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闯山 作者:未知 书评区热闹非凡,我十分的欣慰(语出郭德纲,哈哈),可惜2oo個精华被我大手大脚的撒了六天,终于只剩5個了,所以明天凌晨o点的时候我再给大家补上吧。≥ 该死的17k,本书终于冲进了周点前十名,页却挂了不刷新,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 這分明是武俠小說上的情节,怎么会真的碰上。武安福有心不理会,可一想那灵月师太哪是好惹的主,如今僧侣势力滔天,一個不小心就会得罪全天下的佛门中人,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下了马大声的喊道:“左武卫大将军武安福求见灵月师太,請惠赐一面。” 话音刚落,有人从一旁的林中转出,厉声喝道:“佛门清净之地,怎容你大声喧哗。” 武安福一看,对方是個中年的尼姑,心說你這一嗓子比我不知道要大多少倍,也不怕吓着佛祖,居然還說我喧哗,嘴上却恭敬的道:“失礼了。在下左武卫将军武安福,有要事求见灵月师太。” 那尼姑似乎沒听见武安福說话,从鼻子裡哼了一声道:“师太正在主持剃度仪式,你且在這裡等着吧。” 武安福一听着急起来,忙道:“我正是为了這剃度仪式才来的。我有個朋友,一时糊涂,跑来這裡想要出家,我是前来劝阻的。” 那尼姑瞪了武安福一眼道:“出家为尼,才可以得悟正道,成正果。你该为朋友高兴才对,怎么還要劝阻。” 武安福暗骂贼婆娘罗嗦,道:“還請大师帮忙通告一声,我是怕這個朋友一时冲动,日后后悔啊。” “我佛光明慈悲,哪裡会有人如了佛门却后悔的道理。施主不必多言,還是回去吧。”那尼姑說着就要回到林中去不再理武安福。 武安福急了,不再管什么戒律了,大步的走過石碑,就要上山去。 那尼姑一见,大怒道:“大胆!你居然敢不经允许,擅闯宝山。” 武安福也怒道:“你不给我通报,我只好自行上去。” “好,好,好,你且等着,我自会找师父前来教训你。”那尼姑一跺脚,跑向山顶。 武安福自然不会傻等,紧紧跟住她,不多时上了山顶,直到静月庵的大门前。 那尼姑见武安福追上来,越的慌乱,上得山顶,匆匆跑进了大门,武安福走到门前,知道不好再进,就在门前等候。不多一会,就见大门打开,一個老尼姑当先走出,看到武安福宣了一声佛号道:“哪裡来的狂徒,未经允许,擅自上山,扰乱佛门的清修。” 武安福一瞧這老尼姑,脑海裡立刻冒出灭绝师太四個字来,這老尼姑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模样,真不知道佛祖天天看着她颂经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感叹造化弄人。 “师太,在下是……”武安福想解释一下,還沒等說完,那老尼牛哄哄的一甩胳膊道:“来人,把這狂徒拿下,送给昭玄都问罪。” 她话音一落,就有四個拿着棍棒的尼姑从她身后闪出来,各自怒喝一声:“呔!大胆狂徒,還不束手就擒。” 武安福见她们不讲道理,心下恼怒,心想老子也沒调戏你们,怎么就成狂徒了?這些尼姑是不是在尼姑庵裡憋的太久了导致内分泌失调所以才不肯听人把话說清楚啊。张口又想解释,還沒等說出半個字来,那四個尼姑已经冲上前来,四條棍子上下左右攻来,想把武安福打倒。 武安福哪肯吃這個亏,虽然一时匆忙沒带兵器,却也一横拳头道:“我乃朝廷命官,哪個胆敢上来。” 本以为报出名头,她们会停住,沒料到這几人似乎沒把朝廷放在眼裡,照样兜头打来。武安福看形势不妙,见一條棍子打過来,纵身一躲,一舒胳膊,把棍子夹在肋下,腰和手臂一起用劲,只听“啪嚓”一阵脆响,把那條棍子给夹断了。 那尼姑怔在当场,看着手中的半截棍子,看看武安福,再回头看看老尼姑,脸上的表情滑稽的要命,武安福看她好象傻了一般,一时忘了身在险境,不由得“噗嗤”笑了一声。 這一下可惹了大祸,那老尼姑脸上气的青一块红一块的,大喊道:“此人擅闯宝山,持械伤人,毁了先皇赐下的镇山神棒,犯下了大不敬之罪,快来人把他拿下问罪。” 武安福本来還不太在乎,听到先皇赐的棒子,才吃了一惊,暗想大事不好,倘若真的是杨坚御赐的棒子被自己弄断,那可是杀头的罪啊。武安福有点害怕了,忙道:“师太你听我說。” “還有什么好說,快把他拿下。”那老尼姑叫道。 山门裡涌出数十個尼姑各拿刀剑棍棒把武安福围在当中,知道的是尼姑庵的尼姑,不知道的還以为哪裡来的一帮女强盗要劫道呢。 武安福知道弄断了那镇山神棒,事情不会善了,索性道:“不用你们动手,我不反抗就是。不過我要见一下陈月香。” 