道:“我溺水之后,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 孙成這才道:“少帅忘了也好,這叶有道,叶有德,黄冲都是狐朋狗友,少接触为好。” 武安福心知大概是从前一起游荡的损友,暗自悲哀自己背负了太多的冤枉。**道:“少帅這半年多来勤于兵事,勤勉有加,比之当年被人称做四害时何止强上万倍。這几人品行不端,少帅還是不要再和他们来往了。”别看他平日给人卤莽的印象,此刻說起话来也振振有辞,显得忠心耿耿。 武安福刚想应允,再一看孙赵二人脸上都有忧色,知道他们大概是对自己的从前实在记忆犹新,颇不放心之故,索性站起来道:“不如我們去看看叶兄他们。”孙赵二人果然脸色大变,却不敢多言,紧随着他上了三楼,来到一处雅间。刚到门口,就听裡面有人道:“妙极,妙极,倒了,倒了!” 另一個声音道:“哈哈,黄兄的迷**果然好用,我倒要看看這個雏儿有多新鲜。” “叶公子,我這小婢才十岁,你就放過她吧……”一女子的声音道。 “滚。”接下来就是一声女人的惊呼和椅子翻倒的声音,武安福听到這裡明白了几分,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裡的六人一看有人进来,先是一惊,一個锦衣公子刚要破口大骂,一见武安福,顿时喜笑颜开道:“這不是老四嗎,半年多不见你,我可想死你了。” 另两個男子也大笑着迎上来,武安福看他们打扮光鲜,非富则贵,摆出一副笑脸道:“三位哥哥在這做什么呢?”他边說边打量着房内其他人,只见两個女子站在墙角,一脸惊慌,一個女子正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顺便把翻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而房间最裡面的那张床上,隐约有個娇小的身体。 “還能做什么,咱们北平四少常做的呗,半年沒见,你难道都忘了嗎?”那锦衣公子道。 “我說怎么老鸨给我带去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原来好货色都在這裡啊。”武安福笑而不答,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好整以暇的坐下道。 房内的三個女子姿色果然都不错,比起武安福的两個老婆也不差,即便脸色很是惊恐,却依然带着狐媚和风骚,让人不由心动。看到武安福的眼神,孙成三人心中一叹,那锦衣公子却喜道:“咱们兄弟一向同进同退,缺了你总是不尽兴,如今你回来了,好货色自然一起分享。我刚迷倒個雏儿,這**的好事就送给你了。” 武安福道:“几岁?” “十岁,新鲜着呢。”另外两人笑道,其中一個舔舔嘴唇道:“上次弄這么小的還是在迎春楼,咱们四個把那九岁的小雏梳理的死去活来,想起来就……” “够了!”武安福一拍桌子,羞愧难当。虽然上辈子是黑社会,可是盗亦有道,伤天害理的事情沒做過,如今听說這個身体曾经做出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他如何能不怒。虽然下半身已经非常茁壮,血液逆流让武安福的脑子裡挣扎着两种声音,可是他還是拼力的控制住不争气的身体,理智的喝道。 三個贵公子愣住了,不知道武安福這是抽了什么疯,這少帅往日最是宣淫好色不過,半年不见,难道转了性子不成? “我今天是来跟你们绝交的。”武安福說起来也觉得好笑,他连這三人叫什么名字都弄不清楚,居然也要断交。 “你這是什么意思?”那锦衣公子愠道。 “从前我太過肆意妄为,给北平百姓造了许多麻烦,如今我痛决心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以后再不会和诸位为伍了。”武安福道。他已经现孙成等人对自己的人品還是有所怀疑,才想出這個主意来。 那三人一副不信的样子,還待說话,武安福喝道:“你们三人实在无耻,对這么小的女娃娃也下得了手。做人要风流,不能下流,若是再让我知道有這种事情,就打断你们的狗腿,還不给我滚。”他這一下雷霆变色来的十分突然,三人吓的不敢說话,再一见**燕翼凶恶的样子,心裡先自怕了,悻悻的逃走了。 看到武安福怒斥三個恶少,一直怕他再重蹈从前复辙的孙成三人才松了口气。不過看他又起身走向床上那少女,三人的心又揪了起来,直到武安福道:“這孩子也怪可怜,這么小年纪就在妓院厮混,迟早会被不齿之徒糟蹋的。我赎她回去吧。” 虽然有可能被误以为残害**,武安福還是把那刚被凉水浇醒的女娃娃赎了出来。這么一闹腾,喝酒**的心思也沒了。众人约好改天再聚,各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