那老尼姑脸声的横肉颤了两颤道:“什么陈月香?” “我一個朋友說要来此剃度,我前来阻止,一时心切,這才闯上了山。”武安福道。 “原来如此。不過這世上已经沒有什么陈月香了,只有一個叫瑞心的女尼。”那老尼姑道。 武安福暗叫不好,看来還是来的晚了。正想再问,老尼姑一声令下,数個尼姑扑了上来,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把武安福按住。武安福本想反抗,却想到如此辛苦跑来闯了大祸,也沒阻止得了陈月香,心裡一阵黯然,料得他们不敢把自己怎样,便任由她们绑了起来。 “把他送到大兴善寺去,交给昭玄都(隋官名,总管天下宗教事务)灵藏大师处置。”那老尼姑道。 武安福被捆的如同個粽子一般扔上個板车,盖上個破草席,好象运尸体一样的被拉着走起来。 武安福在板车上被颠的七荤八素,心想怎么這么倒霉,暗暗埋怨陈月香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去当尼姑,可再一想這都是自己害的,也就不再抱怨了。转而又抱怨自己太過卤莽,把杨坚用来镇尼姑庵的棒子给弄断了。算来算去,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只好听天由命。昭玄都总不至于把堂堂一個将军随便给砍了吧。 颠簸了好一会,板车终于上了平坦的道路,路两边也有喧闹的人声了。武安福知道进了城,车又走了一会,终于停下,武安福在板车上听到有人通报道:“贫尼是静月庵的瑞智,奉灵月师太命,押送一名闯宝山毁神棍的歹徒来請昭玄都大人治罪。” 武安福身上盖的草席被揭开来,人被抬了起来。武安福扭着脑袋想看看這個著名的寺院的样子,被個尼姑狠狠的在脑袋上打了一掌道:“還不老实,一会有你的好受。” 武安福心裡狂骂:你们這些更年期的尼姑,看起来好象向佛似的,其实一個個的半点慈悲都沒有。对待俘虏也不能這么粗暴啊,等老子掌了权,今天的屈辱一定跟你们讨回来。 不多时,被送进一個偏殿一样的房间裡,地方倒還宽敞,有人去請昭玄都灵藏了,武安福被扔到地上,依然动弹不得。 “這大兴善寺果然气魄恢弘啊,比咱们静月庵强多了,看這柱子,上面好象是金漆哎。”一個小尼姑对另一個道。 那尼姑也大惊小怪的去摸柱子。武安福在一旁窃笑着:這和上辈子那些贪慕虚荣的小姑娘有什么区别?看来這些尼姑都俗气的不得了。要真把她们看成苦修者,那是脑袋被驴踢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殿门开了,那几個尼姑立刻停了七嘴八舌,一起恭敬的道:“灵藏大师。” 武安福抬头去看,就见個胡须眉毛都花白的老和尚,披着一身光彩夺目的袈裟,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七八人,大部分都是老和尚,還有那老尼姑。她一进来就狠狠瞪了武安福一眼。武安福想起吴宇林曾经說過女人和小人最记仇,這尼姑半女人半小人,八成惦记上自己了。 灵藏大师和其他人都在殿上坐下,有人奉上茶来。灵藏喝了口茶,這才道:“把這人松开,我好问话。” 有人上来把武安福扶起来,解开身上的绳索,武安福得了自由,活动了下筋骨,看了看灵藏和他身边的几個老和尚,又看了下那该死的老尼姑,清了清嗓子道:“還不看座。” 灵藏眉毛一挑道:“你這歹徒当真的狂妄!還不跪下。” “我乃当朝左武卫将军武安福,你一個小小的昭玄都也敢让我跪下!”武安福怒道。 “什么!?”灵藏眼睛瞪了溜圆,不相信的看看武安福,又看看老尼姑,“灵月师妹,這是怎么一回事?” 老尼姑灵月道:“這歹徒必是胡编乱造,想要逃脱罪责,师兄千万不能信他的话。” 武安福笑道:“不信的话自可以去查问,看看是否有我這一号人物,真要是惹怒了本将军,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武安福迫不得已自曝身份,弄断棒子的事情若被朝廷知道,可大可小。虽然萧禹早就看他不顺眼,有可能借這個事情摆他一道,可若不說出身份来,只怕今天這一劫就逃不過,综合利弊,武安福不得拿自己的什么不恐吓這几個和尚尼姑一下。 “那到不必查问,我的俗家徒弟正好在寺裡,朝廷中人他自然认得。来人,去把你们大师兄請来。”灵藏捋着胡子道。 有小和尚领命出去了,武安福有点纳闷,這大师兄是哪個?难道也是朝廷裡的大臣嗎?沒见大臣裡有和尚啊。若是朝廷大臣,哪個敢得罪自己?想到這裡,武安福轻松起来,等着看哪個是灵藏的大弟子。 不多时就听脚步声到了殿外,一人在外面高声道:“师父,徒儿拜见。” 武安福一听這声音,心裡暗叫糟糕,怎么是他!